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留下的老宅要拆迁,我坚持挖出地下木箱,父亲看后跪地痛哭!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6 16:32 1

摘要:我是个80后,在县城经营着一家建材店,日子过得还算安稳。今年春节前,我接到村里打来的电话,说老宅子那片要拆迁了,让我们赶紧回去商量一下。

我是个80后,在县城经营着一家建材店,日子过得还算安稳。今年春节前,我接到村里打来的电话,说老宅子那片要拆迁了,让我们赶紧回去商量一下。

爷爷的老宅子已经空了十多年,自从爷爷去世后,父亲就再也不愿意回去住,只在清明时节回去看看。那栋砖木结构的老房子,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夏天乘凉、冬天烤火的地方,也是爷爷给我讲故事的地方。

“回去看看吧,”母亲拿着扫帚扒拉着院子里的落叶,“你爸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劝劝他。”

父亲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已经两天没翻页了。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仿佛回到了某个遥远的过去。

“拿着,”母亲递给我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保温杯和几个橘子,“晚上回来吃饭。”

我点点头,推着父亲的电动三轮,驶向十公里外的老家。

路上,父亲一直沉默着。电动三轮载着我们穿过几个村庄,沿途的杨树林被初春的风吹得沙沙作响。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爷爷带我去赶集,也是走这条路,不过那时是推着自行车,车篮里放着要卖的鸡蛋。

“爸,”我打破沉默,“您是不是舍不得老房子?”

父亲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舍不得,但也不全是因为房子,”他的声音有些哑,“有些事情,我一直没跟你说。”

刚想问他什么事,三轮车轰的一声熄火了。我们只好推着车,走过最后一段泥泞的小路,才到达老宅。

老宅子比我想象的要破败。门前的石狮子只剩下一个,另一个不知去向;爷爷生前种的那棵石榴树倒是还在,但已经很久没人修剪,枝桠杂乱地伸向四面八方。院子里堆满了杂物,有邻居家临时存放的草垛,还有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

父亲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他摇摇头,“就是想起了一些事。”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已经有些锈迹的大锁。

屋里的陈设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八仙桌,太师椅,墙上挂着爷爷的老照片,照片旁边是一幅用玻璃框裱起来的奖状。我拿起一块抹布,想擦去桌上的灰尘,却发现抹布本身也已经积满了灰。

父亲站在堂屋中央,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右边的偏房门口。

“你记得你爷爷经常不让你进那间屋子吗?”他突然问。

我点点头。小时候,爷爷总说那是”杂物间”,里面堆满了没用的东西,不让我们进去玩。每次我好奇地想推门看看,都会被爷爷拦住。

“其实,那里面有个地窖,”父亲的声音低沉,“你爷爷一辈子的秘密都埋在那里。”

我愣住了。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是个普通的老农民,一辈子种地、养猪,偶尔去集市上卖点自家产的东西。他有什么秘密需要藏在地窖里?

“我带你去看看,”父亲拿出手电筒,推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房门。

偏房里确实堆满了杂物——破旧的农具、废弃的家具、发黄的报纸。角落里还有一只鸟笼,笼子里早已没了鸟,只剩下一个生锈的食盒。

父亲移开一张破旧的方桌,露出了地上的一块木板。他蹲下身,用力掀开木板,一股霉味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心点,”父亲先下去,然后向我伸出手,“梯子有点烂了。”

地窖不大,只有十几平方米,但却异常干燥。四周的墙壁是用砖头垒起来的,没有窗户,只有几个通气孔。角落里放着几个泛黄的纸箱和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

父亲指着那个木箱,声音有些颤抖:“就是这个。”

木箱上了锁,但锁已经生锈得不成样子。我找来一根铁丝,轻轻一撬,锁就应声而开。

掀开箱盖,里面是一层层整齐摆放的旧报纸和信封。父亲从箱子底部拿出一个皮革包裹的本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这是你爷爷的日记,”他轻声说,“从1958年开始,一直写到他去世前。”

