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高考差两分上一本,我偷偷塞钱被拒,两个月后校长亲自登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5 07:35 1

摘要:那年高考成绩出来,我在医院看护老伴刚做完手术。护士台的小广播里正在播报高考分数线,一本线是546分。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盘算:儿子前天电话说考了544分,差两分,这下可怎么办?

那年高考成绩出来,我在医院看护老伴刚做完手术。护士台的小广播里正在播报高考分数线,一本线是546分。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盘算:儿子前天电话说考了544分,差两分,这下可怎么办?

我把饭盒里剩下的半个鸡蛋塞回保温袋,忽然发现口袋里有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从楼下药店买的降压药,有点皱。这些年我只要一焦虑,血压就蹭蹭往上涨。

手机响了,儿子打来的。

“爸,您在医院呢吧?妈手术怎么样?”

“挺好,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后天就能出院。”我看了眼病床上睡着的老伴,压低声音,“你分数线查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儿子说:“差两分,报不了县一中计划内的。”

我听出他声音有点哑,儿子从小争强好胜,这回估计憋着一肚子火。自从他上了高中,整个人都紧绷着,连放假回来都是捧着书,眼袋发青。这孩子从小没让我们费过心,但对自己太过狠了。

“要不咱们找找关系?”我试探着问。周围好几个同事的孩子都是这么进的好高中、好大学。

“算了吧,您忙妈的事儿吧,我再看看其他学校。”儿子挂了电话。

我摸出烟,走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许主任的儿子比我儿子少了四十多分,照样进了省重点。想起许主任上周在办公室里吹牛,说找关系花了八万块,我心里一阵发堵。我儿子就差那么两分,难道就得认命?

抽完烟回病房,老伴已经醒了,正拿着手机给儿子发语音:“妈没事,你安心复查志愿,别担心咱家花钱…”

我接过手机:“行了,你歇着吧,这事我来处理。”

那晚上回家后,我翻出了县一中校长王明的电话。他是我远房表弟,这些年我们走动不多,但年前单位团拜会上见过一面,还互留了电话。王明比我小十来岁,早年靠自己考上了北京的大学,现在做了县一中的校长,在教育系统很有名气。

酝酿了半天,我拨通了电话。寒暄几句后我直奔主题,说明了儿子的情况。

“差两分啊…”电话那头,王明的声音有点为难,“今年分数线定得比较严,上面要求控制择校生比例。”

“我知道难处,但就差那么一丁点儿,要不我出点择校费?”我试探着说。

王明沉默了几秒:“老哥,按规定差五分以内可以交择校费,但今年名额早就满了。”

我一听有戏,赶紧说:“那私下我单独补贴点?多少合适您说话。”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声轻咳后,王明说:“老哥,咱俩谁跟谁啊,但这事真不是钱能解决的。今年县里抓得严,教育局三天两头来查,我这位置也不好坐。”

我急了:“表弟,我不是让你徇私,就是想让孩子有个好前程。实在不行,我明天亲自登门拜访,带点土特产。”

“老哥,您先别急。”王明的声音放低了,“这样吧,让孩子先报第二志愿,我这边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实在不行,让他来参加一下学校组织的能力测试,要是表现好,说不定有转机。”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这哪是什么能力测试,不就是变相让我送礼吗?但为了儿子,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让儿子先按常规填报了志愿,自己则去超市买了两条高档烟和一箱茅台。下午趁老伴午睡,我悄悄开车去了县一中。

校门口的保安认出我是来找校长的,笑着指了指行政楼。拎着东西,我有点紧张地敲开了王明办公室的门。

王明正在批阅文件,见我进来,愣了一下,然后起身相迎:“老哥,您怎么来了?”

我把东西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这不是来看看你嘛,顺便带点家乡特产。”

王明瞥了一眼那箱茅台和香烟,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老哥,我昨天话没说明白吗?”

“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聊聊儿子的事。”我尴尬地解释。

王明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把那箱东西推到了一边:“老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事真不是这么解决的。”

我有些急了:“表弟,大家都是这么办的,许主任的儿子差了四十多分都进来了,我儿子就差两分啊!”

王明叹了口气,指了指墙上的一张照片:“您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张全家福,王明和他妻子站在中间,旁边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

“那是我儿子,去年高考。”王明说,“差了三分没上一本线,现在在二本读书。我是校长,但我连自己儿子都没走后门。”

我一时语塞。

“老哥,您拿回去吧。”王明指了指那箱礼品,“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嘴硬心直。当年我考大学的时候,家里把仅有的几只鸡都卖了,供我一个人上学。我爸临终前对我说,人这辈子,走直路才能睡踏实觉。”

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王明又说:“您儿子的事,我确实想帮忙。但不是这种方式。他考了544分,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他真想上一中,可以参加下周的统一能力测试,完全凭实力说话。”

我默默地拎起那箱东西,刚要转身,王明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什么?教育局突击检查择校生名单?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王明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老哥,我得去处理点事情。”

我点点头,拎着东西灰溜溜地离开了。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儿子感到不平,另一方面又对王明的原则性有了几分敬意。

到家后,儿子正在书房查其他学校的资料。见我回来,问道:“爸,您去哪了?”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去见了一中的王校长,想给你找个机会。”

儿子脸色一下子变了:“您去找关系了?”

