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夹的菜,我老公不吃,我气笑了,请阿姨带孩子,老公蔫了(上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2 17:22 1

摘要:鱼是她一大早,顶着微凉的晨风,去菜市场抢的最新鲜的江鲈。她说,我坐月子亏了身子,得多吃点好的。

本内容纯属虚构

那天的晚饭,我妈烧了她最拿手的红烧鱼。

鱼是她一大早,顶着微凉的晨风,去菜市场抢的最新鲜的江鲈。她说,我坐月子亏了身子,得多吃点好的。

小小的餐桌上,三菜一汤,热气腾腾。我妈,我,还有我老公林涛,围坐在一起。孩子刚喂完奶,在小床上睡得正香,偶尔砸吧一下小嘴,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气氛本来是温馨的。

我妈很高兴,一边给我夹菜,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带孩子的趣事。林涛微笑着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然后,我妈举起筷子,从鱼肚子上夹了一块最嫩的肉,小心翼翼地剔掉了中间的大刺,放进了林涛的碗里。

“小林,吃鱼,这个对眼睛好。你天天对着电脑,要多补补。”我妈的脸上是那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慈爱笑容。

我心里一暖,也笑着对林涛说:“快吃吧,我妈的拿手菜,你尝尝。”

林涛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停顿。

如果不是我对他熟悉到了骨子里,我根本发现不了。

他没有立刻动筷子,而是端起自己的碗,用一种很自然的姿势,把碗沿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那个动作,让他碗里那块我妈夹过去的鱼肉,刚好被米饭的一个小坡挡住了。

然后,他夹起了自己面前的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眼睛看着电视新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的心,就那么“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空气里温馨的分子,好像瞬间凝固了。

我妈的笑容还僵在脸上,她举着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涛的碗。

我看见了,她一定也看见了那个细微的、带着疏离感的动作。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胃里升腾起来,一路冲到喉咙口,堵得我有点发慌。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扒了一口饭。米饭是温热的,可我尝不出一点味道,像是在嚼一团棉花。

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的安静里,慢慢地吃完了。

我妈没再说话,只是偶尔给睡着的孩子掖一下被角。林涛也一直没碰那块鱼肉,直到吃完饭,那块被精心剔掉大刺的、代表着我妈心意的鱼肉,还孤零零地躺在他的碗底。

他起身收拾碗筷的时候,非常自然地,连着剩饭和那块鱼肉,一起倒进了垃圾桶。

“哗啦”一声。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看着他,他正低头在水槽里冲洗碗碟,侧脸的线条在厨房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冷硬。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在我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我忽然就笑了。

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无奈的笑,是一种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点凉意的笑。

我妈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担忧。

我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我没事。

可我真的没事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刻,我觉得特别没劲。

晚上,我妈睡了。她特地从老家过来照顾我月子,白天带孩子,做家务,晚上累得沾床就着。

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林涛均匀的呼吸声,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黑暗中,那块被倒掉的鱼肉,反复在我眼前出现。

它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不深,但一碰就疼。

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爸妈来我们这儿小住。我爸也是,吃饭的时候,觉得一个丸子好吃,就用自己的筷子夹给我和林涛。我当时没多想,高高兴兴地吃了。

林涛也说了声“谢谢爸”,但那颗丸子,他始终没动。

后来我私下问他,他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不太习惯吃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有点洁癖,你别介意。”

那时候,我们还在新婚的甜蜜期,我觉得这只是个小问题。洁癖嘛,爱干净,是好事。我跟他说:“那你下次可以直接跟我爸说,没事的,他不会在意的。”

林涛点点头,说:“下次吧,不好意思当面驳了叔叔的面子。”

我当时还觉得他挺体贴,挺懂得维护长辈的面子。

可后来,这样的“不好意思”越来越多。

我妈炖了汤,用自己的勺子尝了咸淡,再用这个勺子给他盛汤,他会找借口说自己不渴。

我们一起出去吃火锅,我用我的筷子给他夹了片毛肚,他会等那片毛肚在锅里煮得找不到了,再重新夹别的。

一次两次,我尚且能用“洁癖”来安慰自己,安慰我爸妈。

可天长日久,这种被小心翼翼维护着的“洁癖”,就变了味道。

它像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罩,把他和我的家人隔开了。

他彬彬有礼,他客客气气,他永远叫着“叔叔阿姨”,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但他从不融入。

