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摔了他的合婚庚帖走后,镇北将军把整座将军府种满了海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1 00:33 1

摘要:暮春的将军府,西跨院的海棠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层碎雪。我蹲在廊下,给新栽的海棠小苗浇水,指尖刚触到微凉的土,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是陆珩。

楔子:玉簪映海棠

暮春的将军府,西跨院的海棠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层碎雪。我蹲在廊下,给新栽的海棠小苗浇水,指尖刚触到微凉的土,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是陆珩。

他刚从军营回来,玄色劲装还没换,袖口沾着点尘土,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卿卿,别蹲太久,仔细伤了腰。”

我抬头看他,他眉眼俊朗,嘴角噙着浅笑,阳光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这是我的阿珩,是从小把我护在身后、替我挡狗、给我摘海棠的阿珩,也是三个月前刚被封为镇北将军的陆珩。

“阿珩,”我晃了晃手里的小铲子,“等这棵海棠长大,我们就在树下搭个秋千好不好?”

“好。”他弯腰,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簪头是镂空的海棠花,莹白的玉映着阳光,格外好看,“给你的。前几天去城西的玉器铺,看到这簪子,就想起你说喜欢海棠。”

我接过玉簪,指尖蹭过他的指尖,心里暖暖的。“阿珩,”我轻声问,“你说过,等你功成名就,就八抬大轿娶我,还算数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把我揽进怀里,声音坚定:“自然算数。卿卿,你是我陆珩唯一想娶的女子,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

西跨院的海棠风吹过,花瓣落在我们肩头,带着淡淡的香。我靠在他怀里,摸着腕间他给我编的红绳,以为我们会像这海棠一样,岁岁年年,都能相守。

第一章:合婚庚帖碎海棠

陆珩的话还在耳边,可三个月后,他却拿着一张合婚庚帖,站在我面前,脸色苍白。

庚帖是红色的,上面写着两个名字——陆珩,还有丞相之女,柳清漪。

我手里的绣花针“啪”地掉在绷子上,丝线缠成一团,像我此刻的心。“阿珩,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发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避开我的眼神,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卿卿,陛下赐婚,我……我不能拒。”

“不能拒?”我站起来,一步步走近他,“你说过,这辈子只娶我一个,你忘了吗?你忘了小时候你说要护我一辈子,忘了你送我玉簪时说的话,忘了我们要在海棠树下搭秋千的约定吗?”

他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泛白:“卿卿,我没忘。可丞相手握朝政,陛下需要丞相的支持,我若拒婚,陆家会有灭顶之灾,我……”

“所以你就要娶柳清漪?”我打断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我呢?阿珩,我怎么办?”

他抬头看我,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卿卿,我知道委屈你。但我跟陛下求过了,陛下答应,让你做我的平妻,与柳清漪一同进门。以后,我会待你如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平妻?”我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陆珩,你把我苏卿卿当什么了?是你可以随意安排、与人共享的物件吗?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什么平妻,不是跟别人分你的爱,分你的时间,分这座将军府!”

我抓起桌上的庚帖,狠狠摔在地上。红色的庚帖落在青石板上,像一朵破碎的海棠,刺得人眼睛疼。“陆珩,你想娶柳清漪,我不拦你。但我苏卿卿,绝不会做你的平妻,更不会留在这将军府,看你与别的女子恩爱。”

他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卿卿,你别闹!我知道你委屈,可你再等等,等我站稳脚跟,我一定……”

“不必了。”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陆珩,我们之间,从你接下这庚帖开始,就结束了。”

我转身,走进西跨院的房间,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几件常穿的素色衣裙,一本他送我的《海棠诗抄》,还有那支他刚送我的海棠玉簪。我把玉簪放在梳妆台上,轻轻抚摸着簪头的海棠花——这是他送我的,也是他亲手打碎的。

陆珩站在门口,看着我收拾东西,没有说话,只是肩膀微微颤抖。我知道他难过,可我更知道,我不能妥协。爱情不是权衡利弊,不是将就,我要的,他给不了了。

第二章:红绳断处是天涯

我收拾好东西,背着小包袱,走出房间时,陆珩还站在门口。他的眼睛红了,像小时候我被隔壁家的狗吓到,他替我赶走狗时一样,满是心疼。

“卿卿,你真的要走?”他的声音沙哑,伸手想碰我的头发,却又硬生生收回手。

“是。”我看着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可语气还是很坚定,“陆珩,你有你的家国大义,有你的家族责任,我不能拦你。但我也有我的底线,我不能委屈自己,做你的平妻。”

