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冷知识-南明最后一位皇后叫安妮,最后一位太子叫康斯坦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1 22:07 1

摘要:想象一下,1646年的一个清晨,南明永历皇帝朱由榔的宫廷里传来朗朗读书声。然而,这声音不是《四书五经》,而是拉丁文的祷词。皇后安妮正带着太子康斯坦丁在十字架前画着十字,葡萄牙传教士安德列·沙维尔·科弗勒在一旁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场面堪比《罗马假日》混搭《大明烟雨

想象一下,1646年的一个清晨,南明永历皇帝朱由榔的宫廷里传来朗朗读书声。然而,这声音不是《四书五经》,而是拉丁文的祷词。皇后安妮正带着太子康斯坦丁在十字架前画着十字,葡萄牙传教士安德列·沙维尔·科弗勒在一旁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场面堪比《罗马假日》混搭《大明烟雨》,可惜最终演成了悲剧《被剪辫子的华夏儿女》。

南明故事专治低血压

读到这里您是不是纳闷,这是在讲神话故事吗?不好意思,还真不是,南明永历帝皇后王氏,真给自己起了一个天主教的名字Anne,永历帝的太子朱慈煊真有一个天主教的名字Constantine。让我们用简短的几分钟,用这两位主动寻求罗马教廷支持的明朝皇室贵族的故事,看其背后的历史内在逻辑。

·从王妃到皇后再到圣徒

王氏的晋升之路堪称明朝版《小女子逆袭记》快进版。

王氏的出生年已不可考,仅知道其父亲当时是广东某地的知府,名叫王略。1643年嫁桂王朱由榔,也即后来的永历帝。1645年封王妃,1646年,永乐帝即位后,王氏直接晋级皇后。但她的真正高光时刻是在1650年。那一年,她在传教士德列·沙维尔·科弗勒主持下受洗,这位葡萄牙传教士也有一个好听的中文名字-瞿纱微。受洗后,王氏教名为Anne,如今可以翻译为安妮。

这位皇后,极大概率是中国历史上唯一能用拉丁文背诵《圣母经》的皇室女主。当清军追着永历朝廷满华南跑时,她的行李箱里除了珠宝,还装着《玫瑰经》和圣像画。在贵州山区的逃亡路上,她甚至尝试用意大利语祈祷。虽然发音可能让传教士想起火锅味。

那么她最终的结局呢?永历十六年,也即是公元1662年二月,咒水之难后,永历帝被当做筹码献给平西王吴三桂。在被清军押解的途中,王皇后与南明最后一位皇太后马太后自相扼喉而死,郑氏家族上谥号为孝刚敏肃哲慎正和应天顺圣匡皇后。

·康斯坦丁的东方之旅

1648年出生的朱慈煊,简直是南明版的“天选之子”。朱慈煊本是永历帝第三子,但是前两子先后失踪,使得朱慈煊成为实际意义上的长子。他刚满月就被瞿纱微抱去受洗,教名Constantine,如今会翻译成康斯坦丁,但是当时的翻译习惯为君士坦丁。毫无疑问,这名字野心勃勃,明显在致敬罗马帝国第一位基督徒皇帝。

小家伙的童年是在马背上和教堂里度过的。2岁,朱慈煊在广西被立为太子,3岁跟着父母在云南边境逃难,5岁开始学习《教理问答》。假如南明成功复国,我们可能会看到史上最魔幻的场景。这场景应该是,紫禁城里太子一边读《论语》一边做弥撒,太傅们纠结是该教“君君臣臣”还是“三位一体”。

魔幻的南明史

他的结局是什么呢?永历十六年四月十五日,也即是公元1662年6月1日,康斯坦丁与其父朱由榔一同被绞杀于昆明五华山篦子坡,年十四岁,郑经追谥为哀愍太子。其身亡处时人称为逼死坡,即今天的昆明市五华区的华山西路。

