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初建缺枪，借宿的八路师长开口就说：给你三挺加拿大机枪！

摘要：五莲县的成立，没那么宏大。更多只是档案夹里扎了一条新线，在胶东的群山里划出了一个小小坐标。实际操作比历史书上言辞要粗粝，乱得很。1927年的胶东一直到解放前后，新县设立像苞米地里看不见的小虫，悄悄地、一步步生长，谁愿意抬头多看一眼？到底真管用还是只是区划上的变

五莲县的成立，没那么宏大。更多只是档案夹里扎了一条新线，在胶东的群山里划出了一个小小坐标。实际操作比历史书上言辞要粗粝，乱得很。1927年的胶东一直到解放前后，新县设立像苞米地里看不见的小虫，悄悄地、一步步生长，谁愿意抬头多看一眼？到底真管用还是只是区划上的变动，连档案员都纠结过。

明代皇帝亲笔赐名奇山，史料里一笔，却让五莲有了标记。县名啊，既是行政符号，也是文化符号。只是山还是那山，路还是那路，百姓的事一天过一天也不紧不慢。谁也没想到，1947年这一年，胶东多地行政重新洗牌，新县搞出来，搞得大家都跟着重新认村认路认户口。没什么神秘，更多是扎扎实实地磨破鞋底和喉咙。

当时有个叫李祥业的人，被推到台前。五莲刚成县，他成了公安局首任局长。简历薄得很，一页纸都写不满。年纪轻，25岁，还不到有些干部的儿子大。但是，土改、民生、打国民党，每一项都铺在他面前。任务堆成山，人人都想问他：你扛得住吗？乡绅和外姓人都有自己的算盘，设县这样的事，谁也不服谁，谁都说自己的地界有讲究。从派出所到村口警务室，民众的不安和官员的焦虑，像蒙蒙雨下了几个月，衣服湿透了还没法脱。

李祥业的履历，其实和五莲县诞生一样。17岁入党，淮南抗战也参与了。战火见得多，枪也摸过。他的脚印遍布那些沟壑纵横的田地。说他坚毅，其实更像是苦过太多，嘴里只剩下两句硬话。公安局一开始，没几个人，武器也没有。事情一点不体面，大家围着一张桌子讨论，没人讲究规矩。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不过是一句话，谁去查案，谁去守夜，谁在深夜里带着土灰脸回来。不是军队纪律，而是临时磨的铁链，扯着大家别散了。

戒严和联防的建议，是李祥业自己琢磨出来的。不是书本上学的，是流民和土匪闹事之后，大家一边骂一边找办法。巡逻队夜里有狗叫，大家问是不是又出事了？其实也不光是抓坏人，更多时候是在村头搭个棚，盯着来来往往的面孔。有些事情根本不能白纸黑字记下来，村口有人眼神不对，李祥业就带几个人去看看。民心特别需要安抚，公安局像半个驿站，每天都有人来问：咱这地可还太平？

设备短缺，真的是硬伤。有一次，李祥业把破旧的枪摆在桌上，看着铁锈就发愁。人手紧张，队伍里有的人连射击都不会。关系不好，办法有限。正巧华野师部送来几支新枪，算是雪中送炭。李祥业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分发下去。大家喜气洋洋，觉得这下终于能正经干点事了。可是，没几天，部分老枪还坏了，耽误了事。补给永远不足够，所以每次行动前都得再确认装备，有些事情明明提前安排好了却又突然掉链子！

五莲的治安慢慢好转。李祥业带队去查案，很多案子查到一半就遇到新麻烦。队伍白天查案，晚上还得守夜。民众有安全感了，逐渐愿意和公安局打交道。其实五莲县最难的时候，不是大案，而是那些小混混和来路不明的人，时不时闹点乱子，他得一遍遍处理。一次土匪冲进县城，大家散得飞快，公安队包围了半夜才抓住。当时没人想到这些事会成为历史中的一页。他们只是习惯了不能倒下去。

国军攻打五莲的时候，李祥业没有犹豫，也没时间犹豫。他组织民兵，自己带头冲在前面。民兵很多都是邻家孩子，枪法生疏，却舍不得后退。每次冲突都伴着暴雨，好像胜负都藏在泥里。乡亲们围在屋里祈祷，李祥业握着枪，脸色不好看也不能松口气。其实有那么一两次，队伍差点被打垮，最后还是靠几个胆大的小伙子顶住了局面。

特务很狡猾，本地有些人跟着搅局，队伍里也偶尔出变故。李祥业不太喜欢把话说透，无论是追查还是反侦查，他宁愿自己多跑几趟，多盯几个角落。有人说他偏执，也有人说他谨慎。其实，每次抓到人之后，全队得轮流盯着审讯。犯人嘴硬，他只能咬牙一遍遍熬夜。其实公安队伍里头也有几个不服气的，觉得李祥业太严厉。可奇怪的是，这些人最后却跟着他干到最后！

五莲县的安宁，是慢慢才有的。公安队伍夜以继日，案子破了不少，又有新案发生。民众有安全感，可同时也有人怀疑：治安真的那么好了吗？李祥业和队友的生活，其实还很苦。饭没吃上，家里人来找，自己也只好推脱几句。有谁真的能做到什么无私奉献呢？好像在那个年代，大家都默认了吃苦是日常。

五莲之所以后来能稳定下来，绝不是一下子全靠干部能力。更多是外部环境渐渐变好，胶东局势变化，其他县区也有同样起伏。李祥业的做法是不是最合适，没人能给标准答案。有些案件拖到后面没查清，民众议论纷纷，公安局自己也被卷进流言。可还是没人想换局长，因为大家担心新来的搞不定。本地政坛就是容易纠结，经验全靠攒。外地干部来的多了，五莲的事也开始按规矩办。可是规矩这东西，有时候反而束手束脚，不如早年的灵活。

历史长河里，李祥业渐渐不被人提及，更多人记得的是五莲这座城。公安队伍的名字，换了好几茬。老干部的照片存了档案室，没人翻看。有哪个保安还在夜间巡逻时提他一句？可能也不会了。普通百姓也在忙自己的事，新县几十年后，人们只在警局大厅偶尔看到“李祥业”这个名字。也许这才是历史正常模样，不需要定格，也不必夸张。

有些人曾抱怨李祥业不善交际，处理民众诉求太直接，不懂缓和气氛。其实要说，谁都一样，管理那样的公安队伍，端杯茶都来不及。五莲的故事只是一角，胶东大局里微不足道。李祥业做得好还是差，其实两说。有人私下说“他太严格”，也有人觉得“没他镇不住”。到底谁对？现在已经没人较劲。

有资料记载，胶东一带的新县设立，五莲的方式其实不罕见。老干部们都重复过类似的工作。可是有人说五莲的局势特别难缠，也有人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到底是苦还是顺，外人其实也不敢断定。五莲县的公安事迹，外地干部读起来可能觉得平常无奇，只有本地人聊起来才带一点激动。如果历史上把这里写得太神秘，也许是无聊的加工。

历史事件，后来总有修饰和补充。李祥业的个人生活，他的焦虑，伤痕和疲惫，没有人真正关心，也没人记录下来。公安局老楼上还有几张泛黄纸片，模糊照片。大家只记得大案和大事，小人物的努力往往被稀释掉了。五莲县的安宁，属于每个参与者，虽然很多人后来离开甚至忘记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