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元朝末年,灾荒、水患频仍,税赋徭役盘剥严重,百姓苦不堪言。漕运断裂,田地荒芜,朝廷财力枯竭。白莲教在江淮与中原农村逐渐传播,教义交织救济与秘密组织功能,让教众有了组织感与希望。
《——【·前言·】——》
乱世蒸腾,黄河泛滥农民流离。红巾军旗帜一举,天下多地响应。一个布衣出身者在江南崛起,占据集庆、应天,最后称帝建明。
元朝挽救不了的衰败,在朱元璋步步推进中展露无疑。
元朝末年,灾荒、水患频仍,税赋徭役盘剥严重,百姓苦不堪言。漕运断裂,田地荒芜,朝廷财力枯竭。白莲教在江淮与中原农村逐渐传播,教义交织救济与秘密组织功能,让教众有了组织感与希望。
至正十一年(1351年),韩山童、刘福通等人举义,以红巾为号,发动起义。红巾军起于北方,很快扩散至安徽、河南、浙江等地。各地暴乱与义军蜂拥而起,成为动摇元朝统治的第一波大浪。
郭子兴在江淮地区率先崛起。他先占据凤阳、濠州等地,并以义军领袖身份联合其他红巾军首领。朱元璋在1352 年投奔郭子兴。他最初兵力微小,却善于招募农民与逃荒者,兵马次数与地盘一点点扩大。
他占滁州,巩固江淮腹地。滁州成为朱元璋最早稳固的据点。此时朱元璋尚未称王,也未改国号,他行的是农民义军的流程:聚众夺地,补给兵源,建立行政秩序。
1355 年至正十五年,红巾军内部分合频繁。领袖众多,各自为政。张士诚在江浙一带割据,陈友谅在两湖势力强盛,方国珍在浙东为害一方。朱元璋看清形势后,不急于与强敌正面大战,先固基业于江南。他采纳谋士建议“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在所占之地实行田赋政策缓和,安民守土。他收编逃荒者、农户、善战者,建立自己的军队与政权架构。
1356 年正月,朱元璋率军进攻集庆路。集庆原为元朝行政区划,位置关键,南接江南富庶地,北通中原路线。朱元璋行数路合击,用兵迅速,占下集庆,改集庆路为应天府。应天府成为抵抗元朝的重要据点。他在那里设府治,招贤纳士,整军备战,巩固江南腹地。此举标志其从义军向割据政治力量的重要转折。
与此同时,郭子兴阵营与朱元璋之间的关系也在变化。郭子兴在红巾军中有名望,但地盘与兵力未如朱元璋那样稳定;地方割据势力与他交互频繁。朱元璋则逐渐取得较优势的资源控制能力。他所处应天府周边粮道、人力资源相对集中。江南与沿海贸易与农业尚未完全崩溃,使朱元璋控制区内有补给与赋税来源。
江南群雄之间的冲突也给朱元璋提供机会。陈友谅与张士诚互争,方国珍在浙东割据,地方豪强割地而治。这些割据势力虽雄心勃勃,却多依赖土地与水路,兵力分散。朱元璋逐步压迫他们,用战役与联盟策略交替,消耗他们外围控制区。
江南最终在其名下大部被统一,尤其以鄱阳湖之战为里程碑。鄱阳湖战役中,他集中水师与步军击败陈友谅主力,使江南主要对手丧失继续扩张的能力。
红巾军这条起义线从北入南,从中原入江南,再被朱元璋整合。他把散乱的义军力量吸纳进自己的队列,整备军队,整顿行政,用制度管理疆域。起义不再是简单的农民反抗,而渐成一股能与中央角力的政治军事力量。
占据应天府之后,朱元璋未立即称帝。
他先修筑城墙,广积粮草,安抚民心。在应天府内部设立府署,组织仓储系统,整顿赋税与徭役。他采取的是一种持续积累力量的方式,以治军纪律与地方稳固为基础。兵源自江南、淮北、赣南等地招募,粮草自江南农业重地供应。
与此同时,对外战争策略也日渐清晰。他先与邻近割据势力斗争。方国珍在浙东势力虽强,但与朱元璋交手时被压制在海岸线之内;张士诚在江浙也不敢深入发动南下大规模战役;陈友谅虽然强于水师,但在鄱阳湖会战中被朱元璋击败。此战后,陈友谅阵亡,部曲被并入朱元璋阵营,江南中游江左地区迅速归服。
在稳定南方之后,朱元璋开始筹划北伐。1367年,其下令徐达为征虏大将军,常遇春为副将军,从淮河以北发动军队。北伐部队横跨山东、河南,逐步夺取关中要点,割断元朝南方的援兵路线。他同时命其他部队沿海东线攻克福建、广东等地,防止元朝残余势力在边疆翻盘。
1368年正月,朱元璋在应天府称帝,国号大明,年号洪武。他则以南京为都。称帝后立即展开中原攻势。徐达、常遇春等将领按照既定北伐路线而行。进军速度快于元朝预期,元大都防线被破。大都被明军攻克,元顺帝逃离。中原政权转换完成。
