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一次舔了三个渣男,但他们只是我这场游戏里,消遣时光的npc

B站影视 2024-12-04 08:41 9

摘要:他们在论坛上排出了最有可能被我缠上的男人的名单,并打赌我最后能不能舔到他们。

我是快穿世界的职业舔狗,身份等级:满级。

最后一个任务是一次性报复三个渣男,难度系数:顶级。

白天时,我和小奶狗一起上下学。

晚上呢,我给高岭之花写情书。

得空时,我就去找笑面虎问他问题。

他们三人像是全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实际上,却是悄悄较劲。

他们在比,谁能让我舔得更狠?

终于,他们三个碰面了。

来源网络,如有侵权联系即删。

01

我在数个快穿世界做舔狗,这是我退休前的最后一个项目。

任务对象来自与系统对接的暗网。

我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三年,赚得盆满钵满。

刚入大学,有人曝光了,我在中学时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做舔狗。

一时间我被众人鄙夷。

大家都说我长了一张高高在上的漂亮脸蛋,却败絮其中。

众人纷纷猜测,我现在又会成为哪些男人的舔狗。

他们在论坛上排出了最有可能被我缠上的男人的名单,并打赌我最后能不能舔到他们。

我看了一眼,正好都是原书中的重要角色。

也是暗网上的目标对象,旁边甚至注明了顶级渣男。

高岭之花男主俞添,笑面虎教授顾自秋,还有和我同一届的小奶狗段黎。

原书这些人都被善良的小白花女主折服,自愿成为她的贴身鹰犬,四人和和美美地到大结局。

我挑挑眉,看着任务上关于这些人的高额奖金,颇为心动,把他们选定成我的任务对象。

而论坛之中,竟也有当事人下场。

【俞添:不要在我身上做这些恶心的赌注。】

【顾自秋:私自议论老师私生活,永久封号。】

【段黎:她这样做肯定有自己苦衷,大家就不要再说这件事啦。】

我对人的情绪感知能力极高,仅仅从文字就能察觉到这些人对我深深的恶意。

但这样,游戏才会更好玩啊。

我和俞添的发展于社团的一次外出团建。

女主白桃会在这次的露营,因为给小野猫撑伞而给俞添留下深刻印象。

很可惜,这被我截胡了。

社长知道当初在论坛讨论的帖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将我和俞添安排在一起。

他对我同其他人一样神情冷淡,看不出一丝不耐烦。

内心早想要逃走了。

因为在此之前,我给这个高岭之花写了六十七封情书,一天一封。

他站在我旁边三米远的地方,我一开始识趣地没有越界。

但却在他低头的时候悄悄瞥向他的脸,拉近距离后制造不经意的若有似无的触碰。

而他会猛地移开和我碰到的手。

天色和原书一样逐渐变暗,逐渐下起瓢泼大雨。

我在下雨之前悄悄地凑到他的耳边:

「学长,吃完烧烤后,我有东西想给你。」

系统声在我耳边响起【任务进度达 5%,奖励五千元】

他听完我的话后脸上闪现一丝厌恶,不动声色地和我拉开距离。

雨下了起来,女主却还在外面捡柴火久久未归。

我自告奋勇地拿起伞去找她,阻止了她和俞添的见面。

我记得原书描写的山头,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白桃。

她踮着脚高高举起雨伞,罩住了一只被困在树上的小猫,衣服几乎被淋得全湿。

看见我时她几乎红了眼眶,手足无措地问我怎么办。

我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让她将雨伞放下,三两下在她震惊的目光中爬到树上,将那只被淋湿的小猫救到地面。

我被雨淋得狼狈,回去时白桃哭着和别人说我多么勇敢。

我却只是笑笑把众人的赞叹隔绝在外,把小猫放进了帐篷。

然后在一个俞添绝对看得到的位置,将藏在怀里的情书拿出。

它湿得不成样子,指尖捻上还能摸到细细的纸屑。

我悲伤地蹲在地上,将这封信放在怀里。

身前却出现一个身影,我抬头一看瞪大了眼。

「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

俞添站在我的身前,我呆呆地将那封情书递到他手里,看着他渐渐走去的背影,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赌徒一号,上钩。

