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上松鼠鳜鱼,婆婆却让我卖掉婚房,给小叔子娶媳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8 16:31 1

摘要:林知夏端出最后一道松鼠鳜鱼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糖醋汁明亮的芡色包裹着炸得酥脆的鱼肉,在餐厅顶灯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林知夏端出最后一道松鼠鳜鱼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糖醋汁明亮的芡色包裹着炸得酥脆的鱼肉,在餐厅顶灯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一桌子菜,八热四冷,荤素搭配,全是她婆婆张翠兰和丈夫顾远舟爱吃的。

“妈,远舟,远航,快来,趁热吃。”她解下围裙,脸上带着温婉的笑。

张翠兰慢悠悠地从沙发上起身,看了一眼满桌的菜肴,嘴唇一撇,没说话。小叔子顾远航倒是眼睛一亮,直接坐下就抄起了筷子:“还是嫂子手艺好!我可想死你做的这口了!”

顾远舟拉开椅子,扶着母亲坐下,柔声对林知夏说:“辛苦了,知夏。”

【一句辛苦了,就想抹平我一下午的忙碌吗?】林知夏心里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凉意,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一家人,说什么辛苦。”

张翠兰拿起筷子,在每盘菜里都象征性地拨弄了一下,最后夹了一根青菜,慢条斯理地嚼着,半晌才开了口:“知夏啊,不是我说你,这鱼炸得有点过了,火候没掌握好。还有这个汤,盐放多了,齁得慌。你现在也是当家主妇了,做饭这点事,得上点心。”

空气瞬间凝固。

顾远航埋头扒饭的动作一顿,尴尬地抬眼看了看他哥。

顾远舟连忙打圆场:“妈,我觉得挺好吃的啊,知夏忙了一下午,您就别挑剔了。”

“我这哪里是挑剔?我是教她!”张翠兰把筷子重重一拍,声音陡然拔高,“远舟,你就是这么护着她,才把她惯得越来越不像话!过日子是一天两天的事吗?是柴米油盐一辈子的事!连顿饭都做不好,以后还指望她做什么?”

林知夏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眸中的情绪。她默默拿起碗,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这种场景,三年来,已经上演了无数次。起初她还会争辩,会委屈,会掉眼泪,但顾远舟永远都是那句:“妈是长辈,她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别跟她计较。”

计较得多了,心就冷了,也懒得再开口了。

“妈,您今天叫我们回来,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商量吗?”林知夏主动转移了话题,她不想一顿饭都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里度过。

果然,提到正事,张翠兰的神色缓和了些,但那份居高临下的姿态丝毫未减。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林知夏和顾远舟,最后定格在小儿子顾远航身上,眼神里满是慈爱和骄傲。

“远航和他女朋友也谈了两年了,准备年底结婚。女方那边要求,必须在市区有套婚房,写远航的名字。”

林知夏的心猛地一沉。

市区,婚房。这六个字像六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顾远航大学毕业才一年,工作普通,哪来的钱买房?

她下意识地看向顾远舟,只见他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他早就知道了。】这个念头让林知夏的手脚开始发凉。

“妈的意思是……”顾远舟嗫嚅着,像是在配合母亲演一出排练好的戏。

“我的意思很简单。”张翠兰的目光终于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林知夏,“你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卖了。卖的钱,给远航付首付。”

砰!

林知夏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被她叫了三年“妈”的女人。

“妈,您在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在发抖,“那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们俩的家啊!”

“什么你们的家?那是我们顾家的房子!”张翠兰的声调尖利刺耳,“当初买房,我们老两口拿出了十万,远舟拿了八万,你那点嫁妆才多少?五万块!给你住了三年,算便宜你了!现在你小叔子结婚,当哥嫂的,不该帮一把吗?”

林知夏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当初买房,首付三十万。张翠兰口中的十万,是他们老两口所有的积蓄,她认。顾远舟的八万,是他工作几年的存款,她也认。可她那五万块嫁妆,是她父母一辈子的血汗钱!不仅如此,为了凑够剩下的七万,她还动用了自己婚前存的稿费!也就是说,首付里,她一个人就出了十二万!

