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我工资2500被大家嘲讽,结束时儿子接我,他们都傻眼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7 17:42 1

摘要:"你才挣2500?老周,这年头打扫卫生阿姨都不止这数啊!"话音刚落,包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同学聚会,我工资2500被大家嘲讽,结束时儿子接我,他们都傻眼了

"你才挣2500?老周,这年头打扫卫生阿姨都不止这数啊!"话音刚落,包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端起茶杯,笑而不语。茶水已经凉了,带着一丝苦涩,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这是毕业二十年的同学聚会,十几个昔日同窗,三五成群围坐在圆桌旁,言谈间尽是生意场上的得意与商海中的波澜。我不过是个普通中学老师,月薪2500,在这北方小城西安,勉强能糊口。

初夏的风吹过窗帘,带来槐花的香气。九十年代修建的老国营饭店,红木方桌,褐色塑料皮沙发,墙上挂着褪色的仿国画山水,水晶吊灯上落了些许灰尘。这种装修风格,曾经是我们这座城市的时尚标志。

"记得咱们上学那会儿,就盼着能来这儿吃一顿。"我轻声说道,试图转移话题。

老李抿了口二锅头,一脸回味:"可不咋地!那时一碗牛肉面才两块五,四个人拼一盘回锅肉,美得冒泡!"

"那会儿谁敢想,咱们能坐在这儿点满一桌子菜啊?"老刘笑道,扯了扯西装领带,显然有些不习惯这样正式的装束。

如今同桌的老张早已是建材行业的翘楚,西服革履,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给我斟茶时,那枚足有黄豆大的金戒指格外醒目。我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手背上有些老年斑,这是常年奔波操劳的痕迹。

"老周啊,你这么多年就在那个二十三中教书?工资一直没涨?"老张问道,眼神里带着好奇和一丝怜悯。

我笑笑:"涨了,以前才1800呢。"这笑容里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自嘲。

包间里又是一阵哄笑。

"老周,有啥出息?当年谁不知道咱班前三名,谁不说你周立明将来能当大官儿?结果倒好,一辈子跟粉笔打交道!"李国栋拍着我肩膀说。

他现在是房地产公司老总,满面红光,腰围比二十年前足足粗了一圈。刚才他已经炫耀了他在三亚的别墅和深圳的公寓,言语间尽是得意。

"没法比啊,"我摇头笑道,"你们都是聪明人,抓住了机会。我这人笨,只会教书。"

记忆像放电影般倒回。1989年,我们高中毕业前夕,学校墙上贴满了大学招生简章。操场的大喇叭里,播放着鼓舞人心的歌曲。那时候,能考上大学是多么荣耀的事。

李国栋因为家里困难,没能继续读书,去了南方打工。王建军家里有关系,分配进了外贸公司。而我,以全市第三的成绩考入北师大中文系,父亲骄傲地请全村人吃了一顿饺子。

"周立明,你是咱们村第一个北京大学生!"父亲喝得醉醺醺的,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那时候,谁能想到,改革开放的浪潮,会把所有人的命运都卷得翻天覆地?

物换星移。他们靠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下海经商,大胆创业,有的失败了,有的成功了;而我,只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职业而已。

"老周,你当年是有多喜欢教书啊?"刘红玉问道,她现在开了家培训机构,听说年收入过百万。

我看着杯中的茶叶慢慢旋转:"喜欢啊,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点燃一盏盏灯。"

"多大点事儿啊,现在当老师有啥好?学生不听话,家长不尊重,关键是,挣不着钱啊!"老张咂咂嘴,"当年海南房价才几百一平,要是你去投资,现在怎么也得千万身家了。"

我没接茬,只是笑。他们哪里知道,1993年,我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曾经收到过一封信。那是我大学同学写来的,邀请我去深圳一家外企应聘,月薪能上万。那时候,一般工人工资才三四百。

我拿着信站在学校操场上,看着教学楼里亮起的一盏盏灯,想着刚接的高一三班那些求知若渴的眼睛。我把信撕了,继续在粉笔灰里磨砺自己的青春。

话题很快转向了房价和股票。我默默听着,偶尔应和几句。

"现在深圳均价七万多一平了!"

