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集路上捡到5000元 我等失主三小时 没想到他是我30年前的救命恩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7 11:35 3

摘要:那个早晨不同寻常,梧桐县的天刮着小风,带着凉意,却不冷。我骑着那辆陪伴我二十年的永久牌自行车,链条转动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像是在抱怨我没给它上油。车筐里放着一只编织袋和几个塑料兜,都是空的,等着装满集市的各种好东西。

那个早晨不同寻常,梧桐县的天刮着小风,带着凉意,却不冷。我骑着那辆陪伴我二十年的永久牌自行车,链条转动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像是在抱怨我没给它上油。车筐里放着一只编织袋和几个塑料兜,都是空的,等着装满集市的各种好东西。

每逢农历初一、十五,梧桐县城南边的老集市总会热闹起来。作为县水利站退休的老职工,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日子。老伴去世后,儿子在城里工作,媳妇嫌我一个人住农村”不方便照顾”,其实就是嫌我添麻烦。我知道,但从不戳破。日子过到六十多岁,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早上七点不到,集市已经支起了各种摊位。卖豆腐的王婶子摊子前已经排起了队,那手工豆腐,放在红色塑料盆里,上面盖着一块湿布,掀开时冒着热气。我跟王婶子熟,她看见我就笑:“老李,今天来得早啊!”

“睡不着,想着早点来,东西新鲜。”我笑着回应,实际上是因为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河里,有人拉了我一把。

我买了两块豆腐,一包豆皮,还有几根油条。油条外酥里软,咬一口能听见清脆的声音,是城里那些精致小店没法比的。路过卖菜的摊位,我又挑了几根新鲜的小葱和一把菠菜。刘大爷的腊肉摊前停留了一会儿,买了半斤瘦的,回去炒豆腐。

集市的尽头是卖小杂货的地方。我的自行车灯坏了,想买个新的。正低头挑选时,拐角处传来了吵嚷声。

“你欺负我一个老太婆,这钱是我养老的啊!”

“阿姨,我没骗你,现在猪肉就这个价。”

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跟卖肉的小贩争执。老太太手里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眼圈都红了。

“上周才十六一斤,这周怎么就二十二了?”

“这不是过节了吗,价格都涨了。”小贩一边说,一边用油腻的手点着电子秤。

我看不下去,过去说了几句公道话,最后以十八块钱一斤成交。老太太千恩万谢地离开了,临走前还硬塞给我一个红薯:“好人有好报!”

这时已经快九点了,太阳升得老高,晒得人后背发热。我骑着车往回走,中途在老槐树下歇了会儿脚。那老槐树至少有百年了,树干上的皱纹比我脸上的还多,树冠却还是那么茂盛,遮住了大半个路口。

正当我拧开水瓶喝水时,眼角瞥见路边草丛中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着光。走近一看,是个墨绿色的钱包,做工精细,一看就不便宜。我弯腰捡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五千块钱,全是红色的百元大钞。除此之外,只有一张公交卡,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这可怎么办呢?”我自言自语地说。这钱不是小数目,丢的人肯定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这是去集市的必经之路,想着失主多半会返回来找。于是我把车子靠在老槐树旁,坐在树下等着。不知是谁的白色塑料袋飘过来,挂在了自行车轮上,被风吹得啪啪响。

九点半,十点,十一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像是在找钱包的。太阳越来越毒,我拿出草帽戴上,摊贩们陆续收摊了,集市慢慢安静下来。

肚子开始咕咕叫,我掏出早上买的油条,咬了一口,已经不脆了,但还是香的。旁边一只灰色的麻雀跳到我脚边,歪着头看我。我掰了一小块油条屑丢给它,它蹦蹦跳跳地吃了,还叫了两声,好像在道谢。

“你说这钱该怎么办?”我对麻雀说,它只是眨巴着黑豆似的眼睛看我,然后飞走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远处匆匆走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件有点旧但很干净的蓝格子衬衫,来回张望着什么。他不像是本地人,走路的姿势有点僵硬,左腿似乎不太灵活。

“大哥,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我站起来问道。

那人愣了一下,快步走过来:“是啊,我丢了钱包,里面有五千块钱……”

“是不是绿色的皮质钱包?”

“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钱包,是我儿子送的生日礼物。”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把钱包递给他:“我在这等了三个多小时了,正担心找不到失主呢。”

他接过钱包,打开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像是解除了天大的负担:“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这钱是我给老家侄子凑的学费,要是丢了,我这个月的工资就白干了。”

我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这么客气。”

他坚持要留下联系方式,说一定要请我吃饭表示感谢。在他掏出手机时,我注意到他的左手少了两根手指,只剩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不知为何,这个细节让我心里一震,仿佛触动了某段被尘封的记忆。

“您贵姓?”他问道。

“免贵姓李,叫李守诚。”

他输入我名字的手突然停住了,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李…守诚?梧桐县水利站的李守诚?”

我有些诧异:“是啊,我退休前就在水利站工作。你认识我?”

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李工,您真的不认得我了?我是马庄的张国强啊!”

张国强?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似乎也有几分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具体在哪见过。

他见我迷惑的样子,声音有些哽咽:“1993年那场大洪水,是您救了我啊!”

