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高考落榜,扛着行李去投奔表哥学木匠,在车站被二舅拽回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4 22:46 6

摘要:(本人所创作的全部文章均为在头条平台原创首发,未曾于其他平台发布过,仅使用这一个账号。现已开启全网维权,一旦发现抄袭搬运行为,必将追究到底!)

文:白鹭湖姑娘 素材提供者:张晓雷

(本人所创作的全部文章均为在头条平台原创首发,未曾于其他平台发布过,仅使用这一个账号。现已开启全网维权,一旦发现抄袭搬运行为,必将追究到底!)

我名为张晓雷,出生于1968年,我的家乡位于景色宜人的礁湖北岸。

我家有五个兄弟姐妹,我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我是母亲在42岁时所生,因此我的小名叫做“老窝子”。

可能是母亲上了年纪的原因,自我呱呱坠地起便是一副“细脖、尖脑”的模样,长得面如土色且身形消瘦,一看就是营养没跟上。

身为一个本“不该来到世上的人”,我母亲时常唉声叹气地跟父亲说:“我身子骨这么弱,怎么就想着生下这个‘小老头’呢!这就跟老母鸡照顾小鸡一样,我真怕还没把孩子照料好,哪天我一去,这孩子可就遭殃了!”

母亲的担心并非毫无缘由,那时她的身体状况着实不佳,患有陈旧性的胃病。我仍记得,在我七岁那年,母亲胃出血了。看着地上那一大滩深褐色的血,再瞧瞧母亲毫无血色的面容,我吓得大哭起来,还以为母亲真的要不行了。

所幸苍天眷顾,母亲好似田埂边的“蔓生草”,生命力坚韧不拔,一直活到了八十四岁。

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我们村算得上是个大村子,一共有16个生产队。村里八成人家都姓徐,而我们老张家在村里属于单门小户的姓氏。

早些年有“欺生”的说法,听我妈讲,以前村里有两口井,位于村中心的那口大井里的水,不允许外姓人饮用,我们家只能去村北头的那口土井挑水来吃。

然而,随着村民思想认识的提升,这些隔阂逐渐被消除了。

在大集体时期,大家都是凭借工分来获取口粮。由于我们家孩子众多,母亲又长期身体欠佳,因此每年到粮食即将吃完、新粮尚未收获之时,家里的口粮就供应不上了。

父亲这一辈兄弟仅有两人,大伯家也是自顾不暇,因此碰到难题时,母亲首先就会想到她的娘家,而在娘家之中,唯有二舅能帮衬我们家。

母亲在家中排行老大,我有两个舅舅和一个姨妈。

由于外公和外婆离世的时间较早,我根本没机会见到他们的模样。

人们常说,父母离世后,回娘家的路便不再顺畅。然而,我的二舅在母亲心中,始终是娘家的坚实依靠。这并非因为二舅家境优渥,而是他从内心深处关爱着自己的姐姐。

犹记二舅时常念叨,大姐在家承受的苦最多,他小时候全靠大姐背着。大姐去割猪草、捡柴火,走到哪儿就把他背到哪儿。直至我母亲嫁人,二舅即便只是抓到些鱼虾,也必定送来给我母亲调养身体。

我大舅在县里的纺织厂工作,在那个时候,要是家里有个工人,那这户人家就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家了。因此,大舅在他们姐弟四人里,是日子过得最舒坦的一个。

大舅为人不错,然而大舅妈很强势,大舅在家做不了主。听母亲讲,过去为了给我二哥盖房成亲,房子四面的墙都砌好了,就等着架梁铺瓦,可到最后连铺房用的油毡钱都拿不出来。

母亲寻思着大舅在县城有些人脉,要是能从他那儿借些钱把油毡买好,然后搭村上拉货的拖拉机一块儿回来就太棒了。

母亲认为这么多年都没向这位大哥请教过,外甥建房结婚是件重要的事,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

于是,母亲那天从家中捉了一只鸡,另外带上几斤绿豆,又从鸡窝中拿了几个鸡蛋,凑成二十个,便搭乘顺路的拖拉机去了。

由于拖拉机前往的砂石厂距离我大舅家尚有好几里的路程,母亲下车之后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大舅家。

前往之时,恰好碰到大舅一家人正在用餐,大舅急忙请我母亲入座,接着让大舅妈再炒些菜肴,毕竟桌上的菜盆里已然没剩多少菜了。

最终,大舅妈满脸不耐烦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不早不晚,偏偏赶在吃午饭的时候来!”