建都应天之后,明朝政权在行政上迅速设立六部制度,废丞相,集中皇权。朱元璋命人普查户口,丈量土地,整编鱼鳞图册,以便于赋税征收与户籍管理。这些内部机制使明朝能在政令、财政与征兵上具有较强控制力。
北伐的路线中有激战,也有围困,也有外交拉拢。许多地方当地方强权见明朝渐盛,渐有归附意愿。明军并非一路强攻取得,而是逐渐稳定后方,切断元朝与南方残余势力之间的联系。江淮、江南、长江中游地区的割据,不是一夜消灭,而是被边缘化、被拉拢、被战役分割。
应天府既为政权中心,也为军事基地。此地粮仓急建,边防管控加强。派将领驻守重要关隘,要守者死守,要战者出战,以建立威信。明朝刚立之时正是边境与中原并进的阶段,元朝在中原的统治因多线作战与中央衰弱而难以维系。
明太祖称帝之后,第一步就是北伐。那年是洪武元年,号令下发,徐达与常遇春整军出征。路线不是直取中原,而是分兵为几路,一路经江淮,一路沿黄河,一路由边塞推进。目标明确:夺回中原,攻克元大都。
北平府原为元大都,明军攻克那里是战略要冲。战线南北拉长,明军后勤补给线极度依赖粮草运输与船路。徐达领军从淮北渡河北上,常遇春由关中西线出击,彼此配合,步步逼元朝残余。元顺帝在大都感受到巨大压力,夜间恐惧不断。
1368年中后,明军抵达大都外围。城防虽固,但城中兵力与朝廷权威已大不如前。元廷防线缺乏集中协调。元顺帝夜开北门潜逃,上都成为新的留据之地。这是中原政权由元到明实质的转换点。
明军攻克大都后,不急于全面南下,而是在北方稳定控制,设立北平府,收编地方吏治,安抚百姓。控制住北京一带,不仅切断元朝南方补给,也使元廷北逃成果有限。明廷用户籍制度、布政司管理、修边防工事,控制民心与资源。
北伐不仅是军事行动,更是深度治理的过程。明太祖颁布律令,整顿吏治,调度税赋劳役。这些动作虽政治性强,但也为军队提供稳定后方。粮仓修建,屯田政策推行,征税律例颁布,军纪整顿。明军每进一城,必稳住供应线与人心。这使战线稳定,不因边疆骚扰失利。
与此同时,北元残余虽逃往草原,但控制力不可小觑。北元仍占有辽东、甘肃、蒙古草原等地,人口数万。北元将领数次尝试反扑或拉拢边部,但明军北伐节奏快,压迫力强,不给北元喘息之机。明朝的将士疲惫,但动员多次,效率提升。
北伐的高潮在洪武二年与三年。常遇春、李文忠等将领在河北、山西一带收复地盘,俘虏元朝将领与民众众多。明军攻克上都附近的要地,使元顺帝无力南返。此后的战斗焦点主要在北部边疆与草原地带。
明朝五年内北伐连续得手,中原大部已入明统治。草原与边疆虽尚有北元残部,影响力仍在,但中原核心地带、江南经济腹地、人体资源、文化教育,都已归明。北伐不仅因军事而胜,更因朱元璋在治军、行政、民心掌握方面的优势。
元顺帝退守上都与绥远、蒙古草原地区,建立所谓“北元”。他虽仍以“元”号自称皇帝,但实权受限。北元掌控的地域大多是草原与戈壁,对中原无有效统治力。明朝已控制黄河流域、江南沿海、江淮腹地。
明太祖对北元残部发起系列战役。洪武二年、三年,常遇春、徐达等将领沿长城线推进,击败多个北元将领。明军攻占开平(上都旧址),俘虏人数众多,收回大量土地与资源。北元虽然试图组织反攻,却无统一领导且军力不足。
明朝建立之初,并非马上天下太平。边疆蒙古残部频繁骚扰,辽东、陇右、甘肃等地多次入侵。明廷必须分兵守边,同时继续北伐以巩固战争成果。与此同时,明朝内部也面临吏治、财政、人口与资源分配问题。田地荒废、农户流离、赋役制度亟待修订,这些都压在王朝肩上,但军权与行政改革同步推进,使明朝能承载这些压力。
北元在草原上的领导人不断更替,亲王、汗位继承、部落联盟易动。草原天气、物资、蒙古部落的自给自足能力关键。明朝与草原诸部之间还包括外交与贸易,边境政策频繁调整。明朝对北元并未立刻灭其根本,而是采取军事压迫与外交分化相结合。
截至洪武三年,北元的中原残余势力几近瓦解。明朝掌控中原高地、江南经济脊梁、江北粮仓,边疆虽仍不稳,但帝国政权已确立。大明朝的机构在都城南京已运行平稳:六部制、布政使司、科举制度成员拜任官职。明太祖正式宣布废除元朝中书省制度,收回地方分权。
北平府(即大都旧地)被明朝设立,以控制北方门户。明朝定都南京,应天府成为政治与军事中心。北元虽仍存于北地,但中原与江南的天下归一已完成结构上的转换。
来源:底层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