(完)我车祸流产那天,他为兄弟遗孀守夜,3个月后他说后悔了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6 17:00 2

摘要:我看见客厅一片狼藉,我珍爱的书籍,常穿的衣物,全部被杂乱地堆砌在角落。

文|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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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兄弟遗孤我得管,

把孕吐的白月光接进我家;

我车祸求救,

他挂电话:“别闹,她吐得厉害。”

直到我布好警方暗线,

连夜飞回国,

他还在机场举着血书衬衫喊“我错了”。

我挽起新婚木匠的手:“沈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碎掉的玉佩、被踩烂的手机卡,

连同那年错付的青春,

一起丢进秋风。#小说#

5.

沈明修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眼底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雨柔肚子里怀的是阿昊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会和她搞在一起。”

他的语气又急又快,充满了责备。

“阿昊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我们难道不应该好好照顾雨柔和他的孩子吗?”

“这是我们欠他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理直气壮,仿佛我是辜负他兄弟恩情的罪人。

“陈熙,你怎么变得那么的小肚鸡肠。”

我懒得再听他的辩白,闭上眼彻底放弃地说:

“随你便吧。”

“已经不重要了。”

出院时,大家又是浩浩荡荡地来接我。

我无奈地笑着说:

“爸,我又不是受了什么重伤。”

“你们用得着都来接我吗。”

父亲刮了下我的鼻子。

“小熙可是爸爸心中的小公主。”

“再来十条街的人来接你都不过分。”

推开门,一股陌生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看见客厅一片狼藉,我珍爱的书籍,常穿的衣物,全部被杂乱地堆砌在角落。

陆雨柔正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衣,躺在我和沈明修一起精心挑选的沙发上。

我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气冲冲地上前准备质问。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沈明修像早有预料一般,冲上来挡在了我和陆雨柔中间。

“小熙,你冷静一点。”

“雨柔她孕吐太厉害,只有住在你的房间她才好受一点。”

他解释得如此合情合理,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埋怨。

“况且我昨天在医院问你,你不是也同意了吗。”

“好啊。”

我扯出一抹冷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那你们住吧,我走!”

这时,陆雨柔慢悠悠地扶着自己的腰走到沈明修身后。

目光和我相撞的瞬间,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随即又故作委屈地拉住沈明修的衣角,略带哭腔地说:

“铭修哥,对不起,要不我还是走吧。”

“都是我不好,惹了大嫂生气。”

“阿昊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我成为你们的负担的。”

提到阿昊,沈明修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一把护住陆雨柔,厉声斥责我:

“陈熙,你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阿昊是为了救我才中枪去世的,没有他我早死了。

“我们照顾他的妻子和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站在我们的家里,身后护着另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那一刻,仿佛我才是这个家里多余的外人。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眼圈泛起一阵酸涩。

但我忍住没让一滴泪落下来,轻声开口:

“沈明修,是我错看你了。”

我不愿再看他和他身后那个难掩得意的女人。

转身无力地吩咐父亲的手下:

“把我的东西全部都搬去父亲家。”

“一件都不许落下。”

我冷漠地看着属于我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从这个家里清空。

突然,我看见一个手下捡起那没有盖子的檀木盒。

里面是我视若珍宝的玉佩,现在已经碎得不成样子。

6.

“站住。”

我立马冲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枚破碎的玉佩。

我指尖发抖,怒火烧尽了我的理智。

几步就冲到了陆雨柔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这也是你的杰作吧,你故意的?”

陆雨柔一惊,她立即捂住那还未显怀的肚子,声音尖锐地呼救:

“啊!明修哥,救命啊。”

“我肚子好痛。”

沈明修想也没想,立马冲上前来,狠狠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随即用力把我猛地往后一推。

我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碎掉的玉佩深深地扎进我的手心。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板上,抬起手,血肉模糊,温热的血顺着掌纹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眼眶里积蓄已久的泪水摇摇欲坠。

我抬起头,隔着模糊的泪光看向他,声音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沈明修,你应该知道…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我送你时,你…答应我会好好保管…。”

“现在,你就这么让她…给我摔碎了。”

