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休了,就不怕大家笑话了 说说我的第一学历和曾经的自高自大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6 16:34 2

摘要:1981年9月,我从老家大西山出发,第一次来到了兴隆县城。当我满眼憧憬地步入兴隆一中的大门时,我更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实现读大学的梦想。

快退休了,我就不怕大家笑话了,也不怕大家批评我了,就说说我的第一学历,说说我曾经的自高自大,说说我承德农业学校的三位老师。

1981年9月,我从老家大西山出发,第一次来到了兴隆县城。当我满眼憧憬地步入兴隆一中的大门时,我更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实现读大学的梦想。

高中二年的学习生活,我无时不渴望能考上大学,哪怕是考上承德师专,也算是实现读大学的梦想了。

然而,1983年8月,高考结束,录取完毕,班级重点生中,只有我没有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最后,在班主任张玉双老师的劝说下,我学非所愿入读承德农业学校。

所以,我的第一学历是承德农业学校的中专学历。承德农校不是部属中专校,也不是省属中专校,只是一所与承德财校、承德卫校平级的地级市属中专学校。

为庆祝自己的儿子吃上了皇粮,拿到承德农校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把一只下蛋的母鸡给杀了。我内心不甘,嘴里的鸡肉也不香了。

1983年9月,入读承德农校后,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我根本不能安心学习栽培和育种等课程,满脑子都是高中学过的数理化,根本学不进去农业科学知识。对于世上还有土壤肥料、植物生理、植物保护和作物育种等课程知识,我简直难以理解,难以接受。课上,其他同学都在认真听老师讲育种知识,我却埋头做我的数理化。

我与同学合影。拍摄于1984年10月。

其实说句实话,我不是学不进去这些农业课程,我只是固执又不自量力地认为,我是考大学的苗子,这些农业课程,我应该到农业大学院校里去学习,而不是坐在承德农校的教室里,听承德农校的老师讲课。

我在自高自大和不自量力中,我在浑浑噩噩和迷迷茫茫中,荒废了一年的农校学习生活,只是幸好没有挂科。

华中农业大学。

1984年7月,学校放暑假,我回到了老家大西山。一天清晨,父亲母亲都早早起来下地干活去了,我依然躺在我家三间草房北屋的炕上,手里来回拨动收音机的频道,忽然,耳边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再仔细一听,没错,就是周武戚老师的声音。

周武戚老师教我们育种课,他正做客电台,通过电波,给全国农业广播电视学校的学员讲育种课呢。

我抱着收音机,耳听周老师那熟悉又富有磁性的讲课声,内心立刻肃然起敬,很快对自己小觑了农校教师而感到万分惭愧。

农业广播电视学校的学员合影。

1984年9月,暑假结束返回承德农校后,我开始自觉摒弃自以为是、自高自大的臭毛病,课上认真听讲,课下主动接近老师,与老师交流探讨。

慢慢地,我们就发现,承德农校的师资力量与水平,绝不亚于农业大专院校里的师资水平。我们使用的教材,都是各农业院校里的教授专家编写的,教材厚度和内容知识,与农大学生使用的教材无多大区别。甚至我一度认为:承德农校就是承德农大,我们考上的就是承德农大。

我如此定义农校,如此定义农校教材,如此定义农校学生,绝不是精神胜利法,因为教我们的老师大多是全国知名农业专家。

教我们育种的周武戚老师,是国家育种专家。“你们是农业科技工作者。”站在育种试验田里,老爷子向我们32名学生给予厚望,耳听周老师的谆谆教诲,我两眼放光,手心直冒汗。

小麦育种。

教我们大豆栽培的郭学健老师,是全国大豆专家。“大豆开花,垄沟摸虾”,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郭老师教给我们的这句农业谚语。我们使用的大豆栽培教材,是郭老师亲手编写的,内文通俗易懂,插图精美传神。

大豆开花,垄沟摸虾。

教我们植物生理课程的于春芝老师,个子不高,走路轻快。讲课声音洪亮、干脆,打的比喻非常贴切,令人顿悟。光合作用中的碳3碳4循环,于老师能让我们背得滚瓜烂熟;于老师的板书规范美观,课后大家站在黑板前,左右欣赏于老师的板书,总是舍不得擦掉。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虽然我的高考成绩不理想,但我有幸入读了承德农业学校。可以肯定地说,没有承德农校的二年学习生活,没有承德农校的老师对我潜移默化的培养、教育和栽培,就不会有我后来的研究生学习生活,更不会有我如今在北京部署单位的工作和拥有的正高职称。

斯人已去,恩惠还在。再有两个月我就退休了,而包括这三位教师在内的大部分农校老教师,却均已作古。

翻来覆去,我终于找到了一张 20年前的照片。照片中有周武戚老师,还有我们的班主任纪正中老师等。

前排中间是周武戚老师。

依然活在世上的我,只能在美好的回忆中,感恩我遇见的所有恩师,感恩老师对我的培养与教育。

来源:回忆过去与把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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