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半年,56岁阿姨怒吼:既要照顾老的,还要看护小的,当谁傻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7 19:06 1

摘要:"既要照顾老的,还要看护小的,当谁傻子!"饭桌上,我突然站起来,手里的筷子重重砸在瓷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谁的岁月静好

"既要照顾老的,还要看护小的,当谁傻子!"饭桌上,我突然站起来,手里的筷子重重砸在瓷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我丈夫刘建国张着嘴,筷子悬在半空;他那卧床的老母亲惊讶地看着我;五岁的小孙子则停下了吵闹,眨巴着大眼睛。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这半年来的身影——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煮粥、蒸馒头,一遍遍给老人翻身擦洗,忙里忙外地接送孙子,像陀螺一样不停地转。

"我嫁给你是为了晚年有个伴,不是来给你们当保姆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

刘建国放下筷子,欲言又止。

小孙子小宝吓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老人则叹了口气,把脸转向了墙壁。

我是赵月华,今年五十六岁,半年前嫁给了退休工程师刘建国。

七九年那场大裁员,我从国棉一厂下了岗,靠着一手缝纫手艺在街头开了个小摊补贴家用。

后来女儿考上了南方的大学,丈夫嫌我没出息,和厂里的会计好上了,一纸离婚书就把二十年的夫妻情分撕得粉碎。

我咬牙供女儿念完大学,如今她在南方安了家,隔着千山万水,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次面。

那天,我转身快步走出门,沿着老式居民楼的楼梯拾级而下。

初春的风带着凉意,我才发现自己连大衣都没穿。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区里,花坛边的梧桐树上冒出了嫩芽,就像我再婚时的憧憬——那么美好,如今却苍白得不堪一击。

"月华,你这是咋啦?"小区门口卖豆浆的王大娘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塑料袋,"这么冷的天,也不穿件厚衣裳。"

我接过豆浆,热气腾腾,袋子烫得我手心发疼,却驱不走心中的寒意。

"王大娘,你说我这把年纪了,图啥非得给自己找这么多活干?"我苦笑着问。

王大娘叹了口气:"咱们这辈人啊,就是命苦,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

我和刘建国相识在社区举办的"夕阳红"联谊活动上。

那天,活动室里播放着《枝上花》的老歌,几对老人跳着广场舞,我坐在角落里编织毛衣。

刘建国穿着一件灰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我旁边问:"这位大姐,请问这个座位有人坐吗?"

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知识分子特有的斯文。

我摇摇头,往旁边挪了挪。

"您织的毛衣真好看,"他笑着说,"手艺这么好,肯定是个贤惠的人。"

聊着聊着,我得知他是退休工程师,曾在市里的机械厂工作,丧偶多年,膝下一子在外地发展。

我们都是孤身一人,彼此眼中都有掩不住的寂寞。

转眼三个月过去,我们见过几次面,一起逛公园,一起去菜市场,偶尔还会一起做顿饭。

他做的红烧排骨味道不错,我则拿手糖醋鱼。

日子渐渐有了些暖意,像早春时节的阳光,虽然不算热烈,却让人感到久违的温暖。

"月华,我们结婚吧,"一个周末,刘建国突然说,"咱们年纪都不小了,以后互相有个照应。"

我犹豫了一下:"你不是还有老母亲要照顾吗?"

他握住我的手:"是啊,我娘瘫痪在床有几年了,但你放心,照顾她主要是我的事,不会太麻烦你的。"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点了点头。

没想到,婚后不到一个月,刘建国的儿子小俊夫妻俩就把五岁的小孙子送来了,说是工作太忙,没时间照看。

从此,我的生活天翻地覆。

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先烧炉子,把屋里暖和起来,再去菜市场买新鲜的菜和肉。

家里的老煤炉子年岁久了,生起火来烟大得很,常常呛得我眼泪直流。

回来后要给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翻身、擦洗,喂她吃饭、吃药,然后叫醒小宝,给他穿衣洗脸、做早饭,送他去幼儿园。

中午赶回来照顾老人,下午再去接小宝,陪他写字画画、讲故事。

晚上还要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给老人按摩,哄小宝睡觉……

我的双手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变得粗糙龟裂,指关节发胀发痛,晚上躺下后还隐隐作痛。

而刘建国呢?他每天早上八点出门,说是要参加"老干部活动"或者和老同事聚会,常常到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回来后就坐在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前,捧着搪瓷杯喝茶,偶尔帮我洗个碗,就心满意足地坐在藤椅上打盹儿。

有时候老太太突然咳嗽不止,我忙前忙后地端水喂药,他就在一旁着急地团团转,丝毫没想到要搭把手。

小宝尿了床,也是我半夜爬起来换床单,刘建国只是揉揉眼睛嘟囔一句:"月华,慢点儿,别着凉了。"

如此日复一日,我的怨气一点点积累。

那天我发火,是因为刘建国回来后,看见我忙前忙后地照顾他母亲和孙子,不但没有主动帮忙,反而说:"月华,明天我那几个老同事要来家里吃饭,你多准备几个拿手菜。对了,老李最爱吃红烧肉,别忘了做。"

