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少将被秘密处决,妻子发现“无字日记”:丈夫是烈士!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2 23:21 1

摘要:三句话,先兜个圈。1965年冬天的上海,气温很低,办公室里却比外头还冷。一个女人把日记本放在桌子上,声音不算大,却带了点倔强:“陈书记,希望组织给我丈夫周镐一个说法!”屋里一下安静。旁边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周镐名声,那是个军统大特务——这样的人,还要啥组织

三句话,先兜个圈。1965年冬天的上海,气温很低,办公室里却比外头还冷。一个女人把日记本放在桌子上,声音不算大,却带了点倔强:“陈书记,希望组织给我丈夫周镐一个说法!”屋里一下安静。旁边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周镐名声,那是个军统大特务——这样的人,还要啥组织“说法”?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还是有啥不得了的秘密?

她其实早已习惯了别人斜眼看她了。自从丈夫失踪,外面的风言风语就没消停过:有人让她别再折腾了,劝她认命,劝她放下;有人私下甚至猜测,周镐根本不是死了,说不定躲到台湾去了。不管旁人怎么说,吴雪亚心里始终坚信:他不是叛徒,也不是逃亡者,而是为革命牺牲的人。她手里攥着的日记,就是她的底气——或许,这才是她一腔执拗的缘由。

说起来,周镐人生从一开始就不算风平浪静。他姓周,原名周治平,出生在湖北罗田的一个小村里——家里穷得响叮当,但父母总觉得“孩子将来能有出息”。村里人都扒着窗户看,小周读书很勤快,考试次次都拿头名。家里咸菜配粥,父母攒下的学费终于把他送进了武汉成呈中学。这所学校,那年月是贵族子弟扎堆的地儿,穷孩子进来了,日子可没那么好过。但他愣是熬过来了,读得比谁都好。

话说那年代,军阀混战,男孩子当兵几乎成了时髦。周镐也跟风,考进了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成了步兵科第七期学员。黄埔出身的大多数都觉得自己是“天子门生”,一身豪气,可周镐不信那套。他眼里蒋介石做的不光彩,毕业后没去追随蒋,反倒投身了蔡廷锴的十九路军。

淞沪一打起来,周镐连连在战场上冲锋,升得飞快,火线上就提了连长。但十九路军终归势单力薄,上海城里打得腥风血雨后还是败退了。更乱的是,十九路军后来搞了福建事变,要和蒋介石翻脸。事变失败后,周镐公开反蒋,被特务一把抓了起来,眼看就要人头落地。

偏偏天意弄人,审讯他的宪兵队长竟是老乡加军校同窗。这位当年一起摸爬滚打,现在从宽处理,开口劝周镐写个悔过书。当时局势,做大丈夫的也得“能屈能伸”,周镐盘算再三,选择了忍下来,加入了军统,不死就先苟着。

这一步走出,周镐进了军统,命运又是一变。书读得多,军校出身,人又机灵,做事又有分寸,很快混得风生水起。在阴暗权力场里,他攀上了周伟龙的大树——周伟龙那可是戴笠的心腹,上海滩都叫他“军统十人团”人物。老周对周镐赏识得紧,带着他一路往上提。到1942年,周镐已做上了重庆督查室第一科的上校科长,军衔直追戴笠跟周伟龙。

可军统,是个火坑。那年头升官,倒霉也快。还没捂热少将肩章,任务就下来了:去南京汪伪政府卧底。南京什么地方,跟魔窟似的,龙潭虎穴,进去就别想着干净出来。身份是军统南京潜伏站站长,可实际上“卧底”一说,谁都知道得玩命。

汉奸周佛海,是他要接触的人。周佛海,那可是汪伪政府里头数一数二的狠角色,城府极深。陈公博这些人都怕他,蒋介石那边与他也暗中联络。一想起跟这种人打交道,半条命都提溜在手里。戴笠给周镐的任务——策反周佛海,说白了就是把命送上去给人家称一称。

