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我给小姨送粮食,她说腰疼让我帮揉一揉,一不小心碰到她腰带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8 19:51 3

摘要:「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年给小姨送粮食的一次意外,竟然会引出一个尘封二十年的秘密。」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年给小姨送粮食的一次意外,竟然会引出一个尘封二十年的秘密。」

「直到我在小姨的日记里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才明白她为何一生未嫁。」

「原来小姨和那个男人之间,还有我爹从未说过的往事。」

「那天晚上,小姨颤抖的双手捧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01

那是1976年的夏天,我刚从农场回来,身上还带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

那时候我二十出头,正是冲劲十足的年纪。

我爹叫我给住在村子另一头的小姨送点粮食过去。

说起我这个小姨,在村里可是个传奇人物。

三十多岁的人了,长得水灵,却一直没嫁人,自己住在一间小瓦房里。

村里人背后没少嚼她的舌根子,说什么她年轻时候跟城里来的知青好过,后来人家一走,她就再也不肯嫁人了

我娘倒是常念叨,说小姨命苦,年轻时候错过了好时候,现在又赶上这年头,找个好人家更难了。

背着麻袋到了小姨家,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来了,谁啊?」

门一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平日里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姨,此刻头发凌乱,眼圈发黑,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得不成样子。

「小姨,你这是怎么了?」我赶紧把麻袋放下,扶她进屋。

「没事,就是昨晚上没睡好,腰疼得厉害。」小姨摆摆手,强挤出一丝笑容,「你爹让你送粮食来啊?真是麻烦你了。」

她转身要去拿水杯给我倒水,却突然弯下腰,捂着后腰发出一声痛呼。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小姨,你这腰是怎么了?」

「可能是昨天挑水时扭到了」,小姨艰难地坐到椅子上,「老毛病了,缓缓就好。」

看她疼得额头直冒汗,我有些急了:「要不我去叫大队的赤脚医生来看看?」

「不用不用」,小姨连忙摆手,「我自己揉揉就好了,就是手伸不到后腰,够不着最疼的地方。」

说着,她试图扭过身子去够自己的后腰,但疼得龇牙咧嘴。

「小姨,要不...我帮你揉揉?」我试探着问。

小姨迟疑了一下,看样子是真的疼得受不了,最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帮我揉揉吧,就后腰这块儿...」

我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

隔着粗布衣服,能感觉到小姨的腰很细,和村里常年干活的妇女不太一样。

我慢慢地帮她按摩着腰部,她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小姨指挥着。

我的手向下移动,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带。

我赶紧缩回手:「对不起,小姨。」

「没事」,她轻声说,「就是那附近最疼...」

正当我有些尴尬地继续帮她揉腰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

「春兰,在家吗?是我,李婶子。」

小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压低声音对我说:「海生,你先去里屋待会儿,别出声。」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地进了里屋。

通过虚掩的门缝,我看到小姨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然后去开了门。

李婶子是村里的大嘴巴,看到小姨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春兰,我听说城里来人了,说是找什么人,在村口问东问西的。」

我看到小姨的手紧紧抓住了门框,指节发白。

「是吗?什么人啊?」小姨的声音有些发抖。

「听说是找一个姓陈的,好像是什么案子的证人。」李婶子凑近了小姨,「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小姨勉强笑了笑,「谢谢李婶子告诉我,我知道了。」

李婶子还想再说什么,小姨已经借口不舒服,把她打发走了。

关上门后,小姨靠在门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小姨...」我从里屋出来,「出什么事了吗?」

她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让我心里一震。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小姨脸上见过的恐惧和绝望。

「海生,你先回去吧,」她的声音异常平静,「替我谢谢你爹娘。改天小姨做好吃的给你送去。」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到底怎么了,但看到她坚决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出门前,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小姨站在昏暗的屋子里,瘦小的身影显得那么孤独。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小姨的秘密,远比村里人传的那些闲言碎语复杂得多。

从那天起,一个谜团开始在我心中形成。

我不知道小姨到底隐瞒了什么,但我决定要找出真相。

02

回到家后,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吃晚饭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娘:「娘,小姨以前是不是认识什么姓陈的人?」

