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1年深秋的上海,北四川路的内山书店飘着油墨香,鲁迅翻着刚到的《红旗周报》,突然看到“毛泽东”三个字赫然印在头版。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手指在报纸上轻轻叩击:“雪峰,这个毛泽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正在整理文件的冯雪峰停下手中的活,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讶:
1931年深秋的上海,北四川路的内山书店飘着油墨香,鲁迅翻着刚到的《红旗周报》,突然看到“毛泽东”三个字赫然印在头版。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手指在报纸上轻轻叩击:“雪峰,这个毛泽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正在整理文件的冯雪峰停下手中的活,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先生,您怎么突然问起他?”
一、左翼文坛的隐秘关切
1931年的上海,左翼文化运动正如火如荼。鲁迅作为左联的精神领袖,每天要处理大量秘密文件和地下刊物,这年9月,他在《文艺新闻》上读到一篇关于红军反“围剿”的报道,文中提到“毛泽东”这个名字时,用了“朱毛红军”的提法。
“雪峰,朱毛红军的毛泽东,是湖南那个毛润之吗?”
鲁迅把报纸递给冯雪峰,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急切。冯雪峰接过报纸,看到“毛泽东”三个字旁被鲁迅用红笔画了个圈。他点点头:“正是他。去年他在江西建立了苏维埃政权,现在红军发展得很快。”鲁迅沉吟片刻:“他有多大岁数了?”冯雪峰算了算:“大概三十七八岁吧。”鲁迅放下报纸,望向窗外阴沉的天空:“三十七八岁就能统帅千军万马,了不得啊。”
二、井冈山上的红色统帅
此时的毛泽东,正在江西瑞金运筹帷幄,1931年11月7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瑞金成立,38岁的毛泽东当选为临时中央政府主席。他穿着打满补丁的灰布军装,在油灯下起草《土地法》时,绝不会想到远在上海的鲁迅,正在为他的年龄和行踪牵肠挂肚。
“润之,上海的同志传来消息,鲁迅先生一直在打听你的情况。”
警卫员递来冯雪峰的密信。毛泽东拆开信,看到“鲁迅问你多大岁数”几个字,不禁笑出声来:“这位大先生,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常读他的文章,特别是那篇《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写得真是剜心刺骨。”他提笔在信纸上写下:“代我向鲁迅先生问好,就说毛泽东今年三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三、跨时空的精神对话
1932年春,冯雪峰再次来到鲁迅家中,他从长衫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先生,这是毛泽东托我带给您的。”鲁迅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两本油印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和《反对本本主义》。他翻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看到扉页上用毛笔写着:“鲁迅先生指正——毛泽东”。
“雪峰,你告诉润之,他这文章写得好啊。”
鲁迅点燃一支烟,烟雾在他消瘦的面庞前缭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八个字抵得上千军万马。我虽不懂军事,但能看出他是个有大格局的人。”冯雪峰趁机说道:“先生,毛泽东让我转达,他很想见您一面。”鲁迅摆摆手:“见面倒不必了,只要他能把红军带好,把土地分给穷人,我们这些舞文弄墨的人,就算没白写文章。”
四、白色恐怖下的血色牵挂
1934年10月,红军开始长征,鲁迅从地下党员那里得知消息后,连续几天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让许广平买来一张中国地图,用红笔在江西、湖南、贵州等地画了许多圈。一天深夜,他突然把冯雪峰叫到家中:“雪峰,你实话告诉我,毛泽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先生,红军正在过雪山草地,条件非常艰苦。”
冯雪峰的声音有些哽咽,“毛泽东同志胃病发作,连青稞面都吃不下。”鲁迅沉默了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皮盒:“这是我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胃药,你想办法送到陕北去。还有,告诉润之,我等着他胜利的消息。”冯雪峰接过药盒,看到盒盖上用小刀刻着“赠毛泽东同志”几个小字。
五、历史长河中的精神共鸣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在上海病逝,远在陕北的毛泽东听到消息后,沉默了许久,他对前来汇报的冯雪峰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的骨头是最硬的。”随后,他亲笔写下挽联:“译著尚未成功,惊闻陨星,中国何人领呐喊?先生已经作古,痛忆旧雨,文坛从此感彷徨。”
“主席,鲁迅临终前还在念叨您。”
冯雪峰哽咽着说,“他说‘毛泽东是个干大事的人,中国的希望在他身上’。”毛泽东摘下八角帽,缓缓说道:“我和鲁迅,虽然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城里,但我们的心是相通的。他用笔墨战斗,我用枪炮战斗,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结语:跨越时空的革命情谊
鲁迅与毛泽东,这两位未曾谋面的革命巨人,用不同的方式书写着中国的命运。鲁迅的一支笔,如匕首投枪,刺向黑暗;毛泽东的一杆枪,似雷霆万钧,开辟光明。当鲁迅在上海的书斋里询问毛泽东的年龄时,他关切的不仅是一个人的生死,更是一个民族的未来。而毛泽东在井冈山上写下的每一行字,都在回应着这位文化旗手的期待。他们的故事,是中国革命史上最动人的篇章,也是两位伟人精神共鸣的永恒见证。
来源:诗梦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