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25年!1980年踏入军营,1982年圆梦军校,2005年带着荣光退役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9 07:33 1

摘要:整理旧物时,我翻出了一个褪色的帆布包——包上还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红字,边角磨出了毛边,里面装着三枚军功章、一本泛黄的军校毕业证,还有一张1980年的入伍通知书。指尖拂过这些老物件,25年的军旅时光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铺开:从1980年冬天踏入军营的青涩新兵,到

整理旧物时,我翻出了一个褪色的帆布包——包上还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红字,边角磨出了毛边,里面装着三枚军功章、一本泛黄的军校毕业证,还有一张1980年的入伍通知书。指尖拂过这些老物件,25年的军旅时光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铺开:从1980年冬天踏入军营的青涩新兵,到1982年考上军校的学员,再到2005年夏天带着荣光退役的老兵,每一步都踩得扎实,每一段都藏着热血与坚守。

一、1980年:揣着“保家卫国”的初心,踏入军营的第一脚

1980年我18岁,那会儿农村青年参军是件天大的事——不仅自己光荣,全家乃至全村都跟着骄傲。记得报名那天,村支书拿着大喇叭在村口喊“参军报名开始了”,我撂下手里的锄头就往村委会跑,生怕晚了名额被抢光。

军营初体验:“苦”是第一课,但没人喊累

入伍通知书下来那天,爹娘连夜给我缝了件新棉袄,把家里仅有的20块钱塞到我兜里,反复叮嘱“到了部队要听话,好好干”。坐了两天两夜的绿皮火车,终于到了军营,刚放下行李就被班长拉去操场——“先跑三公里,热热身!”

那会儿的军营条件远不如现在:冬天宿舍没有暖气,晚上睡觉要盖两床厚被子;训练服是粗布的,磨得肩膀生疼;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出操,队列、刺杀、投弹,一套下来浑身是汗,晚上还要练紧急集合,有时刚躺下就被哨声叫醒,摸黑打背包,跑出去几公里才发现鞋穿反了。

但没人喊累。那会儿我们心里都憋着一股劲:“既然来了,就得当个好兵!”记得有次练投弹,我总扔不到及格线,班长就陪着我练,手把手教我发力,直到胳膊肿得抬不起来,终于扔过了50米。晚上班长给我揉胳膊,说“好兵都是练出来的”,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

那会儿的军营:简单却热血

80年代的军营,没有太多娱乐设施,晚上除了看新闻联播,就是在营房里学理论、写心得。周末能看场露天电影,大家搬着小马扎坐在一起,《地道战》《英雄儿女》看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看到激动处,全场都跟着喊“打倒侵略者”。

战友之间的感情也特别纯粹:谁训练跟不上,大家一起帮他;谁家里有困难,全班凑钱给他寄回去;冬天站岗,战友会悄悄把暖水袋塞到我手里,说“你先歇会儿,我替你站半小时”。现在想起来,那些一起摸爬滚打的日子,是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

二、1982年:考军校不是“跳板”,是“想更懂怎么保家卫国”

入伍两年后,部队有了考军校的名额。班长问我“想不想考”,我当时没犹豫就答应了——不是为了“提干”,而是觉得“当了两年兵,知道自己懂的太少,想考军校学更多东西,以后能更好地保家卫国”。

考军校的苦:路灯下的课本,冻裂的手指

那会儿考军校可不容易,全军招生名额少,我们团几百号人,也就两三个能考上。白天要正常训练,只能利用晚上和周末复习。每天训练结束后,我就揣着课本去营区的路灯下看书,冬天路灯下寒风刺骨,手冻得握不住笔,就哈口气搓搓手接着写;夏天蚊子多,咬得满身包,也顾不上挠。

没有辅导资料,就把课本翻得卷了边,战友们凑在一起互相提问,谁要是记错了知识点,第二天就得多跑两圈五公里。有次我因为复习太投入,错过了晚饭,炊事班的老班长悄悄给我留了两个馒头,说“吃饱了才有力气考”。

军校时光:从“兵”到“学员”,学会的不只是知识

1982年秋天,收到军校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拿着通知书在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能去军校学习了!军校的生活比军营更紧张: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出操,上午上课,下午训练,晚上还要上自习,周末也要补课。

课程很实在:战术、地形、武器装备、军事理论,每一门都要实打实学。记得第一次上战术课,在泥地里爬了一下午,衣服湿透了,膝盖磨破了,但没人叫苦,因为教员说“你们以后是要带兵的,自己都练不好,怎么带战士?”