02

当时在论坛讨论我的人,并没有放弃我的八卦。

而是另开小号在群里发起了一个游戏。

猜的是我能否舔到他们中的其中一人。

奖励的金额达到一个亿,猜对的人可以平分这一笔钱。

而我分别黑进了俞添他们三个渣男的电脑。

发现他们不约而同地投下了「能」。

而这一项,选择的人最少。

选择的能舔到的对象,都是他们自己。

我笑着给这场游戏增添了一个全新的选项。

「能「舔」到他们三个人」

开始狩猎。

投票时间即将截止,我是这个项目唯一的投资人。

但我没有发现,在我关掉网页的那一瞬间。

投票人数变成了 2。

我的系统因为我写的那几十封情书,给了我一大笔钱。

而我打听到了顾自秋所住的地方。

以要照顾小猫为由,用这笔钱买下了在他隔壁的房子。

搬家的那天,我用钞能力挑了几个酒吧的男模来帮我的忙。

特意选在顾自秋下课时间,让他们在我的房子里进进出出。

顾自秋拎着一个包,面色难看地看着站在我家里。

那群穿着风骚一眼夜店风格的男人。

而我背对他,举着一杯酒和众人谈笑风生。

他揉着眉心把这些人赶出我家。

我慌忙地把酒收起来,低眉顺眼地叫他:「顾教授。」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不自尊自爱?成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我被他吓得哭出来,抽抽搭搭地说:「那不是不三不四的人,那是我的同事。」

他听完这话愣了几秒,仔细打量我全身不超过两百元的穿着,再看了看我现在住的两百平精装高档小区。

「你,你难道在外面……」

我连忙抬起头否认:「不是的!这是我们的员工福利,每一个人都会有。」

我把微信聊天记录发给他看,乐呵呵地和他说:「老师您看,我这个老板人真的很好!知道我家里有困难,还给我申请到学校附近的房子。」

酒吧给员工住大平层,简直是无稽之谈。

顾自秋面色逐渐变得有点诡异。

但他看着我傻乐的表情,终究没有说些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一切的平静在一个晚上被我的哭声打破。

我满脸发红滑落在门前,虚弱地扯开身上的衣服,失声痛哭。

顾自秋在这时候打开了门,我终于绷不住眼泪。

「老师……怎么办呜呜,我被骗了。」

「老板说我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全是因为有金主想要包我……他今天还逼着我喝奇怪的药,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但我以后要住哪儿啊呜呜呜。」

我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顾自秋想要碰我。

我条件反射一般闪躲了一下,泪水糊了我满脸,可怜兮兮地抬头。

「老师,我好热……呜呜。」

我满眼迷离地拉住他的手:「你的身体好凉啊,可不可以借我降温?我就借一下,就一下……」

顾自秋不自在地甩开我的手,给我打了一个 120。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我彻底清醒。

我接受完治疗后恢复神智,畏畏缩缩地眼观鼻鼻观心。

顾自秋叹了口气,问我:「你以后打算住哪?」

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可能会搬回宿舍吧,只是不知道我救的小猫应该送给谁养。」

话落后他在微信上给我发一个地址告诉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这一套房子租给你,离学校也不远。」

我大吃一惊,惊喜地抬头看他,踌躇了好久才扑过去给他一个怀抱,大喊一声「谢谢老师」后飞快逃跑。

房东和租客的游戏?

我也挺喜欢玩的。

我舔舔唇,给酒吧的经理发了个红包,对面回道:「谢谢老板。」

03

三人之中我是最晚接触段黎的。

我一边假装勤工俭学,一边让酒吧经理给我留意段黎的出现。

时隔快三个月,终于被我逮住了他。

他被几个室友撺掇着来到了夜场,看上去有些局促,其中一人看到我后便推了推他。

「哎你看,姜念!论坛上的那个舔狗。」

段黎拿起杯子喝了口酒,笑着说:「一个婊子,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哄堂大笑,他被灌了好几杯酒下肚,迷迷糊糊地跑到天台吹风。

而我坐在天台的上面咬着抽一根细烟,晃晃悠悠地站在并不宽的墙面上。

他瞬间酒醒,冲过来把我从墙上抱下。

「你别冲动啊!人生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不要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呆了,莫名其妙地落在地上,用手指夹出烟。

「谁说我要跳楼了?」

烟圈吐出,我嗤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神情不屑。

「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的生命安全,还真是好孩子。」

我打量着他的穿着问:「还是大学生?a 大?」

他点点头。

我掐灭了烟,对他笑了笑后转身就走:「看来还是我的热心同学啊,那就祝你玩得开心喽。」

我将他抛下转身就走,次日我就在微信上收到了段黎的好友申请,但我点了拒绝。

于是下一次我在酒吧蹦迪碰到段黎时,他委屈地把我拉到一块没人的地方问我:「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好友申请?」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我可不敢和小朋友玩,你还是适合搞纯爱。」

