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我师范毕业去姨家走亲戚被她邻居相中,非让我当她儿媳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0 00:22 2

摘要:1987年盛夏,我师范毕业后,姨妈拉着我去她邻居家"吃顿便饭"。知了在老槐树上拼命叫嚷,仿佛在替我抱不平。

幸福的曼舞

"王阿姨,这顿饭是鸿门宴吧?"我放下筷子,笑着问道。

桌上四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空气顿时凝滞得像冻住的豆腐脑。

1987年盛夏,我师范毕业后,姨妈拉着我去她邻居家"吃顿便饭"。知了在老槐树上拼命叫嚷,仿佛在替我抱不平。

那天的天气热得出奇,王阿姨家的老式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却赶不走粘稠的暑气。阳光透过印花窗纱在八仙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着茶杯里袅袅升起的热气。

王阿姨的儿子林强一直低头扒饭,眼皮都不抬一下,那副模样像是被逼着赴宴的囚徒。他穿着半新不旧的确良衬衫,头发用发蜡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戴着一块上海牌手表,一看就是城里的公子哥。

"雪梅啊,你看你,嘴真甜。"姨妈尴尬地笑着,用眼神示意我别太直率。

"吃饭吃饭,菜都要凉了。"王阿姨热情地给我夹了块红烧肉,那架势恨不得把我当成未来儿媳妇。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庄稼人的直爽刻在骨子里。见过不少人情世故,一眼就看出这是场精心设计的相亲。姨妈眼神闪烁,王阿姨则笑得格外热情。

"强子,给雪梅倒杯茶。"王阿姨使唤儿子。

林强不情不愿地倒了杯茶,眼角余光瞟了我一眼,又迅速收回。我暗自好笑:这位城里的林大少爷,看起来对我这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姑娘没半点兴趣。

"雪梅侄女是师范毕业,老师多吃香啊!铁饭碗,月月领工资。"王阿姨笑着说,眼睛却瞄向林强。

"是啊是啊,文化人,有知识。"姨夫在一旁附和着,仿佛我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回到农村的家,爹娘一脸期待地坐在堂屋的方桌旁。屋里点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爹的脸上沟壑纵横,娘的白发在鬓角悄然增多。

"闺女,听你姨说,那城里小伙子家境不错,是开副食品商店的。"娘一边削苹果一边试探,手里的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屋外传来蛙声一片,夏日的夜晚闷热潮湿。我接过娘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甜中带酸。

"娘,我考了师范,就是想当老师,不是为了找婆家。"我倔强地回答,眼睛望着墙上那张全家福,那是我小学毕业时照的,弟弟妹妹围在我身边,笑得灿烂。

"闺女,咱农村人,能攀上城里亲家多好啊。"爹叹了口气,顺手将烟锅在鞋底敲了敲。

"爹,我想先站稳脚跟,干好教书这一行。"我固执地说。

开学前,我收到了分配通知——去城里新建的实验小学任教。姨妈立刻张罗着让我暂住她家,那个堆满了旧家具的小屋子虽然拥挤,却比学校分配的集体宿舍要好得多。

"闺女,王家就在隔壁,多走动走动。那林强虽然脾气倔了点,但是实诚人。"姨妈絮絮叨叨,手里不停地缝制一条蓝布窗帘,"他家就一个宝贝儿子,将来继承那副食店,日子不会差。"

我只是笑而不语,心思早已飞到了即将开始的教学生涯。

姨妈家住在城北的老居民区,砖瓦房鳞次栉比,小路上铺着青石板,雨天湿滑得很。每家门前都摆着几盆月季花或者绿萝,邻居间串门借东西是常事。

新学校的办公室简陋得很,一张长木桌占据了大半空间,几把靠背椅围在周围,长桌上摆着几个搪瓷缸子。墙上贴着几张教学计划表,还有一面锦旗——"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是上届毕业班送的。

我得到了三年级一班的班主任职务。三十多个孩子,各有性格,有调皮的刘铁蛋,文静的李小花,还有总是迟到的张大壮。每个孩子脸上都写满了对新老师的好奇。

开学第一天,我穿着唯一的一套蓝色确良布衬衫,扎着马尾辫,站在讲台前有些紧张。教室里的木质课桌椅已经被磨得发亮,墙上挂着几幅领袖画像和世界地图。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陈雪梅。"声音有些颤抖,但我挺直了腰背。