"上海更贵,黄浦江边都十来万了!"

"我去年买的基金翻了一倍多,你们要不要也投点?"

桌上的菜越来越多,有人开始喝得满脸通红。我想起了我的学生们,想起明天还要早起备课。自从去年接了毕业班,我几乎没有休息日,每天晚上都备课到深夜。

"周老师,你喝点啊,别光吃菜。"王建军给我倒了杯啤酒。

我摆摆手:"不了,明天还要上课。"

"周末还上课?太辛苦了吧!"刘红玉皱眉。

"毕业班嘛,抓紧一分钟。"我笑道。

"周老师家里条件怎么样?孩子读书了吗?"刘红玉问道。她是唯一一个和我有些共同语言的人,虽然现在在私立学校当英语老师,收入是我的好几倍。

"还行。儿子大学毕业了,工作挺好的。"我简单回答。

"在哪儿工作啊?"老张追问。

"一家科技公司,具体做什么我也不太懂。"我笑着摇摇头。

"哎呀,那孩子孝顺不?给你养老送钱不?要不你这工资,可真够呛啊!"老张打趣道。

我笑而不答,伸手去夹一块糖醋里脊。

"老周,你这辈子就教书了?没想过换工作?"李国栋问道。

我摇摇头:"想过,但最后还是没换。"

"为啥啊?"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轻声道:"可能是习惯了吧。就像老马习惯了那条路,老了也不愿意改道。"

"哎,老周还是那个老周,认死理!"老张笑道。

饭局接近尾声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儿子周明宇打来的:"爸,我到饭店门口了,您聚会结束了吗?"

"快了,再等十分钟。"我轻声回答。

"周老师还有事?要不再坐会儿?"刘红玉问。

"儿子来接我了。"我说。

"哟,挺孝顺啊!"李国栋笑道,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开什么车来接你啊?电动三轮还是摩托车啊?哈哈!"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笑笑:"一辆普通的车。"

"诶,难不成是出租车?"王建军附和着笑道。

"走吧,咱们一起下去看看!"老张站起身,搂着我的肩膀,"正好我也该回酒店了。"

几位同学勾肩搭背地往饭店门口走。初夏的夜晚,街灯已亮,带着几分浪漫和温柔。饭店门前的法国梧桐抖动着嫩绿的叶子,沙沙作响。

一辆白色奥迪A6停在门口,车身干净得能反光。我的儿子周明宇站在车旁,正低头看手表。身高一米八五,一身得体的深灰色西装,举手投足间透着自信和稳重。

"爸!"他看见我,快步走过来,轻轻扶住我的胳膊,"您好像有点累。"

同学们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过来,眼神中写满了惊讶。

"老周,这是?"老张忍不住问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我儿子,周明宇。"我介绍道,语气平静,但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自豪。

"叔叔阿姨们好,我是明宇,初次见面。"儿子礼貌地打招呼,声音温和却不失力量。

"你在哪儿工作啊,小周?"李国栋忍不住问道。

"德普科技,我是研发部总监。"儿子简单回答,没有过多解释。

"德普科技?就是那个做芯片的?"李国栋睁大了眼睛,酒劲似乎一下子醒了大半。

儿子点点头:"是的,我们公司主要从事半导体研发。去年营收突破百亿。"

同学们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德普科技是国内首批突破芯片技术壁垒的企业之一,近年来发展迅猛,常在新闻上露面。

"老周,你儿子真出息啊!"刘红玉由衷地说,眼神中满是羡慕。

"都是他自己努力。"我笑着回答,"我这个当爹的,也就是供他念书而已。"

"爸,您今天是不是又讲我小时候的事了?"儿子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

"没有,就说你工作了。"我笑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爸从不炫耀我,"儿子转向我的同学们,眼里满是尊敬,"其实我能有今天,全靠我爸的教育。他虽然收入不高,但把我培养成了一个正直、勤奋的人。他常对我说,人这辈子,不在乎有多少钱,而在乎能给这个社会留下什么。这些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同学们的目光变得敬佩起来。

刘红玉突然说:"我记得周老师以前是班主任吧?教的什么科目?"