而后垂下眸,避开了他直勾勾的视线,声音微弱:「这地儿太脏了,配不上你。」

段黎的目光颤了颤,握紧了我的手。

「不脏的,别这样说。」

我挣脱开他的手,让酒保给他摇一杯酒当做见面礼,指尖抵上嘴唇给他做了个飞吻:「再见啦。」

之后的几天我再也没去过酒吧,在图书馆昏昏欲睡的时候,段黎抱着书坐到我的对面,写一张小纸条。

「我最近一直找不到你,真的不能加个好友吗?」

我撑着下巴问他:「想和我做朋友啊?」

他抿着嘴,没有正面回答。

而我掏出手机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打了个哈欠,抱着书走了。

第二天段黎给我发来一条信息:「可以和我这个朋友去看电影吗?我找不到人陪。」

04

到这一步,我总算把这三人的游戏角色卡搜集齐。

白天的时候找段黎一起上下学,晚上给俞添写情书,得空的时候去顾自秋的办公室找他问问题。

他们三人像是全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实际上,却是悄悄较劲。

他们在比,谁能让我舔得更狠。

目前的情况来看,是俞添更胜一筹。

因为我目前只对他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其他两人我采用的皆是迂回方案。

俞添是高岭之花,天生具有离人千里之外的屏障,而我的情书却一封接一封没有间断,他早已习惯了我每天的嘘寒问暖。

可这又有什么难的呢?我不过是在互联网打下几个字,机械地在纸上抄写话语,和他实际见面都少得可怜。

但当我有天没给他写情书的时候,他就急了。

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撕扯着嗓子问来电的人是谁。

俞添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问我:「你生病了?」

我轻轻地应答他,着实没什么力气。

「嗯,不敢去找你……怕你被我传染。」

话刚说完,系统提示我有新的一笔钱到账。

俞添的嗓音明显软下来,问需不需要给我送药。

我回绝了他,因为顾自秋已经在给我送药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他们俩碰面。

以休息的理由挂断他的电话后,不久顾自秋就按响了门铃,我拖着一副病躯,戴上口罩给他开门。

「谢谢老师……」

我烧得迷迷糊糊,头毛发昏又全身无力,一不小心让顾自秋进了我家的门。

他贴心地帮我泡好药,疑惑地看着我摆在客厅的一盆挂满了红纸的富贵竹。

「什么时候养的?」他上前就要去看竹子上挂着纸,我急忙挡住。

「怎么?还有东西瞒着老师啊?」他笑着趁我不注意,手指搓开被我对折的红纸。

上面写着:「希望顾教授平安喜乐。」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我:「你……」

我窘迫地撇过头,像是个被发现秘密的敏感少女一般红了眼眶。

「都让你不要看了……」

我端着药要往房间里跑去,顾自秋却拉住我的手,薄唇轻启。

「我是想说谢谢你。」

我被他温柔的目光晃了神,故作镇定地应他一声。

当晚顾自秋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是一张粉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字——

「希望姜念天天开心。」

【进度 15%,奖励 15 万元。】

我看了眼银行卡余额。

托他的福,我现在确实很开心。

05

我和段黎现在是图书馆搭子,每次见他我都会换上一套干净漂亮的白月光套装。

他说我看着经常泡吧,没想到穿衣却是这个风格。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你会喜欢。」

而后眨眨眼,有些胆怯:「所以你喜欢吗?」

段黎愣了几秒,喉结滚动。

「喜欢。」

【进度 20%,奖励 20 万元。】

在段黎眼里我是个浪荡的女孩,可如今我却为他穿上了「不合我风格」的纯净白裙。

可我不过是顺应他对我的看法后反其道而行之,再给我的穿着打上是因为他的标签。

我能用一条裙子赚取这笔系统的奖金,全然是因为段黎对我的刻板印象。

酒吧常驻就该骚,就应该穿得火辣酷炫。

可事实上我可以穿任何衣服去任何地方。

这是段黎永远不会懂的。

和他吃完饭之后我找了个借口开溜,因为我下午需要招待下最近没怎么理过的客人俞添。

自从我病好之后我就减少了和俞添的联系,也没有再给他送过情书。

先前他放不下脸面,但现在见到我和段黎走得近就开始有些急眼。

男人嘛,尤其高高在上久了的,就越受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会想方设法地试图找出你依旧在意他的证据。

说白了就是贱。

俞添用看小猫的借口来到我家,我和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小猫的踪迹。

他看着一个房间禁闭的门,问我:「会不会在那?」

我脸色忽然白了白,结结巴巴地和他说不是。

下一秒,微弱的猫叫却从里面传出。

俞添没有多想,大步上前打开了门,猫在他的脚边喵喵地叫,而门口却摆放着一个挂满信封的富贵竹。

每一封信的封口都有一个爱心漆章。

他呆了下,不顾我的阻拦从上面拿下一封信,全是我对他爱意的诉说。

而我早已经抱着小猫逃之夭夭,尴尬地躲在房间不肯出来。

【进度 25%,奖励 25 万元。】

俞添哑着嗓音敲门,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动作里的激动与兴奋。

再带着一分理所当然。

他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让我失去了兴趣,而我留在家里的那几封情书更是让他的被追求感失而复得。