这些年房贷,也一直是他们夫妻俩共同在还。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妈,当初房本上写的是我和远舟两个人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您不能说卖就卖!”林知夏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讲道理。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一直没说话的顾远航开了口,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哥是我亲哥,他的不就是我的吗?再说了,我结婚是给顾家传宗接代,这是大事!你们以后还能再买嘛,先紧着我来,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林知夏简直要被这无耻的一家人气笑了,她猛地转向顾远舟,一字一句地问,“顾远舟,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哪怕只是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犹豫和不忍,她或许还能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她婆婆和小叔子荒唐的想法。

然而,顾远舟在她的逼视下,眼神飘忽,最终低下了头。

“知夏,远航结婚确实是大事……我们……我们是该帮帮他。”他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林知夏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她看着眼前这三个她曾经以为的“家人”,一个刻薄自私,一个贪婪无度,一个懦弱无能。他们就像三只早就商量好的水蛭,趴在她的身上,要吸干她最后一滴血。

“我不同意。”林知夏缓缓站起身,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那套房子,谁也别想动。”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她作呕的家门。

身后传来张翠兰的咒骂声,顾远航的抱怨声,以及顾远舟那句无力的“知夏,你别这样”。

夜风很冷,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林知夏却没有感觉到,她的心比这冬夜的风还要冷。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一片混乱。结婚三年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她想起刚结婚时,顾远舟也曾对她说过情话,说要一辈子对她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她想起张翠兰第一次见她时,拉着她的手,夸她懂事,说以后会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疼。

她想起顾远航上大学时,每次回家都“嫂子、嫂子”叫得亲热,她还用自己微薄的稿费,给他买过最新款的手机。

【原来,全都是假的。】

在他们眼里,她或许从来都不是妻子,不是儿媳,不是嫂子。她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可以随时为了他们顾家的利益而被牺牲掉的工具。

不知走了多久,手机响了,是闺蜜苏青芷打来的。

“夏夏,你跑哪儿去了?我刚去你家,你婆婆说你跟远舟吵架跑出去了,你没事吧?”苏青芷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听到闺蜜的声音,林知夏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她蹲在路边,像个无助的孩子,放声大哭。

“青芷,他要卖我们的房子……他们一家人,都要卖掉我们的房子,给他弟弟买婚房……”她泣不成声。

电话那头的苏青芷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怒骂:“这他妈还是人吗?!一群吸血鬼!夏夏,你别哭,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接你!”

在苏青芷的公寓里,林知夏喝着闺蜜递过来的热牛奶,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苏青芷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听完林知夏断断续续的哭诉,她一拍桌子:“这婚必须离!跟这种拎不清的男人和吸血鬼家庭过一辈子,你能有好日子?夏夏,你听我的,这次绝对不能心软!”

“离……”林知夏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字,眼神有些茫然。

“对!离!”苏青芷斩钉截铁,“但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房子是你的底气,绝对不能让。你当初付了多少钱,房贷还了多少,一笔一笔都得算清楚!他们想让你净身出户?门都没有!”

闺蜜的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林知夏。

是啊,她为什么要为了这群不值得的人伤心?她付出了真心,换来的却是算计和背叛。如果软弱和退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那她只能选择抗争。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林知夏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林知夏没有回家,也没有接顾远舟的任何电话。顾远舟发来的信息从一开始的焦急询问,到后来的指责,再到最后的哀求,她一条都没有回复。

她住在苏青芷家里,开始冷静地为自己铺路。

第一步,是搜集证据。她找出了当年买房时的所有票据、银行流水,清晰地证明了首付款里她出了十二万。她还整理了每个月还房贷的记录,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她的工资卡里直接划扣的。

第二步,是咨询律师。苏青芷帮她联系了一位专业的离婚律师。律师告诉她,根据她提供的证据,这套房子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但在分割时,法院会考虑到各自的出资贡献。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份额,甚至更多,是完全有可能的。

“顾太太,我建议您,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能搜集一些您先生和他的家人,恶意串通,企图侵占您财产的证据。比如,录音。”律师的建议点醒了她。

【对,录音。】

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亲口承认自己肮脏计划的机会。

于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她主动给顾远舟打了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妥协。

“远舟,我们谈谈吧。”

顾远舟接到电话,欣喜若狂,立刻答应在他们常去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咖啡馆里,顾远舟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他一见到林知夏,就急切地抓住她的手:“知夏,你总算肯见我了!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我快急死了!”

林知夏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平静地看着他:“我想了很久。远航结婚是大事,我们做哥嫂的,确实应该帮忙。”

顾远舟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激动地说:“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知夏,你放心,等远航稳定下来,我们俩再努力,很快就能把房子买回来的!”