不得不多说一句,好多卧底都是在酒桌边“办案”的。周镐化成商人,靠周佛海内弟杨惺华搭线,房子租在南京长江路174号。头一次见面,周佛海哪有好脸,怼得他一句比一句狠。周镐反倒不慌,没跟人扯什么形势大势,反而讲了一通周佛海的崇高理想和救国情结。硬是戳到对方心头。比起其他萧萧汉奸,周佛海还担心“青史留名”这事儿。周镐一番话讲过去,把人策反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是哪个档案都不会详写的离奇。

接着周佛海一赏识,他升官汪伪军事司少将科长。在南京风头,被卧底同学徐楚光碰上了。大家都是干地下工作的,可身份都要藏着掖着,两人嘴上寒暄,心里警觉,谁也不捅破窗户纸。

战争乱晃,到1945年,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收南京还慢吞吞的。周镐抓机会,一手抓住了汪伪政府头策,押在银行地窖。这一枪打得响,却招来大麻烦。陈公博以为周佛海背后搞鬼,气急败坏,调军队打过来,大街上举枪瞄人。日军司令冈村宁次也出面了,直接下令逮了他。没两天,戴笠带着人来了,不但没夸周镐,还斥他破坏委员长计划,给他扣上“政变”的帽子。就这么一顶,差点要命。幸亏戴笠坠机死了,调查才悬了一笔。

后来的事,周镐再难回到军统。等了许久,没人敢用,只能呆家里。徐楚光这时找上门,饭桌上开了口,说他在国民党里前途已尽。更暗示他接触新的道路。其实周镐早有心结,见了共产党那点书,心里有些向往。看了文件,也下了决心。后来邓子恢批准他入组织,叫他做特派员,成了“三层身份”的人。

周镐有个毛病,爱写日记。这毛病后来救了他的名誉。当年参加组织的那晚,他照例在本子上留句子:“我当共产党,确实受不得蒋军那一套……”这些话,用了密写水。表面看没啥,只有雨水泡过那页纸,字迹才出来。这个细节,老天似乎安排好了。

再往后,他受陈丕显之托,要去策反孙良诚。孙良诚出身老冯家的西北军,以三姓家奴著称,风向来哪他跟哪。周镐跟他同在汪伪呆过,私下里也算朋友。见面时,周镐吓唬他蒋介石疑心,孙破口大骂,没两句就答应起义——不过条件是“我的人马也不少,总得有个像样的官职吧。”周镐不能拍板,只得先回去请示。

往下又是一桩波折。周镐和王清瀚联手,掀了孙家班底。107军投诚,淮海战役一仗就打开了大门。接着派活,陈丕显让他策反刘汝明。刘也是西北军出身,墙头草,蒋家对他千金重赏,怕他反水。暗地里刘答应“起义”,但其实耍了周镐一把,通知蒋家,把周镐等人都给收了。蒋介石气得不轻,亲批“立即处决”。

1949年元月,周镐和一干人,秘密被特务杀害。消息一直封着,谁也没法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绝大多数人只当他是汉奸加特务,连吴雪亚——他的妻子——都被指着脊梁骨说闲话。

转折来了。那年,她收拾遗物,无意翻出日记本。但一看,纸上空空如也。她却固执地留着。直到丈夫去世十五周年那天,雨急水漫,日记箱进水。水迹一晕,密密麻麻的字,就这么在纸上显出了。她像撞了邪,奔走证实,寻到陈丕显,一桩桩、一件件都对上了。原来丈夫是在地下工作的,是烈士。

1970年代,上海报告给北京,认定周治平(即周镐)是革命烈士,家属享有烈属待遇。吴雪亚走出那间办公室,霜发湿了半截。她想,世上是真的有“百年身后事”,有些冤屈,终究是有真相的。

说来,周镐这人的故事像极了那个年代人的命运:不愿苟且、几番沉浮、隐忍、委曲求全,为了一个信仰,竟舍得这么小心地把真话藏进白纸。办公室一角,日记还搁着。往事如烟,正邪是非,谁又能说得分明?有些东西,要几十年后才能看到。又有多少烈士和亲人,命运被误解,被淹没在风雨里,只待老天来做“显灵”?

来源:奋发有为海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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