我点点头:“差两分而已,爸爸不能看着你…”

没等我说完,儿子打断了我:“爸,我不需要这样。我已经填了第二志愿,那所学校也不错。”

看着儿子倔强的样子,我忽然感到一阵心酸。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王校长说下周有个能力测试,你要不要去试试?”我试探着问。

儿子沉默了一会,点点头:“如果是公平竞争,我去。”

一周后,儿子去参加了那个能力测试。回来时,他说考得还行,但竞争很激烈,有上百人参加。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伴出院了,我也回到了工作岗位。儿子的志愿被第二志愿的学校录取了,虽然不如县一中,但也是个不错的学校。

眼看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们都以为这事就这么定了。

然而,就在开学前两周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单位处理文件,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人找。

走到大厅一看,居然是王明。

他笑着和我握手:“老哥,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谈。”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茶馆。王明开门见山:“您儿子的能力测试成绩出来了,在所有参加测试的学生中排名第一。”

我一愣:“那他能进一中吗?”

王明点点头:“不仅能进,而且教育局特批了几个名额给成绩特别优异的学生,免择校费。”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是的。”王明喝了口茶,继续说,“实话跟您说,那天您走后,教育局真来查了。某些人通过关系走后门的事被发现了,闹得挺大。县长亲自过问,要求严查。这次能力测试就是在这种背景下组织的,完全公开透明。”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王明又说:“老哥,我今天亲自来,一是告诉您这个好消息,二是想跟您道个歉。那天可能话说得有点重,但我是真心希望教育能公平一些。”

“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我惭愧地说,“当时只想着为儿子谋出路,没考虑其他。”

王明笑了笑:“人之常情。对了,后天学校有个新生见面会,您和嫂子一起来吧。”

送别王明后,我站在茶馆门口,看着落日的余晖,心里比什么时候都踏实。

回到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伴和儿子。老伴高兴得直抹眼泪,儿子则显得格外镇定,只是眼睛亮亮的。

“爸,其实我挺感谢您之前去找校长。”儿子突然说。

我不解地看着他。

“如果您不去,我可能就没机会参加那个测试了。”儿子解释道,“虽然方式不对,但您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好。不过,我更感谢您最后尊重了我的选择,让我凭实力赢得这个机会。”

听着儿子的话,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这孩子什么时候长大了?

后天的见面会上,王明当着所有新生和家长的面,表扬了几名在能力测试中表现突出的学生,其中就有我儿子。

会后,王明把我和老伴叫到办公室,拿出一份文件给我们看。那是全县教育系统的一项新规定:严禁任何形式的择校费和”特殊招生”,所有招生必须公开透明。

“这是县长亲自签的文件。”王明说,“以后像您儿子这样的学生,不用再为两分之差发愁了。”

从学校出来,老伴挽着我的手,轻声说:“还好你那天没成功送礼,否则咱儿子现在就不是靠实力进去的了。”

我点点头,想起了王明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走直路才能睡踏实觉。

两个月前,我带着礼品去求人,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两个月后,校长亲自登门相邀,儿子凭实力获得认可。这中间的反差,给了我太多启示。

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代,正在参加高考。醒来时,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我轻手轻脚地起床,看到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

推开门一看,他正在收拾行李,准备下周入学。书桌上放着一张报纸,是今天的《县城晚报》,头版报道了县教育系统的改革新政。

“爸,您怎么还没睡?”儿子抬头问。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想看看你收拾得怎么样了。”

儿子指了指桌上的报纸:“您看到了吗?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因为差那么一两分就失去机会了。”

我点点头,忽然注意到他书桌抽屉里有个眼熟的东西——一个棕色的旧钱包,那是我十年前用的。

“这是什么时候拿的?”我问。

儿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高一那年,您的钱包旧了换新的,我就拿来用了。里面有一张您和妈年轻时的照片,我一直带着。”

我打开钱包,果然看到那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我和老伴站在学校门口,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照片背面用褪色的钢笔字写着:“奋斗的起点,1989年6月”。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儿子身上的倔强和坚持,正是来自我们这一代人骨子里的东西。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有些人慢慢迷失了方向。

幸好,有时候生活会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找回曾经的自己。

我收起钱包,对儿子说:“睡吧,明天还得继续收拾。你妈说要给你做一堆吃的带去学校呢。”

儿子笑了笑:“我都说了学校有食堂,她还非要做。”

我摸了摸他的头:“妈妈就是这样,总觉得你还小。”

关上儿子房间的门,我走回卧室。老伴已经睡着了,枕边放着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要给儿子准备的东西。我轻轻合上笔记本,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

想起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平静。也许人生最大的成功,不是走捷径获得短暂的利益,而是坚持原则收获长久的尊严。

这个道理,我差点在年近半百时才明白。幸好,还不算太晚。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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