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独女,12岁被骗到彰化受尽折磨,21岁回国但一生已完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1 16:32 1

摘要:我是家中四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按说也是受到了父母、哥哥和弟弟们的关爱。不敢说是父母的心头肉、掌上明珠,至少也是父母眼中最疼爱的小公主。

再娇贵的人,在历史中,真就如一粒微尘一样微不足道。

我是家中四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按说也是受到了父母、哥哥和弟弟们的关爱。不敢说是父母的心头肉、掌上明珠,至少也是父母眼中最疼爱的小公主。

但是,我的一生,却过得极为不幸,12岁的时候受了欺骗,被骗离父母,来到台湾,结果在那里一下呆了9年之久,而这9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经历。等我21岁回国的时候,我的人生已经被摧残的面目全非,已经完蛋了!

唉,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父母生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我是1926年出生的,老家在庆尚北道永川郡。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作为渔民,但是父亲很会经营,他开了一家稍有规模的店铺,不但做渔网生意,还做鱼类、红枣等生意。因为生意有时候会比较忙,父亲为此还专门雇佣了两个人。

因为物质条件相对充足,母亲根本不用出去工作赚钱,所以她就专门相夫教子,管理家事。

此外,我们还有好几十亩的田产,家里没闲人去耕种,父亲就把田地出租给别人耕种,到了季节就收租子就行了。

一个小商人、兼小地主的父亲,就这样撑起了家里的物质需求。

因此,我出生后,不敢说养尊处优,但还算小康,没有受过太大的罪,也没吃过太多的苦。从父母给我取的名字就能看出,我叫李玉粉。到了11岁的时候,父母还专门把我送到永川郡南部小学,让我去上学念书。

当时,那所小学教授日语。我语感不错,学得很好。

父母属于比较开明的人,对我好好学习,给予了很大的鼓励。

在我读第二年学的时候,我们家搬了一次家,因为生意的需要搬到了蔚山。到了那里之后,生意更忙起来,连妈妈都要加入其中了。

这时候,没了父母的管束,我就放纵地和附近的小伙伴们疯玩起来,过了一段十分美好的童年时光。

但是,诚如诗里写的:快乐总是短暂的。到了1937年,后来我知道那一年是日军挑衅侵略中国发动七七事变的时间。这年的9月16日,我被骗了。被一个日本人和一个朝鲜同胞合伙骗了。

那天,我原本和几个小伙伴在玩耍。

那两个人,走到我们身边,对我说:

“你父亲在赵氏旅馆下棋,让你过去一下。”

那年,我虽然只有12岁,但是我个子长得高,看起来有15岁。

另外,平时,父亲经常会让我帮忙去做事。

而且,父亲也确实喜欢下棋。

所以,这些因素凑在一起,让一个只有12岁的我,由不得不信。

所以,我就跟着他们去赵氏旅馆找父亲。

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或者说,赵氏旅馆已经成了日本人用来祸害朝鲜女孩的魔窟。

我根本没有见到父亲,就被他们强行拉进去关了起来。

并且,在那里,我还见到了另外两个女孩。

都是附近的良家女子,正值青春,还只有17岁。

看来,这日本人是有预谋的。三天后,又被抓来一个女孩,来自晋州,名叫明兰。

我感到越来越恐惧,就哭求赵氏旅馆的老板放了我,可是换来的是一顿胖揍。然后,一下就关了三个月。吃喝拉撒,都被监督,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后来我常常不明白,同袍为什么要帮着日本人坑害自己的同袍,难道就是为了日本人给的钱吗?

过了三个月,那个抓我的日本人来到赵氏旅馆,把这里的五个女孩带走了,包括我。

我们先到釜山,然后乘船来到下关。为了让我们几个一路安生听话,那个日本人许诺说到了日本,就安排我们去工厂上班。到时候,我们可以自己赚钱,然后还能去上学。

这个恶毒的谎言,竟然让我们几个内心获得一丝安宁。

在下关,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以前应该是一个很大的仓库。

仓库里,竟然还有很多朝鲜女孩子,后来知道加上我们5个,一共是38人。那个日本人说,让我们在这里先学习一些简单的日语日常用语,为了方便以后到工厂里工作需要。我们半信半疑,但是也只好听话学习,因为学不好,就会遭到殴打。

就这样,日本人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条新裙子,然后就开始学习简单的日语。大概学了半个月,日本人通知我们可以出发了。