我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字迹工整有力,看得出是用心书写的。

第一页写着:今天我决定写下这一切,不为别的,只为将来有一天,能有人知道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我抬头看着父亲。

父亲没有回答,只是示意我继续看下去。他自己则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沓发黄的文件和几张照片。

我随手翻到日记的中间部分,一段文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今天又看到他们抬着担架从那边回来。那个年轻人已经不成人形,听说是被石头砸中了头。村里人都不敢看,我也不忍看。但我知道,总有一天这一切会结束,我必须记录下来,这是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爸,这是…”我不解地看着父亲。

父亲深吸一口气:“你爷爷年轻时,是这一带有名的木匠,也是个读书人。1958年,他被抽调去参加大型水利工程建设。那个工程…死了很多人。”

我有些震惊,继续往下读:

今天我决定把那些名字都记下来。虽然可能永远没人会看到,但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被遗忘。张老三,45岁,留下妻子和三个孩子;李来福,23岁,刚结婚不到一年;小王,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听说刚满18岁…

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和年龄,有的还附上了简短的描述。我粗略数了一下,足有几百个名字。

“爷爷…记录了这些?”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是的,”父亲点点头,“那次工程是政治任务,出了事也不许声张。你爷爷冒着风险,记下了所有遇难者的名字和情况。”

我继续往后翻,日记的内容变得更加沉重:

今天又有人找上门来,说要禁止我记录这些。我只好答应,但我不会停下。这些人的生命不该被掩埋,他们的家人有权知道真相。

小周今天来了,说他弟弟还没找到。我翻了记录,告诉他最后一次看见他弟弟是在3号坝。小周哭了,我也难过,但我不能说更多。

翻到最后几页,爷爷的字迹变得潦草,但内容却更加深刻:

整整三十年了,那些名字还在我梦中出现。我时常想,如果当初能够拒绝参与那个工程,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丧命。但历史不能重来,我能做的,只有记录和铭记。

听说政府要重新调查当年的事情,给遇难者家属一个交代。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资料交出去。一方面,我希望真相大白;另一方面,我怕连累家人。暂时先把这些东西藏好,等时机成熟再说。

最后一页写道:

今年是我记录的第四十年。医生说我的病不行了,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我想把这些资料交给儿子,但又怕给他带来麻烦。还是等他自己发现吧,希望到那时,一切都已经可以公开讨论。

看完最后一行字,我抬头看向父亲,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

“你爷爷一直想把这些公之于众,”父亲哽咽着说,“但那时候的环境不允许。他去世后,我发现了这些东西,但我…我没有他的勇气。”

父亲从布袋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我:“这是去年政府下发的文件,要重新调查当年的水利工程事故,给遇难者家属一个公道。”

我翻看文件,确实是关于重新调查历史问题的官方通知。最后一页写着联系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还有征集史料的地址。

“爷爷等了一辈子的时机,终于来了,”我轻声说。

父亲点点头,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我们在地窖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把爷爷留下的所有资料整理了一遍。除了日记本,还有大量的手绘地图、工程记录、遇难者名单,甚至还有一些当时工程的照片。所有这些,爷爷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了几十年。

最让我震惊的是一张泛黄的大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标注着年龄、籍贯和死亡日期。有的名字下面还贴着小照片,虽然已经泛黄模糊,但依然能看出那些年轻的面孔。

“这就是所有遇难者的名单,”父亲轻声说,“你爷爷花了十几年时间,一点一点收集整理的。”

我粗略数了一下,名单上有七百多个名字。想到爷爷一个人默默记录这些,保存这些,只为有朝一日能让这些逝去的生命得到承认,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意。

“爸,我们得把这些交上去,”我坚定地说。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是该有个了结了。”

夕阳西下时,我们抱着那个木箱从地窖里上来。院子里,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个老人,都是村里的老邻居。