我打开了一个门缝,小猫从那里溜了出去,但我们谁也没空搭理它。

「为什么……不再给我写信了?」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你其实时候收得很勉强,以后我都不会去打扰你了……」

他抓过我的手,声音颤抖:「不是打扰。」

「可你从没给过我回应啊。」

我哭着蹲到地上埋起头:「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是个舔狗,你也这么觉得我,我有时候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我决心要改变。」

「可我还是遇到了你,你和我以前认识的男生都不同。那些人总是会主动对我示好,再让我义无反顾地去为他们付出,过后却嘲笑我是个无底线的恋爱脑。」

「但你不会,你是对我表现冷淡,但足够尊重我为你做的一切……可我还是累了,俞添,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你好了,我从你身上得不到一点反馈。」

俞添紧张地拍我的背,喃喃自语:「不是的,我其实很高兴,很高兴收到那些信。」

「别哭了,我,我。」

他咬着牙:「我也对你……」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

「这种话别对我说,我会当真的。」

我站起身,神情恍惚地打开大门,缩在角落里:「你回去吧,就当我什么也没和你说过。」

最终俞添还是走了,只不过走之前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了他的气味,而我去堵他嘴的手被留下一个牙印。

晚上的时候他在微信问我:「我能做小猫的爸爸吗?」

我笑了笑没有回复,听着奖金入账的消息一夜好梦。

但令我始料不及的事很快到来。

他们三个碰面了。

06

我下课后被俞添拦在教室的后门,他向我要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调节身体机能让自己红了脸,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绕开顾自秋就要走开。

段黎在这时候从后面过来,拉住我的手。

「念念,我们去吃饭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身后的俞添就咬着牙反问我:「念念?叫这么亲密,你男朋友?」

我摇摇头:「我的学习搭子。」

段黎的表情僵硬了几分,但还是拉着我往他那边拽。

我小声地开口和他说:「你轻点,我有点疼。」

俞添推了推眼镜,并不把段黎放在眼里:「你没听到她喊疼了?还抓着干什么?」

我斟酌了几下,段黎却先替我开口:「关你什么事啊?」

两人之间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硝烟味,围观的同学议论纷纷地往我这边看来。

而顾自秋在这时出现在我们三人面前,他皱着眉用一种打量的目光巡视段黎和俞添,而后轻蔑一笑,向我招招手。

「姜念,来我办公室。」

我慌忙地点头,掰开段黎握住我的手,在他们两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走向顾自秋。

进到办公室后我大大松了一口气,顾自秋给我倒了杯水关心我:「摊上事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郁闷地看着地板的砖缝。

「也不算吧,就是我的两个朋友好像脾气都不太好,说话呛了一点?」

我若有所思地抬头,顾自秋轻笑一下,小声地说:「笨蛋。」

我假装没听清,懵懵地问他:「你说什么啊?」

「说你人缘好。」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眨眨眼看着他:「我也经常这么觉得。」

说完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书包放下从里面拿出一袋手工饼干,塞到顾自秋的手里。

「怎么突然请我吃东西?」他浅笑地将这袋饼干捧在手里。

而我歪歪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就是想请你吃。」

【进度 30%,奖励 30 万元。】

我抬头瞥到段黎和俞添还在办公室的门外站着,倘若我这时候出去必然会陷入两难。

于是我拿出手机,给在面前的顾自秋发了条信息。

「今天中午老师可以陪我吃饭吗?我怕我的两个朋友因为我打起来 QAQ」

顾自秋点点头,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明显得意的色彩。

晚上我依旧没有没有回复俞添的短信,他不停地发信息轰炸我,扰得我给他开了免打扰。

而在这时我换上白纱裙去到酒吧蹦迪,不一会就被人气愤地拉着手到包间里。

我喝得醉醺醺,去捏段黎的脸:「嘻嘻,是可爱小狗~」

他霎时红了脸,原本的气焰顿时消下去:「你说谁是狗?」

「当然是你呀!你是小狗!可爱,喜欢!」

我抱住他的脸吧唧一口,段黎彻底傻了眼,不停摇晃我的肩,试图让我清醒一点。

而我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开始委屈地啜泣:

