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云水谣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文|云水谣
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结婚多年,老公出轨了。
他暗中设计我给情人当保姆,伺候月子。
摸着情人的肚子说等她生下儿子就和我离婚。
我果断离开,留下一纸检测报告:确诊无精症。#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5
这天,我久违地去了商场。
却不想,又遇上突发火灾。
三年前,我被困在顶层,被蔓延的烈火包围。
要不是宋栖川破门救了我,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
那场可怖的火灾,成了扰我多年的梦魇,也叫我不可控地应激晕倒。
如今,重遇火险,宋栖川却与佳人相伴海外,再无救我的可能。
滚滚浓烟,熏得我睁不开眼。
慌乱的人群,挤得我呼吸不畅。
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唤我名字,破门来到我跟前。
还没等我将他瞧个仔细。
我只觉腿一软,眼皮一翻便不省人事。
再次睁眼,陆景川猩红着一双眼看住我。
他俯身揽我入怀,久久不愿松开,似是珍宝失而复得。
冷冽的薄荷散出丝丝凉意,叫我心安。
我抬起指腹,挑开陆景川的衣领。
看到他后背上的疤时,果然验证了心中猜想。
上一次,我被救之后,宋栖川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我便误以为是他救了我。
竟忘了那人在救我时,曾被烙红的铁架烫伤后背。
宋栖川身上没有的伤疤,如今却出现在陆景川的后背...
我抚上那崎岖的痕迹,眼眸惊颤:
“陆景川,竟是你救了我。”
“竟是你,又救了我...”
真相大明,陆景川圈住我的手,收得愈发紧,生怕稍有不慎我就会溜走。
他语气温润又笃定,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怜怜,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涉险。”
我并无大碍,只受了些惊吓,当日便出院了。
手机开机,宋栖川消息无数,轰雷一般弹出来:
“时怜,你人呢,脾气不小啊,说你两句就离家出走?”
“时怜,赶紧给我搬回来。”
“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和我离婚吧!”
“...”
我没耐心将宋栖川的狠话,一字一句地看完。
从前吵架,宋栖川动辄便拿离婚压我。
他打定主意我爱着他,不会轻易离开。
而现在,我决心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离婚?
正合我意。
我拨动手指,回复他:
“没问题,我同意离婚。”
真要离婚时,宋栖川坐不住了。
“好啊你,时怜,现在长本事了是吧?”
“给你脸了是不是?”
“还离婚,威胁谁呢?离了我,谁还会看得上你这个手糙的保姆?”
我摁灭手机,无视宋栖川的恼羞成怒。
商场的火灾影响不小,上了新闻播报。
陆景川抱着我逃出火海那幕,恰好被镜头捕捉。
半晌后,‘叮咚叮咚’,手机声似鞭炮响个不停。
6
宋栖川疯了似地发来消息无数,语气却低软下来:
“怜怜,我不知你又遭遇火灾。”
“别赌气了,你在哪儿,我来接你回家。”
我盯着刺眼的‘家’字,莫名觉得好笑。
家?
我们的家,早在他宋栖川出轨的那一刻,便不复存在了。
但离婚事宜需要处理,不如摊开讲明白。
我也好落个清静。
于是乎,我回他:
“你来我们常去的咖啡厅,我有事与你说。”
宋栖川风尘仆仆,来得极快。
他见我好端端地站在面前,狠松了口气。
宋栖川审视着我每寸肌,将我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个遍。
又觉得不放心,拉着我去医院。
我皱眉,打断他:
“不用,我没事儿。”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说离婚的事。”
我顺势拿出签好字的协议,推到他面前。
宋栖川脸色一僵,怔了好久。
他拧眉,似是看垃 圾一般的眼神剜我:
“时怜,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地步?”
“还装模作样地拿协议来,真是浪费纸。”
“你不怕我真签了?到时候,可别又哭着跪着求我回来。”
我不耐烦地皱眉,眼底只剩一汪冷淡:
“就怕你不签。”
宋栖川沉着脸,作势就要落笔。
却在笔尖触纸的一瞬,停了手。
他抬眼望我,似想从我脸上找玩笑的影子。
“怜怜,我们夫妻一场不该草草收场。”
“我最后问一遍,你果真打定要离婚?”