1993年…大洪水…一瞬间,那些尘封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那年夏天,梧桐县遭遇了五十年一遇的特大暴雨,县里的水库水位暴涨,眼看就要漫过堤坝。我作为水利站的工程师,带队紧急加固堤坝。就在我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人报告马庄出现险情,当地一座土坝决口了,洪水即将吞没整个村庄。

我和同事赶到马庄时,洪水已经漫进了村子,许多房屋被冲毁。我们在一处断桥旁发现了一个被困的年轻人,他的下半身被倒塌的石块压住,动弹不得。当时水位还在上涨,如果不及时救出他,等水没过头顶,他必死无疑。

我和同事冒着洪水和余震的危险,用撬棍和木板做支撑,终于把他救了出来。过程中,他的左手被卡住,最后不得不放弃两个手指才得以脱险。后来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就再也没见过面。

“是您…真的是您!”张国强双手握住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三十年了,我一直想找到您,感谢您救命之恩,可当年只知道您姓李,是水利站的人,却不知道全名。”

我也想起来了,那个被我们救上来的年轻人,满身泥水,左手血流不止,却一直说:“谢谢您救了我,我还有老母亲要养…”

“您还记得当时对我说过什么吗?”张国强问我。

我摇摇头,那么多年前的事,细节早就模糊了。

“您说:’人活着,就有希望。手指没了可以再想办法,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是它支撑我活下来的。”

我听着他的话,有些恍惚。那年我才三十出头,说话做事总带着年轻人的冲劲和莽撞,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然影响了一个人的一生。

张国强接着说:“灾后我家房子全毁了,母亲也生了病。是您从水利站组织的那批救灾物资帮我们度过了难关。后来我去了广东打工,虽然少了两个手指,但还是可以做很多工作。这些年,我一直存钱,供侄子上学,现在他考上了重点大学,我特意请假回来送这笔学费。”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这是我一直珍藏的,那年救灾时有记者拍的。”

照片上是一群满身泥水的救援人员,我站在中间,脸上的表情既疲惫又坚定。那时的我头发乌黑,腰板挺直,眼睛里充满了干劲。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到您表示感谢,却一直没机会。今天丢了钱包,却因祸得福碰到了您,真是…真是老天爷安排的啊!”张国强激动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拍拍他的肩膀,心里也是一阵阵温暖。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的一次救援,竟然在今天以这种方式重逢。

我们找了个路边的小面馆,他坚持要请我吃饭。那家面馆很简陋,桌子上的醋瓶盖已经锈迹斑斑,墙上贴着泛黄的明星海报,有几处还残留着十几年前非典时期”讲究卫生”的宣传标语。

老板是个五十出头的女人,围着一条蓝白相间的围裙,手脚麻利地下面条。我们要了两碗牛肉面,牛肉是手撕的,面条是手擀的,汤底清亮却不失味道。

张国强边吃边讲这些年的经历。他从广东辗转到了浙江,做过装修工、保安、仓库管理员,现在在一家工厂当门卫。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还有五险一金。他母亲九十多岁了,身体还算硬朗,就是有点耳背。他没结婚,说是觉得自己条件不好,不想拖累别人,就这样一个人过来了。

“其实挺好的,单身也自由,想吃啥吃啥,想去哪去哪。”他笑着说,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落寞。

我们都有自己的遗憾和不如意,但谁的人生又是十全十美的呢?

吃完面,他执意要送我回家。我推辞不过,只好答应。我们沿着县城的老街慢慢走,路过理发店、修鞋铺、小卖部…这些地方三十年来变了又没变,招牌换了,但位置还在原处,就像我们这些老人,容颜改变了,但本质还是当年的自己。

路过县电影院时,张国强突然停下脚步:“李工,还记得这里吗?当年救灾结束后,县里给我们放的慰问电影就在这里。”

我笑了:“怎么会忘呢,还是《少林寺》,我们都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但大家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他也笑了:“是啊,我坐在最后一排,手上还裹着绷带,看到李连杰学武的场景,心里想着,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坚强。”

走到我家门口,是一栋老式的两层砖房,墙皮有些脱落,院子里种着几棵蔬菜和一株不知名的花,是老伴生前种的,我一直舍不得拔掉。

“李工,您就住在这儿?”他有些诧异。

“是啊,退休后就回到这老房子了。城里的房子给儿子住,这里清净,住着舒服。”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您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名片很简单,就是白纸上印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背面用蓝色圆珠笔手写着”感恩”二字。

“这名片我做了很多年了,一直希望有一天能交到您手上。今天终于…”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接过名片,珍重地放进口袋:“缘分啊,三十年了才又见面,以后常联系。”

送走张国强,我独自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望着西沉的太阳发呆。夕阳把房檐染成金色,一只蜻蜓停在晾衣绳上,翅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拿出早上那个老太太给的红薯,放在灶上烤了起来。红薯烤熟后散发出甜甜的香气,让整个厨房都充满了温暖。

吃着烤红薯,我想起张国强手上缺失的手指,想起他珍藏三十年的照片,想起他说的那句”您的话支撑我活下来”。

人这一辈子,做过的事情千千万,说过的话数不清,有些早已忘记,有些却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别人的人生轨迹。

也许,这就是生命的奇妙之处。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一句随口的话,会在多年后以怎样的方式回到你的生活中。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不再是我掉进河里有人救我,而是我站在河岸上,向着无数伸出的手,一一拉他们上岸。醒来时,枕头上有点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打开手机,给儿子发了条信息:“周末回来吃饭吧,我去市场买了新鲜的鱼,给你做红烧鱼。”

儿子很快回复:“好啊爸,这次我多住几天,陪陪您。”

我笑了笑,看着窗外升起的朝阳。这一天,又是新的开始。

来源:蝉噪林逾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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