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贤者喜宴》明确记载:“松赞干布十六岁亲政,遣军四出,收服羊同、苏毗诸部。”
《贤者喜宴》明确记载:“松赞干布十六岁亲政,遣军四出,收服羊同、苏毗诸部。”
吐蕃王朝建立初期,松赞干布统一青藏高原各部后,开始筹划向南扩张。
638年的“泥婆罗联姻事件”成为关键节点。
《吐蕃大事纪年》记载:“狗年(638年),赞普遣噶尔·东赞为婚使,率精骑五百,直抵泥婆罗王城。”
此时泥婆罗(今尼泊尔)国王鸯输伐摩凭借天险拒绝和亲。
《西藏王臣记》描述:“噶尔使臣将利刃插于王座之前,言‘或嫁公主,或迎战马’。”
面对吐蕃军队的武力威慑,泥婆罗被迫送出尺尊公主。《唐书》补充:“公主携工匠百人、佛经百卷入藏。”
通过这次联姻,吐蕃不仅获得政治盟友,更在喜马拉雅山脉南侧建立战略支点。
为巩固南方通道,松赞干布随后采取实际措施。
《吐蕃大事纪年》记载:“牛年(641年),于吉隆山口筑城,驻军三百,备牦牛八百头。”这座要塞成为吐蕃南征的前哨站。
与此同时,吐蕃向东扩张至门域地区(今不丹东部)。
《智者喜宴》记载:“征服门域四部,获盐池十二处。”这些盐池为后续军事行动提供重要物资保障。
《隋书·西域传》提到:“吐蕃地多盐,以红盐易天竺铁器。”
盐铁贸易的兴起,进一步刺激了吐蕃的南进野心。
648年,唐朝使节王玄策在中天竺遭遇政变,成为吐蕃南征的直接契机。
《资治通鉴》卷199记载:“王玄策奔吐蕃西境,发精兵千二百人,泥婆罗七千余骑,共击天竺。”
这是吐蕃首次大规模跨喜马拉雅山脉作战,也是其南亚战略的重要实践。
吐蕃将领仲琮率军选择吉隆山口作为突破口。
《唐书·西域传》描述:“吐蕃军翻吉隆山口,昼夜兼行,十日抵茶镈和罗城。”
这支混合部队由吐蕃重甲骑兵与泥婆罗山地步兵组成,形成独特战术。
《西藏王统记》记载:“骑兵持长矛正面列阵,泥婆罗军持弯刀包抄两翼。”
这种战术在中天竺都城茶镈和罗城(今巴特那)战役中取得奇效。
《吐蕃大事纪年》载:“破其都城,献俘长安者二万二千人,牛马三万余。”
此战暴露出吐蕃军队的惊人适应性。
《资治通鉴》补充:“造牛皮筏渡恒河支流,日行六十里。”即使在雨季洪流中,吐蕃军队仍能维持攻势。
战后,吐蕃获得实际利益。《旧唐书》记载:“吐蕃获天竺匠人三百,于逻些城(今拉萨)建银器作坊。”
《贤者喜宴》提到:“掠天文历算之书二十卷,译入吐蕃文字。”这些战利品显著提升了吐蕃的科技与文化实力。
芒松芒赞继位后,吐蕃开始系统经营南亚。
《智者喜宴》记载:“大将军达札路恭率军攻迦摩缕波(今印度阿萨姆),夺十八城堡。”
此战标志着吐蕃军事重心从临时劫掠转向长期控制。《旧唐书·吐蕃传》证实:“其地南极婆罗门,西接勃律。”
704年,吐蕃建立完整的南方军事体系。
《西藏王臣记》记载:“设驿站十二处,贯通吉隆至迦摩缕波。”这些驿站每处配备牦牛百头、战马四十匹,形成快速机动网络。
《唐书》补充关键细节:“吐蕃于波密(今西藏林芝)驻军三千,垦田二百顷。”
屯田制度使前线军队实现粮食自给,摆脱了对高原补给的绝对依赖。
与此同时,吐蕃加强对勃律(今克什米尔)的控制。
《资治通鉴》卷207记载:“吐蕃遣铁骑两千,一夜破勃律五城。”
《西藏王统记》描述:“掳金银佛像三百尊,匠人五百迁往逻些。”
勃律的征服具有双重意义:既打通进入印度河平原的通道,又获得大量手工业者。
《隋书·西域传》提到:“吐蕃自勃律南下,十日可至犍陀罗。”这条路线成为后续大规模进攻的基石。
赤松德赞统治时期,吐蕃进入全盛阶段。
《吐蕃大事纪年》记载:“马年(755年),征集吐谷浑、羊同、苏毗兵员,每户三丁抽二。”
这种强制征兵制使吐蕃军队规模空前膨胀。
779年发动的“恒河战役”,成为其南征史上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西藏王统记》载:“用兵九万,分三路越雪山。”
西路军主攻犍陀罗地区(今巴基斯坦白沙瓦)。《唐书·西域传》记载:“劫乌苌国,掠佛牙舍利,焚伽蓝二十所。”
中路军与摩揭陀国(今比哈尔邦)主力决战。《布顿佛教史》描述:“吐蕃骑兵以火攻破象阵,血染恒河七日不退。”
东路军则深入佛教圣地那烂陀寺。《莲花生传》记载:“僧众以贝叶经铺地,军士踏经而过。”
尽管取得战术胜利,热带环境最终制约了吐蕃的扩张。
《旧唐书》证实:“吐蕃掠黄金八千两,俘匠人千余。”《资治通鉴》卷226却揭露残酷现实:“吐蕃士卒病亡过半,战马十存二三。”
瘴疠疾病与后勤断绝,迫使吐蕃在占领十年后收缩防线。
《智者喜宴》总结:“设五处军镇,终因水土不服而弃。”
来源:巴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