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满是猩红的怒意。
他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满是猩红的怒意。
“你阻止她母亲手术,把她母亲遗体送去天葬还拍视频;你往她房间放蛇,看着她被吓得半死;你让她割肉喂鹰,逼她喝狗肉汤……你做这些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檀月被他眼中的狠戾吓得魂飞魄散,眼泪混合着血水往下流。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沈霜序能够得到你的宠爱!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该害她,不该骗你!你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消失,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饶了你?”傅烬寒松开手,站起身时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当初你对霜序下狠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饶了她?”
他对保镖下令,“把她拖到地下室去。”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檀月。
檀月拼命挣扎,尖叫道:“傅烬寒!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爱过的人啊!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你救过我,你说过要护我一辈子的!”
“爱你?”傅烬寒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只觉得无比讽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这种蛇蝎女人当成宝。”
他顿了顿,眼神里增添了一丝狠戾,“她受过的苦,你一样都别想少。”
地下室阴冷潮湿,傅烬寒站在阴影里,看着保镖拿起鞭子,狠狠抽在檀月身上。
清脆的鞭响伴随着檀月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
鞭子抽破了她的衣服,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她疼得在地上翻滚,哭声嘶哑:“我错了!救命!我再也不敢了!”
“不够!继续打!”
傅烬寒却没有丝毫动容,直到檀月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他才抬手示意保镖停下。
紧接着,另一个保镖提着一个铁笼走过来,里面装着几条吐着信子的蛇。
和当初檀月放进沈霜序房间的蛇一模一样。
“把她关进小黑屋,把蛇放进去。”
傅烬寒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檀月看到铁笼里的蛇,吓得浑身抽搐。
“不要!!”
可很快,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保镖拖着她,把她扔进漆黑的小黑屋,随后打开铁笼,将蛇放了进去。
“啊——!!”
凄厉的尖叫声从屋里传来,夹杂着蛇的嘶嘶声和檀月的哭嚎,刺耳又绝望。
傅烬寒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却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悔恨。
他终究还是晚了,就算替霜序报了仇,也再也换不回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了。
檀月被关了一整夜,小黑屋的黑暗将她彻底吞噬。
铁链锁在脚踝上,每动一下都发出刺耳的声响。
耳边蛇的嘶嘶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时刻提醒着她曾施加给沈霜序的恐惧。
刚被关进来时,她哭喊求饶,声音嘶哑到出血,门外也只有保镖冷漠的脚步声。
而夜里她蜷缩在角落,浑身是伤的皮肤被潮湿的空气浸得发疼,恨意却在心底疯狂滋生。
她恨傅烬寒的绝情,更恨沈霜序……
若不是那个女人,她如今还是被捧在手心的“佛女”,怎么会落得这般境地。
不知被关了多少天,檀月的手指意外摸到床底缝隙里藏着的小刀片。
那是她前几日无意中捡到偷偷藏起来的,没想到此刻成了唯一的希望。
她先撬开了身上的锁链,再忍着剧痛用刀片一点点磨门锁,指尖被划得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
终于在一个深夜,“咔嗒”一声轻响,门锁被撬开。
溜出小黑屋后,别墅里静得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
她摸黑潜入傅烬寒的卧室,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榻上,照亮了男人熟睡的脸。
而他摊开的掌心,赫然攥着一张沈霜序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笑眼弯弯,还是傅烬寒当初亲手拍的。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毁了我!”
檀月的眼睛瞬间红得吓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压低却满是疯狂。
“傅烬寒,你瞎了眼才会想着那个女人!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她想起仓库里那些还没被处理的蛇,蹑手蹑脚的拿回一条。
蛇被惊动,吐着信子扭动身体。
檀月眼神阴狠,轻轻地掀开被子,将蛇死死按在傅烬寒的脖子上!
蛇受到惊吓,立刻缠绕住傅烬寒的脖颈,冰冷的鳞片贴在皮肤上,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
傅烬寒从梦中猛然惊醒,睁开眼就看到檀月扭曲的脸,喉咙被蛇勒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挣扎。女人的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傅烬寒!你去死吧!你死了,沈霜序也不会有好下场!我要让你们都为我陪葬!”
混乱中,傅烬寒的手肘狠狠撞向床头柜。
一声巨响后,水杯和名贵的摆件散落一地,巨大的声响划破深夜的宁静。
楼下的佣人被惊醒,拿着手电筒匆匆赶来,推开门就看到惊悚的一幕。
傅烬寒脸色青紫,脖颈被蛇缠绕,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
而浑身是伤的檀月骑在他身上,眼神疯狂地尖叫。
“他活该!谁让他帮着沈霜序对付我!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勒死他!”
保镖闻声快速冲进来,一把将檀月按在地上,强行扯开缠绕在傅烬寒脖子上的蛇。
医护人员赶来时,傅烬寒已经陷入昏迷,脉搏微弱,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檀月被按在地上,头发凌乱,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疯疯癫癫地咒骂。
“沈霜序,我就算坐牢,也不会放过你!傅烬寒那个傻子到死都想着你,真是可笑!你们都不得好死!”
