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农村现状的几点思考,不得不感叹:毛主席看得比咱们远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5 13:24 2

摘要:今年春节回到老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落叶。隔壁王大爷佝偻着背在扫雪,见我回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娃儿回来啦?"我递上从城里带的点心,他粗糙的手掌在衣襟上擦了又擦。这个曾经热闹的院子,如今只剩下三户人家,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今年春节回到老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落叶。隔壁王大爷佝偻着背在扫雪,见我回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娃儿回来啦?"我递上从城里带的点心,他粗糙的手掌在衣襟上擦了又擦。这个曾经热闹的院子,如今只剩下三户人家,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记得小时候,村里到处都是孩子的笑声。夏天的麦场上,我们十几个孩子追逐打闹;冬天的火炉边,大人们围坐着说古论今。如今麦场长满了杂草,火炉也冷了许多年。我87岁的奶奶总念叨:"人走了一茬又一茬,村子就像我这条老寒腿,一天比一天不中用。"

镇上的中学去年彻底关了门。那个曾经书声琅琅的校园,现在只剩下看门的李大爷一个人。他每天就着咸菜喝点小酒,守着空荡荡的教学楼。我上初中时,一个年级还有五个班,操场上挤满了打篮球的少年。才过了十几年,这些景象就成了老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地里的情况更让人揪心。张叔种了三十亩玉米,去年秋收时算账,除去种子化肥的钱,辛苦一年就挣了不到两万。他儿子在城里工地干活,一个月能拿六千多。"村里像他这样的不在少数,好好的耕地撂荒,长满了野草。

村头小卖部的老刘说,现在进货都不敢多进,怕卖不出去。"年轻人都走光了,剩下的老头老太太,连袋盐都能用半个月。"每次离开老家时,奶奶都要拄着拐杖送我到村口。她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在外头好好的,别惦记家里。"汽车后视镜里,她瘦小的身影越来越远,就像这个正在消失的村庄。

老张头蹲在地头,眯着眼看儿子开着新买的小型拖拉机在不到三亩的地里转悠。这铁家伙花了他们家两万多,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件"。"转个弯都得提心吊胆的,"老张吐了口烟,"左边是老王家的麦子,右边是老李家的菜地,稍不留神就轧着别人家的庄稼。"这台拖拉机在他们这片零碎的地里,就像大象进了瓷器店,根本施展不开。

我想起去年去东北出差时看到的景象。那里的大农场一望无际,联合收割机像战舰一样在金色的麦浪中航行。一个司机一天能收上百亩地,而在我们山西老家,收一亩玉米还得全家老小齐上阵,忙活大半天。这种差距,就像自行车和高铁比速度。

村里的会计老刘给我算过一笔账:现在请人用机器收一亩玉米要80块钱,要是地连成片,用大机器只要30块。可现实是,我们村三百多口人,耕地分散在七八个地方,有的地块小得连拖拉机都转不开身。老刘苦笑着说:"咱们这儿的耕地,就像老太太的补丁衣裳,东一块西一块的。"

土地集中的好处谁都懂,可做起来就像让几十家人用一个厨房——谁家几点做饭、怎么用灶台都是问题。去年村里试着搞土地流转,王婶死活不同意把她家那两亩好地交出来:"那是我婆婆传下来的命根子,荒了也不能给别人种!"结果这个计划就像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镇上的农机经销商小王跟我说,他们店里最贵的大型收割机三年才卖出去一台,还是几个村合伙买的。"买得起用不上啊,"他指着仓库里积灰的设备,"这些家伙在平原地区是赚钱机器,在咱们这儿就成了摆设。"

每次看到那些闲置在村口的大农机,我就想起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的"农业机械化"几个大字。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我们村的农业还停留在"半机械化"——比牛拉犁强点,离现代化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老李今年八十六了,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家里那块发黄的"土地证",那是1951年土改时分到的五亩地。"那会儿啊,捧着这张纸,手都是抖的。"老人眯起眼睛回忆道,"祖祖辈辈给地主当牛做马,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自己的地。"但好景不长,没过几年,村里就有人开始卖地了。王二狗家媳妇得了痨病,把分到的三亩地卖了两亩半;张铁柱家儿子娶媳妇,也卖了一亩地当彩礼。老李摇摇头:"眼看着地又要往少数人手里集中,跟解放前一个样。"

1953年冬天,村里来了工作组。老李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下着大雪,工作组的同志踩着厚厚的积雪挨家挨户做工作。"他们说这叫'互助组',几家凑一块儿干活。"起初大伙儿都犯嘀咕,但第二年春耕时,五户人家凑在一起,有牛的出牛,有力的出力,竟然比单干时轻松不少。老李的儿子当时才十岁,现在还记得大人们在地头抽旱烟时说的话:"这法子不赖,谁家有个病啊灾的,也不怕耽误农时。"

到了1956年,村里成立了"红星高级社"。老李从箱底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全村人在打谷场上的合影。"那会儿可热闹了,二百多户人家合成一个社。"社里买了第一台拖拉机,红色的铁家伙开进村时,孩子们追着跑了好几里地。老李的大儿子被选去学开拖拉机,成了村里第一个"农机手"。"那小子神气着呢,天天穿着工作服在村里晃悠。"老人说着,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

1958年,公社成立了。老李的二儿子当时在公社食堂当炊事员,他回忆说:"那会儿吃饭不要钱,大锅饭随便吃。"但好日子没过多久,三年困难时期就来了。"食堂的锅越换越小,最后连稀粥都喝不上了。"老李的二儿子叹了口气,"可要说没干成事,那也不对。咱村后头那个水库就是那会儿修的,现在还在用呢。"

1978年,小岗村"包产到户"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村里。老李的三儿子当时是生产队长,他记得村里人分成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年轻人嚷嚷着要分地,老人们死活不同意。"最后上面下了文件,地还是分了。

如今,老李家的五亩地租给了种粮大户,一年租金两千块钱。老人常常坐在田埂上发呆,看着大型收割机在曾经属于他的土地上轰鸣。"这地啊,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喃喃自语,"就是不知道转到最后,还能不能认得回家的路。"

小岗村的王老汉至今记得2004年那个闷热的夏天。新来的沈书记蹲在他家门槛上,汗珠子顺着晒得黝黑的脸颊往下淌。"老王啊,咱村这地再这么零散种下去,年轻人可就全跑光喽。"王老汉当时只是吧嗒着旱烟,心想这干部又说大话。可没过两年,沈浩就带着村干部们去了大寨、南街村参观。

2018年春节,小岗村破天荒给每家分了红。王老汉捏着崭新的五百块钱,手直哆嗦。他想起三十年前分田单干时,他爹也是这么哆嗦着手接过了土地证。"爹要是活到现在,不知道会咋想。"王老汉蹲在自家新盖的砖房门口,望着远处连成片的麦田,几台大型收割机正在作业,轰隆声传得老远。

如今的南街村,家家住着统一规划的小楼,村办企业红红火火。去年王老汉去参观时,看见当年沈浩在留言簿上写的那两行字,墨迹已经发黄,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学习南街村,重走集体路"。

回村的路上,王老汉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想起沈浩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毛主席看得比咱们远啊。"现在的小岗村,土地又连成了片,荒废的宅基地变成了蔬菜大棚,连最犟的"单干户"老李头都加入了合作社。村里重新响起了久违的欢声笑语,虽然比起他小时候还差得远,但总算是有了盼头。

来源:细看历史三棱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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