说完这几个字,几乎耗费了我所有的力气。

那块玉佩不仅仅是我对母亲最后的念想,也是我向他敞开心扉的证明。

现在这一切都随着破碎的玉佩烟消云散了。

沈明修一把把哭泣的陆雨柔打横抱起,脚步仓促地往外冲。

他目光扫过我血流不止的手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雨柔肚子疼,不能再等了,我先带她去看医生。”

“你把玉佩放桌子上,等我回来,我自会找人帮你找人修。”

话音未落,他便抱着怀里的女人急匆匆地小跑出去。

我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抬起手缓缓擦干了眼泪,声音轻得像叹息:

“修?”

“碎了就是碎了,就算勉强愈合,也回不到当初了。”

我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捡起那枚已经粉身碎骨的玉佩。

连同我破碎的心一起收进那冰冷的檀木盒里。

手下一个个都敛声屏息,愣在原地不敢抬头,整个房子里寂若死灰。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我强压下喉中的哽咽,吩咐他们一个字也不许透露。

说罢,我缓缓拍去身上的灰尘。

吩咐父亲的手下仔细检查,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不落地搬回父亲家里。

回家后,我沉默地收拾着,把已经沾染了太多回忆的带不走的东西通通捐给了当地的福利院。

最后,我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许久,给沈明修发了一条消息。

“沈明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明天我们好好谈一谈,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7.

关于我和父亲准备撤退回国的事,我必须做个决断。

毕竟沈明修陪着父亲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我希望和他好聚好散。

我选了一家能俯瞰整座城市夜景的顶楼餐厅。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看着窗外我突然想起也是在这里。

他包下了整个餐厅,里面铺满了俗气又热烈的粉色玫瑰。

他还穿了一身亮眼的粉色西装,在众人面前向我单膝下跪。

我当时觉得尴尬又好笑,不带一丝犹豫地拒绝了他转身就走。

可他还是不依不挠,依旧变着法子逗我开心。

我下意识弯起嘴角,又瞬间凝固。

时钟指到我们约定的时间,他喘着气带着一束粉色的花跑进来。

像极了当初那个热烈又真挚的少年。

我眼眶发酸,但还是低头收起了眼泪。

我接过那束鲜亮的花,深吸一口气,酝酿着准备将那句“我要走了”说出口。

“我…”

他的手机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餐厅的平静的假象。

我瞥向他的手机屏幕,“柔柔”两个字正在不停地跳动。

沈明修下意识地迅速接通,神情变得紧张又专注。

听筒里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

“明修哥哥,我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好难受,好想吐啊。”

“呜…我的宝宝是不是要没了,我好害怕。”

“要是宝宝没了,阿昊一定会在天上怪我的。”

我冷笑,又是这一招。

果然,沈明修脸色瞬间一变。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雨柔,你别怕。”

“我这就赶过来。”

说罢,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作势要走。

我把手上的刀叉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哐当一声,引得周围人都纷纷侧目。

我的手紧握成拳,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明修!我要说的事非常重要。”

“你要是走了,从今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他脚步一顿,转身过来抱住我,手指习惯性地轻抚我的头说:

“乖,小熙。”

“雨柔她是孕妇,身子又弱。”

“阿昊走后,她连个可依靠的人都没有,我得去看看她。”

又是这套说辞。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声音颤抖却尖锐。

“够了!又把阿昊当借口。”

“你到底是为了你死去的兄弟尽责,还是你因为对陆雨柔的感情早就变了质?”

他的手僵硬地定格在半空中,表情凝滞,不敢多看我一眼。

随即,他朝着空气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匆匆跑出了餐厅。

看到他如此决绝地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我,我心中最后一丝留恋也消失殆尽了。

我回到住处,将他这些年送我的所有东西,连同我调查到陆雨柔腹中胎儿的真相,一同封进一个纸箱,派人送给了他。

紧接着我拔出手机卡,踩碎那带着回忆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随着父亲踏上了撤退回国的飞机。

8.