娘的手顿了一下,和爹对视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盛饭:「村里姓陈的多着呢,你问这干啥?」

「没啥,就是今天听人说起来的。」我假装不在意。

「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爹突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你小姨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娘瞪了爹一眼,轻声说:「老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孩子不懂事,你吓唬他干啥?」

我心里一惊,这话里有话啊。

看来小姨确实有什么秘密,而且爹娘都知道。

接下来几天,我借口帮小姨干活,经常往她家跑。

小姨似乎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神经总是绷得很紧,时不时望向村口的方向,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一天傍晚,我帮小姨挑完水回来,看到她坐在桌前,正在翻看一个旧皮箱。

听到我进门的声音,她慌忙合上箱子,但还是有一张照片滑落到了地上。

我弯腰捡起,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穿着当时很少见的西装,背景是城里的某个公园。

「这是谁啊,小姨?」我好奇地问。

小姨的脸色立刻变了,她快速从我手里抢过照片,塞回箱子里,语气异常严厉:「别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小姨发这么大的火。

「对...对不起,小姨,我不是故意的。」我结结巴巴地道歉。

小姨看到我惊讶的表情,深吸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是小姨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这些都是些往事了,不提也罢。」

我壮着胆子问:「那个人...是不是姓陈?」

小姨的瞳孔猛地收缩,「谁跟你说的?」

「我...我猜的。」我低下头,「那天李婶子说的那个人...」

小姨缓缓坐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她轻声说,「特别是对你。」

这句话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为什么是「特别是对我」?我和那个秘密有什么关系吗?

那晚回家后,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我决定第二天再去小姨家,一定要问个清楚。

然而第二天一早,村里就炸开了锅。

小姨的屋子空了,人不见了,只留下一封给我爹娘的信。

我爹看完信后,脸色铁青,二话不说就往村口方向走去。

娘拉住我,不让我跟着去,眼睛里噙满泪水。

「娘,到底怎么回事?小姨去哪了?」我急切地问。

娘摇摇头,只是说:「等你爹回来再说吧。」

整整一天,爹都没回来。

直到深夜,我才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

从窗户望去,月光下,爹的背影显得格外佝偻。

第二天早晨,娘把我叫到堂屋,严肃地说:「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爹坐在一旁,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你小姨...」娘开口道,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是你的亲小姨。」

我愣住了,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小姨,是你亲娘。」爹突然说道,声音嘶哑。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把我劈在原地。

03

我瞪大眼睛,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个信息。

「什...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问。

娘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海生,当年你刚出生不久,你亲娘就遇到了大麻烦。为了保护你,她不得不把你交给我们抚养,自己则以你小姨的身份生活,这样才能经常见到你。」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小姨,我一直以为是我的姨母的人,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

「那我爹...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颤抖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没有回答。

娘看了爹一眼,轻声说:「你亲生父亲姓陈,是当年城里下乡的知青。他...他犯了错,后来被抓走了。」

「所以,照片上那个男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我问道,想起那张被小姨珍藏的照片。

娘点点头,「但这些年来,我们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只知道他被关起来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姨...我是说,我娘,她去哪了?」

爹这才开口:「那个陈家伙被放出来了,派人来找你娘,说是要她作证。你娘怕连累我们,就先走了。」

「什么证据?我娘犯什么事了吗?」

「不是她犯事,」爹低沉地说,「是有人要找她麻烦。当年那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到底是什么事?」我急切地问。

爹和娘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全部真相。

最后,爹叹了口气:「你娘和那个陈家伙当年是恋人,怀了你。但陈家伙被人陷害,说他偷了公家的东西,被抓了起来。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是另一个人干的,那人看上了你娘,想借机除掉陈家伙。你娘为了保护你和陈家伙,不得不隐姓埋名,躲在我们家。」

我震惊地听着这些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那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放过我娘?」

「那人姓王,当年是公社的会计。后来当上了镇里的干部,现在更了不得了。他一直忘不了你娘,也记恨陈家伙。」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愤怒。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小姨——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这么多年来总是独自生活,为什么她看到我时眼中总有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那不仅仅是姨甥之情,而是母子之间难以言说的深厚羁绊。