【买回来?说得真轻巧。】林知夏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为难:“可是……卖房子毕竟不是小事。我爸妈那边……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

“叔叔阿姨那边你别担心,我来跟他们解释!”顾远舟拍着胸脯保证。

“还有,妈那边……我怕她觉得我还是不情不愿的,以后会给我穿小鞋。”林知夏垂下眼眸,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怎么会!”顾远舟立刻道,“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看到你同意了,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信我们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我让她亲口跟你说,以后绝对不会再为难你。”

这正中林知夏的下怀。

她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然后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在了桌面上。

电话接通了,顾远舟开了免提。

“妈,是我,远舟。知夏跟我在一起,她已经同意卖房子给远航凑首付了。”

电话那头的张翠兰立刻爆发出惊喜的声音:“真的?那个死脑筋终于想通了?我就说嘛,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一个外姓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顾远舟的脸色有些尴尬,连忙对林知夏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然后对着电话说:“妈,您少说两句。知夏就在旁边听着呢。”

“听着就听着!我还怕她听?远舟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得抓紧!趁她现在脑子热乎,赶紧把字签了,免得夜长梦多。你之前不是说,骗她去中介那儿,就说是办什么房产信息更新,把字签了就行吗?这个办法我看就很好!”

**“还有,卖房的钱,一分都不能经过她的手!直接打到我的卡上,我来给远航安排!”**

张翠兰得意洋洋的声音,通过免提,清晰地传遍了咖啡馆安静的角落。

顾远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慌乱地想要去挂断电话,却被林知夏按住了手。

林知夏拿起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的按钮。然后,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顾远舟,”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离婚吧。”

顾远舟彻底慌了。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知夏,你别听我妈胡说!她就是……她就是随口一说,不是真心的!那个骗你签字的办法,我……我没同意啊!”

“你没同意?”林知夏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你只是没有反对而已。在你们母子俩心里,我林知夏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欺骗,随意牺牲的傻子吗?”

她站起身,将一张打印好的纸拍在桌上。

“这是离婚协议。房子归我,剩下的房贷我自己还。车子归你,你的存款我一分不要。我们俩婚后共同存款有二十万,一人一半。如果你同意,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如果你不同意……”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这段录音,还有你们顾家是如何算计儿媳妇婚前财产的丑事,我想会有很多人愿意听听。”**

顾远舟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再看看林知夏决绝的脸,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办理离婚手续那天,天色阴沉。

走出民政局大门,林知夏将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放进包里,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三年的婚姻,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如今终于画上了句号。

顾远舟跟在她身后,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你一个人,多保重。”最后,他只挤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林知夏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你也是。”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没有半分留恋。

回到那套曾经承载了她所有对未来美好幻想的房子,林知夏开始动手收拾顾远舟的东西。他的衣服,他的书,他用过的所有物品,被她一件一件打包进箱子里。

每收拾一件,就好像从心里剥离掉一部分回忆。等到最后一个箱子封上胶带,她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平静地看待这一切了。

她把所有箱子都搬到门口,然后给顾远舟发了条信息:“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限你三天之内过来取走。逾期,我将视为垃圾处理。”

做完这一切,她给自己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她关掉手机,拉上窗帘,在家里昏天黑地地睡了三天。三天后,她走出门,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眼神里再无往日的温婉和柔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清亮。

她需要一份工作,一份能让她在这个城市里重新站稳脚跟的工作。

凭借着优秀的文笔和策划能力,林知夏很快在一家文化传媒公司找到了职位。工作很忙,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但她却甘之如饴。身体的疲惫,远比精神的内耗要轻松得多。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里,仿佛要将过去三年浪费的时光全都补回来。她的才华和努力很快得到了上司的赏识,入职不到半年,就因为一个出色的策划案,被破格提拔为项目组长。

事业走上正轨,生活也渐渐变得多姿多彩。她开始健身,学习插花,周末会约上苏青芷一起去看画展,或者去郊外徒步。她发现,一个人的生活,远比两个人时要自由和快乐。

而顾家的日子,却开始变得一地鸡毛。

顾远舟搬回了父母家,和弟弟挤在一个房间里。没有了林知夏的悉心照料,家里很快就变得乱七八糟。张翠兰习惯了当甩手掌柜,每天除了跳广场舞就是打麻将,饭菜不是外卖就是速冻食品。