即将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看见沈明修疯了一样地跑过来。

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的声音。

只看见他把自己的衬衫扯了下来,上面是他用血写的几个字。

“回来,我错了。”

我闭上眼,转头不再看他。

飞机起飞后,沈明修像是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疯了一般动用了商会里的所有关系,企图拦截我的飞机。

可即使他在莱茵国有再大的权利,这架飞机也绝不会为他而停。

他眼睁睁地看着我离他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沈明修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院,先前对陆雨柔的担忧此刻都化作了滔天的怒火。

他猛地踹开门,将那些证明狠狠地摔在陆雨柔身上。

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狠狠地瞪着蜷缩在病床上女人。

“解释一下。”

陆雨柔颤抖着拿起证明。

当她看到上面显示排除阿昊是胎儿的生物学父亲时,她脸上瞬间血色尽褪。

她连滚带爬地跌下床,跪着拽住沈明修的裤角。

“明…明修哥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强迫的。”

“是陈熙。”

“是她找人强迫了我。”

沈明修闻言,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俯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你他妈现在还不承认。”

“居然还想陷害小熙。”

“要不是你耍心机,小熙怎么会离开我。”

话音刚落,他掏出一叠照片狠狠砸在她的脸上。

每一张照片都清晰地定格在他和不同男人亲热的脸上。

看到沈明修如此决绝又狠戾的眼神,陆雨柔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扑过来。

“明修哥哥,我错了。”

“求你,求求你看在阿昊为你而死的份上饶了我吧。”

沈明修一把揪起她的衣领,随即像扔垃圾一般把她狠狠一丢。

“你还敢提阿昊?”

“阿昊应该也想你了,你打掉孩子后就去给他守墓吧。”

“没有我的吩咐你这辈子别想出来!”

说着,沈明修的手下立马进来把陆雨柔拖进了手术室。

手术结束后,他们便把虚弱不堪的陆雨柔扔进了墓地。

墓地里死的冤魂太多,夜晚寒风呼啸,发出鬼哭一般的诡异声。

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摧毁了陆雨柔的精神防线。

她被发现时已经惊吓过度得了失心疯,被送进了暗无天日的精神病院了却残生。

9.

父亲抽身离开后,商会失了主心骨,几乎就要分崩离析。

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沈明修一人肩上。

可他却彻底撂了挑子。

他把自己反锁在和我充满无数回忆的家里,对外界的惊涛骇浪充耳不闻。

他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我还他给的所有东西。

把它们擦拭干净,按照记忆一丝不差地摆回原处,试图拼凑出一个我从未离开的假象。

望着它们,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干涩:

“小熙,我错了…”

“你回来吧。”

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回音。

迟来的醒悟让他几乎发狂,他猛地抓起手机。

手指颤抖着,疯狂地给我发消息。

他这才发现,列表里躺着那么多我之前给他发的消息。

那些消息充满着发送时的期待和等待后的失望。

当初他敷衍的每一个字现在都变成了细密的针扎进他的心脏。

他的脊背重重地砸在冰冷的书桌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一遍一遍地按下我的电话号码,把听筒紧紧地贴在耳边,仿佛那样就能离我近一点。

可听筒里传来的永远都是那个机械又冰冷的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他一遍一遍地重复,又被一遍一遍地被推向深渊。

沈明修永远不会知道,那部能联系到我的手机连同心里的他一起,被我决绝地,彻底地扔掉了。

多日后,莱茵国的商会动荡,所有的核心人员全部被捉拿。

广播里正在催促登机,沈明修望着康桥的尽头微笑。

就在他即将踏上的那一刻,冰冷的手铐铐住他的手腕,也彻底锁上了他的期待。

狱中,他抢着干最苦最累的活,即使被打被骂也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他更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知道一切全盘托出。

所有人骂他叛徒,他沉默不语。

每一个难以入睡的深夜,他总会借着那一点月光在墙上刻我的名字。

“小熙,等我。”

那是支撑他的唯一信念

他一分一秒地数着,终于熬到了刑减出狱的那一天。

10.