"语文。"我答道。

"怪不得!"王建军恍然大悟,"你儿子说话这么有条理,肯定是耳濡目染啊!"

"周老师,你这辈子没白活啊!"老张由衷地说,神情已经完全不同于刚才的调侃。

我笑着摆摆手:"各有各的活法。你们在商场打拼,也不容易。"

"爸,该回家了。妈在家等我们呢。"儿子轻声说。

我点点头,向同学们告别。

李国栋拉住我的手:"老周,别急着走啊!咱们二十年没见了,再聊聊呗!"

"改天吧,"我微笑道,"明天还要上课呢。"

"周老师,你们家住哪儿啊?"刘红玉问道,眼神中带着真诚的好奇。

儿子抢先回答:"西郊御园,去年刚买的,主要是离爸妈学校近。"

同学们再次惊讶。西郊御园是市里的高档小区,均价三万多一平。

"小周,你爸爸这么优秀,你妈妈一定也不简单吧?"老张笑着问道。

"我妈是市实验中学的副校长。"儿子答道。

我轻轻咳嗽一声:"好了,别说这些了。天不早了,大家都该回去了。"

上车前,儿子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信封,递给我:"爸,这是我和媳妇送您的教师节礼物,提前给您。"

信封上印着烫金的"感恩"二字,做工精美。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张飞往欧洲的机票,还有一份精心设计的旅行计划。

"你们太破费了。"我有些哽咽。

"您和妈辛苦了一辈子,该好好休息了。"儿子眼睛湿润了,"您知道吗?我最引以为豪的,不是我的工作成就,而是有您这样的父亲。"

同学们目送我们上车离开。车窗外,夜色渐深,街灯如豆。

"儿子,开慢点。"我系好安全带,习惯性地叮嘱。

"知道了,爸。"儿子笑着回答,轻踩油门。

车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的细微声响。路过一家老式影院时,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是您以前常带我去的电影院吧?"儿子问道。

我点点头:"对,记得吗?你五岁那年,我带你去看《狮子王》,你哭得稀里哗啦的。"

"记得,当时您还给我买了个棒棒糖安慰我。"儿子笑道。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1995年,我刚参加工作没几年,工资只有四百多块。看电影是奢侈品,一张票要十块钱。但我还是咬牙买了两张票,只因为儿子在电视上看到预告片后,眼巴巴地说想去。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拮据,但却充满希望。我和妻子住在学校分的单身宿舍里,十几平米的小屋,冬天冷得要命。但每天晚上,我们都会围坐在那张小方桌旁,憧憬着未来。

"爸,您在想什么呢?"儿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我轻声回答。

路过母校时,我让儿子停下车。那栋红砖教学楼静静矗立在夜色中,二十年前,我就是在这里开始了我的教书生涯。

操场上的塑胶跑道是新铺的,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记得我刚来时,还是土操场,下雨天学生跑步,一身的泥点子。教学楼的灯还亮着,估计是有老师在加班。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儿教书?"儿子问道。

"对,那会儿条件差,教室里连风扇都没有,夏天热得直冒汗。"我指着三楼的一个窗口,"那是我教过的第一个班,高一三班,四十五个学生,现在有十几个还保持联系呢。"

风吹动校园里的梧桐树,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想起了无数个早晨,我踏着晨光走进教室;想起了无数个夜晚,在昏黄的台灯下批改作业到深夜;想起了学生们考上理想大学时灿烂的笑容。