大舅妈小声嘟囔着,尽管声音不高,还是被我母亲听到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我母亲是专门来混饭吃的。

母亲向来十分能忍耐,瞧见大弟媳这般模样,心里明白这钱是借不到了。她觉得可不能因为自家的事儿,让他们夫妻俩闹别扭,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于是,母亲草草地吃完饭便提出告辞,准备离开。大舅送她出来,询问她到城里究竟所为何事。母亲回答说,只是刚好有顺路的车,就想着过来探望他们,没什么特别的事。

大舅听闻这话,如同做坏事般往旁边瞅了瞅,确认大舅妈没跟来后,才从贴身穿的衣服口袋里拿出几枚零散的钱币和几张几斤面额的粮票,让母亲去买些点心带回家里给孩子们享用。

从那之后,即便日子艰难,母亲也从未向大舅求助。

由于没钱购置油毡,二哥的那三间房只能买价格较为低廉的芦苇席,在席子上铺好稻草后勉强把房顶盖上了。

由于小姨嫁得较远,且当时交通不便,她与娘家人的往来十分少。

除了务农之外,二舅还精通木匠技艺。俗话说:“即便遇上灾年,手艺人也不会饿肚子。”农闲时节,二舅便会走村串户揽些木匠的活儿来做。每次他来到我们村子,父亲都会留他在家中住宿,免得他来回奔波太过劳累。

二舅家中一共有三个孩子,两位表姐没接受多少教育,很早便辍学归家,帮衬家中事务。二舅妈操持生活十分在行,因此二舅成为他们村里率先住上砖砌大瓦房的人家。

表弟小雨初中毕业后继承父业,也成了一名木匠。父子二人在我们这一片的手艺堪称一绝。说起来,母亲的兄弟姐妹一共四人,到最后我们家的生活状况是最不如意的。

在为大哥和二哥操办婚事、组建家庭之后,父母便与他们分开生活,转而带着我和二姐一同过日子(大姐作为家中长女,早已在早些年出嫁)。

我还记得,我们村在1982年实行了分田到户政策。二姐于1984年出嫁,那时我才刚开始读高中。

二姐离开后,我父母的生活愈发艰难,主要是因为我成了他们的负担。要是我能考上大学还好,倘若考不上,回家后还得建房,仅靠那几亩地的收入,钱该从何处来呢?

故而父亲时常跟我说,读书是我仅有的出路,务必要认真读书。

实际上,道理大家都明白,然而学习知识并非像挑担子那样靠蛮劲,除了要勤奋,还得有那么点运气。

高中三年,我为了学习竭尽全力,一刻都不敢放松。然而,当高考分数线公布时,我遗憾地与大学失之交臂,分数差距为15分。

在我落榜之后,父母无计可施。两个姐姐回来过一次,却没说什么便离开了。两个哥哥则远远躲开,生怕我找他们要点钱财,资助我复读。

说实话,面对哥哥姐姐们的冷淡态度,望着父母斑白的头发与满是皱纹的面容,我心情十分沮丧。原本打算再复读一年,不过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把不想复读的念头告知父母后,遭到了他俩的共同反对。父亲称,都读到这个份上了,不拼一下会留有遗憾。

我无奈地叹气,对他们说道:“考大学就好比你抓了条鱼放进池塘,你能保证第二年就一定能把这条鱼‘捉’上来吗?要是再次落榜,该如何是好?我可不想像我们班那个复读的学生一样,一直读到他同学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回来当老师。”

我一番话让父母没了反驳的话语,我便抓住机会继续推进,给他们列举实际情况,阐述道理。最后,我跟父母讲:“别担心,上大学并非唯一的途径。你们看小雨表哥在北京做室内装潢工作,不是干得挺不错嘛,还带了好几批徒弟呢。妈,我打算去北京找小雨哥,跟他学做木匠。”

母亲听后,叹息着说道:“按你这么说,那十几年的书不就白读了嘛。”

然而在那个时候,我便毅然决定要做出一番成绩,毕竟父母都已年逾六十,要是我还继续拖累他们,等日后想要尽孝时,恐怕连机会都不会有了!

经我一番苦苦央求,父母作出了让步。于是,我随手整理了几件衣物和一床棉被,将表哥的住址和三十来块的路费揣进怀里,打算前往北方。

我们家距离火车站大概有十四五里路,我把衣服和被子装进两个尼龙袋子,往肩上一扛,天还没亮就启程了,而且没让父母送行。

说实话,那会儿我不想让村里的人瞧见,担心被问起会觉得难为情。

我抵达火车站后查看时间,发现自己来迟了,没能赶上前往省城的首趟列车,下一班车是下午2点40分发车。省城开往北京的火车在晚上7点20出发,算算时间,还算充裕。

俗话说“满腹经纶难济世”,尽管我在考试中名落孙山,可当真要和学生时代挥手作别,心中还是满是眷恋。因此,在离开之际,我把毕业前夕同学们彼此留言的纪念册拿上了,打算有空时翻翻,回味往昔的校园时光。

小城的候车室面积不大,不过那几排木质长椅上都坐满了乘客。尽管室内闷热难耐,可我拖着两个装行李的袋子,不敢离座,只能百无聊赖地翻阅日记。

刹那间,我发觉右耳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原来是有人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刚要发火,瞧瞧究竟是谁这般有胆量!结果转过头去一瞧,二舅圆睁着他那像铜铃一样的大眼睛,满脸怒气地盯着我,责问道:“怎么回事?想当临阵脱逃的人啊?赶快给我回去!”