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

我一直以为再婚是为了相互扶持、共度晚年,可现在看来,我不过是一个免费的保姆和厨师。

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初春的冷风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我和女儿的合影。

照片上的我还很年轻,穿着厂里发的蓝制服,扎着马尾辫,笑得眉眼弯弯;女儿大概十岁,穿着红色的小裙子,抱着一个布娃娃,依偎在我身边。

那时候,我在棉纺厂当工人,是车间里的先进工作者,厂里年年给我发奖状和奖金。

下班后要去接女儿放学,买菜做饭、洗衣扫地,丈夫却只知道和同事们去小饭馆喝酒,回家就往床上一躺。

等到厂里效益不好,大批工人下岗,我也没能幸免。

丈夫嫌我没用,开始嫌东嫌西,最后因为性格不合离了婚。

我独自将女儿拉扯大,含辛茹苦,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地做小买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难。

我本以为苦日子已经过去,能够安度晚年,谁知道却又陷入了另一个责任的陷阱。

眼睛一阵发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您是刘建国爱人吧?"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一看,是住在楼上的李大姐,她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看样子是刚从菜市场回来。

"是啊,李大姐。"我擦了擦眼泪。

"哟,这是咋啦?"李大姐在我旁边坐下,放下手里的菜篮子,"该不是和刘工闹别扭了吧?"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苦笑道,"我嫁给他是找个伴儿,不是去当保姆的。"

李大姐点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前几天看你买菜,一手提着老太太的营养品,一手拉着小孙子,走路都直喘气,我就琢磨着你这日子过得太辛苦。"

"可不是嘛,"我叹了口气,"我这把年纪了,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呢,还得操心老的小的。"

"刘工这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有点儿大男子主义,"李大姐安慰我,"你跟他好好说说,他应该能明白。"

"说了有啥用?男人都一个样。"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那不一定,"李大姐笑了笑,"我家那口子以前也是啥都不干,后来我装病住院,他照顾我照顾了一星期,回来就什么都会干了。有时候啊,男人不是不想干,是不会干,你得教教他。"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月华,外面冷,快回去吧。"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刘建国,手里拿着我的大衣。

他脸上带着歉意,眼睛里还有一丝慌乱:"我到处找你,担心死了。"

他把大衣披在我肩上,在我身边坐下。

李大姐看了看我们,识趣地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聊聊。"

刘建国点点头向她道谢,然后转向我,叹了口气:"月华,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这么辛苦。"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高层住宅,亮起的窗户星星点点,每一扇窗后都是一个家庭,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经历着与我相似的烦恼。

"其实,我前段时间去单位办了手续,"刘建国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申请了提前全退休,以后不再出去做那些兼职了,可以多帮你分担家务。"

我转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我知道这半年来你很辛苦,我……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怕你嫌我没用,怕你看不起我。我那点兼职其实挣不了几个钱,可我觉得一个男人总得有点事做,才能有尊严地活着。"

夜色渐深,小区里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映在刘建国满是皱纹的脸上。

这一刻,我突然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卑和无助。

"你知道吗,月华,"他轻声说,"我常常在想,我这辈子到底做对了什么,才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人。我母亲卧床不起,儿子忙于工作,我自己又退休在家……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风中,我鼻子一酸。

其实我也何尝不是在寻找一个依靠?

再婚后的这半年,虽然辛苦,但刘建国对我的关心和尊重,也是我过去生活中所缺失的。

他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我睡得好不好,晚上总会给我倒杯热水,虽然不会做家务,但会帮我捶背揉肩,晚上电视里有什么好笑的节目,他都会叫我一起看。

想起这些点点滴滴,我的心软了下来。

"你真的申请全退休了?"我问。

他点点头:"嗯,从下个月开始。我已经跟那几个老同事说好了,以后活动少参加了,要在家照顾家人。"

"你知道怎么照顾你妈吗?怎么给小宝做饭洗衣服吗?"我追问道。

"不会,"他老实承认,"但我可以学啊。你看我当年学engineering drawing(工程制图)的时候,一点基础都没有,后来不也学会了吗?"

他说最后几个词时,还故意用了几个英文单词,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我笑出声来。

"哎哟,刘工程师,您可别跟我卖弄您的洋文啦!"我忍不住笑道。

"这不是想跟你显摆显摆嘛,"他也笑了,"我这人笨,但肯学。你教我,我一定好好学,以后家里的活儿咱们一起干。"

看着他诚恳的眼神,我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屋里飘来阵阵饭菜香味,我穿上衣服走出去,看见刘建国正在厨房里忙活。

他系着我平时用的围裙,袖子挽到胳膊肘,正笨拙地用锅铲翻动锅里的菜。

灶台上的蒸笼冒着热气,里面是刚蒸好的馒头;砂锅里咕嘟咕嘟煮着小米粥,香气扑鼻。

"哎呀,你起来啦?"他看见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做的不如你好吃,凑合着吃吧。"

