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第一女强人:让宋子文愧疚一生,晚年在化粪池旁优雅抽雪茄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9 15:28 4

摘要:1930年的上海滩,百乐门舞厅的霓虹灯刺破夜空,名流们搂着舞女摇曳生姿,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抽雪茄的女人。她穿素色旗袍,头发一丝不乱,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仿佛与周遭的浮华格格不入。

1930年的上海滩,百乐门舞厅的霓虹灯刺破夜空,名流们搂着舞女摇曳生姿,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抽雪茄的女人。她穿素色旗袍,头发一丝不乱,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仿佛与周遭的浮华格格不入。

可若有人认出她,定会倒吸一口冷气——这是百乐门的创始人盛爱颐。十年前,她用遗产官司赢来的五十万大洋砸出这座远东第一乐府,如今却连一杯咖啡都舍不得点。更没人敢问,为何财政部长宋子文每次路过百乐门,总要盯着二楼包厢发呆。

当年他南下广州时,她赠的金叶子还压在财政部保险柜最底层。

1900年,56岁的盛宣怀在洋务运动的浪潮中迎来第七个女儿。这位晚清首富手握轮船招商局、中国通商银行等11项“中国第一”产业,这位“红顶商人”对老来女盛爱颐倾注了超越儿子的心血:请留洋教师教英文美学,带她出席外交酒会,甚至默许她穿西式洋装出入书房。这种宠爱埋下了盛爱颐的“反骨。

盛家七小姐的字典里,本不该有“落魄”二字。

父亲盛宣怀作为李鸿章心腹,洋务运动扛旗人,死前给家族留下白银1160万两,相当于清政府全年财政收入四分之一。母亲庄夫人执掌盛家二十年,连袁世凯想娶盛家女儿都得亲自递拜帖。盛爱颐16岁时父亲去世,她开始跟着母亲学管账目、应酬官商,连抽雪茄的派头都是跟庄夫人学的——名门闺秀抽雪茄,在上海滩独一份。

1917年的盛公馆,留美归来的宋子文用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博士的头衔,换来汉冶萍公司秘书的职位。他给盛恩颐整理账本时,总忍不住瞥向廊下写毛笔字的七小姐。23岁的宋子文见到17岁的盛爱颐那刻,钢笔掉在地上。她穿月白缎子旗袍,用英文背济慈的诗,转头又用苏州话吩咐佣人添茶。后来他在日记里写:“她让我想起波士顿图书馆的彩绘玻璃,美得让人不敢呼吸。”

为了接近她,他主动请缨担任英文教师,每晚雷打不动讲两小时《泰晤士报》头版新闻。

宋子文就这样闯进了她的人生,庄夫人看出了两人的端倪,于是派人查了宋家底细:父亲宋耀如是教堂拉琴的,长姐宋霭龄当过盛家五小姐的家庭教师。在盛家当家人眼里,这段感情是“下人攀高枝”的笑话,这种门第怎么配得上江南首富的掌上明珠?庄夫人不允许自己女儿跟着这个男人。她们没能想到,十年后,这个被自己视为“穷小子”的男人会成为国民政府财政部长,

1923年宋子文谋划了一个的私奔计划,最后看这个计划就像像个黑色笑话。

当时孙中山连发十二封电报催宋子文南下,他想着趁这个机会带着盛爱颐南下,当他攥着两张船票求盛爱颐:“七小姐,广州会有我们的新天地。”

盛爱颐则掏出一把金叶子塞给他。这是上流社会定亲的聘礼,也是她全部的私房钱。她不会跟宋子文走,庄夫人给她下了死命令:“你要敢跟他走,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盛爱颐不敢忤逆自己母亲,只好给宋子文一把金叶子。宋子文觉得这是施舍,红着眼眶说:“就当是我借的。”盛爱颐回到盛公馆后烧光了所有英文书。

