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完工回老家,女同学把我拉到树林:以前没机会,现在也不晚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3 00:04 1

摘要:1998年腊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陈建军脸上,绿皮火车的汽笛声在空旷的站台呜咽着,把他裹挟着的疲惫和廉价行李一起卸在皖北县城的土路上。他裹紧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露出的手腕上还带着工厂流水线留下的淡红色勒痕,兜里揣着三年打工攒下的三千块钱,手指反复摩挲着叠得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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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腊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陈建军脸上,绿皮火车的汽笛声在空旷的站台呜咽着,把他裹挟着的疲惫和廉价行李一起卸在皖北县城的土路上。他裹紧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露出的手腕上还带着工厂流水线留下的淡红色勒痕,兜里揣着三年打工攒下的三千块钱,手指反复摩挲着叠得整齐的汇款单——那是他留给家里最后的体面。

“建军?”村口卖杂货的王婶探出头,眯着眼睛打量他,“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讨饭的呢。你妈昨天还念叨,说你要是再混不出来,年后就该托人给你说个山里的媳妇了。”

陈建军喉咙发紧,没应声。土路两旁的瓦房大多翻新了,贴着亮闪闪的瓷砖,只有自家那三间土坯房蜷缩在村尾,烟囱里连炊烟都透着有气无力的样子。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母亲正在灶台前烙饼,面粉扑了满脸,看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回来了?”

“嗯,妈。”他把行李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桌角的裂缝用胶带粘了又粘。

“挣着大钱了?”母亲用锅铲敲着锅底,面无表情,“你二姨家的小虎在县城罐头厂当科长,上个月给家里买了台彩电,29寸的!你三叔家建军(村里重名的邻居)更出息,在镇上开了个摩托车修理铺,听说一天能挣五十块。”

陈建军把钱掏出来放在桌上,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显得格外单薄。母亲瞥了一眼,突然把锅铲摔在案板上:“三年!就挣这么点?我跟你爸起早贪黑供你读高中,你倒好,不如当初跟你哥去砖窑厂搬砖!”

父亲从里屋出来,咳嗽着摆摆手:“回来就好,先吃饭。”他穿着洗得发黄的军大衣,那是父亲年轻时在乡镇企业当门卫的制服,袖口磨出了毛边。

晚饭时没人说话,只有饼子咬在嘴里的干硬声响。陈建军看着墙上贴着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标语,突然想起高中班主任的话:“建军脑子灵光,就是家里条件差了点。”那年高考他差三分落榜,母亲把录取通知书烧了,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男孩子更该早点挣钱养家。

大年初三的同学聚会设在镇上的“聚贤楼”,陈建军犹豫了半天才穿上唯一一件没补丁的衬衫。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哄笑声,赵磊正唾沫横飞地吹嘘:“……我爸托关系给我弄了个BP机,摩托罗拉的!以后找我直接call126传呼台,县城范围随叫随到!”他穿着真皮夹克,手腕上的电子表闪着廉价的光。

“哟,这不是陈建军吗?”赵磊看见他,故意提高了嗓门,“我还以为你在广东当大老板,没空回来呢。怎么穿得跟收废品似的?”

哄笑声更响了。陈建军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泥点的解放鞋,脚趾处的布料已经磨薄。班长李红梅赶紧打圆场:“建军坐这儿,我们正说当年你数学考满分的事呢。”

“数学好能当饭吃?”赵磊翘着二郎腿,从包里掏出盒红塔山,“我爸说了,现在讲究的是关系硬不硬。像我,年后就去镇政府当临时工,比在外面瞎混强多了。”他弹了弹烟灰,正好落在陈建军的裤腿上。

陈建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看见角落里的林晓燕,她穿着淡蓝色的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在安静地喝茶。她是当年的班花,也是他藏在日记本里的名字。记得高三那年,他在她的英语笔记本里夹了张纸条,却被她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上面用红笔写着“高考加油”。

“晓燕现在可是县农技站的技术员,”李红梅热情地介绍,“专门指导大棚蔬菜种植,听说还是她爸手把手教的。”

林晓燕抬起头,对陈建军笑了笑:“听说你在广东打工?那边蔬菜贵不贵?”

“反季节的贵,”陈建军脱口而出,随即又有些窘迫,“我在菜市场帮过忙,冬天的辣椒能卖到三块多一斤。”

“三块多?”赵磊嗤笑一声,“咱们这儿辣椒五毛都没人要。我说陈建军,你是不是在外面饿傻了?”

聚会没结束陈建军就提前离开了。寒风吹在脸上火辣辣的,他沿着河边漫无目的地走,口袋里的烟盒已经空了。三年打工生涯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流水线的噪音、工头的呵斥、加班到凌晨的疲惫,还有每次寄钱回家时母亲在电话里短暂的笑容。他原以为攒够三千块就能扬眉吐气,却发现自己依然是别人眼里的笑柄。

“陈建军!”身后传来清脆的喊声。他回头看见林晓燕跑过来,围巾被风吹得散开,“等我一下。”

她喘着气停下,脸颊冻得通红:“你别往心里去,赵磊他就那样。”

“没事。”陈建军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跟我来。”林晓燕突然拉起他的手腕,往河边的树林里走。干枯的树枝在脚下发出咔嚓声,夕阳透过枝桠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在一棵老槐树下停下,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笔记本:“你还记得高三那年,你说想搞蔬菜种植吗?”