我们被带到一艘装着军用物资的船上,船上本就有一些朝鲜妇女,加上我们后,就显得更多了。虽然拥挤,但大家也都忍着,因为船上有日军监视我们。

在海上漂了三天,我们抵达目的地。但是,直到下船那一刻,我们才发现,我们到的地方,根本不是日本,而是台湾。

我心里十分害怕,可是如今远离故国,身在异乡,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听命于日本人的安排。

接着,我们被带进了一列火车,到了目的地后,我们被带下火车。

火车站来了几个日本人,他们带我们继续走,这次是步行。

走了很长一段路,到了目的地,我们被安排在一所很大的房子里,那房子不像正常人家居住的房子,更像是一座寺庙建筑物。

房子里原本就住着一些妇女。

最可悲的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与我同行的朝鲜女孩们也不知道。

直到一个月后,我们才知道,我们当时所在的地方叫彰化。

我们住的那个房子门外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彰化慰安所。

在这一个月的过程中,与我同来的三十多个女孩子,只有一小部分留下,其余又再次被带到了别处。比如,刚来当日,就有7个女孩被转运他处。接下来,陆陆续续一直在转运。

有送出去的,也有新送来的。

彰化慰安所的老板叫中村,是一个日本人,四十岁出头,在野蛮的日本人中,他稍微保留了一丝人性。听说我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便没有给我发日本警察署签发的接客用的许可证。因为,在日本人的慰安所,要求14岁才行。

虽然暂时幸免于难,但是命运的厄运也不过是延迟来到而已。该吃的苦,一样还是没有少。那个叫中村的老板,派给我更多的杂活,洗衣服、打水、扫地、做饭,等等。总之,十分劳累。

一开始,我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但是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后,我知道了。虽然我只有十二岁,还不懂男女之事,但是看到了、听到了,我感到莫名的害怕极了,结果在一天早上,我偷偷溜了出去,想逃跑。

可是,我是那么幼稚。我像所有的孩子一样,以为有问题就去警察署找警察就能解决。所以,我跑出去后,一路逃到了当地最近的警察署。我哭诉自己的遭遇,希望他们能够帮我,把我送回朝鲜老家。

可是,我等来的是一阵嘲弄般的大笑。因为,那警察署里的警察是日本警察,不过,为了例行公事,那日本警察以警察署的名义,还是给我的家乡去了一封调查信,朝鲜那边的日本警察就带着信去找我母亲,问他是否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可是,我的母亲被吓蒙了,我失踪后,遍寻不到,加上日本人当时蛮横,未知吉凶,生怕祸及家庭,竟然吓得摇头否认了。

当我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彻底崩溃了,大哭起来。警察署里有个警察叫藤本,把我带回他家,让我做佣工保姆,扫地洗衣做饭看孩子,直到1942年,因为战事不断升级,藤本安排他的家人回日本,我以为我作为保姆也可以跟着离开。但是,我想多了!

藤本简直就是一个无耻混蛋!

把家人送走之后,他强占了我,我非常恼恨和悲伤。然后他没有任何怜惜之心,直接给日本军部打电话,让两个日本军人把我带走。就这样,我被带到了高雄的一处日军特攻队驻地,在距离驻地五里远的一个小学,被日军强占后,学校门口挂起了一个新牌子——特攻队慰安所。

我就被迫成了这个慰安所40余名慰安妇中的一员!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的开始,前面的遭遇不过是序曲而已。

我们这些女人,在这里基本失去了人的属性,我们更像是一个个工具人。尤其是到了周六日的时候,学校门前就会排起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长的队伍。那些日本特攻队的士兵,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张印章纸票。

我们这些工具人从上午9点,一直到12点,不能休息一刻。夜里部队回来,继续充当工具人,直到凌晨5点。一个工具人每天要遭受二三十名日军的糟蹋。因为营养不良、身体状况极不好,很多女子就会出现奄奄一息的情况。

每当这时候,老板就会让人把我们这些将死的工具人拉出去丢在旁边的小房子里,然后把新来的健康女子送进去。被拉出来的女子,原本就虚弱,还三五个人丢在一个小空间里,大家就那么挤着,而且还要接受惩罚,不给食物。如果不幸死了,日军就用卡车把那些死尸拉到山中,随便找个地方丢弃。

