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5岁退休金8000元,儿女在国外,却羡慕隔壁退休金3000元的老杨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8 12:31 1

摘要:“我不知道自己,当年把孩子培养的那么有出息,是对还是错?我有高额退休金,在养老院过着孤独的日子,隔壁老杨只有3000,家里和欢声笑语,老杨的日子是我晚年可望不可及的追求”65岁的赵晓峰大叔伤心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当年把孩子培养的那么有出息,是对还是错?我有高额退休金,在养老院过着孤独的日子,隔壁老杨只有3000,家里和欢声笑语,老杨的日子是我晚年可望不可及的追求”65岁的赵晓峰大叔伤心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65岁赵晓峰大叔

六十五岁的我,每月有八千元退休金,儿女都在国外定居,住在这高档小区里,按理说应该是人人羡慕的对象。

可此刻,我却盯着对面三楼老杨家的窗户,听着那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老杨的退休金只有三千元,还不到我的一半,可她的家里总是热热闹闹的,每到周末,她那当中学老师的儿子就会带着孙子来看她;逢年过节,女儿一家也会从邻市赶回来。而我,只能隔着窗户,看着他们一家团聚的场景。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女儿从加拿大发来的视频请求。我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接通了视频,视频通话只持续了三分钟分钟,女儿说有个会议要参加,匆匆挂断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雨声和我的呼吸声。

我慢慢起身,走到厨房准备晚饭。冰箱里塞满了从高档超市买来的食材,可我一个人能吃多少呢?最后只是热了一碗昨天剩下的粥,配了点咸菜,对面的老杨家飘来阵阵饭菜香,隐约能听到她孙子清脆的笑声。

记得上个月中秋节,儿子特意从美国打来电话,说给我转了一万块钱让我买点好吃的。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从酒店订的豪华月饼礼盒,却一口也吃不下去。

透过窗户,我看到老杨家的餐厅里挤满了人,她儿子、女儿、孙子、外孙女围坐一桌,笑声不断,老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正在给最小的外孙女夹菜。

那晚,我第一次怀疑,自己当年拼命工作、省吃俭用供儿女读书出国,到底是对还是错?

浴室里的水汽模糊了镜子,我擦了一把,看着镜中那个白发苍苍、皮肤松弛的老人,这是我吗?记忆中那个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陈老师去哪了?

退休前,我是重点高中的语文老师,带出了无数考上名校的学生,包括我自己的儿女。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浴室时,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瓷砖地上。一阵剧痛从臀部传来,我尝试着爬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手机在卧室充电,呼救也无济于事。我躺在地上,感受着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皮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慢慢挪到卧室,颤抖着拨通了儿子的电话。美国那边正是深夜,儿子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妈,怎么了?""妈,您一个人住太危险了。我明天就给您找个保姆"

三天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我家门口,自称是家政公司派来的保姆,保姆费用儿子出,开始几天,李阿姨还算尽责,帮我做饭、打扫卫生。可渐渐地,我发现她总是心不在焉,做的饭菜也越来越简单。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她在阳台打电话:"...就是个独居老太太,儿女都在国外,钱多着呢...对对,随便应付一下就行..."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第二天,我委婉地提出不需要保姆了,李阿姨走时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没过多久,儿子兴奋地告诉我,他联系了在国内的老同学,找到了一家"高端养老院",每月费用六千,环境很好,还有医护人员24小时值班。"钱您不用担心,我来出。"儿子说。

我沉默了,我有儿有女,到老了还要住养老院?虽然心里很难过也很酸楚,可转念一想,家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许养老院至少还有人。

搬进"夕阳红养老院"那天,儿子跟我视频,“妈,这里多好,有人照顾您,我也放心,有时间我会回来看您的"

养老院的生活规律而单调,早晨六点半起床,七点早餐,然后是自由活动时间。

大多数老人会聚在大厅看电视或打麻将,而我更喜欢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书。午餐后有两小时的午休,接着又是自由活动,直到晚餐和就寝。

表面上这里应有尽有:健身房、图书室、棋牌室,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电影院。可实际上,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孤独里挣扎。

王奶奶总坐在大厅等女儿来看她,可女儿一个月才来一次;李爷爷每天都要给儿子打电话,可通话时间从不超过三分钟。

而我开始频繁地给老杨打电话,他是我唯一还保持联系的旧邻居,每次通话,他都会热情地告诉我她家里的近况:孙子考试得了第一名,女儿升职了,儿子买了新车...听着这些平凡的家庭琐事,我竟然感到一丝温暖。

"老杨,"有一天我突然说,"能不能请你儿子每周来看看我?我可以付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老赵,你这是..."

"我知道这要求很奇怪,但我实在太想有人能说说话了,每次八百,就每周来一次,陪我说说话就行,我不缺钱"

老杨最终答应帮我问问她儿子,第二天,他告诉我儿子同意了,但钱就不必了,我当然坚持要给,最后说好每次五百。

杨明的第一次来访是个周六下午,他四十出头,戴着眼镜,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他给我带了一盒点心,还特意找了些我当年教过的学生的近况来聊。两小时过得很快,临走时,我执意塞给他五百块钱,就这样,杨明每周都会来看我一次,有时带点水果,有时就只是陪我聊聊天。

我把家里的一些老照片带到了养老院,他来了我们就一起翻看,我给他讲儿女小时候的故事,讲我和老伴的往事,这成了我每周最期待的时刻。

然而,三个月后,杨明来的次数开始减少。有时说学校有事,有时说孩子生病。即使来了,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我理解他工作忙,每次都多给他一些钱,希望能维持这段关系。

直到有一天,老杨打来电话,语气为难:"老赵,明明他最近学校评职称,实在抽不出时间..."

我明白了,这段建立在金钱上的"亲情",终究无法长久,"没关系,老杨,我理解的。替我谢谢明明这段时间的照顾"

挂断电话,我坐在窗前,望着养老院的花园。几个老人被家人推着轮椅在散步,有说有笑,护工小张问我"您儿女什么时候回来看您啊?"

"明年...也许明年吧。"

小张帮我倒了杯水,看着我吃完药就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些装在相框里却远在天边的笑脸。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想起儿女小时候的样子,女儿总爱趴在我膝盖上让我给她梳辫子;儿子每次考试得了满分,都会兴冲冲地举着试卷跑回家。那时候,家里虽然不富裕,却充满了温暖和欢笑。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是从我逼着女儿放弃中文系梦想报考金融专业开始?是从我要求儿子,必须拿到全额奖学金出国留学开始?还是从老伴去世后,我一心只想着让孩子们"有出息"开始?

我翻出手机,看着锁屏上儿女去年,回国时拍的全家福,他们西装革履,事业有成,站在国际大都市的高楼前微笑。

而我现在才明白,那些令人羡慕的成就,换来的却是大洋彼岸的距离。

养老院的广播响起,提醒老人们该吃晚饭了。我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在老杨眼里,我是那个令人羡慕的对象,每月高额退休金,儿女在国外事业有成,住着高档养老院。

可她不知道,我宁愿用所有这些,换她那种平凡却温暖的家庭生活。餐厅里,老人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吃饭。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慢慢咀嚼着精心烹制,却食不知味的晚餐,窗外夕阳西下,将整个养老院染成了橘红色,明天太阳照常升起,而我,将继续在这豪华的牢笼里,度过又一个孤独的日子。

儿女们可能永远无法理解,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再多的钱,也抵不过一个真实的拥抱,一次面对面的交谈,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会不会做出不同的选择?这个问题,恐怕永远没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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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如玉情感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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