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刷完《潜伏》三遍后,满屏都在吹余则成和翠平,却没人提穆晚秋——那个把一手好牌打烂、又把烂牌打成王炸的女人。
“原来富家小姐也能这么刚。
”刷完《潜伏》三遍后,满屏都在吹余则成和翠平,却没人提穆晚秋——那个把一手好牌打烂、又把烂牌打成王炸的女人。
她第一次出场,抱着留声机听《夜来香》,旗袍一尘不染,像民国海报里走出来的。
弹幕齐刷“花瓶预定”。
结果下一秒,她看穿余则成眼里的躲闪,笑着说:“你心里有人吧?
”直接拆台,把暗恋掐死在摇篮。
这哪是恋爱脑,分明是人间测谎仪。
家道中落,被父亲当筹码嫁给谢若林。
新婚夜,谢若林甩给她一沓金条:“以后少出门,外面乱。
”她转手把金条塞进钢琴凳,第二天照常去报社投稿。
有人劝她“忍忍就过去了”,她回:“忍字头上一把刀,我怕血溅我脸上。
”后来谢若林偷藏电台,她假装整理书房,用《红楼梦》第32回夹着的情报换了三张船票——一张给佣人,一张给隔壁被通缉的学生,最后一张自己留着去延安。
金条?
早换成边区票了。
最绝的是识破翠平身份那场戏。
翠平在厨房剁饺子馅,她瞄一眼案板上的刀口深浅,慢悠悠来一句:“你以前切过人吧?
”翠平手一抖,韭菜撒了一地。
她没举报,反而教翠平用左手写字,理由是“右手虎口茧子太扎眼”。
后来翠平送她一条手帕绣鸳鸯,她绣了只鹰回礼:“鸳鸯靠水,鹰靠自己。
”
延安窑洞里,她把钢琴拆了做印刷机滚筒,用《月光奏鸣曲》的节拍教战士发报。
有人笑她“小资情调”,她直接甩出本《论持久战》手抄本:“字写得比你们政委好看吧?
”后来前线来要人,她主动请缨去天津,理由是“谢若林欠我一场离婚”。
现在回头看,穆晚秋根本不是逆袭剧本。
她从头到尾都清醒:知道什么时候该爱,什么时候该滚;知道金条救不了命,钢琴能;知道乱世里“体面”不是旗袍高跟鞋,是能把《夜来香》唱成《黄河大合唱》的本事。
就像她在日记里写的:“别人用枪救国,我用笔救自己。
”
那些说“穆晚秋不如翠平飒”的,大概没注意她离开天津时没回头。
码头风大,吹乱她剪短的头发,像吹散一段旧人生。
她兜里揣着边区票,怀里抱着手抄的《新民主主义论》,背影比任何枪炮都硬。
来源:朴实香瓜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