我走过去,看见老人已经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半靠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比平时柔和许多。

"妈,您感觉怎么样?"我走过去问候道。

老人拉住我的手:"月华啊,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妈,您别这么说,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我握住她的手,"就是最近太累了,情绪不好,您别往心里去。"

"我明白,我明白,"老人叹了口气,"我要是有个好身体,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么辛苦。建国这孩子从小就没干过家务,他爹太惯着他了,现在也该学学了。"

吃过早饭,刘建国主动去洗碗。

我坐在客厅里,突然感到一阵轻松,仿佛身上的担子减轻了许多。

邻居李大姐来串门,看见刘建国在厨房忙活,惊讶地说:"哟,建国同志也会做家务啦?"

刘建国笑着回答:"不会也得学啊,不能让我们月华一个人累着。"

李大姐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月华,你这一嗓子喊得好啊!把建国同志给喊醒了。"

我们都笑了起来。

笑声中,我感到心里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些。

李大姐在走之前,悄悄对我说:"月华,我跟居委会的张主任商量了,想组建一个'夕阳互助小组',咱们小区有不少老人需要照顾,如果大家能互相帮忙,日子会好过很多。你看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这个主意好啊!"我眼前一亮,"我肯定参加。"

慢慢地,家里的生活有了新的模式。

刘建国负责照顾他母亲和做饭,虽然开始时笨手笨脚,但渐渐也上了手;我则主要照看小孙子,教他认字画画。

小区的"夕阳互助小组"也正式成立了,几位退休的阿姨轮流帮忙照看孩子和老人,让大家都有些喘息的空间。

我教了李大姐的孙子写毛笔字,李大姐则在每周二来帮我照顾小宝;住在五楼的王阿姨擅长针灸推拿,每周都会来给老人按摩治疗;住在一楼的张大爷退休前是医生,隔三差五来给老人检查身体。

小区里形成了一种互帮互助的氛围,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归属感。

一个月后的周日下午,阳光正好。

刘建国在阳台上晾晒他母亲的被褥,我在教小孙子认字。

老人坐在轮椅上,在阳光下闭目养神,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突然,门铃响了。

是刘建国的儿子小俊和儿媳妇来了。

他们看起来有些局促,手里还提着水果和补品。

"爸,月华阿姨,我们想了很多,"小俊诚恳地说,"是我们太自私了,把小宝都丢给你们。我们商量好了,以后周末一定回来,多陪陪奶奶和孩子,分担你们的负担。"

看着小俊真诚的眼神,我点点头:"你们工作忙,我们理解。但再忙,也要记得家人啊。"

小俊的妻子小张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月华阿姨,谢谢您这么用心地照顾小宝和奶奶。我们也想通了,准备申请调回本地工作,这样可以经常回来看看。"

我有些惊讶:"调回来?你们在外地不是挺好的吗?"

小张摇摇头:"再好也比不上家人团聚重要。这段时间我们想了很多,钱是挣不完的,但亲情错过了就没了。"

我和刘建国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了笑意。

"爸,妈,"小俊突然单膝跪地,向我们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们让你们操心了。以后我一定多尽孝心,好好照顾你们。"

这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

以前我总觉得嫁给刘建国,就是嫁给了一堆责任和负担。

但此时此刻,看着这一家人,我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这不正是我一直向往的家庭吗?有相互理解的丈夫,孝顺的孩子,和睦的家庭氛围……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餐桌上不再是沉默,而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老人家被搀扶着坐在轮椅上,小孙子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幼儿园的趣事,老人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饭后,我们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老式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一部新拍的电视剧,讲述了一个普通家庭的悲欢离合。

"月华,你看那个女主角,多像你年轻时啊,"刘建国突然说,"那种倔强又坚韧的性格,跟你一模一样。"

我笑着摇摇头:"哪有什么像不像的,我可比她差远了。"

"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好,"他握住我的手,"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幸福从来不是什么岁月静好,而是在责任和压力面前,我们学会了分担和理解,学会了直面困难而不退缩。

我的怒吼不是终点,而是新生活的开始。

窗外,初夏的晚风轻拂着窗帘,带来淡淡的槐花香。

我看着这一屋团圆的人,心里默默想着:谁的岁月不是靠自己双手去争取的呢?

所谓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如果每个人都能多承担一点,多理解一点,或许,这世间的幸福就会多一些吧。

那天晚上,我写了一封信给南方的女儿,讲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

最后,我写道:"女儿,妈妈现在很好,有人关心,有人照顾,也有人需要我。我终于明白,人这一辈子,不在于活得多么轻松,而在于活得有价值,有意义。。"

合上信纸,我看着窗外的星空,心中前所未有地平静。

五十六岁的我,在经历了半生的风雨后,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港湾。

不是因为生活变得多么轻松,而是因为我学会了在责任中寻找价值,在付出中体会幸福。

我的岁月,因为自己的选择和努力,终于静好。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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