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借给朋友五万救急,对方避而不见,十年后他收到一面锦旗!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6 16:27 1

摘要:县城北边那条街上有家修车铺,老板小张这些年生意做得还行。那天我骑电动车去县医院,半路上电瓶没电了,只好推着车去他那儿充电。修车铺里,小张正用破布擦手上的机油,脸上一道道黑印子像是被谁画了彩。电视里正播着县里表彰大会,小张却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拧着一个生锈的螺丝

县城北边那条街上有家修车铺,老板小张这些年生意做得还行。那天我骑电动车去县医院,半路上电瓶没电了,只好推着车去他那儿充电。修车铺里,小张正用破布擦手上的机油,脸上一道道黑印子像是被谁画了彩。电视里正播着县里表彰大会,小张却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拧着一个生锈的螺丝。

坐下来等充电的工夫,我注意到小张柜台上摆着一面锦旗,红底金字写着”助人为乐 品德高尚”。锦旗看着新,但边角已经落了灰,像是放了有段时间了。

“这锦旗怎么回事?哪个大老板给你送的?”我笑着问。

小张愣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手背上不小心又蹭了一道油污。他看了看那面锦旗,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这事说来话长啊。”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小张刚从技校毕业,在县城这家修车铺当学徒。那时他刚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青春痘,手上的老茧还没现在这么厚。

修车铺对面开了家小超市,老板姓王,人称王哥,比小张大七八岁。两人因为位置近,又都是年轻人,慢慢熟络起来。小超市生意挺好,王哥也大方,常请小张吃饭喝酒。

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混得久了,谁跟谁都有几分交情。有时候修车铺没活儿,小张就去超市帮王哥卸货、上架子。王哥家里有个老母亲,腿脚不便,小张偶尔会帮着推轮椅去医院拿药。

“这么说,你们关系不错啊。”

“那时候是不错,”小张往破旧的电风扇方向啐了一口,“谁知道后面会那样。”

那年夏天特别热,连着一个月没下雨,街上的柏油路都快化了。一天傍晚,小张刚修完一辆摩托车,还没来得及洗手,王哥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王哥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跟小张说他娘突发脑溢血,送到县医院急救,医生说需要手术,但得先交五万块钱押金。

“当时他手里只有两三万,”小张摇摇头,“他爸早年就走了,家里就他一个儿子,还有谁能帮他?”

小张当时存了七万多,是准备第二年接手这家修车铺的首付。他想都没想,跟着王哥就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

修车铺后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师傅在敲打一块变形的铁皮,那声音在小小的铺子里回荡。

“后来呢?”我问。

小张起身去柜台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我,自己则拿起放在桌角的塑料杯子,里面泡着几颗枸杞,杯沿上有一圈发黄的水渍。

“后来王哥他娘手术挺成功的,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就出院了。我那几天还专门去医院看过一次,带了些水果。王哥当时千恩万谢,说出院后就还钱给我。”

小张喝了口枸杞水,眼神望向窗外。县城的天空灰蒙蒙的,不知是雾还是霾。

“可等他娘出院后,王哥就开始躲我了。超市关门几天,说是进货去了。后来开了,我去了,他就支支吾吾说资金周转不开,让我再等等。”

“你就这么等着?”

“能怎么办?”小张耸耸肩,“县城这么小,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说了,他娘病刚好,我也不好意思太逼他。”

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王哥的超市生意照样红火,可每次见了小张就是各种借口,甚至看到小张过来,就找理由往后门溜。半年后,在一个雨夜,小张从超市经过,发现店门紧锁,橱窗里的货架空空如也。

第二天小张才知道,王哥一夜之间卷着钱跑路了,不仅欠着小张的钱,还欠了好几个供货商的货款。更令人气愤的是,他把他那行动不便的老母亲也一起带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

铺子门前停下一辆电动三轮车,车斗里装着半袋米和几瓶酱油。一个干瘦的中年妇女走进来,说车子刹车不灵了。小张停下讲述,起身去检查那辆三轮车。

我看了看那面锦旗,心想这故事肯定还有转折。等小张修好车,那妇女付钱时少了五块,说回头给。小张摆摆手说算了。

妇女走后,小张擦了擦手,继续讲起他的故事。

“五万块钱,那时候对我来说是笔大数目。本来打算第二年接手这个修车铺的,结果因为钱不够,只能再多做半年学徒。老板也不容易,知道这事后,少收了我一万块接手费。”

“那这锦旗怎么回事?王哥后来又回来了?”

