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安禄山的东北边防团为何势如破竹,大唐中央军团哪去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0 09:59 2

摘要:这事儿要是搁现在网上说,估计没人信——安史之乱头几年,虽然榜上全是大人物和大事件,但你拆开细看,双方打仗的展开真有点像“鸡同鸭讲”,高手之间不见得都冷静自信,反倒常常是人心慌慌。这不是后人嘴上的“精锐对精锐”,实际情况,哪边都各种稀里糊涂,拖泥带水。安禄山那边

这事儿要是搁现在网上说,估计没人信——安史之乱头几年,虽然榜上全是大人物和大事件,但你拆开细看,双方打仗的展开真有点像“鸡同鸭讲”,高手之间不见得都冷静自信,反倒常常是人心慌慌。这不是后人嘴上的“精锐对精锐”,实际情况,哪边都各种稀里糊涂,拖泥带水。安禄山那边,明明手里攥着乱旗,却没走大家都料到的太原老路,反而选了向南绕个大圈,奔着洛阳去。是不是考虑自己对河东根基薄弱,还是看长安那条线守得太死,没人说得清。但话说回来,这打法,不管多靠谱,时间上叫什么省心是绝对谈不上。至于唐朝一方,就更混乱了,玄宗一直对自己当年选人用人的眼光信得过头,错过了好几次好时机。等他真正回过神来,倒好,又开始怀疑身边所有大将,只要有人吹耳边风就先砍了封常清、高仙芝,还逼着哥舒翰硬着头皮打仗。结果一连串连锁反应,洛阳、潼关接连丢了,长安也没守住。归根结底,唐朝一度横扫四方的中央军,怎么就成了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那几位老将被处决的背后,其实说实话情况挺尴尬。你想想——封常清、高仙芝和哥舒翰哪个不是响当当的战神,放平时能让人佩服一辈子。安禄山,那个胖得要把膝盖盖住肚子的“腹大垂膝”主,将才没什么特别耀眼的地方,起事之前还让人觉得就是个滑头,混得好主要靠会拍马屁受宠。后来唐军拉垮了,外头都嚷嚷,是不是这几员大将走了背字,其实话不能说那么死。封常清给玄宗写过封信,没求活命,只想让皇上坐下来认真算算账。他说自己带的兵,各种市井混子多,哪里打得过安禄山那帮北方铁骑?说白了,怎么能指望没练过的小兵去拼命挡住职业杀手呢?名厨巧妇碰上连米都不给,捉急也正常。那么当时难道唐朝中央真没一支能拿得出手的军队了?

其实唐朝早期那些卫军,什么南衙、北衙,听起来就一大堆复杂名头。有的传统是从北魏、隋那边抄来的,第一批中央驻防军,也就是咱们说的元从禁军,说出来根本就不是啥“吹起来的神兵”,最初是李渊打下江山后,有心想留些忠心老兵在身边,给他们发点世袭田地,让他们在北门驻守,这批人又叫北门屯兵。你想想,给到点好处,兵多是世代相传,有啥像样的“新鲜血液”?按套路走下来,打仗最讲究的还是灵活和战斗力,结果用的都是传下来的帮手,慢慢地,咋可能不变成一群扶不起的阿斗。唐太宗后又加了不少花样,专门拣身高体格好的,射箭、骑马都要溜,百骑、飞骑,都是各选一批能打的连随皇帝出猎,气势也还行。但你真把门槛拉高,户等什么的其实就是看的家里有没有钱。唐朝那分法,顶级户就是官宦贵族,有钱才有人力、有马,骑术、弓箭都讲求花钱。可再咋选,到后来还是变成世袭混编,祖传的兵,战斗力慢慢还是走下坡路。

有些规矩挺有意思的。比如搞羽林军,长安附近的兵源最充裕,官方还生怕用老家兵防秋打仗累着他们,专门下令让其休息。南衙北衙互为补充,有时南衙军官还要调到北衙去当宿卫。南衙抽兵像西汉南军,甄选出来的叫番上府兵,名义大,实际上各地都能叫卫士。唐开国时,全国六百多折冲府,关中就占了近半。这么大一个系统,兵源也不是没底气。

后来麻烦就来了——唐朝打外仗一多,尤其武则天和玄宗这段,边疆天天告急,兵都拨出去顶了。原本府兵哪是职业兵?个把月种地,东拼西凑搞点家底,撑起身家才是正事。打仗频密,那些“半职业兵”干脆直接不想去了。说实话,当兵时间太长,地都荒了,家里越过越穷,谁还愿意奔波?朝廷有心宽民力,但后面兵员需越来越多,宽省只能是嘴上说说。府兵制撑不下去了,唐玄宗干脆搞什么“长从宿卫”,拉壮劳力、自由民、白丁十二万,轮流在京待命,不用出去外打,不用去各州干杂活。第二年就改名叫彍骑,还特意给粮、给待遇。这军本来挺猛,有点职业味,可好景不长。

没两三年,钱烧得太快,财政跟不上,只能攒劲给边防兵发饷,中央卫军待遇就走样。彍骑后边完全变味,军纪没了,恶少流氓、城里的屠夫小贩,惹事了就跑进军营,府县管都管不到。谁有钱在军队里混日子,谁就能“贩布卖菜”;有力气的整天拔河、斗狠,一旦真有事扣甲上阵,先是腿软了。南衙的军队变成混子窝,谁还拿它当正经武装看待?

北衙情况也一样糟,不比南边强多少。兵不够用,竟然塞户奴进来充数,简直荒唐——有的还干到中宗时期才废掉。兵源枯竭后,唐玄宗只好把彍骑弩手并入羽林军,勉强充数。到了天宝年末,唐朝多数猛将精兵都送去西北边地打硬仗,留在京师的卫军统计数字好看,打仗却不中用。纸面上中央兵看着壮观,实际上就是“凑数的白丁”,成了边疆告急时调不出人的笑话。

举个额外的小例子,让人更有感觉吧。比如,玄宗亲信中一位叫李光弼的大将,原本也是京籍人,后来却一心扑在太原、范阳这种远离京城的深边去。为什么?因为他在长安卫军里拣不到几个人能信任,真要打安禄山,只能靠调动北地老兵。老兵愿意死拼的越来越少,年轻人进来军营还以为就该混口饭吃,每天练兵少,斗鸡多。有人说李光弼曾斥过手下小将,责怪他们吃食、玩乐不肯好好操练,弄得军心散漫,哪还谈得上拼劲。

其实老祖宗“兵农合一”的想法没错,可日子变了,套路也得改。募兵制刚起时大家都有干劲,一旦待遇缩水,那点归属感马上就消失。想想后来的宋朝,更是连保甲都失了魂,只剩下“纸上谈兵”。唐朝一波三折,总归还是老问题——天子身边的卫军再怎么精挑细选、补贴优厚,最后还是会被时代的洪流冲垮。

你说封常清、高仙芝几个,最后落得那般下场,是制度拖累了个人,还是个人无力抗拒系统性崩盘?要我说,大唐禁军辉煌一时,终究抵不过一波又一波的变革,真要记录下他们的故事,有时候诅咒或悔恨都太肤浅。但想想安史之乱这场“大戏”,那些天子身边的亲兵或许也曾在夜深冷风里思索,人心、家底、皇命,哪个能真正托命?古今多少事情,究竟是谁在变,谁在不变?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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