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沦陷,日军兵临城下,陈诚打电话给林蔚:委员长怎么还没走!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1 11:45 1

摘要:1938年10月25日夜,汉口江滩的雾气夹着焦糊味弥散开来。汽笛一声声催促,木箱顺着跳板滚进船舱,人群推搡着想挤上最后几条渡江的小船;远处火光闪烁,弹片打在铁皮屋顶,碎响像急雨。谁都明白,这座江城已撑不住了。

1938年10月25日夜,汉口江滩的雾气夹着焦糊味弥散开来。汽笛一声声催促,木箱顺着跳板滚进船舱,人群推搡着想挤上最后几条渡江的小船;远处火光闪烁,弹片打在铁皮屋顶,碎响像急雨。谁都明白,这座江城已撑不住了。

其实从夏天开始,战局就一路往下滑。5月,日军沿着长江水路步步东逼,8月,九江失守,武昌、汉口、汉阳的防线被压缩到不足百公里。薛岳在万家岭咬碎106师团,给了国人一丝安慰,却没能改变大的态势。

有意思的是,当时在地图上看,武汉像一道横梁,挡在长江中下游的咽喉。桂系、粤系、滇军、川军都拉过来拼命,中央军也丢下“德械师”硬撑。拼到10月,兵力火力都被磨得七零八落,城市却仍要面临抉择:守,还是撤?

答案并不完全由前线决定。12日,日军以七万陆军、五百艘舰船从大亚湾抢滩,四天夺下广州。南大门被推开,德式炮楼、商埠仓库、黄埔旧址全落进敌手。粤军主力多在武汉,留守的本地部队只能退。广州一失,武汉立即成孤城。

撤退命令传到第九战区司令部,陈诚整夜没合眼。他负责的兵站、医院、弹药库全在外环,稍慢一步就会被包围。可就在各部向西撤移的间隙,他忽然发现珞珈山的指挥所里灯火未灭——蒋介石仍在山上。

“怎么回事?委员长怎么还没走!”陈诚抓起电话直拨侍卫处。听筒里传来林蔚低沉的声音:“委员长他说,还不到时候。”只有这一句,没半点商量余地。

不得不说,蒋介石此刻的纠结并不难理解。武汉会战打了四个多月,他想留下一个“与城市共存亡”的姿态,但又清楚若被围住,后果不堪设想。陈诚很清楚这一点,他担心的不是面子,而是大局。

白天,他把徐永昌叫来,语速极快:“老徐,您是元老,说的话他肯听。请马上去劝,一旦日军封锁长江,谁都走不了。”徐永昌沉默片刻,转身上车,车灯一亮消失在雨幕。十里外的武大珞珈山,正处于炮火的盲区。

半夜两点,侍卫室发来电报:指挥所即刻转移。蒋介石换上呢大衣,从简易掩体走出,对随员只说了一句:“走长江,去重庆。”其余再无多言。码头灯火闪烁,他踏上汽艇,江风裹着硝烟扑面而来。陈诚收到回电时,人猛地靠在椅背,长舒一口气。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掩护主力和难民渡江,第九战区在汉阳布下数百门野炮,边打边撤。58师奉命殿后,从夜里三点撑到翌日午后,全连仅剩一排活口,却拖住日军十个小时。武昌长江大桥尚未竣工,唯有军舰、汽艇和木船承担了全部转运。数据显示,三天之内,军政人员两万余、伤兵近万、民众十五万被送往对岸,再西行入川。

城防一松,日军先遣队午后抵达汉口江畔。残墙、弹坑、黢黑的街巷,这座昔日“东方芝加哥”只剩残破。日军记录官在笔记里写:“除零星狙击,无大规模抵抗。”然而他看不到,白马山、随枣、宜昌的新防线正迅速筑起,拉锯战才开场。

从战略视角衡量,武汉的得失与其说是军力对决,不如说是综合国力的消耗战。五个月里,日军伤亡近十五万,飞机损失一百余架,仍被迫调动舰队沿江护航,后勤线拉长到二千公里。这些数字说明,武汉虽失,没有白守。

遗憾的是,城沦之日,普通市民更多只记得家园化为瓦砾。有人在汉口江堤边捡到一页日记,写于十月二十日:“昨晨起,空袭警报,午后市场仍开,米三百文,烧饼一百文,不知明日价几何。”短短几行,将乱世心境刻得透彻。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国民政府的政治中心西迁重庆,军事重心转到大后方的山地纵深。陈诚继续担任第九战区司令长官,整补部队,扼守宜昌。林蔚则随侍卫室进入重庆,负责统帅安全。蒋介石在南山官邸部署远期规划,他依旧相信:时间站在中国一边。

史家后来评论,武汉撤守并非简单失败,而是以空间换取时间的典型案例。存粮、兵员、工业设备能够完整转移,为后续的反攻积攒了弹药。也有人质疑指挥失当、火力分散,但在当时的力量对比下,或许这已是最现实的抉择。

战火终有熄灭之日。1938年秋夜,长江滚滚东去,汽艇尾波划开水面,溅起的浪花裹着火光,映在江心像一条燃烧的线。武汉城后,是山河的持久抵抗;江水前,是尚未写完的抗战篇章。

来源:雍亲王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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