军校里的纪律也更严:被子要叠成“豆腐块”,牙刷要摆成一条线,走路要走直线,说话要大声。刚开始不习惯,总被教员批评,但慢慢就明白了:严是为了让我们养成好习惯,以后到了战场上,这些习惯可能就是保命的关键。

在军校的几年,我不仅学会了专业知识,更懂得了“责任”二字——作为一名军人,不仅要能打仗,还要会带兵,要对战友负责,对国家负责。

三、从军校到退役:23年坚守,把“军人”二字刻进骨子里

1985年军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基层部队,从排长做起,一步步成长为连长、营长、少校。这20多年里,我带过新兵,参加过演习,也去过边防哨所——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带兵的原则:“自己先做到,才能要求战士”

我带兵有个原则:“要求战士做到的,自己先做到。”训练时,我和战士们一起跑五公里,一起练战术;拉练时,我帮体力差的战士背背包;晚上查铺,我会给战士们掖好被子。有次拉练,一个新兵脚磨破了,我把自己的鞋换给他,光着脚走了十几公里,战士们看在眼里,后来训练更卖力了。

那会儿基层条件苦,边防哨所冬天零下几十度,水管冻裂了,只能靠化雪水做饭;夏天蚊虫多,晚上睡觉要挂三层蚊帐。但战士们没有一个抱怨的,大家说“只要能守住国门,再苦也值”。每次站在哨所上,看着国旗飘在雪山之巅,我就觉得所有的苦都不算什么。

2005年退役:摘下肩章的那一刻,眼泪忍不住

2005年,因为年龄和身体原因,我提交了退役申请。批准下来那天,我在营区走了一圈又一圈——操场、营房、哨所,每个地方都有回忆。退役仪式那天,我穿着军装,站在队伍最前面,看着军旗冉冉升起,行了最后一个军礼。

摘下肩章和领花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这肩章戴了25年,从列兵到少校,每一道杠、每一颗星,都是用汗水和坚持换来的。战友们围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老班长,以后常回来看看”,我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走的时候,我把军功章、军校毕业证和入伍通知书装进了那个旧帆布包,就像把25年的军旅时光装了进去。火车开动时,战友们在站台上喊“若有战,召必回”,我趴在窗户上,使劲挥手,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四、退役后:“军人”的底色,从未改变

退役回到地方后,我被安排到社区工作。有人问我“从部队到地方,习惯吗?”我说“习惯,因为军人的底色没丢”。在社区,我还是保持着部队的习惯:每天早起,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工作中遇到困难,就想起在部队时“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看到邻居有困难,就主动帮忙——就像在部队帮战友一样。

有次社区组织防汛,我带着居民装沙袋、堵缺口,连续熬了两天两夜,有人说“老杨,你歇会儿吧”,我说“没事,在部队比这苦的都经历过”。后来社区评“优秀志愿者”,大家都选我,我说“这都是应该的,我曾经是个兵,不管到哪儿,都得对得起‘军人’这两个字”。

现在我退休了,每天都会把那个旧帆布包拿出来擦擦,看看里面的军功章和通知书。有时候孙子问我“爷爷,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就给他讲军营的故事,讲考军校的苦,讲边防的冷,讲战友的情。孙子听得眼睛发亮,说“爷爷,我以后也要当解放军”,我摸着他的头说“好,爷爷等着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五、25年军旅:不是结束,是“初心”的延续

有人问我,25年军旅生涯,最难忘的是什么?我说不是军功章,也不是职务,而是刚入伍时的那句“保家卫国”,是军校里教员说的“责任”,是退役时战友们喊的“若有战,召必回”。

这25年,我从一个18岁的农村青年,成长为一名军人,是军营教会了我坚强、勇敢、担当;是战友们教会了我团结、互助、忠诚。这些品质,让我在退役后也能从容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

现在偶尔在街上看到穿军装的年轻人,我都会停下脚步多看几眼,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知道,不管时代怎么变,军营里的热血和坚守不会变;不管过多少年,“军人”这两个字,永远是我最骄傲的身份。

25载军旅路,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时光。它不是一段过去,而是刻在骨子里的“初心”——只要国家需要,只要人民需要,我依然会像当年一样,扛起责任,冲锋在前。因为我曾经是个兵,永远是个兵。

来源:晨阳一点号4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