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初恋 20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6 20:21 1

摘要:有一天,在去教室的路上,我拾到一本书,上面写着“八一果树,王文男”。来到教室,我小声问旁边的周明:“王文男是谁?”

文建华/彭建新 编

上世纪八十年代120名男女青年爱情的自述

心 迹

——日记几则

小 泉

一九八四年九月十二日 晴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企图让大脑停止思索,但我的努力白费了。

她,总是在我大脑的荧屏上闪现着。

上帝,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不会的!绝不会的!

但是,为什么?没有切断“电源”的大脑,又开始放电影了。

有一天,在去教室的路上,我拾到一本书,上面写着“八一果树,王文男”。来到教室,我小声问旁边的周明:“王文男是谁?”

“我!有什么事?”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的声音是如此大,以致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她,就坐在我后面,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这时,同学们,还有老师都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们。她高高的嗓子,教室里谁听不到?大家也许认为我们在吵架吧?从小学到高中,我还很少和女同学说话,现在,刚来到大学,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你可以想象我当时的窘态。我那时简直是不知所措,慌乱中,不由自主地将书向她扔去。

从此,我们认识了。她是一个男性化的女公民,留着特短的头发,脸上从没有断过笑容,似乎她心中有说不完的快乐,整天蹦蹦跳跳的,从来没有安静过。本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王文男,用在她的头上就能引人注目。她是班上最活泼的一位。我与她性格刚好相反。我来自偏僻的山村,虽然正受高等教育,但几千年传下来的“高尚品质”,我身上仍然具备。正因为此,我对她虽不十分反感,但谈不到赞赏,然而有一次,我一下子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那是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前几天,由于过度劳累,我病倒了。糟糕!迟不病,早不病,偏偏到这个时候生病!我害怕了,总是胡思乱想:我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能赶上考试吗?会不会让我休学或劝我退学?

同学们看我来啦,带来了欢乐,也带来了安慰。但同学们一走,我感到更寂寞。我恨不得立即从病床上爬起来,跑到昔日使我头痛的教室,拿起那些使我头发胀的课本。但这是怎样的一个妄想啊!那次,她来了,在那病房里,仅我们俩人。她像一位大姐,安慰一位小弟弟。我们讲啊,讲啊,我心中顾虑消失了,病也好了很多!从那以后,她常帮我补习功课,有时我们也谈论人生。在谈话中,我觉得我在逐渐成熟,心胸也比前开阔多了。

我觉得自己对她已经有了较深的了解。

今天晚上放电影——《爱,并不遥远》。完全是偶然的巧合,我和她坐在一起。

“爱,并不遥远,是吗?”她总忘不了开玩笑。

“对你!”我回敬她。“去!”她假装生气。

我们不再说话了。

我专心看电影。不好,影机出事了!忽然她一下子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的脸,刷地红了,心跳也失去了节奏,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她是爱上了我?我爱她吗?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二日 阴

我应不应该问她?

她对我这样,对另外几个男生好像也一样。这样叫人真难受。山的儿子有山的性格。与其这样模模糊糊,倒不如弄个一清二白。

对!不管怎祥,我应该问她。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四日 有雪

天气真冷!

中午,我和她单独相遇了。我一定要问明白,不管怎样,我又一次暗暗地下决心。

她在说什么?

对,应该问她!风雪到来前,是大脑冷静的时刻。

“王文‘女’同志,毕业以后,我们还有机会一起等待风雪的来临吗?”我希望借助于玩笑来隐盖我的心跳。

她明白话中的意思。她愣住了,过了片刻,她说话了。“我一直把你当作兄长,将来也只能这样。”是这样!

下雪了!

“太冷了,回教室去吧。”她终于打破了沉默。

晚上,我收到了她给我的第一封信,也许是最后一封吧?条件不允许我们,我们应该勇敢地面对现实。她的信很长,我缺乏勇气看下去。

我明白了,我们应该看到现实。人不能离开地球而生活。没有物质的土壤,幻想的种子,连幻想也结不出来。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十二日 晴

又一个月过去了。我和她的关系早已正常化。我们仍然是很好的同学。

当然,痛若,总是有的,但它不能主宰我们,它只能让我们懂得生活,了解人生。

因为我们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

两性相爱,是人生最重要的部分。应该保持他的自由、神圣、纯洁、高尚,不可强制他、侮辱他、屈抑他,使他在人间社会丧失了优美的价值。

——【中国】李大钊

来源:汉翁漫笔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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