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到香港探望前妻,国民党诱他去台湾与儿女团聚,他转头回北京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3 09:43 1

摘要:1981年1月6日清晨,维多利亚港雾气未散,身穿深灰色呢大衣的沈醉扶着女儿沈美娟走下渡船。这位昔日军统少将在香港露面,引得记者蜂拥。他们期待看到一场“旧恨新仇”的冲撞,可迎面而来的只是沈醉淡淡一句“探亲而已”。一句轻描淡写,背后却藏着三十二年的辗转离合。

1981年1月6日清晨,维多利亚港雾气未散,身穿深灰色呢大衣的沈醉扶着女儿沈美娟走下渡船。这位昔日军统少将在香港露面,引得记者蜂拥。他们期待看到一场“旧恨新仇”的冲撞,可迎面而来的只是沈醉淡淡一句“探亲而已”。一句轻描淡写,背后却藏着三十二年的辗转离合。

刚抵港的消息很快传到台湾。几封措辞暧昧的电报先后送到宾馆:只要踏上宝岛,就安排与四个子女团圆,还能给予优渥生活。字里行间皆是打“亲情牌”。沈醉翻看电报,嘴角动了动,没有回信。他比谁都明白,这份“好意”不过是拉人做样板,配合岛内宣教。

镜头拉回到1949年9月。昆明巫家坝机场风沙扑面,沈醉把六个孩子和妻子粟燕萍一个个托付给机组人员。最后,年迈的母亲紧抓舷梯,泪如雨下。沈醉心知这是诀别,却仍咬牙把老母亲抱上机舱。那一刻,他早认定自己已无退路——毛人凤让他留滇“打游击”,家眷先行就是活人质,局势凶险,对此身为特务出身的他心知肚明。

滇西起义后,沈醉落入解放军之手,重庆白公馆、北京功德林再到秦城农场,关押十一年。劳改间隙,他用铅笔在旧练习本写下密密麻麻的日记,平均三页就有一次“雪雪”。狱友揶揄他“杀手也多情”,他苦笑不语。夜半醒来,摸到粗布被角,便想起妻子少年时穿的蓝花旗袍,这是他在狭小天地里仅剩的温度。

1960年特赦获释,沈醉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粟燕萍。四处托人、连寄数信,石沉大海。两年后,他终于收到香港法院转来的薄薄信封,内夹几张全家福。喜极而泣还未来得及,信末却写着:母亲病逝,两女返内地,大女儿夭折;自己因误信沈醉已死,被迫改嫁。短短数语,如刀割。

痛恸归痛恸,生活仍要继续。沈醉把全部情感寄托给唯一在身边的小女儿,美娟随他进京求学。十余年后,出门探亲的机会终于出现。广东口岸办理通行证的一刻,他不无感慨地对边检干部说:“去见前妻,不是复仇,是了却挂念。”一句自嘲,道尽半生沧桑。

香港之行出乎意料地平静。房门打开时,粟燕萍与现任丈夫唐如山神情惶恐。沈醉却先伸手:“进来吧,都是一家人。”短短十来个字,让躲在走廊的摄影记者大失所望。没拳脚、没谩骂,只剩三个人围坐茶几前说旧事。深夜散场时,沈醉轻轻说:“雪雪,你是妹妹,他就是弟弟,喊我三哥。”唐如山红着眼眶,只能点头。

探亲期间,台湾方面再次加码:机票、居所、子女工作一并妥善。国民党高级情报人员甚至暗示,“先生若悔改,可返台共叙天伦”。沈醉笑答:“岸在哪里,看走向。”与此同时,二女儿沈小熊带着台湾当局的支票来劝说父亲。他拍拍支票退回去:“钱是谁的,我拎得清。”

女儿急了,“爸爸真糊涂了?”沈醉语气平缓:“真理不在票子上。要团聚,家要在大陆。”两天后,他和美娟收拾行李,提前返程。香港友人百般挽留,他再三致谢,只丢下一句:“春节要在北京过。”

回到北京,他没闲着。先看望病重的杜聿明,转交几位港胞的问候;又向统战部汇报香港见闻,提醒防备敌对宣传。有人问他后悔否,他摇头:“过去的血债已在法律和良心里清算。如今该做的,是活成教材,让后人别再干彼此为敌的蠢事。”

1984年,沈醉完成回忆录《我所知道的戴笠》。序言最后一句只有八个字:亲情诚可贵,真理更难弃。几年后再谈香港往事,他淡淡总结:把家眷送出大陆,是一生最错的一步;幸而后来选对了岸,这才让残缺的家庭尚有缝补的可能。

至此,关于他在港拒台的传闻尘埃落定。有人遗憾没看到“沈醉拳打夺妻者”的戏码,也有人揶揄他“老来糊涂”。可在北京的冬夜里,他常对朋友说:“被时代推着走的人,没有资格再让后辈流泪。”话不长,却够沉。

来源:万卷纵横眼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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