「我要去找我娘!」我猛地站起来。

「你去哪里找?」爹苦笑,「她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我知道她会去哪。」

我突然想起小姨——我娘——经常给我讲的一个地方,说那里有片竹林,是她年轻时最喜欢去的地方。每次提起,她眼中都会闪烁着特殊的光芒。

「青竹岭。」我说,「她一定去青竹岭了。」

爹娘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那是她和陈家伙当年常去的地方。」娘轻声说,「你怎么会知道?」

「她经常跟我提起那里,说有机会要带我去看看。」

「这里到青竹岭有一天的路程,你确定要去?」爹问道。

「我必须去,」我坚定地说,「我要见我娘一面,亲口问她当年的事。而且,如果那个姓王的真要害她,她一个人多危险啊!」

爹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我和你一起去。」

娘拉住爹:「你不能去!村里的人知道了,会传到王家耳朵里的。」

爹犹豫了。

娘转向我:「海生,你去吧,但一定要小心。找到你娘后,带她去县城你大舅家,那里安全。」

「背包里有路费和一些干粮,」爹说,「还有...这个给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是你娘当年留下的,说是万一出事,让我们把这个交给你。」

我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竹林深处,石桌之下。」

爹看着我:「这么多年了,我和你娘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许你去了那里,能找到答案。」

天还没亮,我就背上行囊,悄悄离开了村子。

心中满是对真相的渴望,和对那个我从未喊过「娘」的女人的担忧。

在我的记忆里,她永远是那个温柔的小姨,而现在,我才知道她为我付出了多少,忍受了怎样的痛苦。

沿着乡间小路,我一路向南,朝着青竹岭的方向疾走。

路上,我回想着与小姨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我曾经忽略的细节,现在看来都充满了母爱的痕迹。

她总是默默地为我准备最好的食物,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候,看我的眼神中藏着说不出的心疼与怜爱。

而我,却从未叫她一声「娘」。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

我躲到路边的灌木丛中,只见两个陌生男子骑着马飞快地从我身边经过,朝着青竹岭的方向而去。

其中一人的背影让我心里一紧——那不正是当年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吗?

虽然二十年过去,他已经不再年轻,但那个挺拔的身影,依旧让人难以忘怀。

那是我的亲生父亲,陈家伙?

还有另一个人是谁?

我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加快了脚步。

04

天色渐暗,我终于来到了青竹岭脚下。

远远望去,山腰间一片青翠的竹林在晚风中摇曳,美丽而神秘。

我沿着小路向上攀爬,心跳越来越快。

暮色中,竹林深处隐约可见一点微弱的光亮。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春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固执。」一个男声说道,带着几分无奈和心疼。

「陈大哥,不是我固执,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回不去了。」是小姨——不,是我娘的声音。

「当年的事,我已经洗清了冤屈。现在我要把真相公布出来,让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没用的,他现在权势那么大,我们斗不过他的。」

「但我们有证据啊!当年你...」

「嘘!」我娘突然打断他,「有人来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是你儿子吗?」男人问道。

「不...不是他的脚步声。」我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接着是一阵沉默,然后传来了我娘惊恐的声音:「是王家的人!陈大哥,快走!」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春兰。」男人坚定地说。

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多人的脚步声逼近。

「陈海,春兰,多年不见啊。」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躲在竹林中的我浑身一颤——这个「陈海」,和我的名字「刘海生」,难道是巧合吗?

「王主任,你跟了我们一路,究竟想干什么?」我父亲的声音充满警惕。

「干什么?当然是来叙旧啊。」那个被称为王主任的男人冷笑道,「二十年前的账,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那些事都过去了,王主任。」我娘平静地说,但我能听出她声音中的恐惧。

「过去?」王主任突然提高了声音,「你们害我坐了牢,毁了我的前程,这就算过去了?」

我大脃一惊——坐牢的不是我父亲吗?怎么又变成了这个王主任?