「可是我不能和你玩……我是流浪狗,他们都说我脏,我不能和你玩……你太干净了。」

段黎的心被揪起来,指腹抹掉我的泪:「你不脏,谁说你脏我去把他的嘴撕烂。」

我痴痴地笑起来,用头去蹭他的脖子:「主人真好。」

他僵硬地拍着我的背,低沉地嗯了一声,在我的嘴上留下不浅的痕迹。

原本段黎想要啃我的嘴,我想了想今晚的计划,没有同意,让他去亲我的锁骨。

结果回家的时候,锁骨还有隐隐的刺痛。

段黎送我到小区楼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而我在楼道里面持续地干呕。

什么小狗、主人……下次不这么演了,真恶心……

我扶着墙从包里拿出液体腮红补妆,又给自己灌了一瓶酒,拨打了顾自秋的电话。

「妈妈,怎么办啊呜呜,我钥匙弄丢了回不了家……我今天只能睡大马路了呜呜……」

「钥匙丢了?」

顾自秋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顿时酒醒了几分,被吓得打了个酒嗝。

「老、老师晚上好!」

他轻笑一声:「你喝酒了?」

「只喝了一点点哦~而且我很厉害,现在还没醉~」

顾自秋听我将近东扯西扯了接近半个小时,我内心想着这个男人怎么还不进入正题,就听到他问:

「你在哪?」

「楼梯口呀。」

抬头便看见顾自秋推开门,将我从水泥楼梯上拉起来,帮我拍掉外套的灰。

我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勾起嘴角。

不愧是靠谱的成熟男性,比段黎俞添那种小屁孩会多了。

他带着备用钥匙打开我家的门,我正在心里哼着歌换鞋,他却问我:

「姜念,你竹子上的红纸呢?」

07

我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酒精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我缓了几秒才想起来那些东西被我放在了枕头下,用一个布袋装着。

「放在里面了,好看吗?」

顾自秋靠在门框上,眼神晦暗不明。

我把这个袋子抱在怀里,自顾自地开口:「不过你觉得好看也不可以给你哦,这个是我的。」

「你写的都是我,为什么不能给我?」

我笑笑:「因为我要抱着睡觉啊~」

「砰!」

顾自秋护住我的头把我压在墙上,不由抗拒地吻上我的唇。

我感觉嘴唇都要被这个男人撕咬成碎片,但还是要强忍着不破口大骂,尽量哭得大声。

「完了完了,我早恋了,要被教导主任抓了。」

顾自秋好笑地捏捏我的脸:「姜念,你都大学了,说什么早恋。」

我恍然大悟:「那就是师生恋……我要被网暴了呜呜呜。」

「你醒醒,我可没教你们班,不算师生。」

他咬着我的唇,虎牙貌似刺破了皮肤,舌尖舔到了几分鲜血的味道。

直至半夜十二点,我才将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送出家门,跑到厕所接了一杯漱口水。

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我照镜子观察自己的嘴角,果然被这个狗东西咬破了皮,像是对另外两个人明晃晃地宣战。

不过,他再怎么搞小动作,受利的人也都会是我。

而俞添那边快被我逼疯了。

他联系不到我,又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和另外两个人玩得有来有回。

一是自尊心在作祟,二是一种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情感。

可我非要逼他认认真真说出来。

我要让他自己把自己拽下神坛。

俞添接着自己是社团的副社长,把我骗去一个空教室,让我回答那个我一直回避的问题。

我坚定地看着他的眼:「我不要你可怜我。」

「我没有,我是真的……」他顿了顿,而后才如释重负地开口:「真的喜欢你。」

时空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直到我豆大的泪珠「啪嗒」滴落到地上。

他忙乱地给我擦眼泪,不熟练地哄我不要哭了。

「谢谢你……虽然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但还是要谢谢你这么认真地说喜欢我。」

「以前从来没有人和我这样说过,你是个好人,俞添,我会一直感谢你的。」

俞添牵起我的手,紧张得有些语序混乱:「我不是在骗你,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相信,以后换我来追你行吗?念念我……」

「咚咚。」

教室的门被人敲响,我和俞添皆是浑身一颤。

白桃抱着书从后门进来,面色不忿地看着俞添冷冰冰开口。

「俞学长,社长找你有事。」

他局促地看了我一眼,而我早已移开视线,他牵着我的那双手一言不发,却在他要松手那一瞬间,稍稍用力扯了扯他的手指。

他心情瞬间晴转多云,一步三回头地看我,但我没空搭理他,因为我面前扑上来一只热情的大金毛。

白桃小心翼翼地拿纸巾给我擦眼泪,怜悯地抱住我。

「你是不是被俞添欺负了?还有段黎和顾自秋,他们三个是不是用什么东西威胁了你?」

我愣在原地,但我的表情在白桃看来是多年被压迫后即将被戒解救的迷茫。

她拍拍我的手,安慰道:「之前在酒吧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还有……我住在你的楼上,昨天看到你哭了。」