台下的小脑袋齐刷刷地抬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的星星。"老师好!"整齐的回应让我心里一暖。

日子像纺车上的线,匀速地转着。我每天早出晚归,全身心投入教学。早上六点起床,带着粗布包的饭盒去食堂打早饭,然后步行二十分钟到学校。中午常常在办公室批改作业,晚上备课到深夜。

王阿姨隔三差五来姨妈家串门,借着送针线、白糖或者刚出炉的麻花的名义,总是不经意提起林强。"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挑三拣四的。"她叹气道,眼神却飘向我,"现在哪有像雪梅这样踏实的姑娘啊。"

姨妈每次都顺着她的话茬接下去:"是啊是啊,我们雪梅从小就懂事,会操持家务,脾气又好。"

我总是找借口溜走,躲进自己的小屋,埋头看教材或批改作业。

深秋的一个晚上,城里突然停电了。我正在煤油灯下批改作业,那盏老式的玻璃灯罩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是姨妈珍藏多年的嫁妆。门被轻轻敲响,我以为是姨妈送来宵夜。

"谁呀?"我头也不抬地问。

"是我,林强。"

我惊讶地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林强,手里提着一盏崭新的煤油灯。"陈老师,听说你们学校停电了。"他的声音比上次见面时柔和许多。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脸庞也柔和了许多,少了几分傲气,多了几分真诚。工整的发型有些凌乱,衬衫上的纽扣也扣错了位置。

"谢谢。"我接过灯,心想他一定是被王阿姨逼来的。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眼神在我桌上堆积如山的作业本上停留。"这么多作业,批到什么时候?"

"学生交的每一份作业,老师都得认真看。"我头也不抬地说,红笔在本子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这么敬业啊。"他的语气里有几分佩服,"我上学那会儿,我们老师可不会这么认真。"

我笑了笑:"每个孩子都是一个世界,老师的一句话可能影响他们一生。"

他沉默了一会儿,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目光落在桌角的一本《教育心理学》上。"你还看这些?"

"教书匠想当个好先生,总得多学点。"我答道。

"我以前想当作家,写些故事给人看。"他突然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

我抬头看他,第一次发现他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不再是初见时的倨傲。"那为什么没去做?"

"家里只有我一个儿子,爹去世早,店子总得有人接手。"他的声音低沉,像夜色中的大提琴,"我爹临走时,拉着我的手说:'强子,顶门立户就靠你了。'"

灯光下,我们聊起了各自的理想。他说小时候爱看《人民文学》,梦想能在上面发表作品;我说乡下的老师虽然教条件艰苦,却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窗外传来几声零星的狗吠,远处电台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他突然站起来,像是害怕什么似的,"灯留给你用。"

"谢谢。"我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之后的日子,我们偶尔在姨妈家碰面,简单点头致意,却再没有那晚的促膝长谈。他好像刻意保持着距离,我也不愿主动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

冬天到了,北方的寒风刺骨。学校的集体暖气还没通,办公室里冷得像冰窖。我们几个老师穿着厚棉袄,围着小煤炉办公。手冻得发红,写字时都有些颤抖。

学校举行优秀教师表彰会,在礼堂里搭起简易讲台,台上贴着红纸标语"尊师重教"。我因为带领班级参加区里的"红领巾朗诵比赛"获奖,被评为优秀教师。

当我走上舞台领奖时,竟在后排看到了林强的身影。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棉大衣,鼓掌时露出手腕上的那块上海表。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微微点头,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同时,学校新来的体育老师张明对我格外热情。他是体校毕业的高材生,身材高大,性格开朗,常借送教材之名来办公室找我。女老师们都笑着打趣我:"陈老师,张老师对你有意思呢!"

那天表彰会后,张明特意等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束不知从哪弄来的腊梅。"陈老师,恭喜你获奖。"他大大方方地递上花束,"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庆祝?"我有些诧异。

"对啊,我请你吃饭。"张明笑容灿烂,露出一口白牙,"陈老师,你来城里这么久,熟悉的地方肯定不多,我带你去尝尝老刘家的炒肝,那可是一绝!"