那种发自内心的、不分彼此的亲近,没有。

我爸妈都是粗线条的人,一开始没发现。后来次数多了,我妈也感觉到了。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给我们夹菜,会特意去厨房拿一双公筷。

可今天,她大概是看着外孙睡得香,心里高兴,一时忘了。

而林涛,也一如既往地,用他那种不动声色的方式,拒绝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眼角有点湿。

我不是觉得他嫌弃我妈脏。我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习惯了。

他的家庭就是那样的。他妈妈是个非常讲究的女人,吃饭必须用公筷,每个人的毛巾、水杯都分得清清楚楚,绝不混用。家里永远一尘不染,像是样板间。

而我家,是那种充满了烟火气的寻常人家。我爸吃饭喜欢喝两杯,高兴了就高谈阔论;我妈烧菜喜欢凭感觉,盐多盐少全看心情。我们一家人,会用同一支牙膏,会分吃一个苹果。

我曾经以为,爱可以融合这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可现在看来,我错了。

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我越想越清醒,索性坐了起来。

林涛被我的动作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要喝水吗?”

“没。”我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轻声说,“林涛,我们聊聊吧。”

“大半夜的,聊什么?”他打了个哈欠,显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聊聊今天晚饭的事。”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他沉默了。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陈欣,多大点事儿?至于吗?我就是……不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我知道你不习惯。”我转过头,看着他的轮廓,“可我妈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高高兴兴地给女婿夹了块鱼,女婿转头就把它倒了。”

“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我吃饱了,碗里有剩饭,一起倒掉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我重复着这个词,又笑了,“林涛,你摸着良心说,那块鱼,如果是我夹给你的,你会不会吃?”

他又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答案是什么。

他会吃的。

因为我是他的妻子,是他“自己人”的范畴。

而我妈,我爸,我的家人,在他的潜意识里,始终是“外人”。

“陈欣,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我妈从小就这么教育我,食不言寝不语,注意个人卫生,这有错吗?你家那种吃饭方式,我确实接受不了。”

“你接受不了,所以我妈要改,是吗?”我问。

“我没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我的声音也忍不住拔高了,“你从来不说,你只是用你的行动告诉我,告诉我的家人,你们的习惯是错的,是不卫生的,是不文明的。你用你那种彬彬有礼的疏离,把他们拒之门外!”

“我没有!”

“你有!”我坐直了身体,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从结婚到现在,你回我家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每次回去,你都像个客人,坐得笔直,说得客气。我爸让你陪他下盘棋,你说你不会。我妈让你尝尝她新做的酱菜,你说你胃不好。林涛,你敢说你不是在躲着他们吗?”

林涛也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脸显得有些苍白,眼神里满是烦躁。

“我工作忙,你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爸妈家在老家,那么远,来回一趟多折腾?”

“远?开车三个小时就到,这叫远?”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林涛,别找借口了。你就是不喜欢,或者说,不适应我家的氛围。你觉得我爸俗气,觉得我妈唠叨,觉得我们家不够精致,不够有品位,对不对?”

他被我说中了心事,眼神躲闪了一下,嘴上却不肯承认。

“你简直不可理喻!把一件小事无限放大,你累不累?”

“我累。”我坦白地承认,“我真的累。我像个夹心饼干,夹在你和我妈中间。我要一边跟你解释,我妈没有恶意,她只是热情。我又要一边跟我妈解释,你没有恶意,你只是有洁癖。我每天都在粉饰太平,我真的累了。”

孩子的哭声,就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像是我们争吵的背景音,尖锐而刺耳。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下床去看孩子。

林涛坐在床上,没有动。

我给孩子换了尿布,抱着她轻轻地哄着。小家伙在我怀里,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又沉沉睡去。

我把她放回小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那股尖锐的劲儿,忽然就泄了。

我到底在争什么呢?