顾远航的婚事,因为买不起房,也黄了。女方家嫌弃他们家条件太差,更看不上顾远舟这个离了婚的哥哥,干脆利落地分了手。

为此,顾远航天天在家唉声叹气,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顾远舟和张翠兰身上,责怪他们当初没用,没能搞定林知夏。张翠兰则把一切都归咎于林知夏的“狠心”和“白眼狼”,每天在家咒骂不休。

家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顾远舟在这样的环境里,身心俱疲。他开始频繁地想起林知夏的好。想起她做的可口饭菜,想起她打理得一尘不染的家,想起她温柔的笑容和体贴的关怀。

他后悔了。

他开始尝试联系林知夏,打电话,发信息,甚至跑到她公司楼下去等她。

但林知夏一次都没有回应。她的手机号换了,微信拉黑了,公司前台也接到了她的指示,拒绝一切姓顾的访客。

顾远舟的纠缠,让林知夏感到厌烦,但也让她更加确定,离开他,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张翠兰的无耻程度。

那天,林知夏正在公司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前台突然打来内线电话,说有一位自称是她母亲的张女士在大厅里哭闹,非要见她。

林知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跟总监告了假,匆匆赶到一楼大厅。只见张翠兰坐在地上,披头散发,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啕大哭。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同事,对着她指指点点。

“我苦命的儿媳妇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远舟他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我们一家人都不能没有你啊!”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了?所以才这么绝情,连家都不要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啊!”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林知夏气得浑身发抖。她快步走上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张翠兰:“张翠兰,你闹够了没有?”

张翠兰看到她,哭得更来劲了,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裤腿:“知夏,我的好儿媳,你跟妈回家吧!妈给你赔不是了!”

“我不是你儿媳,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我报警了。”林知夏的声音冷若冰霜。

“你敢!”张翠兰猛地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狐狸精!攀上高枝了就想甩了我们远舟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摆脱我们顾家!你就是我们顾家的人,死了也是我们顾家的鬼!”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林知夏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

【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110。然后,她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对着张翠兰,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各位同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我的前婆婆,张翠兰。我们在一年前已经正式离婚。今天,她跑到我的公司来,当众对我进行诽谤和侮辱,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和公司的正常秩序。我已经报警,并且全程录像。对于她刚才所说的每一句不实言论,我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原本还在撒泼的张翠兰,一听到“报警”和“法律责任”,瞬间就蔫了。她没想到林知夏会这么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看热闹的同事们也愣住了,随即看向张翠兰的眼神就变了,从同情变成了鄙夷。

很快,警察就来了。在了解了情况,并查看了林知夏的录像后,警察对张翠兰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并将其带离了公司。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总监把林知夏叫到办公室,非但没有责备她,反而安慰了她几句,并给了她半天假,让她调整心情。

林知夏心中感激,但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她要起诉。

她要告张翠兰诽谤罪。她要用法律的武器,让那一家人知道,她林知夏,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件事,也让林知夏意识到,仅仅是努力工作,还不足以让她拥有真正的安全感。她需要更强大的力量,那就是经济上的绝对独立。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在传媒公司的工作虽然稳定,但天花板也肉眼可见。她不想一辈子都为别人打工。

她的脑海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创业。

她想起了自己的爱好和特长。她从小就跟着外婆学习制作各种传统糕点和养生茶饮,手艺一绝。外婆传下来的那些方子,古朴又有效,是市面上那些流水线产品无法比拟的。

【或许,我可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疯长。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苏青芷。苏青芷听完,二话不说,直接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二十万,拍在桌上:“夏夏,我支持你!这钱算我入股!你负责技术和产品,我负责营销和运营,我们姐妹俩一起干!”