相识多年,我自是明白能让身傲的宋栖川屡给台阶,已做了极大的让步。
他眼神变得柔情,等我就势而下。
可是,已经太晚。
我冲他勾起一抹释怀的笑,决然地盯住他:
“我时怜说到做到,绝不后悔。”
宋栖川身子一颤,似乎很受伤。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声惊叫塞住了他的嘴。
汤媛托着肚子,拿一张报纸伸到他眼前:
“栖川,你来看,前几天火灾时,抱着怜怜姐的男人好生眼熟啊”
罢了,她又忙不迭地翻出一张照片。
装腔作势地惊呼:
“咦,就是那日替怜怜姐揉眼睛的人也。”
我斜一眼,正是陆景川来接我,拿冰袋替我消肿那次。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偷拍的。
汤媛又装作不经意地,瞥一眼桌上的离婚协议。
随即,她恍然大悟地捂住嘴:
“天啊,怜怜姐,莫非你是为了那个男人,才和栖川离婚?”
宋栖川脸色铁青得难看,显然是信了汤媛一番胡诌。
他怒不可遏地质问:
“时怜,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宋栖川是个没脑子的,一时愤怒上头,竟没察觉汤媛已自曝奸情。
他雷霆一脚踢翻餐桌,引得客人纷纷侧目。
我不好面,却也觉得丢脸。
“宋栖川,是你出轨在先,又搞大了她的肚子,我才与你离婚,与别人无关。”
话锋一转,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另外,你没看到我留在家里那份报告吗?”
宋栖川极不耐烦,言语锋寒:
“你又在胡扯些什么?”
我抿嘴一笑:
“你无精症啊。”
话一落地,众人视线聚集在汤媛那微微隆起的孕肚上。
厅内,似荒山野岭一般凄静。
我拍拍屁股走人。
身后,是不堪入耳的鸡飞狗跳。
7
临走的前一晚,宋栖川出现在我门前。
几天不见,他越发憔悴。
宋栖川走到我跟前,双腿缓缓弯下,跪倒在地。
“怜怜,我与汤媛纠缠,不过是为了个孩子,在我的计划里,只要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跟她分手,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圆满了呀。”
“如今,我知道自己不能生产,也知道汤媛怀的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也与她断干净了。”
“怜怜,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厌恶地拧眉,挣脱他的桎梏。
“宋栖川,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想要孩子有很多种办法。把老婆送到情人家里做保姆,当着我面与她行苟且之事,难道你的纵横谋算吗!”
宋栖川心气高,不易认错。
我翻出那日录下的视频,扔到他膝盖前。
不成想铁证在前,宋栖川仍不悔改。
反而梗着脖子,对天起誓:
“怜怜,我宋栖川对天发誓,都是汤媛先勾引我的,让你为她做保姆也是她的法子。”
“怜怜,你要相信我啊!有半分虚假,我不得 好死啊!”
宋栖川啊宋栖川,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这般良心丧尽,就不怕遭天谴吗!
没等我发作,暗处闪出一人影,往他脸上猛地落下一掌。
“汤媛,你疯了不成!”
“跟我走,我不许你在怜怜面前胡闹。”
宋栖川抓着汤媛的后领,匆匆离开。
走时,他留下一句话:
“怜怜,你我虽不再是夫妻,等我处理好一切,能再给我次机会,我们好好谈谈吗?”
我冷冷抬眸,不言不语。
宋栖川,没可能了。
今晚一过,你的世界再无时怜。
对了,那份惊喜也该送到了。
8
凌晨,电话拨进,照亮了宋栖川满脸抓痕的脸。
“先生,您与时小姐被终止的试管婴儿,给您送来了,劳烦开门签收。”
门内,似乎有人跌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一并送去的,还有记录了我取卵全过程的储存卡。
只是稍稍回想那时的经过,腹部便绞痛不止。
为了省钱,我没有打无痛。
仅凭两条毛巾硬撑,一条含塞再口中,一条攥紧在手中,就这么强忍过去。
那时,我心里只有对爱情的憧憬,对新生命的期待,丝毫不觉得痛苦与委屈。
门口监控中,我看到宋栖川跌跌撞撞赶来。
他疯了似地砸门,哀痛着叫我开门:
“阿怜,我错了,你出来呀。”
“三年前我就不该认识汤媛,我们始终没有无子,便想借她的肚子为我们生个孩子,却不想越陷越深...”
