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爱了沈弈6年 我知道他心底藏着他的青梅 直到他青梅带球归来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9 23:05 1

摘要:沈奕婚礼的请柬镶着烫金玫瑰纹,此刻正静静躺在梳妆台的珐琅首饰盒里。宋颖将珍珠耳坠按在我耳垂上,冰凉的触感激得我后颈发麻。镜中倒映着宋洵倚在门框上的身影,灰西装领口别着枚孔雀石胸针——那是我去年在威尼斯双年展随手买的伴手礼。

宋颖将我拽到宋洵面前时,腕间的银链叮当作响。

「哥,莱莱这身旗袍,像不像老电影里走出来的?」她指尖拂过我袖口的苏绣牡丹,金线在灯光下流转如星屑。

沈奕婚礼的请柬镶着烫金玫瑰纹,此刻正静静躺在梳妆台的珐琅首饰盒里。宋颖将珍珠耳坠按在我耳垂上,冰凉的触感激得我后颈发麻。镜中倒映着宋洵倚在门框上的身影,灰西装领口别着枚孔雀石胸针——那是我去年在威尼斯双年展随手买的伴手礼。

他忽然伸手捻起我垂在肩头的一缕卷发,檀木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领口盘扣歪了。」修长手指灵巧地穿梭在翡翠扣间,指节擦过锁骨时激起细小的战栗。我慌忙别开脸,却在镜中撞见他眼底的暗涌,像暴风雨前墨蓝的海。

婚宴厅水晶吊灯投下细碎光斑,陆可滢的捧花是厄瓜多尔空运的蓝玫瑰。当我们踏入会场,窃窃私语如同潮水漫过红毯。六年了,这些曾见证我捧着保温盒在沈氏大厦前苦等的面孔,此刻正用镀金餐刀切割着八卦与怜悯。

「姜小姐居然真敢来。」

「听说沈总上个月还去她画廊买画...」

「陆家这次可算...」

我挺直脊背落座时,宋洵忽然将温热掌心覆在我膝头。他正与某位政要寒暄,侧脸线条凌厉如雕塑,拇指却在我丝袜接缝处轻轻摩挲。这种隐秘的安抚让我想起昨夜画室,他沉默着看我撕碎所有为沈奕作的肖像,松节油混着泪水在亚麻布上晕开狰狞的纹路。

牧师诵读誓词时,沈奕的婚戒在圣坛烛火下闪着冷光。那枚克罗心骷髅戒是我在他二十五岁生日送的,此刻却要套进另一个女人的无名指。当陆可滢娇笑着展示三克拉钻戒的朋友圈时,我正在医院拆掉第四根肋骨处的钢板——那是为替他挡酒驾车祸留下的纪念。

「你是否愿意与她共度...」

沈奕的皮鞋突然碾碎满地玫瑰花瓣。他踉跄着冲下台阶的模样,像极了那年暴雨夜浑身酒气砸我公寓门的少年。只是这次他跪在血红的波斯地毯上,捧着的戒圈内侧刻着「ML❤SY 2016」,我们初遇的年份。

「你朋友圈那张《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仿妆...」他喉结滚动着,昂贵西装被攥出深痕,「我请苏富比拍卖行复刻了维米尔的调色盘,莱莱,我们的家应该挂满...」

宋洵的呼吸突然滞住。我这才发现他西装袖扣早已深深陷进掌心,暗红血珠正顺着腕表表盘蜿蜒。他向来妥帖的领带此刻歪斜着,露出锁骨处那道新月形疤痕——上个月为护住我被倾倒的画架留下的。

陆可滢的尖叫刺破死寂时,我正将手指一根根嵌入宋洵的指缝。她的水晶指甲划过沈奕脸颊,婴儿蓝礼服裙摆扫翻香槟塔,昂贵液体在地面绘出诡异的抽象画。

「你明明说过最讨厌艺术生!」她扯散头纱扑向我,珍珠发饰弹跳着滚入桌底,「装什么清高?上个月是谁在丽思卡尔顿总统套房...」

宋洵突然起身挡在我面前,橄榄枝纹身的左手扼住她手腕。这个曾蝉联三届击剑冠军的男人,此刻声音却带着奇异的温柔:「陆小姐,你口红沾到牙齿了。」

当救护车蓝光划破夜空时,我正弯腰捡起那枚滚落脚边的婚戒。沈奕的泪水晕开在我手背,恍惚间与记忆里那个雪夜重叠——他抱着高烧的我跑过七条街,羽绒服裹着我像裹着易碎的琉璃。

「你的心跳好吵。」宋洵突然将额头抵在我后背,呢喃随呼吸熨烫着脊椎。他总爱这样,在雷雨夜数我睫毛,在画室午睡时把脸埋进我颜料斑驳的围裙。此刻他脉搏在我掌心剧烈震动,仿佛被困在琥珀里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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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大教堂的鸽群掠过我画架时,新闻推送正播放沈氏集团的破产清算。宋颖寄来的明信片夹着干枯的蓝玫瑰花瓣,背面潦草写着:「哥在修复你摔碎的那个青花瓷瓶,手指被割破十三次。」

许愿池的欧罗在暮色中闪着诡谲的光。当我将第三枚硬币抛入水中的刹那,有人从身后握住我手腕。宋洵的尾戒硌得生疼,袖口还沾着敦煌壁画的矿物颜料——他今早本该在佛罗伦萨参加文物修复峰会。

「许愿池每分钟接吻的情侣有2.7对。」他鼻尖蹭过我耳垂,声音浸着托斯卡纳的阳光,「但他们的硬币都沉在水底,而我的...」

温热掌心摊开时,那枚刻着「SY」的银币正躺在他旧伤未愈的纹路里。七年前威尼斯洪水夜,这个傻子用古董修复师的金贵双手,在淹水的旅馆替我捞起漂走的素描本。

「你的愿望里...」他的吻落在颤抖的眼睑,「有没有关于...」

远处的街头艺人突然奏响《教父》主题曲。我咬住他欲言的唇,咸涩的血与薄荷糖气息在舌尖炸开。他无名指上的绷带粗糙摩擦着脸颊,而我终于读懂他修复的那些碎瓷——每一道金缮裂缝里,都藏着秘而不宣的永恒。

沈奕的病例诊断书在此时滑出背包。脑部扫描图上的阴影宛如未完成的油画,陆可滢用红色指甲油在边缘写着:「他梦里喊你的次数比喊止痛剂多37次。」宋洵的怀抱骤然收紧,我放任纸张被晚风卷进喷泉,水雾中浮现的彩虹瞬间吞噬了所有数字。

当最后一线夕阳淹没在万神殿穹顶时,我在他掌心画下第八个同心圆。这个固执的男人,竟真的集齐了七种语言的《月亮与六便士》,只为证明斯特里克兰德的疯狂与伟大从不相悖。

「宋先生,」我转身将沾着松香的手指插入他发间,「要不要和我一起毁掉第100张画布?」

他的回应是碾碎在唇齿间的笑声。在我们身后,许愿池底的银币突然同时翻转,露出背面新镌刻的铭文——

「破碎者恒久。」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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