"爸,您还记得当年那次下大雪,您走了两个小时来学校给我们上课吗?"儿子突然问道。

我笑了:"当然记得。那年你上高三,正好赶上市里二十年不遇的大雪,公交车都停运了。我不能让学生们白等,就走着去了学校。"

"您知道吗?那次之后,我们班没人敢在您课上偷懒了。大家都说,周老师都能在雪地里走两小时来上课,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

我没想到这件小事在儿子心里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象。那天确实很冷,零下十几度,积雪没过小腿。我的裤脚都冻硬了,脸被风吹得生疼。但看到教室里等待的学生,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爸,后悔选择当老师吗?"儿子问道,语气认真。

我摇摇头:"从不后悔。"

"即使薪水这么低?"

"薪水低不假,但快乐不低啊。"我笑道,"看着学生们一个个成长起来,有出息,比什么都高兴。"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道:"小时候,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坚持当老师。那会儿我同学的爸爸有开公司的,有做生意的,过年过节都给孩子买名牌衣服,带他们去肯德基。而我,只能穿您改小的衣服,舍不得买一个麦当劳的汉堡。"

我心头一酸:"委屈你了。"

"不,爸,现在我明白了。"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您给了我最宝贵的财富——做人的原则和奋斗的勇气。这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

回家的路上,车窗外霓虹闪烁。这座城市在发展,人们在变化。我想起今晚同学们谈论的房子、车子、股票,那些物质的东西确实能带来安全感和舒适。但人生的价值,难道仅仅是这些吗?

"爸,今天同学聚会,他们是不是看不起您啊?"儿子突然问道。

我笑了笑:"也不是看不起,就是人各有志嘛。他们以为钱很重要,我觉得育人重要,没有对错,只有选择不同。"

"您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人这一辈子,走自己的路,问心无愧就好。"

我看了看身边的儿子,他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坚毅而温和。这才是我一生最大的财富和骄傲。

家门口的路灯下,妻子正等着我们。她穿着朴素的碎花裙,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水果,正如二十年前我们初识时那样温柔。头发已经有了些许白丝,但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却让她更加亲切。

"聚会怎么样?"妻子问道,接过我手中的包。

"挺好的,见到了许多老同学。"我轻声回答。

"爸被人嘲笑了。"儿子突然说道。

妻子皱眉:"为什么?"

"因为爸工资低。"儿子有些愤愤不平。

妻子笑了:"你爸这人,从来不在乎这些。当年咱们结婚时,他连戒指都买不起,用铁丝给我绕了一个。"

"真的假的?"儿子惊讶地问。

"真的。"我笑着承认,"那会儿工资低,又要还助学贷款,确实拿不出钱买戒指。"

"您们那会儿真不容易啊。"儿子感叹道。

妻子拉着我的手:"但我们很幸福。你爸虽然工资不高,但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家人和学生。这比什么都珍贵。"

听到这话,我心里暖洋洋的。结婚这么多年,妻子从没抱怨过生活的艰辛,总是默默支持我的工作。她是市重点中学的老师,工资比我高不少,但从不以此自居。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人生的意义不在于你拥有什么,而在于你成为了什么样的人,留下了什么样的痕迹。金钱、地位、名声,都会随着时间褪色,唯有那些被你点燃的灯,那些因你而改变的生命,才是永恒的财富。

夜深了,小区里安静下来。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想起今晚同学会上那些惊讶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感慨。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意外。

二十年前,谁能想到,那些看似走在捷径上的人,和那些选择曲折长路的人,最终会走向何方?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不同的选择和坚持。

我,周立明,一个月薪2500的普通教师,此刻感到无比富足和幸福。我的财富,是三尺讲台上的无悔坚守;我的成就,是无数学生眼中点燃的光芒;我的骄傲,是身边这个出色的儿子和贤惠的妻子。

这样的人生,怎能不令人满足?

明天,我还要早起备课。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新的希望。在知识的海洋中,我愿做一叶扁舟,载着年轻的心灵,驶向远方。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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