一个人,就这么死了。

没有一点价值。

连一只山中的野兔、野鸟都不如。

我渐渐感到害怕,以前是害怕被抓进来沦为慰安妇,现在则是害怕死掉,也像那样被抬出去丢在山中。同行的一个姐姐对我私下说:要想在这里活下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得动脑筋,想办法。

这所谓的办法,就是尽量违心地去讨好日军,免得日军不满,遭到毒打和折磨。总之,为了活命,我渐渐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虽然我很糟糕,但在糟糕的处境中,我没有伤害过自己的同胞,并且还多次设法帮助她们。当时,我们吃的饭是份餐,每人一小份,不能互赠饭食,一旦被发现,赠饭和接受赠饭的两个人,都会遭到日军的毒打和惩罚。可是,每当一些姐妹同胞生病的时候,她们就会需要更多的饭食来补充能量和营养,这时候,我就会偷偷趁日军不注意,把自己碗里的饭食分出一部分,放在纸上,给她们吃。

我想:我们都是来自朝鲜,我们应该互相爱护。

大家也都如此,所以,彼此掩护着,都相安无事,努力苟活。

最大的不公是,我们服务日军,都是有报酬的,可是日军上交的报酬,都被慰安所的管理私吞了。我们从未得到过一分钱。

此外,我们还会定期做检查,尤其是如果得了病,就得打针。那针打多了,就会彻底不能生育。一个女人的一生,基本就彻底毁了。

我小时候常听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

尤其是女孩子,还有一样比命都宝贵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可是在那种地方,生命低贱得连老鼠都不如。任意糟蹋、任意摧残。

哪里还有心力去想命的宝贵和身体的宝贵呢?

后来战争来得密集了,我们连房子都不能住了,全部跟着日军来到防空壕里。在那种地方,仍然要为日军服务。那时候,我感觉我们都像畜牲,而不像人。

因为战事的惨烈,日军的脾气变得十分暴躁,十分凶残,折磨我们,还让我们跳舞唱歌,稍有不顺,就是打耳光。如果谁忍不住哭了,就会被打得更凶狠。

多少年过去了,想起那场景,依然忍不住内心发抖和紧张。当时,我恨透了那些坏种,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诅咒日军,诅咒他们战败,诅咒他们断子绝孙。

同时,我也诅咒自己,恨自己没有勇气自杀。这样活着,就是耻辱。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终于熬到了1945年,日军战败了,日军投降了。

那年,我21岁。当时,正在扫地。忽然听到了广播里,在播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消息,我当时以为那是假的。可是,到了夜里,慰安所的管理就收拾东西跑得没影了。

这时,我才知道,广播里的消息是真的。

当时,安慰所里还有35个女孩,大家见日军跑了,也就四散逃走了。

但是等了好久,才等到回国的船。船在海上晃晃悠悠走了4天,才抵达釜山。这一年,我都21岁了。与我12岁被抓骗走他乡,已经过去了9个年头。

人生有几个9年啊?

而且,从12岁到21岁,那9年本该是我人生最美好的9年,但我却在黑暗中度过。如今,虽然回了国,但我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完蛋了,没有未来了。

站在码头上,一想到此事,我心中竟然萌生了一股强大的恨意。

我要复仇。

当年把我害惨的赵氏旅馆的老板,关押我、殴打我,最后把我交给日本人。我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到赵氏旅馆,一把火把赵氏旅馆烧掉,把老板烧死在里头。

可是,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赵氏旅馆已经不存在了。那狠毒的老板,也不知所去。

我很泄气,也很无奈,便回了家。结果听说父亲在我失踪后,深陷悲伤,身体患了病,忧虑过度病逝了。想起爱我的父亲,我的泪水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妈妈和哥哥弟弟一起过日子,我没告诉她我的遭遇和经历。我在家中找个了工厂上班,直到母亲去世,我离开家,又去了釜山胡乱谋生。至于结婚,我已经断绝了这个念想。

谁愿意和一个有过慰安妇经历的女人结婚呢?

原以为,自己那9年遭遇,要永远烂在记忆里了,带到土里去了。

忽然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韩国遭迫害的妇女发起向日本政府讨还公道的新闻,心中憋了很久的绝望顿时就像找到了一个出口,拨通了《釜山日报》的电话,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并在日本首相宫泽喜一访韩时进行了报道。至此,我觉得自己终于有勇气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遭遇耻辱不可怕,可怕的是隐忍耻辱。

来源:说历史的女人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