我从腕间解下他给我编的红绳,放在他手里:“这个还给你。当年你说,这红绳能护我平安,现在我不需要了。以后,你好好做你的镇北将军,好好娶你的丞相之女,我们……再也不要见了。”

他攥着红绳,手指发抖:“卿卿,别走好不好?我跟陛下再求求情,我拒婚,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太晚了。”我摇了摇头,“阿珩,你接下庚帖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你是陆家的儿子,是大靖的镇北将军,你不可能什么都不要。我走了,你多保重。”

我转身,一步步走出西跨院。海棠花还在落,花瓣落在我的肩上、头发上,像在挽留我。可我不能回头,我知道,只要我回头,我就会心软,就会妥协,就会失去我想要的爱情。

走到将军府门口时,管家拦住我,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苏姑娘,这是将军让我给你的,里面是你这些年在府里的月钱,还有将军给你准备的盘缠。”

我没有接:“告诉将军,我苏卿卿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不至于要他的钱。这些年,多谢将军和夫人的照顾,以后,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推开大门,走了出去。门外的阳光很亮,刺得我眼睛疼,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到我的阿珩,再也看不到西跨院的海棠花了。

可我不后悔。我要的爱情,是唯一的,是纯粹的,不是权衡利弊后的将就,不是与人共享的妥协。我苏卿卿,值得一个只爱我一人的男子,值得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三章:将军府里海棠疯

我离开将军府后,去了江南。我在苏州的一条小巷里租了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棵海棠树,跟将军府西跨院的一样。我开了一家小小的绣坊,靠绣海棠为生,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

偶尔,我会从过往的客商嘴里,听到关于陆珩的消息。他们说,镇北将军陆珩,在我走后,一直没有娶柳清漪,还把陛下赐的庚帖烧了,跟丞相闹僵了;他们说,陆珩每天都待在将军府的西跨院,不处理军务,也不见任何人,像变了一个人;他们说,陆珩把将军府里所有的花,都换成了海棠,连门口的石狮子旁边,都种满了海棠小苗。

我听着这些消息,心里很疼,却还是告诉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心软。我知道,陆珩是后悔了,可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半年后的一天,绣坊来了一位客人,是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书生,他说他是从京城来的,要去江南赶考,路过苏州,想绣一幅海棠图,送给朋友。

我给他绣海棠图时,他突然说:“姑娘,你绣的海棠真好看,跟京城将军府里的海棠一模一样。”

我手里的绣花针顿了一下:“将军府里的海棠?”

“是啊,”书生叹了口气,“镇北将军陆珩,你知道吧?他府里种满了海棠,据说,是因为他以前有个心上人,最喜欢海棠。后来他心上人走了,他就把整个将军府都种上了海棠,还把西跨院的房间,都保留着原样,像等着他心上人回来一样。”

“他……他还好吗?”我忍不住问,声音有点发颤。

“不好。”书生摇了摇头,“听说他很少出门,每天都在西跨院的海棠树下坐着,有时候会对着空房间说话,像疯了一样。前几天,丞相又催他娶柳小姐,他把丞相派来的人赶了出去,还说‘我这辈子只娶苏卿卿一个,除非她回来,否则我终身不娶’。”

我的眼泪掉在绣布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知道,陆珩是真的后悔了,是真的爱我,可我还是不能回去。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他的身份,他的责任,还有我心里的那道坎。

书生走后,我看着绣布上的海棠花,哭了很久。我想起小时候,陆珩替我摘海棠,把花瓣插在我的头发上;想起他送我玉簪时,眼里的温柔;想起他说“这辈子只娶你一个”时的坚定。

可这些,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不能因为他的后悔,就忘记他曾经的妥协,忘记他曾经想让我做平妻的决定。我要的,是从一而终的坚定,不是失去后的幡然醒悟。

第四章:红绳缠骨忆旧人

我在江南待了三年,绣坊的生意越来越好,院子里的海棠树也长大了,我在树下搭了个秋千,就像当年我跟陆珩约定的一样。只是,秋千上只有我一个人,再也没有那个会推我荡秋千的阿珩。