「是你自己贪污公款,还要嫁祸给陈大哥,」我娘反驳道,「最后东窗事发,那是你咎由自取。」

「要不是你偷偷收集证据,我怎么会被发现?」王主任的声音中充满恨意,「我本来可以既得到钱,又得到你的!」

「你做梦!」我娘厉声道。

「现在我好不容易东山再起,你们又冒出来要揭我的老底?今天我就要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我听到一阵骚动,似乎王主任带来的人要动手了。

我再也忍不住,冲出灌木丛,大喊:「住手!」

竹林中的场景顿时清晰起来——我娘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一起,面对着四五个彪形大汉,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沉的胖男人。

所有人都被我的出现吓了一跳。

「海生!」我娘惊呼,脸上满是惊恐,「你怎么来了?」

「这是谁?」王主任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那个中年男子——我的亲生父亲——脸色大变:「春兰,这是...」

「是我儿子。」我娘坚定地说,没有任何回避。

「哦?」王主任冷笑,「你们的儿子?有意思。」

我走到我娘身边,握住她的手:「娘,我都知道了。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听到我喊她「娘」,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转向那个中年男子——我的亲生父亲:「您就是...我爹?」

他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感,点了点头:「孩子,对不起,爹这么多年没能陪在你身边。」

「真是感人的一家团聚,」王主任讥讽道,「可惜啊,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离开这里。把他们都抓起来!」

他身后的壮汉们向我们逼近。

就在这危急时刻,竹林外突然传来一阵喊声:「春兰!陈海!你们在哪?」

是我养父的声音!

紧接着,村里的十几个壮年男子手持农具冲进竹林,为首的正是我的养父。

「刘福,你敢坏我的好事?」王主任怒吼。

「王保成,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妹妹?」我养父厉声道,「今天有我在,你休想伤害他们一根汗毛!」

看到村民们的架势,王主任的手下显然有些胆怯。

「村里人都知道你这些年干的那些勾当,」我养父对王主任说,「欺男霸女,贪污受贿,我们早就看不下去了。今天你要是敢在这里撒野,明天县里、市里的大门口就会贴满你的罪状!」

我养父从怀里掏出一卷纸,举到王主任面前:「这是当年你贪污的账本,春兰一直留着。现在全村人都做了见证,你还敢动手吗?」

王主任脸色铁青,死死盯着那卷纸。

「走!」最后他恨恨地下令,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竹林。

竹林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娘扑到我养父怀里,泣不成声:「哥,谢谢你...谢谢你们...」

我养父拍拍她的背:「傻妹妹,这么多年了,哥怎么可能不管你?」

他转向一旁的我父亲:「陈海,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父亲深深鞠了一躬:「刘福,是我亏欠你和春兰太多。」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三个人,心中百感交集。

原来,我有两个父亲——一个给了我生命,一个养育了我二十年;有两个母亲——一个含辛茹苦地生下我并默默守护,一个无私地接纳了我并视如己出。

「孩子,」我娘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这些年,娘亏欠你太多。」

「娘,」我哽咽着叫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她点点头,又拉过我父亲的手,与我的手放在一起:「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那一刻,竹林深处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见证了这个被拆散二十年的家庭,终于重新走到了一起。

05

三个月后,王保成因贪污受贿罪被判入狱。

我父亲的冤案彻底平反,得到了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我娘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成为陈海生的母亲,她脸上的笑容比从前灿烂了许多。

我养父母依然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我也经常回去看望他们。

我们一家四口,用各自的方式,治愈着那段被分离的岁月带来的伤痛。

有一天,我和父亲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那张纸条上提到的「竹林深处,石桌之下」的地方。

在一块石桌下面,我们挖出了一个铁盒,里面是当年父亲和母亲的情书,还有一块玉佩,刻着「海生」二字——那是他们在我出生前就为我准备的礼物。

「儿子,」父亲看着那块玉佩,眼中含泪,「当年我被抓走时,就把这个埋在了这里,希望有一天能亲手交给你。」

我接过玉佩,感受着二十多年前父母的心意。

「爹,」我轻声问道,「你和娘,后悔过吗?」

继续创作《76年我给小姨送粮食,她说腰疼让我帮揉一揉,一不小心碰到她腰带》的结尾部分:

父亲摇摇头,坚定地说:「从来没有。遇见你娘,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纵使经历千难万险,我也不会改变当初的选择。

他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我在小姨——现在应该叫母亲——家看到的那张:「当年我们在城里的公园照的,那时你娘已经怀着你了,但我们都不知道。」

我仔细看着照片,上面年轻的父母看起来是那么幸福、那么无忧无虑,丝毫不会想到等待他们的是长达二十年的分离。

「那李婶子,她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城里有人来找娘?」我问道,想起了那个引出这一切的闲话妇人。

「她是王保成的远房亲戚,一直在帮他盯着你娘。」父亲叹了口气,「你娘怕她惹出麻烦,所以那天让你先躲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父亲用赔偿金在县城买了一座院子,我们一家三口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我养父母常来看我们,每次来都带一大堆自家种的蔬菜瓜果。

「娘,」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道,「那天我给你送粮食,你真的是腰疼吗?」

母亲笑了笑,摸摸我的头:「傻孩子,娘那天是接到消息,说你父亲可能回来了,心里太紧张,所以才装病。没想到第二天李婶子就来探口风,我怕连累你们,才决定先走一步。」

「那...我给你揉腰那会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那会儿娘是真疼,」她促狭地眨眨眼,「这么多年提心吊胆的,能不腰疼吗?」

我们都笑了起来,笑声中透着释然和久违的轻松。

冬天来临前,我们在院子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邀请了养父母和村里帮助过我们的乡亲们。

酒过三巡,父亲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今天,我要敬在座的各位一杯。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来对春兰和海生的照顾。」

他转向我的养父母:「特别是福哥、福嫂,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永远失去了妻子和儿子。这份恩情,我们一家三口永生难忘。」

养父摆摆手,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亲兄妹之间,说这些做什么。海生这孩子,我和他娘也是当亲儿子养的,你们能团聚,我们也高兴。」

母亲拉起养母的手,眼中含泪:「嫂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养母拍拍她的手:「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好好过。」

席间,有人好奇地问起了当年的事情始末。

父亲看了母亲一眼,得到了她的许可后,才缓缓道来:「那年我和村里的知青一起下乡,认识了春兰。我们相爱后,她就怀了海生。」

「那时公社的会计王保成也看上了春兰,屡次骚扰被我撞见。他怀恨在心,就偷了公款嫁祸给我。」

「春兰发现了真相,偷偷收集了证据,但王保成先下手为强,诬告我贪污,我就被抓走了。」

「幸好春兰把证据交给了她哥,也就是福哥,最终王保成的罪行败露,但他只坐了几年牢就出来了,还凭着家里的关系在镇上谋了职。」

「我被关了十五年,出来后就一直在找春兰和孩子。没想到,他也没有放弃报复。多亏福哥带着乡亲们及时赶到...」

听完这个故事,在座的人无不为这对夫妻的坚贞和命运的曲折而感动。

老支书举起酒杯:「陈海、春兰,你们俩受苦了。但苦尽甘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来,为了你们一家团圆,干一杯!」

「为了团圆!」所有人一起举杯。

酒席间,我坐在父母中间,看着他们脸上久违的笑容,心中无比满足。

这就是我的父母,他们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却从未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对彼此的爱。

我为他们感到骄傲,也为能成为他们的儿子而自豪。

夜深了,客人们都散去,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月光下,父亲搂着母亲的肩膀,轻声说:「春兰,这些年,委屈你了。」

母亲依偎在他怀里,摇摇头:「能再见到你,一切苦都值得。」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相依的身影,心中无比温暖。

二十年的苦难与分离,终于在这个冬天前的夜晚画上了句点。

而我,也终于有了完整的家,和完整的身份。

我不再是那个不知身世的刘海生,而是陈海生——陈海和春兰的儿子。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名字「海生」,是父亲和母亲用他们名字中的一个字各取一半组成的,寓意着我永远是他们爱的结晶。

有些爱,可以跨越时间、跨越苦难;有些心,即使被生活打碎了千万次,也能在重逢的那一刻,瞬间愈合。

这,就是我父母的故事。

也是我,陈海生的故事。

来源:夏天葡萄最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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