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解论语为政篇,儒家提出意识形态三原则,并确立君子守信规范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9 13:07 1

摘要:论语的第二章是《为政》,从标题的字面意思上看,孔子似乎是想在本节中,探讨一些有关治国理政的要点技巧。

论语的第二章是《为政》,从标题的字面意思上看,孔子似乎是想在本节中,探讨一些有关治国理政的要点技巧。

但大家如果仔细去阅读全文,很容易就会产生一种感觉,这个章节所包含的内容,好像杂乱的有些过分了。

一、先秦社会

有讲孝道的,像什么“子夏问孝,子曰:色难。”

有讲个人修养的,像什么“君子不器。”

有讲学习态度的,很典型的,像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还有评价《诗经》的,论观人之术的。

总之,杂七杂八的内容很多,直接论及治国理政的字句很少,内容似乎完全偏离了标题。

所以,这到底是孔子教授学生时顾左右而言他?还是论语的整理者不认真,犯了文不对题的低级错误?

直接说结论,其实都不是。事实上,《为政》全篇,除了少数几句话在讲学习态度外。

其他所有字句,无论是讲孝道,讲修养,还是论诗经,论观人之术,本质上都是在阐述治理国家的技巧要点。

而作为后人的我们,如今之所以第一眼看过去,会产生全文离题的错觉。

主要是因为《论语》毕竟成书于两千多年前,其中相当多的段落,都与春秋时期的社会结构、生产力基础高度关联。

所以,如果不先去了解那个时代的实际情况,大家即便再穷经皓首,也是很难读懂书中词句想表达之真意的。

那么,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先贤们,到底在《为政》篇中说了些啥?

如上文所述,现在先让我们将目光投向西周至春秋,这一中华文明萌芽草创的古早时代。

关于当时的社会情况,我在上个章节,即对《论语·学而》篇的剖析中,其实已经详细讲解过了。

简而言之,就是春秋,当然也包括更早的时代,整个东亚大陆事实上是相当蛮荒落后的。

典型案例像是《左传》中提到的隙地概念,所谓:

“宋郑之间有隙地焉。”

意思就是即便到了春秋末期,华夏文明的核心区,宋国与郑国间,还有大片无人区没开发。

由此可知,那时候的人类定居点,并不是密集挨在一块的。

而是像今天西伯利亚的村庄一样,星罗棋布地散落在广袤大地上的各处,彼此十分孤立的。

生活其中的居民,别说跨区域协作分工了,哪怕仅仅只是想与隔壁部落联系,都得穿越未开发的野地,其中风险难度可想而知。

由此,很多现代人习以为常的东西。

例如物质方面,货架上丰富多样的商品、遍布城市、乡村的各种基建。

秩序方面,提供各种公共服务,在治安、消防、防灾抗灾等方面普遍承担责任的官府机构。

思想方面,大家下意识接受认可的国家概念、道德标准等等。

在那个年代,肯定不是天然就有的。

毕竟生产力连维持临近聚居点的交流都困难,哪有余力提供大量商品、铺开各种基建?

哪有余力供养管理体系覆盖全国、深入基层,能够提供各种公共服务的强力官府?

此时,生产生活中需要什么东西了,只能靠村里有限的人口手工制造,野人野兽来袭击了,出现自然灾害了,也只能靠身边有限的亲友抵御,生存之艰难不言而喻。

自然的,这种情况下,你也不可能指望身处天南地北,高度隔绝的各部落居民。

思想观念上,生来便无缘无故地产生国家观念,互认彼此为同胞,共享同一套道德评判标准。

好了,讲到这里,一个新的问题便呼之欲出了。

作为后人的我们知道,西周至春秋,是华夏文明草创定型、崛起发展的起始点与关键期。

那么,当时的中华先祖,面对如此恶劣的社会环境,到底做了哪些事情,才最终缔造出了如此伟业呢?

答案很简单,与本文主题也息息相关,就是儒家周礼。

关于这个问题,我在上一章对《论语·学而》篇的讲解中,其实也已经重点论述过了。

概括的说,儒家周礼既不是软弱无力的道德说教,也不是统治者点缀自身的浮夸文化。

而是一套将人民自下而上组织起来,并逐步向整个东亚大陆扩展延伸的制度体系。

当时的社会,不是各部落封闭孤立,缺乏物资与公共服务,什么都要靠自己解决,彼此间也缺乏国家观念与统一的道德标准吗?