宋子文他不懂,留过洋的七小姐比谁都清醒。私奔会气死母亲,盛家颜面扫地,宋子文的前程也要完蛋。她在等一个体面的结局,等他在广州站稳脚跟,等母亲点头。这一等,就是七年。

1927年庄夫人去世,盛家男丁开始表演什么叫“败家”。四哥盛恩颐抽鸦片、赌马、养戏班子,把义庄慈善基金当提款机。盛爱颐提出要十万银元留学,被亲哥骂“赔钱货”。

七小姐转身把五个男性亲属告上法庭。法庭上,盛家律师搬出《大清律例》:“盛宣怀1916年过世时,女子尚无继承权!”盛爱颐的律师陆鸿仪甩出1926年《妇女运动决议案》,当庭朗读第14条:“未嫁女子享有同等财产权。”旁听席上的宋庆龄起身鼓掌,第二天的《申报》头版标题是:“七小姐一巴掌打醒四万万同胞。”

《申报》并且还连发半个月头条,标题从《豪门女权第一案》变成《旧道德棺材板压不住了》。最后法官当庭宣读:“未婚女子享有同等继承权,盛爱颐胜诉。”这场官司让盛爱颐得到了五十万大洋,五十万大洋到账那天,上海女学生集体上街放鞭炮。她用这笔钱盖百乐门,请匈牙利设计师画图纸,水晶吊灯从法国运来,舞池地板用汽车钢板减震。徐志摩在这里给陆小曼念诗,张学良一晚上输掉三辆别克轿车。

1930年宋子文回上海,挽着江西富商之女张乐怡。有记者拍到盛爱颐在百乐门天台站了一夜,第二天照常巡场查账,只是雪茄灰烬堆满烟缸。

宋子文和张乐怡

1932年,32岁的盛爱颐嫁给了庄夫人的内侄庄铸九。婚礼当天给百乐门全体员工发双倍红包。有人说她赌气,她却笑道:“当年金叶子没要回来,总得找补些利息。”后来宋子文托人传话想见面,她直接掀翻茶盏:“我丈夫还在家等吃饭。”

这段婚姻看似平淡,实则是她与家族和解的象征。婚后她诞下一儿一女,女儿庄元贞继承了她的艺术天赋,儿子庄元端则成了她的软肋。淮海路愉园小区的三层联排别墅里,她教邻居妇女识字,给贫困家庭送墨宝,甚至将盛家藏书捐赠给上海交通大学。

1949年上海解放时,盛家亲族大多远走海外。宋子文临行前再次问她:“愿意跟我走吗?”她摇头:“我的根在上海。”她选择了留在上海。

1956年公私合营浪潮席卷上海,盛家产业也加入这场浪潮。此后她每月仅靠240元定息生活,但仍保持着名媛习惯:用雪花膏护理双手,请老裁缝改制旧旗袍。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她变卖首饰换粮票,却把最后半罐奶粉送给邻居病童。

1966年的风暴来得猝不及防。丈夫庄铸九病死狱中,儿子庄元端去了安徽农村,女儿庄元贞去了福建山区。她收藏的董其昌字画被撕碎,乾隆粉彩花瓶被砸成齑粉。最后,这个72岁的老人被赶到五原路汽车间——一间紧邻化粪池的10平米铁皮屋。

这里夏天苍蝇撞脸,冬天臭气结冰。80岁的盛爱颐用报纸糊墙,在破木箱上铺刺绣桌布,教邻居小孩用毛笔写英文。当人问她为什么不哭,她叼着雪茄眯起眼:“我哭的时候,你爹还在穿开裆裤。”

宋子文三个女儿名字里都带“颐”字,纽约公寓藏着百乐门老照片。他至死没还上金叶子,就像盛爱颐至死没摘下婚戒。1983年她弥留时,窗外正放越剧《红楼梦》,唱的是“欠命还命,欠泪还泪”。保姆要关窗,她摆摆手:“林黛玉等不到宝玉,我好歹等到了新时代。”

来源:钱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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