“听说老宅要拆了,来看看,”王大爷拄着拐杖,站在石榴树下。

“你爷爷是个好人,”李婶擦了擦眼角,“当年要不是他记着,我家老头子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原来,村里的老人们都知道爷爷做的事。只是在那个年代,没人敢说出来。

父亲跪在地上,将那份完整的名单平铺在院子里。夕阳的余晖照在泛黄的纸上,那些名字仿佛在发光。

“对不起,爸,”父亲哽咽着说,“我应该早点把这些公布出来的。”

我扶起父亲,说:“爷爷会理解的。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可以完成他的心愿了。”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回县城,而是在老宅住下。父亲难得地跟我说起了他和爷爷的往事。原来,爷爷晚年一直担心这些资料会连累家人,所以从不让任何人进入地窖。父亲知道地窖的存在,但直到爷爷去世后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你爷爷一辈子都在自责,”父亲叹息道,“他觉得自己参与了那个工程,就是帮凶。但其实,如果不是他记录下这一切,那些人可能真的就被历史遗忘了。”

窗外,月光洒在那棵老石榴树上。爷爷曾说,石榴籽多,象征着子孙繁荣。但现在我明白了,对爷爷来说,那棵树还象征着他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记住每一个生命,就像记住石榴中的每一粒籽。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带着木箱里的资料,前往县里的信访办公室。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当他看到我们带来的资料时,眼睛亮了起来。

“这太珍贵了,”他激动地说,“我们一直在寻找当年工程的第一手资料,但存活的知情人已经不多了。”

他告诉我们,去年国家启动了对历史问题的重新调查,目的就是要还原真相,给遇难者家属一个公道。爷爷留下的这些资料,将成为调查的重要依据。

我们填写了资料捐赠表,工作人员承诺会妥善保管这些珍贵的历史记录,并用于后续的调查和纪念活动。

离开办公室时,父亲的背影不再佝偻。他告诉我,他感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你爷爷等了这一天大半辈子,”他说,“终于可以安息了。”

回到老宅,村干部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他拿着拆迁协议和补偿方案,神情有些局促。

“李叔,心里有啥想法直说,”他搓着手,“政府不会亏待你们的。”

父亲翻看了补偿方案,然后平静地说:“我只有一个要求。”

村干部立刻说:“您说,只要合理,我们一定想办法满足。”

“我希望在原址建一个小小的纪念碑,”父亲说,“纪念那些在水利工程中遇难的工人。不用太大,就在我家院子里那棵石榴树旁边。”

村干部愣了一下,然后说需要请示上级。三天后,他带着好消息回来了:县里同意了这个请求,不仅允许建纪念碑,还决定将爷爷的故事写入县志。

拆迁前的最后一天,我和父亲回到老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几代人记忆的地方。

爷爷的照片还挂在墙上,他的眼神依然那么温和而坚定。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他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做人要有担当,哪怕只有你一个人记得。”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们把爷爷的照片小心地取下来,带回了县城的新家。三轮车驶过那条我无数次走过的乡间小路,身后是即将消失的老宅,前方是县城的高楼大厦。

父亲坐在副驾上,手里捧着爷爷的照片,眼神平静而释然。

“爸,”我忍不住问,“您觉得爷爷这辈子值得吗?冒这么大风险记录这些,却一直不能公开。”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人这辈子能做到问心无愧就不错了。你爷爷做到了,我为他骄傲。”

电动三轮车发出轻微的噪音,载着我们驶向远方。路过一处水渠时,父亲忽然指着那里说:“当年就是在那个方向,修那个大坝的时候…”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剩下的话语被春风吹散在田野里。但我知道,那些被爷爷记录下来的名字和故事,将不再被风吹散,不再被时间掩埋。

它们已经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成为我们家族的骄傲,也成为那个时代最真实的见证。

两个月后,我接到县文化馆的电话,说要以爷爷的名义举办一个小型展览,展示他记录的历史资料。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静静地笑了,眼角有泪光闪烁。

我知道,爷爷在天上也一定会笑的。因为他等待了一生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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