“那次陪汤媛出国产检,我体验了分娩等级,堪堪六级就叫我疼痛难忍。那时我便暗下决心,绝不叫你经受生育之苦,我不知你为了我,竟去做了试管婴儿,我不敢想你是如何忍下来的...”
头一次,宋栖川情真意切,没有演戏。
他将一颗迟来的真心剖出胸膛,摆在房门前。
可他不知,我早已离开了那间房。
正坐在候机室,即将飞往大洋另一端。
我抬起指腹,抹去眼角的湿渍。
熟悉的薄荷渐近,将我包围。
陆景川在我身边坐下,递一杯热茶给我:
“怜怜,没关系吗?”
我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一会儿乘机。
大火将我困在逼仄的顶楼试衣间,因此我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好长时间,我都不敢呆在封闭的空间。
我抿一口添了薄荷的茶,抬眼看向升起的朝阳。
“没事的,或许会难受,总得熬过去才能获得新生,不是吗?”
何况,薄荷味清冽好闻,定不会叫我心涩难捱。
9
飞机抵瑞士,我们再转道去格林德瓦。
在龙疆小镇,陆景川买下一座安静的小庄园。
恰逢阿尔卑斯山的雪未消融,和煦的阳光笼在其上,薄薄一层金色,甚是好看。
陆景川拉我到雪山之巅,去散心。
我侧头,瞥见身着黑色高领大衣,身材挺阔笔直的陆景川。
我承认,格林德瓦景色享誉世界,却不及半分他耀眼。
陆景川本眉眼锋寒凌厉,却在看向我时,永远含着一沽炽热。
然而,粗心的我,将它屡屡忽视。
发愣间,薄荷味的鼻息喷薄在我面前,一股冰凉落在颈间。
“这是?”
陆景川垂眸看我,噙着笑:
“礼物。”
我拂着项链上水晶的纹路,有些出神。
它价值不菲,闪耀极了,倒衬得我像灰姑娘。
陆景川像是读透了我的心思。
后来,他将我公主似的伺候着,不许我沾半点家务。
日子本该细水长流地过下去。
可宋栖川不想让我如意。
10
某天,我与陆景川饭饱之后,漫步林间。
几个华人游客,仔细瞧了我几眼,惊呼:
“你就是寻妻书上的,时怜?”
见我们茫然,她又掏出手机播一则视频给我们看。
画面中,宋栖川跪在繁荣的大街,胸前挂着牌子,印了我名字和照片。
提名:寻妻书。
面向镜头,他痛心疾首地向我道歉,苦苦哀祈求得我原谅。
起初,人们以为著名企业家当街下跪,不过是做戏。
可宋栖川一跪就是三个月,看客们无一不为他的真情动容。
纷纷加入其中,替他寻找负气出走的我。
宋栖川很聪明,他只展露悲伤痛苦,给自己立足了痴情人设。
对大众于我离开原因的无端猜测,丝毫不作解释说明。
他的默认,更加让人确信我才是负心,出轨的那个人。
看着热度持续攀升的‘寻妻书’,我怒极反笑。
陆景川却不等我辩驳,沉着脸,拉我离开。
不开灯的房间,陆景川摸黑拿出身份证件。
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撞我不明所以的茫然。
兀地,陆景川单膝着地。
他诚然又彷徨。
我看出陆景川害怕我心软,重回宋栖川身边。
陆景川魔法儿似地变出枚古玉戒指,举到我面前:
“怜怜,小时候玩过家家,你曾说过未来要做我的妻子。”
“还算话吗?”
那枚戒指正是我孩子时期,童言无忌,天马行空想象中的模样。
没想到,竟被他记了这么些年。
我哭着用力点头。
11
婚礼并不仓促,原是陆景川一直都在筹备。
宋栖川事件还挂在热榜,评论清一色地夸赞他情深,诋毁我不知好歹。
格格不入的是,一个顶着汤圆头像的人,一个劲地刷屏:
“你们别被宋栖川的演技给骗了!”
“时怜因为他出轨,和别人有了孩子才离婚的!”