·永历帝手上的牌

其实,永历帝朱由榔选择天主教不是突发奇想,而是精心计算的战略决策。或者换句话说,是最后的一根稻草。

当时南明局势堪比破产公司的绝命挣扎。彼时,清军已控制90%的国土,南明武将孙可望与李定国内斗堪比宫斗剧。南明唯一的外援是澳门的葡萄牙人。

在这样的窘迫境地之下,永历帝的智囊团盘算着,既然蒙古人信喇嘛教能得元朝国祚,那我们信天主教换个“上帝保佑”不过分吧?于是出现了史上最混搭的外交组合拳。

公元1648年,永历帝的嫡母太后向罗马教皇英诺森十世送国书;

公元1650年,永历帝再派波兰传教士卜弥格当特使,带去永历帝让庞天寿太监用葡文给教皇写的信。

可惜的是,一切都最终按照“已读不回”的剧本走完,隔着千山万水,无法回复,仅此而已。

前面提及的卜弥格神父,他的欧洲之行堪称17世纪版《西游记》。1651年,他从澳门出发,1652年到威尼斯,结果被怀疑是“东方骗子”。好不容易见到教皇亚历山大七世,收到的回信却是:“我很感动,但没钱没兵”。

最幽默的是,当卜弥格1659年带着教皇的空头支票返回亚洲时,永历朝廷已经逃到缅甸了。这就像外卖小哥历经千辛万苦送餐上门,发现顾客早已饿晕在门口。

·被旗袍扼杀的全球化萌芽

永历朝廷寻求欧洲罗马教廷的支持,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当时时局的被迫性支撑。甚至,后人阅读到此桥段的时候,会夸张地认为这一切似乎发生在平行宇宙空间中。

假如南明成功借助天主教势力翻盘,历史可能会变成一幅魔幻的样子。圣彼得大教堂与儒家的祭祀坛并肩而立?科举考试增加《新约》考点?锦衣卫改叫“上帝卫士”还举着圣像巡逻?紫禁城定期举办葡萄酒品鉴会?如何,是否很魔幻?

彼时彼刻

事实上,当时已出现可喜的迹象。澳门葡萄牙提供了300火枪手和6门大炮,传教士指导明军铸造西洋火炮,中葡合资的“上帝牌”步枪生产线筹建中。可惜,南明之所以没有从像南宋那样保住中华文明的血脉,除了外部势力的残暴之外,其自身的矛盾具象化早在李定国与孙可望之间显露无疑。清军可能都懵了,这到底谁是友军?

所以,最终历史选择了清朝的“宅男模式”。康熙虽然私下喜欢西洋钟表和数学,但公开政策却是,1664年杨光先掀历狱,喊出“宁可使中夏无好历法,不可使中夏有西洋人”;1723年雍正直接禁止天主教传播;乾隆把广州十三行变成全国唯一“对外窗口”。

对比同时期欧洲,牛顿于1687年发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里面的牛顿第二定律如今还是每一个中国高中理科生要在高一掌握的基本知识,简单的F=ma背后演化出的物理题能让学生们崩溃。如果再搭载动能定理,动量守恒定律与磁场中两个电子之间的碰撞模式,您可能会梦回高考最后一道物理大题。没错,这是牛顿三百多年前发表的,彼时的满清在干什么?

同时期的法国启蒙运动如火如荼,英国东印度公司已开到家门口。而清朝还在研究“马背上得天下”的100种姿势,完美错过科技革命班车。

·历史的遗憾

最讽刺的是,镇压南明的清军后来也被西洋大炮教育了。

一百多年后,鸦片战争时道光帝问“英吉利到回疆有无旱路可通?”然后,僧格林沁的蒙古骑兵在八里桥被射成筛子。最终,狂妄的慈禧向十一国宣战时的“神功护体”闹剧激情上演,最终被迫再一次西逃,上演清末版的“西游记”。

南明至少还在努力理解世界,而清朝却用“天朝上国”的枕头蒙住头装睡,可悲可叹更可耻。

南明天主教故事就像被退稿的科幻小说剧本,主角拿到了天主教这样的神秘力量,差点改变命运,却被反派满清撕碎稿纸。当我们看到19世纪满清被迫签不平等条约时,总会想,要是当年永历的上帝牌打赢了,是不是就不用挨这顿打了?

历史没有如果,但这段往事提醒我们,开放可能冒险,封闭注定失败。就像永历皇后那本没读完的《圣经》,永远停留在“马太福音”第5章——那页正好写着:“温柔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承受地土。”

来源:省愚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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