我抿着笑起来,不愧是女主光环,我费尽心思接近的人,她却能随时随地碰到。

也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不是他们在威胁我,而是我在玩他们呢。

08

我在这一天之后过上了系统进度蹭蹭上涨的日子。

因为我消息群发,礼物批发,每天各种关心无微不至,顺着在他们那里的人设把他们哄得团团转。

俞添心里我是自卑却深爱着他的奉献型人格,我给他写情书嘘寒问暖,但从不关心他的实际情感需要,更不会吃醋。

因为在我心里俞添是众人的男神,我没有这个资格。

于是在他第 n 次故意和女生搭话来刺激我和他在一起时,我也只是默默地找一个地方流眼泪。

俞添每次都会吓得来把我哄好,然后谴责自己的不道德。

我擅长夸大他对我的特殊性与必要性,哪怕是在拒绝的话语里我也会加重这一点。

被需要是人重要的情感来源之一,同时也是最容易拥有愧疚感的一种。

此间再强调自己的奉献与脆弱,谴责他给我带来的不安全感,来打击他在这段感情中的自信心,将他因为优点而带来的作用变成罪无可恕的缺点。

于是俞添成了最照顾我情绪的那条狗。

他总能看我一撇一笑就猜出我的心情,并且会为了讨我开心而做出与他性格背道而驰的事情。

但我也不是没给他付出啊。

我用我的钱去给他买足够贵的衣服和游戏机,即使这些钱花出去后系统会十倍返还给我,那我也是付出了啊。

即使我告诉俞添,这是我在我外面辛苦兼职攒的钱。

他对我和顾自秋和段黎的接触不悦。

我也会哭得可怜兮兮说比不上你,痛斥他不给我一点交友的空间。

顾自秋那边我常常给他买一些看着像是手工做成的小玩意,不贵,主要是看着有心意。

他能三十几岁坐上教授的位置,在京城买下几座房子,也必然不会缺钱。

我买的那些手工作品才是别人不会送的。

我不会做饼干和甜点,但是顾自秋爱吃。

所以我雇了个厨师来家里做,让他不要做得太好,伪装成我自己手工的给顾自秋送去。

他信佛,我便请假去灵验的寺庙所在的城市进行一日游。

然后再找一个代购为我买下各种抚和手串送给顾自秋。

于是这样,我又会有一笔系统奖金到账。

我向来擅长在男人身上花钱,会规划投资怎样的钱最能花在他的心坎上,然后再用给他花的钱换来系统给我的奖金。

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顾自秋有时也会问我要不要公开关系。

我每次都用师生恋这个理由回怼他,表现出自己的害怕,几次之后他便没有再提。

然后他便学会享受「地下恋」的刺激,和我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偷偷接吻。

段黎是个富家子弟,以前谈过的恋爱也不是少数,我想了好久才想出面对他的人设。

他和俞添有一些相似,就是从不缺女孩子的追求,不一样的是俞添对那些人敬而远之,段黎却是装装样子,实际上来者不拒。

所以我故意塑造了一个极具反差的模样。

表面是清纯白月光,私底下却烟酒都来的酒池舞王。

可现在我却为了他在酒吧床上乖乖女套装。

在他和兄弟喝酒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喝着果汁。

有人来邀请我跳舞我也会摆摆手,而后带着柔情的目光和段黎四目相对。

还有什么是让一只狐狸对你忠心更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段黎和这样的我是一类人,更能理解我为他做出的奉献有多大。

而我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喜欢。

但我又会在他的面前屡次提到顾自秋和俞添,适当给他一定的危机感,再明里暗里地把他和他们对比。

每次我这么做他都会生气,我和他吵架吵得最频繁。

可每次的结果都是他先道歉。

因为当初是他先耐不住来亲我,相当于给了我承诺,这是「基石」。

是他前女友换得比衣服还快,这是「罪恶」。

是因为他会才会变成一个乖巧的女孩,这是「负担」。

几种因素相加,我一个玩咖的身边只留下俞添顾自秋两人,已经是我爱他爱得足够深的结果。

他还有什么理由来指责我呢?