回国后,父亲卸下肩头的重担,回到了母亲的故乡。

而我去了南方的一座小城。

小城山清水秀,符合我对回国后生活的所有畅享。

这里没有腥风血雨,只有风静日闲。

我旅居了很久,爱上了这座城市。

正巧隔壁有一家老屋挂着招租的牌子,我租了下来准备开一个民宿。

只是这个房子破旧不堪,只剩下一个骨架。

我拿着设计图,被愁绪淹没,到处打听哪里有木匠师傅可以帮我一起修复这个房子。

转角处,我看见路边有一个小小的木匠店,门面窄小却整洁。

我抬手,叩响那扇虚掩的门,门开了,一股淡淡的檀木香袭来。

店内光线稍暗,我走进去。

“您好,请问接房屋修缮吗。”

店里,一个穿着亚麻衬衫的人正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木头。

“请稍等一下。”

他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我下意识应了一下,找了个不碍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店里只有刻刀碰到木头的沙沙声,我原以为这样精细地雕刻是极其费时间的。

却没想到在我坐下又起身的片刻,一幅栩栩如生的木雕画便在他手中成型了。

我不由自主地看着他出了神。

直到他放下刻刀,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我。

我才蓦地回神,有些慌乱地主动询问,才知道他叫林奕川。

随后的几个月里,我们每天都泡在民宿里,讨论着民宿的装修和构造。

林奕川的话不多,店里只有他雕刻木头的沙沙声和他偶尔主动又专业地询问:

“你看,这里的高度合适吗?”

“或者,你更喜欢哪种样式?”

傍晚,夕阳的余晖刚好透进二楼的窗框。

配合着那盏昏黄的临时台灯温暖着民宿,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刨木花的香味。

我坐在摇椅上捧着茶。

以往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我的心,第一次感觉那么的平静。

在混着木头香气的寂静房子里,我看着角落那个专注的男人,一种微妙的情愫悄然滋生。

民宿开业的日子,阳光好得不像话。

林奕川递给我一个精巧的木盒。

接过来打开盒子的瞬间,震惊道:

“这…不就是我吗!”

“怎么会那么像。”

我细细摩挲着人偶的轮廓,心想这得多么细致地观察,才能把它雕刻得如此惟妙惟肖。

民宿的准备工作早就做完了,可林奕川来这里的次数不减反增。

他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这个椅子是否适配,又或者来检查下雨了房顶是否漏雨。

他的到来,也一点一点抚平了我紧绷的神经。

傍晚,接待完最后一位客人,我正收拾准备下班。

系统里突然进来了一个订单,预订处清晰地显示着三个字:沈明修。

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表情一滞。

短暂的慌乱后我用力地摇摇头。

“不会的…”

“应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11.

这段时间正是民宿的旺季,林奕川早早地来到民宿帮我一起接待。

他帮着客人提行李,而我在民宿里负责办理客人入住。

“您好,沈明修是吗?”

“麻烦您出示一下…”

我抬头睁正要确认,但熟悉的面孔让我怔在了原地。

要不是之前的记忆太深刻,我差点认不出来他了。

他满脸胡茬,瘦得只有一把骨头,身上背着的双肩包破破烂烂的。

林奕川看我的状态不对,立马迎上前来。

“不好意思,她最近太累了。”

“我帮您办理入住吧。”

沈明修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眼圈微红地问:

“他是谁,你…你结婚了?”

我刚要甩开他的手,林奕川上前一步护在我的前面。

“先生,请你自重。”

我自然地挽住林奕川的手,微笑着说:

“对,我结婚了。”

“之前的人和事,我也不想再有半分牵扯。”

“我不想我的生活被打扰。”

听到我的话,他踉跄一步,泪水从眼眶流了出来。

然后扯出一抹苦笑。

“知道你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他从自己破旧的包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然后转身落寞地离开了。

我打开一看,是他当初出任务前答应要买给我的礼物。

我快步跑出去,喊住他。

沈明修身子一僵,随后惊喜地看着我。

“小熙,你…”

我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伸手把盒子递给他。

“沈明修,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们都要向前看。”

随后,我利落地转身,握紧林奕川的手,一同迈步离开了。

秋风拂过,带走了所有的往事,我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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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潇月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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