这三年里,我偶尔还是会听到陆珩的消息。他们说,陆珩拒绝了所有的赐婚,专心处理军务,打了很多胜仗,成了大靖的英雄;他们说,陆珩还是每天待在西跨院的海棠树下,手里总是攥着一根红绳,那是当年我还给她的;他们说,陆珩在战场上受了伤,昏迷的时候,嘴里还在喊着“卿卿,别走”。

每次听到这些消息,我都会难过很久,却还是没有回去的勇气。我怕,我怕我回去后,他会再次因为家族和责任,委屈我;我怕,我们之间的裂痕,再也无法弥补。

直到第三年的暮春,苏州下了一场大雨,我的绣坊漏雨了,我去街上找工匠来修。路过一家茶馆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京城的消息——镇北将军陆珩,在一次战斗中,为了掩护手下的士兵,被敌军的箭射中,现在还在昏迷中,生死未卜。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油纸伞掉在地上,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却浑然不觉。我冲进茶馆,抓住那个说消息的人,急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陆珩他……他真的生死未卜?”

那人被我吓了一跳,点了点头:“是真的,京城都传遍了。听说将军昏迷前,还攥着一根红绳,嘴里喊着‘卿卿’,不知道是哪位姑娘。”

我再也忍不住,转身就往码头跑。我要回京城,我要去看陆珩,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事。我可以不跟他在一起,可以不见他,可我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带着对我的遗憾离开。

我雇了一艘船,日夜兼程地往京城赶。船在江面上行驶时,我看着窗外的江水,眼泪掉了下来。我想起当年我离开将军府时,陆珩红着眼睛让我别走;想起他把将军府种满海棠,等着我回来;想起他攥着红绳,喊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从来没有。我只是在跟他赌气,在跟自己较劲,在坚守我所谓的底线。可现在我才明白,比起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更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他,再也听不到他喊我的名字。

第五章:海棠树下故人归

我回到京城时,将军府外挤满了人,都是来看陆珩的。我挤进去,看到管家站在门口,头发都白了很多。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说:“苏姑娘,你回来了!将军他……他还在昏迷中,你快进去看看他!”

我跟着管家,走进将军府。府里果然种满了海棠,从门口到西跨院,全是海棠树,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像当年我离开时一样。

西跨院的房间里,陆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还在渗血。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红绳——是当年我还给她的那根。

我走到床边,蹲下来,看着他的脸。他瘦了很多,眼下有很重的乌青,头发也乱了,再也没有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镇北将军的样子。

“阿珩,”我轻声说,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我回来了,你醒醒好不好?你不是说,要等我回来吗?你醒醒,我们好好谈谈,我们不赌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指动了动,像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想给他一点温暖:“阿珩,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走,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你醒醒,我们还在海棠树下搭秋千,还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他看着我,眼神迷茫,像是没认出我。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神清晰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声音沙哑:“卿卿……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我哭着点头,“阿珩,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他想伸手摸我的脸,却没力气,只能轻轻攥着我的手:“卿卿,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把府里种满了海棠,我把你的房间都保留着原样,我每天都在海棠树下等你,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握住他的手,“阿珩,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以后,我再也不走了,我们一起在海棠树下搭秋千,一起看海棠花,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

他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好……卿卿,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窗外的海棠风吹过,花瓣落在我们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我知道,我们之间曾经有过误会,有过错过,有过痛苦,可现在,我们终于回来了,终于能在一起了。

后来,陆珩的伤渐渐好了。他跟陛下请辞,不再做镇北将军,只愿做一个普通人,陪着我。陛下同意了,还亲自为我们主持了婚礼。

婚礼那天,将军府的海棠开得正好,我们在海棠树下拜堂,陆珩给我戴上了那支海棠玉簪,轻声说:“卿卿,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满院的海棠花,心里满是幸福。我知道,真正的爱情,不是一帆风顺的,是需要经历误会,经历错过,经历痛苦,然后才能更加珍惜彼此。

就像这海棠花,虽然会落,可明年春天,还是会开得更艳。我们的爱情,虽然经历了波折,可从今以后,会像这海棠花一样,岁岁年年,都能相守,都能温暖。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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