我还没回答,林强却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我们中间。他身上还是那件军绿色棉大衣,脸被风吹得通红。"陈雪梅,我妈让我来接你,说姨妈家有事找你。"

张明看看我,又看看林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改天吧。"他悻悻地说,眼神里满是疑惑。

冬日的街道上行人稀少,积雪在路边堆成小山。我们并排走着,呼出的白气在空中交织。

"真有事吗?"我忍不住问。

林强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双手深深插在口袋里。"没有,我撒谎了。"他的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加快脚步,像是要甩开什么,"就是不想看你跟那个体育老师一起吃饭。"

我愣住了,心里像有只小鹿乱撞。"你...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眼神复杂,"可能...可能我有点喜欢你了。"

雪花开始纷纷扬扬地落下来,落在他的睫毛上,落在我的发梢上。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你别多想,我就是说说。"他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大步向前走去,"快点,天冷。"

之后的日子,我们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既不提那天的对话,也不刻意疏远。他偶尔会送些副食店里的糕点或者罐头到姨妈家,说是给姨妈的,但总会问一句:"陈老师在家吗?"

春节前,教育局组织了一场教改研讨会。主任说这是响应新一轮教育改革的号召,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会上,我发言谈了自己的教学理念——"教书先育人,授业重解惑"。

。"我说,"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闪光点,老师要做的,是点亮他们心中的灯。"

没想到获得了与会领导的肯定,主任当场表扬了我的"先进教育思想"。

会后,林强在校门口等我,脸上的表情复杂,像是欣赏又像是欲言又止。"我听了你的发言,很有道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那儿?"

"我送货到附近,听说有教育会议,就进去听了听。"他不好意思地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那个...你寒假回老家吗?"

"当然,再忙也要回去看看爹娘。"我说,想起家里那盏永远亮着的煤油灯,和爹娘期盼的眼神。

"车票买了吗?现在回乡下的票难买。"他关切地问。

我叹了口气,"明天去再试试,希望能抢到一张。"

没想到第二天,林强骑着自行车来找我。他穿着厚厚的棉袄,头上戴着一顶老式的皮帽子,脸被冻得通红。"票买不到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跟朋友借了辆面包车。"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从来没表现出这样的主动。"这...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摆摆手,"正好我也想去乡下看看,听说景色不错。"

姨妈在一旁偷笑,眼睛里满是揶揄。"去吧去吧,年轻人多走动走动。"

雪花在我们出发那天纷纷扬扬地落下来。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在雪地上艰难前行,车窗上结了一层薄冰,我们不得不时不时用手擦掉凝结的水汽。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路边的电线杆上挂着冰凌,像透明的风铃。

"冷不冷?"他问,递给我一个用报纸包着的热水袋,"我出门前烧的。"

水袋还温热着,散发着淡淡的橡胶味。我感激地接过,放在冰冷的手心里。"谢谢。"

"你为什么愿意当老师?"在漫长的旅途中,林强突然问道,"待遇又不高,工作又辛苦。"

"小时候,乡下的学校就一间破屋,四面漏风,下雨天要打伞上课。"我望着窗外飘舞的雪花,回忆起童年,"老师却让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她说书本是翅膀,可以带我们飞出大山。"

"后来呢?"

"后来她送我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读了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点着煤油灯看到深夜。"我笑了笑,"我想成为那样的人,为孩子们点亮一盏灯。"

他安静地听着,眼神如同冬日里难得的暖阳。车内的空气仿佛也因为这段对话变得温暖起来。

"我以前写过一些故事,关于小人物的命运。"他突然说,"一个修鞋匠的故事,一个卖豆腐的老人的故事...都是街坊邻居的小事。"

"能给我看看吗?"我真心实意地说。

"早扔了。"他苦笑,"觉得没什么用,不如老老实实看店。再说了,那会儿文革刚结束,写东西还是小心点好。"

"我想看。"我认真地说,"真的,我很想看。"

他看着我,眼里有些动容。"等回城后,我找找看,应该还有几篇存着。"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窗外的农村小路蜿蜒曲折。我们聊着彼此的理想、生活和对未来的期待。他说副食店虽然忙碌,但能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听到不少故事;我说教书虽然辛苦,但每个孩子的进步都让我感到满足。

"你知道吗,你说话的时候,眼睛会发光。"他突然说,语气温柔。

我脸一热,连忙转移话题:"你驾驶技术不错啊。"