小张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哪有那么简单。王哥走后,我基本就当这钱打水漂了。接手修车铺后,日子也就这样过,有人来修车,我就修,没人来,我就在门口坐着晒太阳。慢慢地,也就把这事忘了。”

转机发生在去年冬天。那天下着小雪,修车铺没什么生意,小张正打算提前关门。突然,一辆出租车停在铺子门口,下来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副眼镜。

“请问您是张师傅吗?”男人问。

小张点点头,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对方,想着是不是哪个领导的车子在附近抛锚了,派人来找修车师傅。

“我是王明的弟弟,”男人直接说道,“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他。”

小张一愣,王明正是当年欠他钱跑路的王哥的本名。

弟弟姓陈,是王哥的同母异父兄弟。按他的说法,王哥带着母亲跑到南方一个城市,开了家小吃店,生意还不错。可惜两年前,王哥得了肝癌,没多久就去世了。

“临终前,他把当年的事都告诉了我和母亲,说这些年一直愧疚难安,想还钱但又怕回来面对。”陈弟弟的眼圈有些发红。

小张听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人都已经不在了,这笔账还提它干什么?

陈弟弟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小张面前:“这里是五万块钱,还有十年的利息,一共是八万。我知道钱不能抵消我哥当年对您的伤害,但这是他临终前的心愿。”

小张没接那信封,摆摆手说:“钱就算了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哥…他还有家人吗?”

“他有个儿子,今年上初中了。他身后的事都安排好了,您不用担心。”陈弟弟停顿了一下,“其实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我婆婆,就是我哥的母亲,她想亲自见您一面,向您道歉。”

讲到这里,小张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说是县医院的电话,然后走到修车铺外接听。我看到他点了点头,似乎在答应什么事情。

回来后,小张继续讲道:“第二天,陈弟弟带着老人家来了。你是没见到,那老人家已经八十多了,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看到我就哭。说是这些年一直不知道儿子欠我钱的事,知道后寝食难安,非要当面谢谢我当年的帮助。”

老人家坚持要小张收下那八万块钱,说这是她儿子的心愿,也是她做母亲的责任。最后,小张收下了那笔钱,但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你知道最让我震惊的是什么吗?”小张问我,眼睛里闪着光,“老人家说,当年那五万块钱,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救了王哥的命。”

原来,王哥当年做生意赔了钱,又借了高利贷,走投无路之下想自杀。就在那天,他母亲真的突发了脑溢血。在医院里,看着母亲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王哥突然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决定重新振作起来。

后来他带着母亲去南方,从小吃摊做起,一步步有了自己的餐馆。他本打算等事业稳定了就回来还钱,可惜天不遂人愿,等他真正站稳脚跟了,却查出了肝癌。

“老人家哭着说,她儿子走之前,一直念叨着欠我的情。”小张叹了口气,“就这样,我收下了那笔钱,他们也送了这面锦旗。”

修车铺的钟已经指向五点,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我的电动车早就充好了电,但我舍不得离开,想听完这个故事的结局。

“所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问。

小张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照片上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站在一所学校门口,背着书包,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是王哥的儿子,叫小虎。我用那八万块钱,给他在县里最好的中学交了三年的住宿费和生活费。”

我惊讶地看着小张:“你把钱都给了他儿子?”

小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也不全是。我自己留了两万,算是当年的本金。其余的六万,我想着与其给我,不如给那孩子。王哥的母亲知道后很感动,非要我当小虎的干爹。”

“那孩子挺懂事的,每个月都会给我打电话,说学习情况。上个月期中考试,他班上第三名。”说这话时,小张脸上有掩不住的骄傲。

“就刚才那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老人家最近身体不太好,住院了。我答应晚上去医院看她。”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张会在讲起这个故事时表情那么复杂。那不仅是一段关于借钱不还的往事,更是一个关于愧疚、救赎和原谅的故事。

他把那面锦旗摆在柜台最显眼的位置,却任由它落灰,或许是因为那既是荣誉,也是提醒——提醒他人性的复杂,生活的无常,以及善良的力量。

天已经完全黑了,修车铺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小张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要关门去医院了。我骑上电动车,在街角回头看时,发现他正小心翼翼地擦拭那面锦旗。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小张讲故事时说的一句话:“在这个县城,我们谁都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吧。”

那天晚上,县城上空的星星特别多,像是有人撒了一把碎银子在天幕上。我想,或许每一颗星星,都是像小张这样普通人身上闪烁的善良光芒吧。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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