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阮籍打小就展现出非凡才华,饱读诗书,志向远大。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他一心想施展抱负,却发现官场全是黑暗与虚伪。他想为国家做点实事,可到处都是勾心斗角,根本没他施展拳脚的地儿。比如,他曾短暂入朝为官,本想大干一场,可看到那些官员为了讨好权贵,不择手段,整
“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王勃在《滕王阁序》里这句吐槽,让阮籍一下子站在了风口浪尖。王勃这话说得挺突然,搞得咱对阮籍这“猖狂”劲儿充满好奇。
今天,咱就深挖一下,看看阮籍到底咋个“猖狂”法,王勃为啥这么评价他。
曹家、司马家争权夺利,今天你上台,明天我得势,朝堂上下充满了猜忌和血腥。在这种环境下,阮籍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内心慌得一批,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
阮籍打小就展现出非凡才华,饱读诗书,志向远大。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他一心想施展抱负,却发现官场全是黑暗与虚伪。他想为国家做点实事,可到处都是勾心斗角,根本没他施展拳脚的地儿。比如,他曾短暂入朝为官,本想大干一场,可看到那些官员为了讨好权贵,不择手段,整天阿谀奉承,他实在受不了,没待多久就找借口溜了。这在旁人看来,就是任性,不懂得珍惜机会,可不就是“猖狂”嘛。
这可不是简单的嫌弃动作,在他这儿,翻白眼是门艺术,是表达态度的独特方式。当时社会等级森严,礼教规矩多如牛毛,人们都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得死死的。阮籍呢,偏要打破常规。碰到那些迂腐的、死守礼教的“卫道士”,他眼皮一翻,大白眼就怼上去了。有一回,嵇喜来拜访他,这嵇喜是个正统官场中人,满脑子功名利禄。阮籍一看他那副模样,二话不说,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嵇喜弄得尴尬无比,灰溜溜地走了。可嵇喜的弟弟嵇康来的时候,阮籍立马两眼放光,热情得不行。这反差,就像冬天的冰窖和夏天的火炉,让人直呼受不了。王勃估计听说了这事儿,觉得阮籍太任性,在社交场合一点都不懂得伪装,太“猖狂”,不符合大家对文人雅士彬彬有礼的印象。
按当时礼教,父母去世,子女得守孝三年,期间各种规矩束缚,不能吃肉、不能喝酒、不能娱乐。可阮籍呢,在母亲葬礼上,照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旁人都在一旁指指点点,觉得他大逆不道。可谁能想到,在母亲下葬那一刻,他悲痛欲绝,吐血数升,差点昏死过去。他这种看似矛盾的行为,其实是内心痛苦挣扎的体现。他不满世俗礼教那些虚伪的形式,认为真正的孝顺在心里,而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表面功夫。但王勃作为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文人,可能觉得阮籍这做法太离经叛道,不遵守社会公认的道德规范,就是“猖狂”。
他常常自己驾着一辆牛车,也不设目的地,就顺着路瞎走,走到没路了,就停下来,大哭一场,然后再掉转车头回家。这场景,想想就觉得荒诞又好笑。别人出门是有计划地游玩或者办事,他倒好,纯粹是为了体验“走到无路可走”的感觉,然后用一场大哭来抒发内心的郁闷。在那个讲究秩序和规划的时代,他这种行为简直不可理喻。王勃可能觉得,一个成年人,应该有明确的目标和行动准则,阮籍这样随心所欲,太放纵自己,可不就是“猖狂”嘛。
王勃说阮籍“猖狂”,是基于他们所处时代背景和个人价值观的差异。王勃生活在唐朝,社会相对稳定,儒家思想盛行,人们更注重积极入世、建功立业,遵循社会规范。而阮籍身处乱世,内心充满无奈与绝望,只能通过这些看似“猖狂”的行为来反抗现实、寻求解脱。
阮籍的“猖狂”,是对黑暗社会的一种呐喊,是在绝境中对自由和真实的执着追求。虽然在王勃眼中,这行为难以理解,但从另一个角度看,阮籍的“猖狂”何尝不是一种勇气,一种对虚伪世界的宣战呢?这也让我们看到,历史人物的行为和评价,往往受到时代和个人立场的深刻影响,充满了复杂性和趣味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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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顽强橙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