闺蜜的信任和支持,给了林知夏无穷的勇气。

她们开始行动起来。租店面,装修,注册品牌,采购原料……每一件事,林知夏都亲力亲为。

店面选在了一个闹中取静的巷子里,装修风格古朴雅致,取名“知夏堂”。

为了保证产品的品质,她跑遍了周边的山村,寻找最地道的原材料。她坚持纯手工制作,沿用古法,虽然效率低,但口感和味道却是一流的。

开业那天,店里很冷清。除了苏青芷找来捧场的朋友,几乎没有客人。

林知夏并不气馁。她和苏青芷开始在线上发力,拍摄精美的产品图片和制作视频,发布在社交媒体上。苏青芷利用自己的人脉,找了一些美食博主来探店宣传。

渐渐地,“知夏堂”的名气在小范围内传开了。人们被那些精致的糕点和独特的养生理念所吸引,开始有人慕名而来。

第一个成为爆款的,是一款名为“解忧糕”的玫瑰糯米糕。它不仅颜值高,口感软糯,据说还有疏肝解郁的功效。很多年轻的白领女性在品尝过后,都成了它的忠实粉丝。

生意一天天好了起来。

就在林知夏的事业蒸蒸日上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的店里。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店里客人不多。林知夏正在后厨研究新的茶饮配方,苏青芷突然跑进来,神色古怪地说:“夏夏,外面有个人找你。”

“谁啊?”

“沈经年。”

林知夏愣了一下。沈经年,是她们店铺的房东。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风度的中年男人。除了签合同和交房租,他们几乎没什么交集。

她擦了擦手,走出后厨。

沈经年正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面前放着一杯她店里的招牌“月华茶”。他看到林知夏,站起身,微笑着点了点头。

“林小姐,冒昧打扰了。”

“沈先生客气了,您是来收房租的吗?还没到日子呢。”林知夏开了个玩笑。

沈经年也笑了:“不是。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生意?”

“是的。”沈经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我是一家连锁高端酒店的采购总监。我们酒店最近正在寻找有特色的中式下午茶供应商。我尝过你们店里所有的产品,非常欣赏。无论是品质,还是文化内涵,都非常符合我们的要求。所以,我想代表酒店,正式邀请‘知夏堂’成为我们的独家供应商。”

林知夏接过文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她快速地浏览着文件上的条款。那上面列出的采购数量和报价,让她这个刚刚起步的小店,看到了飞跃的可能。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沈先生,我……”她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林小姐不必急着答复。”沈经年温和地说,“你可以和你的合伙人仔细商议一下。如果你们感兴趣,下周一,可以来我们公司详谈。”

送走沈经年,林知夏和苏青芷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她们知道,属于她们的时代,或许真的要来了。

与酒店的合作进行得异常顺利。沈经年非常专业,也很有诚意,在很多细节上都给了“知夏堂”极大的支持。

为了满足酒店的大批量订单,林知夏扩大了后厨,又招聘了几个帮手。她亲自培训她们,严格把控每一道工序,确保品质不会因为产量的增加而下降。

“知夏堂”的名声,通过高端酒店这个平台,迅速传播开来。很多商界名流、社会精英在品尝过他们的产品后,都赞不绝口。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小店的流水节节攀升。

不到一年时间,林知夏就还清了苏青芷的入股资金,还给她包了一个大大的分红红包。她用赚来的第一桶金,给自己换了一辆新车,并且开始物色更大的厂房,准备将“知夏堂”的品牌真正做大做强。

她成了朋友圈里公认的“林总”,自信、从容、光芒四射。

而顾家,却在泥潭里越陷越深。

张翠兰自从上次在林知夏公司门口丢尽了脸面,又被警察警告之后,消停了一段时间。但她心里的怨气却越积越深。当她从街坊邻居的口中,听到林知夏如今飞黄腾达的消息时,那股怨气瞬间就变成了嫉妒的毒火。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被我赶出家门的女人,能过得这么好?她的一切,本来都该是我儿子的!】

这种不平衡的心态,让她变得越发偏执和疯狂。

她开始想方设法地给林知夏制造麻烦。她跑到“知夏堂”的店里去闹事,说林知夏卖的东西是“三无产品”,吃了会生病。她甚至找了几个老姐妹,天天堵在店门口,对着客人哭诉林知夏如何“抛夫弃子”、“不孝不义”。

但这一次,林知夏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会忍气吞声的她了。

面对张翠兰的无理取闹,她直接让店员报警,同时让律师发去了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几次三番下来,张翠兰没讨到任何便宜,反而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拘留了两次,成了小区里的笑柄。

眼看硬的不行,张翠兰又想来软的。

她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住了院。然后,她让顾远舟给林知夏打电话,说自己病重,想在临死前见她最后一面。

顾远舟真的打了。电话里,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哀求:“知夏,算我求你了,你就来看我妈一眼吧。她……她真的快不行了。”

林知夏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问:“是吗?哪个医院?哪个科室?哪个床位?”