"我从小就喜欢车,梦想是开一辆红旗轿车环游全国。"他笑着说,眼睛里是少年般的憧憬。

那一刻,我发现眼前这个倔强的男人,和我第一次见面时的傲慢形象判若两人。在冰天雪地的旅途中,在这个破旧的面包车里,我们卸下了伪装,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到家那天,爹娘站在村口翘首以盼。看到面包车开来,立刻小跑着迎上来。看到林强,娘眼睛一亮,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这位就是林小伙子吧?快进屋喝碗热汤。"娘热情地拉着林强的手,像是抓住了宝贝。

那几天,林强就住在我家。他帮爹劈柴,陪娘去集市,和村里人打成一片。晚上,我们一家围坐在炕头,吃着花生瓜子,听收音机里播放的评书。林强声情并茂地给大家讲城里的新鲜事,逗得弟弟妹妹笑个不停。

炕上的被褥有着阳光的味道,墙上贴着几张我小时候的奖状。窗外的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我看着林强与家人融洽相处的样子,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回城后,春节很快过去,新学期开始了。我们的关系微妙地变化着,像春日里慢慢融化的冰雪。他不再掩饰对我的关心,我也渐渐放下了戒备。

有天放学后,我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本崭新的《教育学》,扉页上写着:"给最认真的老师"。那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是林强的。

第二天,王阿姨来找我,神秘兮兮地塞给我一个旧信封,棕黄色的牛皮纸已经有些发脆。"这是我儿子让我转交给你的。"她眨眨眼,一副知情人的模样。

信封里是几页泛黄的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个关于乡村教师的故事,字迹工整有力。故事讲述了一位年轻的乡村教师坚守三尺讲台,在艰苦条件下教书育人,最终改变一个又一个孩子命运的感人经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稿纸的最后写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是她常说的话,也是她用生命诠释的教育真谛。"

稿纸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你让我重新拾起笔,谢谢。"简单几个字,却字字千钧。

王阿姨看我看完,神情柔和了许多,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往事。"怎么样?我儿子文笔不错吧?"

我点点头,心里被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充满。

她从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保存完好的贺卡,边缘已经有些泛黄。"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我年轻时也做过几年老师,这是我学生送的教师节贺卡。"

贺卡上稚嫩的字迹写着:"王老师,您是我们心中的太阳!"背面画着一朵向日葵,笔触青涩却充满真情。

"那会儿正是文革结束不久,学校刚恢复正常教学。"王阿姨眼神悠远,"我教了两年书,后来为了照顾家庭,就没再教了。"

她轻轻抚摸着那张贺卡,像是抚摸一件珍宝。"林强跟我说,你是个好老师,比我当年强多了。"王阿姨笑着说,眼中泛着泪光,"我一直想要个当老师的儿媳妇,没想到真的愿望成真了。"

我红着脸,不知如何回应,心里却有一种温暖的力量在流淌。

"他爹去得早,这些年强子一个人撑着店子,没少吃苦。"王阿姨叹了口气,"我就怕他这辈子光忙着生意,把自己的梦想都丢了。"

春天来了,城里的杨柳吐出嫩绿的新芽,街道两旁的海棠花开得正艳。一天放学后,林强站在校门口等我,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

"给,新出的《读者》,还有几包糖炒栗子。"他递给我,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

我们沿着河堤散步,看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河面上飘着几只小船,远处传来悠扬的汽笛声。

"陈老师,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说..."他吞吞吐吐,难得地露出局促不安的样子。

"想过什么?"我装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就是...我们...你愿不愿意跟我处对象?"他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笑了,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早就在处了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像个孩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我能牵你的手吗?"

我把手伸给他,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像是握着一件珍宝。春风拂过,吹乱了我的发丝,也吹散了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1988年教师节那天,办公室的桌上多了一束野菊花和一本精装的《教育心理学》。扉页上是熟悉的字迹:"给最好的老师,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放学后,林强站在校门口等我,身后是缓缓西沉的夕阳。他西装笔挺,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眼神中是掩不住的喜悦和期待。

"陈老师,结婚后你还教书吗?"他问。

"当然,教书是我的梦想。"我坚定地说。

"那我就继续卖我的副食品,晚上写写小说。"他笑着说,"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有个当老师的妈妈。"

"瞎说什么呢!"我红着脸嗔怪道,心里却描绘着未来美好的图景。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他不再是那个高傲的城里小伙子,我也不再是那个胆怯的乡下姑娘。时光的曼舞中,我们找到了彼此的节奏。

踏着夕阳,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两旁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为我们唱歌。前方是漫长而美好的岁月,我们将一起谱写属于自己的幸福篇章。

来源:风花雪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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