陈建军愣住了。那是他在作文里写的理想,没想到她还记得。

“现在机会来了。”林晓燕翻开笔记本,里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大棚结构图,“我爸从山东引进了大棚蔬菜技术,县里有试点名额,能申请无息贷款。你在广东见过反季节蔬菜,肯定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陈建军的心脏猛地跳起来,血液一下子冲到头顶。他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娟秀又有力,突然想起当年她还回来的纸条。

“以前……”林晓燕的声音低下去,手指绞着围巾,“以前我爸不让我谈恋爱,说要先立业。现在我有正式工作了,你要是愿意……”她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星星,“以前没机会,现在也不晚。”

风穿过树林,带来远处的鞭炮声。陈建军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尖,突然觉得三年来的委屈和疲惫都有了意义。他接过笔记本,指尖触到她留下的温度:“晓燕,我……”

“别说了。”她笑着打断他,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这是我爸整理的技术资料,还有县农技站的地址。明天去报名还来得及,就说是林技术员推荐的。”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道,“赵磊他爸想把名额给他侄子,你得抓紧。”

回到家时,母亲正和二姨在堂屋说话。看见他进来,二姨立刻提高了嗓门:“……我说建军妈,你也别太着急,实在不行就去邻村找王媒婆,她家有个侄女虽然眼睛小了点,但会过日子……”

“我要搞大棚蔬菜。”陈建军把笔记本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母亲和二姨都愣住了。母亲反应过来,立刻跳起来:“你疯了?那钱是给你娶媳妇的!再说你懂个屁的种菜?别到时候血本无归!”

“县里有技术指导,还有无息贷款。”陈建军翻开笔记本,指着上面的结构图,“晓燕她爸是农技站的老技术员,会帮我们。”

“林书记家的闺女?”二姨撇撇嘴,“人家是吃公家饭的,能跟你个泥腿子真心?我看你是被迷昏头了!”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陈建军第一次跟家人顶嘴,他抓起笔记本冲进里屋,任凭母亲在外头哭骂。深夜里,他在煤油灯下反复看着那些技术资料,广东菜市场的场景在眼前清晰起来:冬天摆在最显眼位置的反季节蔬菜,顾客心甘情愿掏高价的样子,小贩偷偷告诉他“这里面利润大得很”。

第二天一早,陈建军揣着所有积蓄去了县城。农技站的办公室墙上贴着“科教兴国”的标语,林晓燕的父亲林书记戴着老花镜审核材料,看他的眼神带着审视:“小陈是吧?晓燕都跟我说了。搞大棚可不是闹着玩的,得能吃苦。”

“林叔,我能行。”陈建军挺直腰板,“我在广东打工三年,什么苦没吃过?”

“好。”林书记在申请表上盖章,“镇东头有三亩荒地,你先试试。塑料膜和钢架我帮你联系厂家,能便宜三成。记住,技术上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

回家的路上,陈建军遇见了赵磊。他骑着崭新的摩托车,故意在陈建军身边停下:“哟,这不是要当菜农的陈老板吗?怎么还走路呢?要不要我捎你一段?”

“不用。”陈建军握紧手里的申请批复,平静地说。

“别装了。”赵磊嗤笑,“我爸都跟我说了,那个大棚试点名额是我的。你以为林晓燕真看上你了?她就是可怜你这个窝囊废!”摩托车轰鸣着离去,尾气呛得陈建军直咳嗽。

建大棚的过程比想象中更艰难。正月的冻土硬得像石头,陈建军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刨地,手上磨出了血泡,晚上回家母亲连热饭都不给留。赵磊时不时带着人来捣乱,今天拔几棵菜苗,明天往大棚上扔石头。最绝望的时候,陈建军看着被风刮破的塑料膜,蹲在地里哭了整整一上午。

“这点困难就受不了了?”林晓燕骑着自行车来送技术资料,看见他通红的眼睛,从包里掏出个铝制饭盒,“我妈烙的葱花饼,趁热吃。”

陈建军狼吞虎咽地吃着饼,听她讲解温度控制的要点:“辣椒苗最忌讳温差大,晚上要记得盖草帘。我爸说你选的这个品种很好,早熟高产,下个月就能上市。”

“能卖出去吗?”陈建军忧心忡忡。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县城的供销社,”林晓燕拿出订单合同,“他们按一块五一斤收,比市场价高两毛。”她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笑着说,“我爸说了,要让实干的人得实惠。”