于是他们三人都在知道对方的情况下和睦相处,甚至当面碰见也能各自有着说不清的优越感。

而我任务进度也到达了 90%。

虽然有时候我会碰上他们见面的修罗场,但我总能把白桃这个女主拉过来。

用要陪她的理由溜之大吉,然后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这段诡异又和谐的四人关系维持了一个月。

但有人扒出了当时论坛下赌注的账号发帖。

【大一心理学的姜念,我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啊?有三个优质的男人围着你转,一定很享受吧。但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参与了那个投票呢?他们可都是为了拿到钱才接近你的哦。】

09

论坛炸了。

【我擦不是吧,他们仨也玩了?】

【看不出来他们也会弄这个……本来挺喜欢他们的额,忽然觉得没品。】

【怎么就没品了?姜念本来也喜欢在男人堆里,说不定她乐在其中呢。】

【楼上的你别太爱男,姜念的事情本来就没有真凭实据,全凭一张嘴造谣的好吧,她在这件事里也是受害者。】

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而我最为舆论的中心一直没有下场,甚至是向辅导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理由是出门散心。

我把他们三个的微信全部拉黑,换手机前瞥了一眼聊天记录。

【俞添:对不起小念,我当时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投的票,真别的心思,也不是因为这笔钱接近你的,请你相信我。】

【顾自秋:宝宝,接一下我的电话好吗?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个投票是我侄子用我账号投的,你知道我家里不缺这点钱。】

至于段黎,他写了一大串的小作文。

我懒得看,把手机关机扔在了床上,提溜着行李箱奔向机场。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回到学校,发现这段时间可谓是风起云涌。

就算我是当事人也是吃了好久的瓜才吃明白。

先是有人质疑那个仅仅有两个人投票的选项,是不是有我本人,猜测这是一场由我主导的骗局。

不得不说这人猜得对。

可是投票人爆出我的 id 地址,显示的位置是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我的嫌疑被排除,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

俞添、顾自秋,段黎在朋友圈公开了与我的关系。

其中俞添和段黎还在私底下打了一架。

据知情人士说两人双双进入医务室。

【所以他们三个人是玩脱了?动真情了?】

【救命啊太爽了吧哈哈哈哈哈,叫你们拿人家当娱乐,我早说过别信没证据的八卦!】

【姜姐开个班吧!我报年课!!求求你教我要怎么搞男人!!】

而我的私信也相当精彩。

俞添愿意相信我和其他人也有着暧昧关系,给我弹了好几条哭泣语音,把打架受伤的部位拍给我看卖惨。

段黎直接忍不住,刚开始一直骂我是个天杀的闲不住的渣女。

到后来破防地问我是不是最喜欢他,说可以当我一辈子的狗。

顾自秋毕竟比他们几个多吃了十几年的饭,冷静地问我是不是我的行为给他们制造了什么误会,等我回来带着我去和其他两人好好解释清楚。

还说已经挑好了和我结婚的钻戒,问我漂不漂亮。

我没有回复,将他们全部拉黑。

可我毕竟不能躲在酒店里面一辈子,还得去上学。

于是在我去到学校的第一天,几乎是遭到了所有人的围观。

我被好多人围着问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最后还是白桃带着保安遣散人群,将我带进了教室。

「想哭就哭吧,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很不好受。」

她给了我一个安慰的拥抱,愤怒地骂那三个「玩弄」我感情的渣男。

我听她骂了将近半个小时,贴心地给她倒一杯水。

白桃却觉得我是因为受伤太深已经麻木,当即发了一条表白墙痛斥那三人的行为对我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

我从始至终没有表态。

不过也有人说这是我一次性钓了三个男人,骂我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可我在这场游戏里,一开始就是被用来供众人取乐的受害者。

难道只允许犯罪的人有令人可怜的一面,就不允许受害人学会反击吗?

这世上可没有谴责受害人的道理。

10

我搬家那天顾自秋竟然已经蹲守在门前,双目猩红地问我为什么拉黑他。

我用极大的力气拉开他的手。

他似乎这几日都没有睡好,眼下有一圈乌青,被我推的是踉跄了两步。

「宝宝……」

我冷淡地打开门:「别让我吐出来。」

他不信邪地上前抱住我。

男女力气悬殊过大,我因为无法挣脱被他咬了几口嘴。

白桃刚从楼下帮我拿收拾东西的箱子上来,就见到了这一幕,气急地拿去箱子玩顾自秋的头上敲。

我转过身时看到他头上出现一个血坑。

「你这个人渣!还想对我们念念做些什么事情?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顾自秋咬咬牙,有些不甘心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对他有一瞬间的心软。

「俞添……段黎?你们怎么也在这?!」

顾自秋转身按电梯,就看见了从拐角处冒出的两人。

他们的身上都带着伤,段黎颇为嘲讽地看了一眼顾自秋。

「怎么?你也被打了?」

俞添则是双眼含泪地走上前拉我的衣角,被我无情地甩开。

白桃见这架势也懵了一会,但很快回过神,拿起行李箱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击。

我差点也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别!我们这次是来找念念说正事,绝对不会有激进行为!」

白桃配了眼顾自秋:「呵呵,不信。」

俞添没理白桃究竟在说什么,而是目光殷切地看着我:「我和段黎商量好了,不管你原不原谅我们做的事情,我们都希望有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顾自秋加了一句:「我也是。」

哦,都这么自信能追的到我?