最终,檀月因故意杀人未遂被警方逮捕,等待她的是法律的严惩。
而傅烬寒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仪器显示着微弱的生命体征,始终没有醒来。
消息传到海滨小城时,沈霜序正在和顾言之整理花束。
看到这则新闻的瞬间,她双目瞪大,手里的花掉落在地。
可她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弯腰捡起,眼底又恢复了平静。
这个男人的生死,早已与她无关。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二人自作自受……
顾言之轻轻握住她的手,无声地传递着力量。
窗外的阳光正好,他们的生活,早已朝着新的方向继续前行。
一年后,海滨小城的初夏,海风带着栀子花的清香,拂过教堂门口的纱幔。
沈霜序穿着简约的白色婚纱,手里捧着一束她最喜欢的向日葵与小雏菊搭配的花束,缓缓走向红毯尽头的顾言之。
顾言之穿着合身的西服,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
从沈霜序踏上红毯的那一刻起,目光就从未从她身上移开。
教堂里坐着不多的宾客,有花店的同事们,也有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们。
大家穿着色调相近的礼服,手里拿着自制的祝福卡片。
护士们凑在一起,小声调侃着顾言之“终于抱得美人归”。
外婆坐在最前排,手里攥着绣了半辈子的平安符,眼眶通红却笑得格外欣慰。
“无论贫困和疾病,你都愿意永远和他在一起吗?”
当神父问出那句经典的誓词时,沈霜序看着顾言之的眼睛,声音清晰而坚定。
“我愿意。”
顾言之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
他眼圈微红,语气带着郑重的承诺。
“我会用一生,护你平安,予你幸福。”
交换戒指的瞬间,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有人笑着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沈霜序红着脸,在顾言之低头时轻轻闭上眼。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得像是要将过往所有的阴霾都驱散。这是一场没有奢华排场的婚礼,却有着最真挚的祝福,和沈霜序曾经不敢奢望的、踏实的幸福。
与此同时,遥远的监狱里,檀月正蹲在角落里,手里攥着发霉的馒头。
曾经一身素衣的佛女,如今穿着灰扑扑的囚服,头发枯黄,脸上还带着被其他囚犯抓伤的疤痕。
她因故意杀人未遂等多项罪名被判处重刑。
可入狱后她依旧改不了跋扈的性子,还当自己是个人人宠爱的大小姐。
犯人们看不惯她,想着办法欺负她,将泔水倒进她的饭里,或者在厕所隔间将她一顿殴打。她再也没有了过去的风光,只能在冰冷的铁窗后,日复一日地忍受着枯燥与屈辱。
偶尔想起傅烬寒曾经的纵容,也只剩满肚子的不甘与悔恨。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傅烬寒在昏迷一年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周后,他就在医院的电视上,看到了一场正在直播的婚礼现场。
画面里,沈霜序穿着婚纱笑容明媚,顾言之握着她的手,眼底满是宠溺。
“霜序……”
傅烬寒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他想伸手去触碰屏幕,指尖却虚弱得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护士发现他状态不佳,连忙去叫医生,却没注意到他望着屏幕时,眼底那片荒芜的痛苦与绝望。
几个月后,傅烬寒康复出院。
他没有回傅氏集团,而是将公司股份转给了远房亲戚,独自一人搬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小镇没有城市的繁华,只有青石板路和成片的农田。
他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块菜园,每天清晨起床种菜、浇水,午后坐在藤椅上看书,傍晚去河边散步。
他偶尔会在网上看到沈霜序的消息。
有人拍了她抱着孩子在花店门口晒太阳的照片,顾言之站在她身边,正温柔地逗着孩子笑。
还有人分享她和顾言之带着外婆去海边野餐的视频,画面里满是温馨。
傅烬寒看着那些消息,脸上会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沈霜序的笑脸,心中满是无尽的遗憾。
他终于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曾亲手摧毁了她的世界,如今她在别人的守护下重建了幸福。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看着,再也不打扰。
而沈霜序,在顾言之日复一日的陪伴下,早已彻底走出了过去的阴影。
她的花店生意越来越好,偶尔会带着孩子去医院看顾言之。
每当看着丈夫在病房里温柔地对待小患者,看着孩子抱着顾言之的脖子撒娇,她的嘴角总会扬起满足的笑容。
那些被傅烬寒和檀月刻下的伤痕,早已在顾言之的温柔与爱意中慢慢愈合。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没有轰轰烈烈,却有着细水长流的安稳。
沈霜序终于明白,真正的幸福,从来不是豪门里的锦衣玉食。
而是有人愿意用一生的时光,陪她看日出日落,护她远离风雨,让她每天都能笑着醒来,安心睡去。
【全文完】
推荐文章转载于网络,如侵立删
来源:甜炒栗子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