有了技术指导和稳定销路,陈建军的干劲更足了。他把在广东学到的记账方法用上,每天记录温度、湿度和生长情况,笔记本写得密密麻麻。母亲虽然嘴上抱怨,却悄悄在他的水壶里放了红糖,父亲则趁他不注意,帮着加固了大棚的支架。

四月的一天,陈建军第一次采摘成熟的辣椒,鲜红的果实挂满枝头,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他小心翼翼地装箱,骑着借来的三轮车送到供销社,看着售货员过秤、算账,接过第一张四百八十元的现金支票时,手指激动得发抖。

回家的路上,他买了台十八寸的彩电,还割了两斤猪肉。母亲看着客厅里亮闪闪的电视,眼圈突然红了:“晚上我给你做红烧肉。”

赵磊的大棚因为技术不过关,辣椒长得又小又辣,根本卖不出去。他看见陈建军的三轮车停在供销社门口,故意撞了上去:“你小子是不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不然凭什么你的辣椒能卖这么贵?”

“凭技术。”陈建军放下车闸,从包里掏出记录本,“每天的温度湿度都有记录,林叔每周都来指导。不像某些人,只会靠关系走后门。”

正在这时,林晓燕和她父亲路过。林书记严肃地看着赵磊:“小赵,县纪委刚下文件,严查利用职权侵占惠民政策的行为。你爸已经被约谈了,你好自为之。”赵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灰溜溜地骑车走了。

“做得好。”林书记拍了拍陈建军的肩膀,“下个月市里有个农业展销会,我推荐你去参展。”

展销会上,陈建军的辣椒被评为优质产品,一家广州的蔬菜批发商当场签下长期供货合同,价格给到两块五一斤。陈建军看着合同上的数字,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广州菜市场帮工的日子,那时他连摊位都不敢靠近,如今却能和老板平等谈判。

年底结算时,陈建军除去成本净赚了两万块。他给家里盖了两间新房,买了台洗衣机,还添置了村里第一台电脑——虽然只是用来记账,但足以让村民们啧啧称奇。同学聚会时,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出现,赵磊没来,听说他爸因为违规操作被撤职,摩托车也卖了还债。

“建军现在是咱们村的致富带头人了!”李红梅举杯敬酒,“县电视台都来采访过呢。”

陈建军笑着摆手,目光却看向坐在身边的林晓燕。她今天穿着米白色的羊毛衫,头发烫成了时髦的波浪卷。聚会结束后,他们沿着河边散步,就像半年前那次一样。

“我爸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家里吃饭。”林晓燕停下脚步,脸颊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随时都有空。”陈建军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戒指,“我在县城金店买的,虽然不贵重……”

“我喜欢。”林晓燕伸出手,让他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成功。高三那年你帮邻居家修收音机,明明自己都没见过那种型号,硬是琢磨了三天给修好了。我就想,这个男生以后肯定有出息。”

陈建军愣住了,原来她注意到的不只是他的作文。

第二年春天,陈建军的大棚扩展到二十亩,还成立了蔬菜种植合作社,带动村里十几户人家一起致富。林晓燕辞去了农技站的工作,成了合作社的技术总监。他们在大棚旁边盖了间办公室,里面摆着崭新的电脑,林晓燕正在用Windows98系统做销售报表。

“广东那边又来订单了,”她笑着转身,“这次要五千斤西红柿,说咱们的口感比山东的好。”

陈建军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看着窗外连成一片的白色大棚,在阳光下像洒满了希望。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那是村民们来拉秧苗的声音。他想起三年前那个寒风刺骨的冬天,自己背着行李站在村口,觉得人生一片灰暗。而现在,他不仅拥有了事业,还找回了曾经错失的爱情。

“晓燕,”陈建军轻声说,“谢谢你当初拉我进树林。”

林晓燕转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是我拉你,是你自己没放弃。就像这大棚里的菜苗,就算遇到风雪,只要扎根土地,总有开花结果的一天。”

春风吹过,大棚里的辣椒花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香的味道。陈建军知道,属于他的春天,才刚刚开始。那些曾经轻视他的、嘲笑他的、阻碍他的,最终都成了他成长的养分。就像这反季节的蔬菜,在别人看不见的坚持里,悄悄积蓄力量,最终迎来属于自己的丰收时节。

年底的表彰大会上,陈建军作为农村致富带头人发言。他站在主席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看见父母骄傲的眼神,看见林晓燕鼓励的微笑,声音沉稳而有力:“很多人问我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当生活把你逼到墙角时,别放弃寻找出路;当机会出现在眼前时,别犹豫伸出双手。就像我们大棚里的蔬菜,哪怕在最冷的冬天,也要努力生长,因为春天总会到来。”

掌声雷动时,陈建军握紧了胸前的红花,那红色像极了他大棚里结出的第一茬辣椒,热烈而充满希望。他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在这个充满机遇的年代,只要肯实干、敢创新,普通人也能走出属于自己的逆袭之路,把曾经的冷眼和嘲笑,都变成成功路上最响亮的喝彩

来源:每日精彩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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