顾远舟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详细,支支吾吾地报了出来。

“知道了。”林知夏说完,就挂了电话。

顾远舟以为她心软了,满心欢喜地在医院等着。

结果,林知夏没有来。来的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提着果篮的年轻女孩。女孩自称是林知夏的助理。

助理将果篮放在床头,然后公式化地对病床上的张翠兰说:“张女士,我们林总工作繁忙,无法亲自前来探望。她让我转告您,祝您早日康复。另外,这是我们林总私人为您支付的一万元住院费,算是全了你们过去几年的情分。从此以后,希望您和您的家人,不要再以任何形式打扰林总的生活和工作。”

说完,助理又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顾远舟。

“顾先生,这是林总委托律师起草的协议。上面写得很清楚,如果你们再对林总进行任何形式的骚扰和诽谤,林总将立即启动法律程序,追究到底。”

张翠兰看着那一万元钱,又看看那份冷冰冰的协议,气得差点真的背过气去。她没想到,林知夏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顾远舟拿着那份协议,手抖得像筛糠。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助理,仿佛看到了如今的林知夏。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的女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完全高攀不起,甚至连见一面都难如登天的女强人。

他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他知道,他彻底地失去了她。

从医院出来,林知夏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穿行。

她并没有助理说的那么忙。她只是不想再见到那一家人,不想再让他们的肮脏事,污染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那一万元,是她对自己过去三年青春的告别,也是斩断所有念想的最后一刀。

从此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一条江边。林知夏停下车,走到江边,看着远处城市的璀璨灯火,心中一片宁静。

手机响了,是沈经年打来的。

“林总,这么晚还没休息?”沈经年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

这一年多的合作,让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商业伙伴关系,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沈经年欣赏她的坚韧和才华,而她也钦佩他的稳重和睿智。

“刚处理完一点私事。沈总不也还没睡?”

“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看到你朋友圈发了江景,猜你心情可能不太好。”沈经年顿了顿,说,“我正好在你附近,如果不介意,我过去陪你坐坐?”

“好啊。”林知夏没有拒绝。

十几分钟后,沈经年的车停在了她的车旁。他没有下车,而是摇下车窗,递给她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冬天江边冷,喝点热的。”

“谢谢。”林知夏接过咖啡,暖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里。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面。

良久,沈经年才缓缓开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林知夏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她知道,他什么都懂。

“是啊,都要向前看。”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沈经年,“沈总,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懂得欣赏和尊重女性的男人。”

沈经年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知夏,你值得世界上一切的美好。”

那一刻,江风拂面,吹起了她的发丝。她看着身边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悄悄融化。

两年后。

“知夏堂”已经发展成为国内知名的中式糕点品牌,在全国开了十几家直营店,线上销售也异常火爆。林知夏作为品牌创始人,频繁地出现在各种财经杂志和访谈节目上,成为了无数女性心中的励志偶像。

她和沈经年的感情,也在稳步发展。他们一起旅行,一起品茶,一起讨论公司的未来。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和空间,也给了她最温暖的陪伴和支持。

这天,是“知夏堂”旗舰店开业的日子。

剪彩仪式上,林知夏一袭白色长裙,站在台上,优雅而从容。她的身边,站着苏青芷,也站着沈经年。

台下,闪光灯不断。

她看着台下攒动的人头,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只为讨好婆家的小媳妇。

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林知夏,你做到了。】

仪式结束后,她在后台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声音。

“请问,是林知夏林总吗?”

“我是,请问您是?”

“我……我是顾远航的……前女友。”

林知夏有些意外。

女人在电话里说,她想跟林知夏道个歉。她说,当初分手后,她才渐渐明白,一个家庭的根子要是烂了,嫁给谁都不会幸福。她还说,顾家现在过得很不好。顾远舟因为一次醉酒驾驶,被吊销了驾照,也丢了工作,现在只能打零工度日。张翠兰中风了,半身不遂,顾远航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家里天天闹得不可开交。

“我就是想跟您说一声,您当初离开他们,真是太对了。”女人最后说。

挂了电话,林知夏心中没有一丝波澜。那些人,那些事,对她来说,早已像是上辈子的记忆,模糊而不真实。

沈经年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在想什么?”

林知夏回过头,靠在他的怀里,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在想,幸好我遇见了你。”

**是的,幸好。**

幸好在最黑暗的时候,没有放弃自己。幸好在泥泞的路上,勇敢地拔出了双脚。幸好在重获新生后,遇见了那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人。

她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属于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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