儒家先贤们于是先从意识形态着手,他们宣称,自己观察天地之道,悟出了一套真理,用一个字概括起来,就是“仁”。

何为“仁”?举个直观的例子。

最蒙昧的原始人,见到父母去世,会不会伤心?无疑会。

人们见到素不相识的婴儿掉到井里,会不会惊恐?当然也会。

那么此类情绪的产生,是基于利益算计吗?显然不是。

这说明人人内心都有一种天生的,上天赋予的同理心、爱人之心,这便是“仁”。

当然了,爱人之心有强有弱,对近亲的爱,必然大于对远亲的爱,对远亲的爱,也会大于对陌生人的爱。

所以,这套理论对于改造、发展当时的社会,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呢?

儒家先贤们又说了,“仁”既然是上天赋予的,那自然应该发扬光大。

至于具体的发扬方法,自然要先从最浓烈的父母子女之爱,也就是推崇孝道开始,再逐次推广到亲戚、外人上。

即在一个部族中,子女要听父母的,弟弟要听哥哥的,叔伯长辈的话虽然要听,但得排在父母之后。

大家发现端倪了吧?这套理论实际上,就是要以血缘为纽带,将松散的原始部落,改造成服从命令听指挥,讲纪律,有组织的团体!

这便是宗族!落后的生产力下,各村落、定居点孤立封闭的现状短期也许没法改变。

但儒家理论,可以赋予这些涣散的村落以组织动员能力,从而帮助他们图生存,谋发展。

然后呢?面对广阔的东亚大陆,在宗族基础上,先贤们又发明了分封制。

毕竟单个宗族的规模是有限的,不足以支撑起一个文明,但宗族人口繁盛了,可以分家嘛。

周朝规定,最初的宗族每代人由大儿子继承家业,是为大宗,小儿子们外出拓荒,有样学样再复制一个宗族出来,如果成功了是为小宗。

小宗壮大后,也按照这个方法继续分家,以此类推代代无穷尽也。

由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东亚大陆上将遍布以儒家理论为指导大小各宗,也就是如今为大家所熟知的先秦诸侯们。

而这些宗族虽然都具有较强的独立性,但追根溯源,都是同源共祖、血脉相连的一家人。

中华共同体的概念、彼此互认同胞的认同感,以儒家“仁”为核心的道德观念,是不是也就此慢慢建立起来了?

二、意识形态三原则

好了,到这里,说了这么多,我用很长的篇幅,重新概括了上一章已经详细讲解过的,先秦时代的社会状况,以及儒家周礼的根本实质。

有读者可能已经看得不耐烦了。

各位还请稍安勿躁,这不是我磨叽,而是《为政》篇中的词句,与上述内容的关联度实在太高,不重新回顾一下,很多东西是没法讲清楚的。

现在正式进入主题,大家看第一句话,什么叫: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这里其实包含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用星星,来比喻当时华夏文明政治框架的基本特征。

古人认为北极星是天之中心,众星皆围绕其运行。

所以周朝以宗族为基本单位的层层分封,诸侯围绕于天子周围,卿大夫围绕于诸侯周围,像不像北极星和众星的关系?

然后是第二层,这种关系要如何维系?从字面上翻译一下孔子的话,答案是为政要有德行。

统治者只有摆正自己的德行,才能吸引下级的追随尊奉,有如众星环绕归向北极星旋转。

这里容易引起误读的地方在于,很多现代人一听到“德”这个字,都会下意识将之理解为个人道德品质。

但上文也说过了,在先秦,“德”的含义不仅仅包括个人修养。

其更大程度上,还指代儒家以“仁”为原点发展出的,包含“孝悌”在内的,一系列意识形态理论原则、组织动员制度规章。

所以,什么叫“为政以德”?

这四个字并不是说,统治者只要个人品德好,国家自然就治理好了。

而是在告诉大家,意识形态的培育推广,必须要以言行一致为前提,尤其是统治者,绝对不能双标。

仍以西周那种“众星环绕北极星”的分封体系举例,宏观上,儒家理论提倡孝悌,并因此认为小宗应当尊奉大宗。

那假如大宗中的族长,自己平日里就不敬父母,废长立幼,请问小宗还会认同这一原则的神圣性与正确性吗?

肯定不会啊,回头哪怕你念经念出花来,他们也必定有样学样,诸侯轻慢天子,卿大夫蔑视诸侯,天下秩序也随之走向瓦解。

类似的,如果说先秦各地方势力,是因为都具备较强的独立性,所以才很容易对抗上级。

那微观上,统治者可否在自己直辖,或者说能够有效控制的地盘内。

比如地方诸侯、卿大夫,在处理本宗族内部事务时,随意去践踏相关的意识形态准则呢?