争一口气?争一个对错?

可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啊。

我走回床边,坐下。

“林涛,”我放缓了语气,“我不是要跟你吵架。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是小事,是习惯。但对别人来说,是感情,是尊重。”

“我妈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当保姆。她是为了我,为了她的外孙女。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你可以不接受她的方式,但你不能……不能那样践踏她的心意。”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林涛看着我,眼神复杂。他伸出手,想来抱我,被我躲开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我没想那么多。我承认,我处理得不好。”

一句“没想那么多”,就把一切都推开了。

是啊,他总是这样。他不是坏,他只是没有“感同身受”这根弦。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一切。符合他标准的,就是对的。不符合的,他就下意识地排斥。

“林涛,你知道我妈今天下午跟我说什么了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

他摇摇头。

“她说,她想回去了。她说家里还有事,你爸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林涛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是说好要待到孩子满百天的吗?”

“是啊,本来是这么说好的。”我扯了扯嘴角,“可现在,她觉得她待在这里,让你不自在了。她怕给你添麻烦。所以她想走。”

“我没有不自在,我……”他急着辩解。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打断他,“更重要的是,我妈感觉到了。一个老人,背井离乡地来照顾女儿,结果还要看女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你觉得,她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林涛彻底不说话了。

他垂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知道,他不是铁石心肠。我的话,他听进去了。

可听进去,和能改变,是两回事。

“睡吧。”我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明天再说。”

这一夜,我们谁都没再说话。

同床异梦,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第二天早上,我妈起得很早,熬了小米粥,蒸了包子。

饭桌上,她没提昨天的事,也没提要走的事,就跟平时一样,张罗着我们吃饭,照顾着孩子。

林涛显得有些不自然,主动给我妈夹了个包子,说:“妈,您辛苦了。”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说:“不辛苦,不辛苦。”

我看着他们之间这短暂的和谐,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知道,这只是表象。那根刺,已经扎下了,不是一句“辛苦了”就能拔得出来的。

果然,吃完早饭,我妈把我拉到房间里,还是坚持要走。

“欣欣,妈真的得回去了。你爸那个人,我不在家,他连饭都吃不好。”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妈,是不是因为林涛?”我直接问。

我妈叠衣服的手顿了顿,转过头,勉强地笑了笑:“说哪里话,跟小林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回去了。”

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越是难受。

“妈,你别骗我了。昨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林涛他就是那个性格,有点认死理,他没有恶意的。”我拉着她的手,替林涛辩解着,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我知道,我知道。”我妈拍了拍我的手,眼圈有点红,“妈不怪他。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很正常。是我……是我这个老婆子,有点跟不上趟了。”

“妈……”

“好了,别说了。”她打断我,“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别想那么多,伤身子。妈在这儿,你们俩也别扭。等妈走了,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她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布包里,东西少得可怜。

“我下午就走,你跟小林说一声,让他不用特地请假送我,我自己去车站就行。”

说完,她就走出了房间,好像多待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一样。

我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小小的布包,心里堵得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

我妈终究还是走了。

林涛下午特地请了假,开车送她去的车站。

在车站,我妈拉着我的手,嘱咐了一大堆话。要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别亏了自己。又对林涛说,让他多担待我,说我脾气不好,刚生了孩子,情绪不稳定。

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和我的身上。

林涛站在一旁,低着头,一个劲儿地说:“妈,是我不好,您别这么说。”

可我知道,我妈听不进去了。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很难弥补。

送走我妈,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和林涛都没有说话。

红绿灯路口,他忽然开口:“对不起,陈欣。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没有回头。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我……我会改的。”他急切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注意?”我轻笑了一声,“林涛,这不是注意不注意的问题。这是刻在你骨子里的东西。你改不了。”

他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车子开进小区,停好。

我们一前一後地上了楼。

打开家门,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有了我妈的身影,没有了她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没有了她逗弄孩子的笑声。

这个家,好像一下子就空了。

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是也感觉到了这分冷清。

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林涛站在客厅中央,环顾着四周,眼神里有一丝茫然。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一场灾难。

来源:吐司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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