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样的一套剥削制度,民众的情感反应却存在显著差异?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1 08:23 1

摘要:今天讨论一个涉及意识形态、历史叙事和社会心理的核心问题,为什么同样是剥削性的制度,公众对奴隶制和资本主义的情感反应却存在显著差异?

今天讨论一个涉及意识形态、历史叙事和社会心理的核心问题,为什么同样是剥削性的制度,公众对奴隶制和资本主义的情感反应却存在显著差异?

这个话题我初步决定分为两部分完成,第一部分就是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货币的幻想编织机作用,第二部分就是意识形态包装的问题。

那么“货币”在私有制,这一体系中怎样扮演的关键性、迷惑性的角色。除了是交换媒体之外,是不是还有一层意识形态的面纱(Ideological Veil)和一套精巧的伪装系统在其身上?

如果资本家像狮子一样“猎杀”是直接的、血淋淋的、人身压迫的奴隶制度。而通过货币的猎杀,则是一种 “系统化的、非人身的(Impersonal)压迫”,就会变成资本主义私有制。

一:货币到底是如何“减轻资本家的罪恶感”:

1. 责任的消散(Diffusion of Responsibility):资本家并不直接从工人手中抢走馒头。

他只是在遵循“市场规律”:支付“市场工资”,追求“市场利润”。

他的行为被一套看似中立的、客观的经济规则所包裹。剥削的过程被分解为无数个看似中立的决策(比如,降低成本、提高效率、优化流程等)。

而罪恶感同时也被这套复杂的系统所稀释和消散,甚至相比奴隶社会,对抗的主体也不清晰,他不再认为自己是一个“猎杀者”,而是一个“游戏规则的优秀玩家”,比如股票市场中的量化基金。

2. 价值的抽象化(Abstraction of Value):货币将具体的劳动和痛苦抽象为冰冷的数字。

资本家看到的不是工人在生产线上的汗水和疲惫,而是劳动力成本曲线;他关心的不是某个群体生计,而是工厂的收益增长。

抽象数字极易掩盖具体的人的苦难,从而移除了产生共情和罪恶感的土壤,这个从社会普遍接受部分工人的12小时两班倒的反人性工作可以看出。

二、货币如何“减轻人类的普遍仇恨感”:认知的扭曲

这是更高明的地方,货币体系不仅麻痹了资本家,也深刻地塑造了被剥削者的认知。

1. 剥削的隐蔽化:在奴隶制下,压迫是赤裸裸的,仇恨对象明确(奴隶主)。在封建制下,压迫是可见的,仇恨对象也明确(地主)。

但在资本主义下,剥削隐藏在“自由契约”和“等价交换”之下。工人“自愿”签订合同,“按劳取酬”。

剩余价值的提取过程被工资形式所掩盖。人们很难仇恨一个看似“给了你工作”的人,反而可能感谢他。系统性矛盾被扭曲为个人成败的故事。

2. “物化”与“错误归因”:当人们生活困顿,他们更容易直接抱怨“东西太贵”、“钱不够用”,或者陷入自我怀疑(“是我不够努力”),而不是去质疑整个资本增值的逻辑,这个看看美国顺从的流浪汉就知道了。

货币这个中介,成功地将矛盾从 “资本与劳动的对立”转移到了 “个人与消费能力的矛盾” 上。仇恨被分散了,甚至转向了自己和同类。

3. 希望的幻觉:货币体系同时制造了一种“人人都有可能”的幻觉(即“美国梦”的变体)。

人们以为困境是暂时的,只要拥有更多货币就能解决问题,从而将精力投入到如何获取更多货币(即更好地被系统整合)的个体努力中,而非质疑和改变系统本身,这进一步抑制了集体仇恨的形成。

就像我上一篇文章批判《生万物》一样,为什么我要批判,因为它给部分低认知的群体一个希望的幻觉,让剥削正义化,这是非常恐怖的认知。

三、货币如何成为“资本家的帮凶”:从工具到统治关系

货币在此超越了“中介物”的角色,它本身就是资本权力最核心的体现和运作工具。

1. 资本权力的放大器:货币是资本最流动的形式。拥有巨额货币,就意味着拥有调动社会资源、劳动力、甚至政治权力的终极能力。

它允许资本家的影响任何事情,超过了任何封建领主或奴隶主的直接控制范围。

2. 社会关系的重构者:正如马克思所说,它用一种“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关系,抹去了一切职业的灵光和人类的尊严,并将所有社会关系都转化为冰冷的算计关系和金钱关系。它系统性地破坏传统、社群和情感联系,为资本的无限流动扫清障碍。

这也是为什么资本家会鼓吹自由的原因之一,当上帝说你和我一样的时候,你要是选择相信,那么肯定脑子有病。

3. 意识形态的塑造者:它让人们普遍接受一种“货币哲学”——即一切价值都可以用货币衡量,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货币解决。这种思维模式,正是资本逻辑能够畅通无阻的文化基础。

它让人们心甘情愿地参与这场“货币游戏”,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游戏规则所猎杀。

货币的这一中介作用,让一切像一场伪装起来的“温和”战争,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猎杀”,几乎所有人都被货币这套高级伪装系统所精心打扮过的“温和”战争所迷惑。

它抽掉了直接的血腥,代之以结构性的暴力。

它避免了赤裸的冲突,代之以弥漫性的焦虑和无力感。

它成功地让猎手和自我催眠为“创造者”,让被猎者模糊了仇恨的对象甚至自责。

当认识到货币的这一重角色,是穿透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迷雾的关键一步。它让我们明白,斗争的对象从来不是某个具体的资本家(虽然他可能是体系的受益者和执行者),而是一整套将货币资本化、将社会关系货币化的制度逻辑本身。

而想要破除这个魔咒,只有公有制这一良方,我们别无选择。

感谢家的关注和转发,我的目的是致力于批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制度逻辑,同时也希望能给更多的同志解惑迷津,提供理论基础,让大家坚信自己的信仰。

来源:科技与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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