显然也不行,因为任何组织,哪怕是后世的郡县制,无论规章制度多严密,归根结底还是要人去遵守执行的。

当上位者用于统治大众的那套说辞,或者说意识形态,在人们心中普遍丧失了可信度后。

下位者即便因严格的管束,一时不敢有所作为,但离心离德、阳奉阴违却是必然的。

如此,长远来看组织依然会走向瓦解。

《为政》篇的另外两段文字,就间接提到了这个问题,所谓: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简单翻译就是,鲁哀公、季康子这样的地方小宗君主,迫切希望领地内的下属民众,能对自己的统治心悦诚服。

孔子则告诉他们,举用正直有德之人,民众才会服气,反之则不服。上位者庄重、孝慈,下位者才会忠、敬。

讲到这里,总结升华一下,儒家强调的“意识形态的培育推广不可双标”原则。

虽然针对的时代背景是先秦,但个人认为,其触及了人类一切组织形态共同的底层逻辑,泛用性是非常强的,可谓放之古今皆准。

好了,现在,让我们继续看《为政》篇剩下的内容。

儒家先贤们接下来,又用了大量篇幅,谈论了有关“孝”的内容。

首先是: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然后是: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这两段话其实还是比较好理解的。

毕竟上文已经讲过了,先秦时代的“孝”,并不仅仅是现代人印象里的,子女对父母的爱那么简单。

其更大程度上,是儒家基于父母子女之爱,衍生出的一种组织动员规章。

即子女爱父母,所以要孝,孝就是要听父母指挥,于是,松散的原始村落,便逐渐开始转化成有组织、有纪律的宗族。

因此,当有人问孔子,什么是孝时,孔子的回答就是直接了当的两个字,无违。

只要没有僭越周礼,便不要违背父母,生产生活中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嘛。

同样的逻辑,当有人问孔子,为什么不去从事政治时。

孔子回答道,在家里,也就是在自己的小宗族内,推广实行孝悌,怎么就不算从事政治了?

不过接下来,《为政篇》中关于孝的另外几段话,似乎又开始不讲动员讲感情了。比如: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即认为孝顺,是要做到除了疾病这种个人无法控制的事情外,不让父母再对你的其他行为产生忧虑。

还有: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这里是强调,单纯地供养父母不算孝,关键是心中得有敬爱之情,否则和养犬马有什么区别?

以及: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孝乎?”

此处是反问大家,有事晚辈干,有好吃的长辈享受,难道就算孝顺了吗?孝最难的地方,在于对父母和颜悦色啊。

所以,《为政》篇的主题既然是治国理政,那其中夹杂这么多关于个人感情之孝的描写,是不是多少有些主次不分了呢?

以《论语》编纂者的水平,当然不至于连文章的侧重点都抓不住。

这里的奥秘在于,孔子实际上是用对个人感情之孝的阐述,再次提出了一个关于意识形态的新论点,即:

组织动员只有依赖于坚定的信仰,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

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结合上文,按照儒家理论,人为什么要孝顺?

因为按照圣贤们的说法,人生而拥有爱人之心,也就是“仁”,且有义务将之发扬广大,而孝则是发扬仁的重要方式之一。

那么请问,通常什么样的人,哪怕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也会倾向于把孝道坚定地贯彻下去?

答案显而易见,周礼的忠诚信徒,把“仁”当成真理,读儒经入心入脑的人,会比较容易做到这一点。

先秦时期的燕国,受封于幽州之地,在当时可谓孤悬塞外,处于蛮族的重重包围之中,处境艰难可想而知。

然而燕国没有灭亡,也没有被同化,反而慢慢发展壮大了起来。

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其国人普遍拥有对周礼的坚定信仰,排除万难地维持宗族动员模式,这样的奇迹是不可想象的。