“宋栖川不是好人,他还让时怜给小三当保姆!”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就是那个小三。”
话一出,吃瓜群众炸开了锅,纷纷要她拿出证据。
‘汤圆’很爽快,开了新贴。
她把与宋栖川怜爱期间如何甜蜜,如何设计让我做保姆,如何当我面偷情,如何怀孕...
全都公之于众。
等到宋栖川反应过来,紧急公关时,已经无力回天。
铺天盖地的铁证,把他锤得死死的。
至此,宋栖川身败名裂。
合作商纷纷撤资,宋栖川破产。
得知消息时,我正在瑞士一所大学里任教。
陆景川的律师事务所,就开在旁边。
他叩响办公室的门,提了做好的饭菜:
“吃饭啦,时老师。”
我摁灭手机,窝在他怀里。
熟悉的薄荷,让我身处静世,不用去管外界的纷纷扰扰。
我仰头,问他:
“景川,汤媛自爆奸情,是你做的吗?”
他噙着笑,在我脸上落下一枚,沾有薄荷香气的吻:
“汤媛宋栖川出轨是事实,他们结出的恶果理应自己承担,我看不惯宋栖川虚伪做派,明面是求你原谅,实则想要舆论压力逼你现身,还借此博取好感,赚得盆满钵满,我不想你再因他困扰心烦。”
说着,陆景川眸子更暗几分,口齿锋寒:
“所以,我拜托朋友搜集了他们出轨的证据,将50万美金一并发给汤媛。”
“我料定宋栖川厌恶她的隐瞒欺骗,给他带绿帽,定不会给她半分好处,汤媛继续纠缠也是白费力气,不如自己发贴澄清你清白,被人骂几日然后拿钱走人。”
“事实证明,我没猜错,宋栖川对她薄凉让她无路可走,只能听从于我自爆奸情。”
“真相大白之时,也是宋栖川苦费心机,所搭戏台子的坍塌之日,落得世人厌弃,身败名裂的下场是他活该。”
“我要宋栖川永远不能在你面前蹦跶..”
我怔怔地听出了神,不想日夜相伴的陆景川,竟默默为我如此谋划。
此时,一道人影破门而入。
陆景川反应迅速,将我护在身后。
是宋栖川,他凌乱轰臭得像个走街乞丐。
指着我们破口大骂:
“好啊!我不过是出了次轨,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而已,你们竟设计夺走我的一切,你们才是一对狠心的豺狼夫妻!”
“我飘洋过海,为的就是取你们二人的狗命!”
寒光乍现,让我心猛地一紧,攥着那抹薄荷味的衣角彷徨。
然而,没等他刺下匕首,便被巡逻的安保逮住。
陆景川出手,审判宣布得极快。
宋栖川故意伤害,扰乱公共秩序等数罪并罚,监禁五年。
我为他捏脸把冷汗,不为别的。
只因宋栖川白嫩清秀,气傲性子倔,正好满足狱内某些猛男的奇怪癖好。
他们狂暴喜爱血性,常听有囚犯刑期未到,却横着拉出牢狱。
那一瞬,我似乎明白了,陆景川最后那句:
'我要宋栖川永远不能在你面前蹦跶...'
12
七月间,佛罗伦萨的天蓝得似琉璃。
暮色倾漫在天际,我停下步子。
将十指紧扣的手,举到陆景川面前。
我有些不满地睨着他:
“手都出汗了,松开啦!”
陆景川嘴角微翘,傲娇回绝:
“不。”
“松开你就跑了。”
我无语,刚想在驳些什么。
‘轰—’
夜空有烟火炸开,绚丽斑斓,火石似颗颗乍现又消散的宝石。
我看醉了眼。
慕然,烟火中央现出我的名字,还有一句我听惯了耳的告白:
“时怜。”
“爱你,在日日夜夜。”
我惊呼侧目,却迎上陆景川沾有薄荷清香的唇。
浅尝辄止,唇瓣分开。
他狡黠地举起紧握住我的手,在我面前晃荡,像只得逞的狐狸。
烟火美丽迷人眼,却终将只有一瞬。
可我与陆景川的爱,细水长流,日日夜夜不休止。
(故事 下)
喜欢的宝宝们支持一下,写的慢,分开发,也防盗稿~
姐妹们加油,写作不易,一起努力~
来源:写点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