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男友载着女友的视频火了,而我在外地出差,那个女友是谁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8 13:33 2

摘要:陈熹光站在玄关的镜子前,第三次调整领带的角度。深灰色的西装衬得他肩线笔直,袖口处微微露出的腕表折射着冷光,可镜中人的表情却与这身沉稳装扮格格不入——他抿着唇,喉结滚动,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仿佛在等待一场无声的审判。

番外篇:涟漪之下

陈熹光站在玄关的镜子前,第三次调整领带的角度。深灰色的西装衬得他肩线笔直,袖口处微微露出的腕表折射着冷光,可镜中人的表情却与这身沉稳装扮格格不入——他抿着唇,喉结滚动,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仿佛在等待一场无声的审判。

黄宝之斜倚在门框边,忍了半晌终于笑出声:“陈队长,你当年抓连环杀人犯的时候,手都没抖过吧?”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笑盈盈的脸上,紧绷的肩线稍稍松弛:“你爸妈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怕什么?”她上前替他理了理领口,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下的纽扣,“你可是人民警察,自带正义光环。”

话虽如此,当车子停在父母家楼下时,黄宝之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握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潮。后备箱里堆满的礼品盒被陈熹光一件件拎出来,活像搬家现场。黄父黄母早已等在单元门口,见两人下车,黄母快步迎上来,眼睛却直往陈熹光身上瞟:“哎哟,这孩子长得真精神!”

黄父咳嗽一声,目光扫过陈熹光手里拎着的渔具礼盒,板着脸道:“听说你喜欢钓鱼?”

“偶尔陪战友去水库。”陈熹光脊背挺直,语气不卑不亢,“叔叔要是愿意,下次我陪您去北郊新开发的钓场。”

黄父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嘴上却冷哼:“现在的年轻人哪吃得了那个苦?”

黄宝之憋着笑,偷偷掐了一把陈熹光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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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比预想中松弛。黄母炖了拿手的鲫鱼豆腐汤,陈熹光盛第二碗时,黄父突然放下筷子:“小陈啊,你们这行危险吗?”

汤勺悬在半空,陈熹光顿了顿:“危险是常态,但保护群众安全是我们的职责。”

“职责?”黄父眉头一皱,“宝之小时候掉河里那次,要不是那个混账……”

“爸!”黄宝之猛地打断,筷子磕在碗沿发出清脆声响。陈熹光在桌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叔叔,我会用命护着她。”

空气凝滞几秒,黄母突然往陈熹光碗里夹了块鱼肉:“尝尝这个,刺都挑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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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夜色已深,陈熹光将车停在江边。远处跨江大桥的灯光映在水面上,碎成一片晃动的星河。他忽然开口:“当年救你的人,真是陈骆?”

黄宝之愣住。

“派出所档案里,2019年临江桥落水事件的施救者登记的是匿名市民。”他转头看她,眸色比夜色更深,“陈骆的户籍记录显示,他那年根本不在本市。”

江风卷着潮湿的水汽扑进车窗,黄宝之攥紧安全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记忆像被撕开缺口的旧纱布——浑浊的江水灌进口鼻,挣扎中有人死死箍住她的腰。浮出水面的瞬间,她只看到对方湿透的后脑勺,和领口一抹深蓝色制服反光。

“他说他跳下去救我……”她声音发颤,“可我当时意识模糊,根本没看清他的脸。”

陈熹光沉默片刻,忽然从储物格里抽出一张泛黄的报纸。2019年9月的社会版角落,赫然印着“辅警深夜救人后悄然离开”的短讯,配图是监控截取的模糊侧影——那人后颈处有道月牙形疤痕。

黄宝之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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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傍晚,言玉踹开黄宝之家门时,手里举着的手机几乎戳到她鼻尖:“陈骆开直播了!这孙子居然在镜头前哭诉你联合警察陷害他!”

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心疼哥哥”“严查警民勾结”的言论铺天盖地。陈骆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对着镜头抽泣:“宝之,我知道你被那个姓陈的迷惑了,但我们的感情……”

“放屁!”言玉抓起抱枕砸向电视,“他雇的水军吧?这风向明显有人带节奏!”

陈熹光从厨房端着果盘出来,神色平静得可怕。他点开警队内部系统,屏幕上跳出陈骆近半年的银行流水——数十笔来自境外账户的汇款记录刺目地排列着。

“他背后有人。”陈熹光指尖敲在“Darknet”标注的汇款方名称上,“这些钱走的是虚拟货币通道,收款账户关联的IP地址在东南亚。”

黄宝之突然想起半年前赵晓棠包里的违禁品。那些刺鼻的粉末,混着酒吧霓虹灯下扭曲的人影,此刻像毒蛇般缠绕住她的神经:“难道陈骆和那个贩毒团伙……”

话音未落,陈熹光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禁毒大队的紧急通知在屏幕上跳动:“线报:'灰鸽'已入境,疑似与陈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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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的码头寒风刺骨。陈熹光将黄宝之推进警车后座,反手锁上车门:“跟许沉回局里,不许下车。”

“陈熹光!”她拍打着车窗,看着他消失在集装箱阴影里的背影,突然想起他说“用命护着她”时的眼神。

三百米外的废弃仓库亮着昏黄的灯。陈骆蹲在角落抽烟,对面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将透明密封袋塞进旅行包。突然,仓库顶棚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谁?”鸭舌帽猛地掏枪上膛。

陈熹光从横梁跃下的瞬间,子弹擦着他耳际划过。陈骆尖叫着抱头鼠窜,被陈熹光一个扫堂腿撂倒。鸭舌帽趁机翻窗逃跑,却在跳下货堆时被埋伏的梁时章扑个正着。

“灰鸽?”陈熹光扯掉对方帽子,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后颈处赫然是月牙形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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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报告出来那天下着细雨。黄宝之站在市局档案室,指尖抚过见义勇为证书上的照片。二十岁出头的陈熹光穿着辅警制服,后颈贴着纱布,笑容青涩却明亮。

“当年救你的人是我。”陈熹光从身后环住她,呼吸拂过她耳尖,“调去交警队前,我在临江派出所当辅警。”

她转身揪住他衣领:“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你觉得……”他难得结巴,“觉得我是挟恩图报。”

窗外雨声渐密,他的吻落在她发顶,带着潮湿的暖意。突然,许沉举着平板电脑冲进来:“陈队!陈骆那孙子越狱了!”

监控画面里,看守所后墙的电网被剪开豁口。陈熹光抓起配枪的瞬间,黄宝之的手机疯狂震动——匿名短信里只有一张八宝被拴在陌生房间的照片,附言:【想要狗,一个人来。】

(全文完)

后记

江面涟漪层层荡开,真相往往藏在最平静的水波之下。而有些执念,终将成为照亮深渊的火把——无论那是爱情的微光,还是正义的炬火。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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