还有先秦时期的楚国,所谓抚有蛮夷,以属华夏,用数百年时间,将礼乐秩序扩散到了南方的大片区域。

如果不是其君臣对坚定地信奉周礼价值观,这等跨越十数代人的伟业,同样是不可想象的。

反之,再假设有某些人,并不相信所谓的“仁”,甚至对此类论点是不屑一顾的。

那么他们即便在平日里,出于从众心理、利益算计或其他因素,也能做到对长辈礼让有加。

可一旦遇到事情,需要奉献牺牲时,这类人大概率是经不住任何考验的。

所以,一切组织归根结底都是由人组成的,规章制度、实际运转,也是需要人来遵守执行的。

即人的思想意识,将直接决定其做事的行为态度。

当组织成员普遍对组织理念深信不疑时,组织必然坚定团结。

当组成成员普遍对组织理念嗤之以鼻时,哪怕制度设计再完美,组织也必然动摇涣散。

或者也可以这么说,有信仰才有力量。

因此,孔子才告诫大家,仅仅有行为上的孝,不算真的孝。

只有那种从对内心“仁”的信奉实践中,水到渠成衍生出来的孝,才是真正强大的。

具体表现就是不仅行为上服从父母,心态上也和颜悦色尊敬父母,不让父母忧虑。

明白了这一点,《为政》篇中,关于观人之术和《诗经》的一些字句,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例如,什么叫: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人焉瘦哉?”

孔子用什么方法,来透过表象,确定一个人本质的好坏?

先观察他做事的动机,再观察他做事的手段,最后观察他做事的心情,是否心安理得。

这三个方面,直指人的内心,以此为判断依据,秉持仁爱真正想做事的有信仰者,和心思不纯的投机者,将会立刻被区分开来。

什么叫: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真正具有仁心的儒家信仰者,行事必然是团结大众但讲原则不阿私的,投机者则相反,行事会结党营私而不团结众人。

什么叫: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先秦时代,《诗经》是推行教化的重要工具,其或用于典礼,或用于讽谏,最终目的还是在于发扬人内心“仁”,从而维护宗族动员模式。

所以孔子才说,诗三百篇的主旨,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思想纯正。

好了,讲了这么多,《为政》篇中还没有别的段落,又提出了其他关于意识形态的理论呢?

其实还有一句: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这里实际上探讨了一个政治理论中非常基础的问题:

一种良好的意识形态,应当在国家的治理中,发挥哪些作用?

对此,大多数人可能会下意识想起“统治合法性”这个答案。

不过孔子却从另一个角度进行了论述。

他认为,仅用政令刑罚来统领人民,人民只求免于惩罚,内心却不会有是非对错的荣辱观。

如此,大众唯利是图,有机会就会越轨,维持社会秩序的成本,必将高到难以接受的地步。

而如果搞出一套能够明对错、定是非的思想观念来教育民众。

比如儒家的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那么荣辱观建立起来后,民众将会自觉地向正确的方向靠拢,社会秩序也就能够轻松维持了。

即一种良好的意识形态,应当对人们生产生活中的种种行为,设立明确规范,引导大众知是非善恶、识好歹良莠。

或者换句话说,良好的意识形态,应当具备构建道德秩序的能力。

三、无信不立

至此,剖析完了“意识形态的培育推广不可双标,动员能力只有依赖于信仰才会强大,良好的意识形态应当具备构建道德秩序的能力“这三原则后。

整个《为政》篇的主体部分便已经讲完了。

剩下的一些段落还提到了儒家的教学观念,以及“信”的重要性。

教学观念,如“学而不思则罔”、“温故而知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等字句。

并无太深刻的含义,且基本都朗朗上口,人尽皆知,本文就不展开来讲了。

至于“信”的重要性,本篇将之抬到了很重要的位置上,所谓: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人不讲信用,就跟车子没有接榫一样,又如何能够行进呢?

这里,首先需要回答的问题是,儒家的诚信理念,是如何衍生出来的?

关于这一点,我在上个章节,即对《论语·学而》篇的剖析中,其实已经简单讲解过了。

孔子认为:

“巧言令色,鲜仁矣。”

儒家理论不是宣称,要发扬每个人内心都有的同理心、爱人之心,也就是“仁”吗?

那说话不算话,巧言令色地欺骗别人,算不算爱人?肯定不算,有仁心者必然是讲信用的。

所以守信和孝道一样,也是践行“仁”的要求和具体方式之一。

而后,具体到日常行为中,如果想长久地不失信于人,要怎么做呢?圣贤也制定了规范,所谓: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多做事,少夸夸其谈,先把事情办好了再说出来。如此,便不容易因为言过其实而失信。

中国传统文化中,对君子肚子里有墨水,却沉稳少言,但一开口便能切中要害的印象,也就由此产生了。

本篇还有一段话: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反,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其实也是基于这一点,来突出颜回的君子形象。

参考资料:

来源:热带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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