我瞧见是二舅,只能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回应:“二舅,你怎么过来啦?”

“瞎说什么呢!还好你妈妈去了我家,把去北京的事儿告诉你了。要是我不来,谁能把你请得动?你趁早别想着学木匠了!”

二舅放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这动静引得周围人都把目光投向我这儿,还以为是因为抢座位起了争执呢。

我瞅了瞅时间,眼看快到2点了,接着我便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跟二舅解释说:“二舅,我费了好大劲才做通我爸妈的思想工作,您就别跟着操心啦!还是让我去呗,我去合肥的车票都已经买好了。”

二舅环顾四周,二话不说,一只手拎起一个尼龙袋,另一只手揪住我的衣领,扯着我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二舅身材魁梧,力气还大,他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拎着”我就离开了!

走出候车室的门后,我挣脱开二舅的手,气鼓鼓地怒视着他。

二舅将尼龙袋丢在地上,把拳头举到半空,摆出要揍我的架势,气冲冲地说:“甭看你是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长幼有序,娘舅最大,我要是想揍你,你能咋的!你就差了十五分,再使把劲肯定能考上,你以为学木匠是容易事儿啊?”

听闻此言,我满心委屈,泪水像开闸的江水般奔涌而出。谁愿意去学木匠呢,这不过是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我心里琢磨着反正这儿没人认识我,也就不再在乎形象了。

我一边啜泣一边说道:“二舅,你老是说心疼我妈,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瞧瞧他们,都六十出头了,还得在地里劳作挣钱供我读书。要是我最后考不上,我心里怎么能过得去啊!……”

我全然不顾其他,冲着二舅又哭又闹,将落榜之后这几日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一股脑地宣泄了出来!

费了好大劲我才止住了抽泣,再瞧瞧二舅,他正蹲在一边,低头默默抽着烟,一言不发。

我本以为已经把他劝服了,便急忙打算接着前往候车室,毕竟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二舅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腿,把烟头扔到脚下,用力踩了两下,说道:“你说的那些我都仔细想过了,以后你复习所需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不用你爸妈掏一分钱,我说话算数!”

最终,那天我还是未能前往,而是跟着二舅回去打算复读了。

二舅同样履行了承诺,9月15号天刚亮就来到我家,他表示要亲自陪我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

那一年,复读所需的学费与伙食费全由二舅负担。每回瞧见二舅那粗糙的双手,还有不再笔直的背影,我便在心底默默发誓:绝不能让二舅的期望落空!

皇天不负苦心人,1988年高考,我凭借20分的微小差距,被一所师范院校录取。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日,我骑着自行车,满含热泪地前往二舅家报喜,抵达二舅家时,泪水仍挂在脸上。

二舅瞧见我那副模样,又扬起大拳头笑着跟我讲:“奶奶的,大男人一个,哭啥呀?我也不会让你小子白得好处,以后把我给你上学的钱,连本带利买酒给我喝!”

我微笑着点头应承下来,没想到二舅眼眶泛红,他有些难为情地辩解,说是沙子进了眼睛。

三年过后我完成学业,被分配到镇上的高中当教师。每到寒暑假,我都会去探望二舅和舅妈,逢年过节自然更不会落下。二舅是我生命里的贵人,要是当初他没听我母亲说我要去北京学木匠,没及时把我带回来,哪会有如今的我呢?

我的老婆小丽和我在同一家单位上班。每次我跟她讲起二舅曾经在车站把我领回家的事儿,小丽都会感动得落泪。正因如此,我们俩对二舅越发孝顺了。

好在我在父母年迈之后陪伴在旁,让他们得以安享几年清福。十几年前,他们相继离世,而我也已尽到为人子女的责任,并未留下任何遗憾。

如今二舅和二舅妈都已年届八旬,但他们精神状态很好。我如今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父母悉心照料。去年二舅因胆结石住院,我一直守在身边照顾。病房里的人还以为二舅有两个儿子呢。

善施爱者,爱必回馈。后来,二舅家的几个孙辈都成了我的学生。我如同当年二舅帮助我一般,向孩子们伸出援手,助力他们学有所成,使他们每个人都拥有了美好的未来。

受人点滴帮助,当以涌泉相还,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感谢您的阅读!欢迎留言交流!

(此文章创作于2024年4月9日上午7时01分,仅体现撰稿者个人看法,不对内容的真实性承担责任,若存在相似情况,纯属偶然,网络图片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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