我拉住快要骂人的白桃。

「行啊。」

我像是自暴自弃一样:「随你们吧,我怎样都无所谓了,反正这也是你们新弄的一个游戏对吧?」

段黎情绪激动地过来碰我,被我躲开。

「不是的念念,我是真心想求你的原谅,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才发现没有你我是真的活不下去……我们以前……」

「你停下!打什么感情牌?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公平竞争。」

俞添恶狠狠地把他拽回来,飞速地换一副殷勤的表情:「你不是要搬家吗?我帮你搬东西, 我在学校附近还有一套房子,我免费给你住。」

「不用了, 念念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住得习惯了,她现在不需要搬家,我也不会收她的房租。」

顾自秋走到俞添前面抢占我的视线, 似乎在希望我抬头看他一眼。

白桃气得直叹气, 大声骂道:「吵什么!念念和我住!你们他妈都滚边去!谁稀罕你们的破房子!」

我连忙拉住她, 语气可怜:「别骂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恨他们……」

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你疯了?你居然真的原谅他们?!」

我含泪点点头。

面前的三个男人又惊又喜, 几乎是抢着来帮我收拾屋子,而我凑到气鼓鼓的白桃旁边, 朝她说悄悄话。

「傻小桃, 我怎么可能原谅他们?只是这免费的劳动力, 不要白不要啊。」

她眨眨眼, 松了一口气。

而我面对屋里忙活的三人露出一个笑。

舔狗嘛,除了无止境付出, 还要知道对方犯错后毫无底线的谅解。

【任务进度 100%!恭喜宿主达成第十六次完美任务!奖励一千万元!】

【检测宿主已达成百人斩成就!奖励一百亿元!】

11

大学四年里我没有再开启新的任务。

百人的成就足够我好吃好喝过完这一辈子。

俞添他们说追我也不是仅仅局限于嘴上,几乎是大张旗鼓地对我示好。

下课了有段黎帮我拎包,天冷有俞添送热水袋, 就连期末考试都有顾自秋亲自向我们的专业老师求重点。

他们不止一次问过我, 可不可以和他们交往。

我每次都笑而不语地给他们一点甜头,就像往驴的头上挂永远吃不到的苹果。

如果被另外两个人发现,那我就会说公平竞争嘛。

得不到我的奖励当然是你们做的不够好, 和我有什么关系?

毕竟是你们自己要追我的。

不拒绝示好, 不同意交往,这就是我为这场游戏定下的原则。

他们谁也不会愿意被其他人排挤出去,因为这又是一场全新的游戏。

只不过发起人和最终受益人都会是我。

他们, 这是我这场游戏里消遣时光的 npc。

放假的时候, 我常常会用系统奖励和当时那场「舔狗游戏」的一百多亿去旅游。

这段时间,除了我现在公司的合作伙伴白桃没有人找得到我。

那三个男人只能眼巴巴地等我从世界哪个角落飞回来,然后给他们一点好久不见的见面礼。

白桃用一笔钱成立了一个工资,数额不小。

她还眨眨眼来问我,知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启动资金。

「你这都想不起来啊,亏我用了五千万。」

「我就是当年论坛投票获利的另一人。」

我呆在原地, 她狡黠地笑着揪出我肩上的系统:「还是给你发布任务的甲方哦。」

白桃很早就觉醒了。

她从小被家里娇生惯养,在知道自己会在那三个男人的迷惑下成为共妻后,崩溃了一段时间。

于是她动用关系查了不少资料, 发现那三个男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在暗网下了一个报复渣男的单子, 而我就是她任务的执行者。

当年论坛投票的发布者也是白桃。

「难怪,原来当时的 id 地址是你帮我扫的尾。」

系统和我投票时并没有更改 id,投票人会帮我说话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如今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桃的局。

她要让那三个男人愧疚悔恨一生,成为大家的笑料。

如今的学校有人骂我贱, 骂我是一个操控别人感情的人渣。

这种话我向来是从男人嘴里听到。

毕竟他觉得顾自秋那几人丢了他们男性同胞的脸。

但更多的是因为我被他们三人追着复合, 让我一战出名。

学校的许多女孩子都来向我取经, 问我是怎么拿捏的那三个人。

我统一的回复就是:先爱你自己。

无论对方对你做什么说什么,请先爱你自己。

男人可以是消遣的工具,也可以是短期的爱人。

可唯独不能是你的情感寄托。

相信自己是世界的主角, 把一切重心放在自己的身上。

那么他们只是你生活中最没有重量的东西。

我希望我有将自己的意思讲得明白,但无论如何,我都期待你成为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来源:诺诺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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