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19岁的女高层单独留我培训,关上门后她说:有个活儿帮我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3 14:32 3

摘要:苏总办公室的门是厚重的实木,合拢时发出的那声“咔哒”,像是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了外面。空调的冷风从头顶吹下来,我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大我19岁的女高层单独留我培训,关上门后她说:“有个活儿,帮我弄下。”

苏总办公室的门是厚重的实木,合拢时发出的那声“咔哒”,像是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了外面。空调的冷风从头顶吹下来,我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苏清,我们公司的副总,一个年过五十却依然身姿挺拔的女人。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丝质衬衫,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她口中的“培训”是借口,整个部门的人都心知肚明。我,林默,一个入职三年的普通项目专员,被她点名留下的那一刻,所有同事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她没看我,绕过巨大的办公桌,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放在我面前。

“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需要你,用这个手机,扮演一个人。”

我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人攥了一下,然后开始狂跳。我想到我那个刚起步、每月都在赔钱的花店的妻子小冉,想到儿子豆豆下学期就要上的那个死贵死贵的双语幼儿园,喉咙一阵发干。

“苏总,我……不太明白。”

她拉开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那双见过无数风浪的眼睛第一次有了焦点,直直地看着我。“我儿子,陈阳。一年前,车祸走了。”

空调的噪音仿佛瞬间消失了。我只能听见自己血液冲上大脑的轰鸣声。

“他有个社交账号,以前很爱发东西。他走了以后,我一直没敢动。但最近,总有他以前的朋友在下面留言,问他怎么消失了。我不想他们……我不想他们知道。”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像一块坚冰上裂开的细纹,“我试过,但我做不到。我打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骗自己他还活着。”

她把手机推到我面前,“这个手机里,有他所有账号的密码。我研究过你的资料,你和他年纪相仿,文笔不错,性格也沉稳。我需要你,偶尔,用他的口吻,回复一下那些留言。就说……就说工作忙,或者出国了。维持一个‘他还好好活着’的假象。就这么简单。”

办公桌上的绿植叶片肥厚,一动不动。我看着那部黑色的手机,它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安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不祥的诱惑。

“这属于……私人事务。”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公司规定……”

“我私人付你薪水。”她打断我,语气回到了往日的果决,“每月一万,打你卡里。你只需要每天花半小时处理一下。你老婆的店,我也可以让行政部把公司的绿植订单都转过去。你儿子的幼儿园,我有个朋友是校董。”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我最软的肋骨上。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挣扎,身体向后靠去,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林默,这不是命令,是请求。你可以拒绝。”

我看着她。灯光在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我第一次发现,她眼角的皱纹那么深,像干涸的河床。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人,此刻像一个最无助的母亲,用她最擅长的方式——交易,来乞求一点不可能的慰藉。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握住了那部冰凉的手机。我听见自己说:“好,苏总。”

走出办公室,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我握着那部手机,感觉它有千斤重。我撒了第一个谎,“老婆,今晚加班,有个新项目,苏总亲自带。”

小冉很快回复:“辛苦啦老公!给你留了汤。别太累,钱是赚不完的。”

我看着那句“钱是赚不完的”,眼睛有点酸。她不知道,我们的存款,已经快要见底了。

第一章:面具下的呼吸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冉和豆豆都睡了,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餐桌上,我那碗藕汤还用一个玻璃罩盖着,温的。

我没动那碗汤,径直走进书房,关上了门。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家里,对小冉产生秘密。

我打开了那部属于陈阳的手机。屏幕亮起,壁纸是一个笑得无比灿烂的年轻人,背景是碧海蓝天,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我点开那个叫做“追风筝的人”的社交账号,里面记录了他短暂一生的点点滴滴。

他喜欢摇滚,喜欢骑行,喜欢深夜在街边吃一碗麻辣烫。他会吐槽老板的愚蠢,也会为一部老电影感动流泪。他有一群铁哥们,还有一个叫“晴天”的姑娘,照片里,她总是被他护在身后,笑靥如花。

我像一个卑劣的偷窥者,一页页地翻看着一个陌生人滚烫的人生。苏清口中的“简单”,此刻却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心脏。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爱有恨,而我,要去扮演他的影子。

最新的几条留言是在他最后一条动态下面,那是一张他在山顶拍的日出照片,配文是:“新的一天,出发!”

一个叫“胖子”的人留言:“阳子,你丫死哪去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是不是发大财把哥们忘了?”

另一个叫“阿哲”的留言:“兄弟,我下个月结婚,请柬给你寄到老地址了,收到吱一声。”

我盯着那句“死哪去了”,手心冒出冷汗。我该怎么回?

我想象着陈阳的语气,他应该会很随意,带着点痞气。我斟酌了很久,敲下一行字,又删掉,再敲,再删。最后,我模仿着他以往的风格,给那个“胖子”回了一句:“滚蛋,你才发大财了。最近被老板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出长差,刚通网。”

点击发送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被抽走了。

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烟草味。我以前从不抽烟,是小冉的花店开始亏损后,才染上的。

第二天,我收到了苏清服软的私人转账,整整一万。看着手机银行的余额,那种道德上的不适感,被一种可耻的安心感覆盖了。我立刻把钱转给了小冉。

“这么多?发奖金了?”小冉很惊喜。

“嗯,项目奖金。”我低头喝粥,不敢看她的眼睛。

“太好了!”她开心地抱住我,“老公你真棒!这样我下个月进货的压力就小多了!”

她的快乐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烙在我的心上。

扮演陈阳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我每天躲在公司的卫生间,或者在下班后的车里,花半个小时,进入另一个人的生活。我回复他的朋友,说我在国外一个信号不好的地方深造。我用他的口吻,祝福阿哲新婚快乐,并“答应”回国后一定补上大红包。

苏清每天会发信息问我:“今天有动静吗?”

我回答:“都处理好了。”

她从不多问,也从不看我回复的内容。她似乎只要一个结果——那个“陈阳还活着”的结果。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一丝不苟;在微信上,我们是雇主和“扮演者”,交易清晰。

我以为我可以把这一切处理得很好,把工作、家庭和这个秘密完美地分割开。直到那天,豆豆从幼儿园回来,献宝似的给我看他画的画。

“爸爸,你看,这是我们一家人。”

画上,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着手。我笑着摸摸他的头:“豆豆画得真棒。”

晚上,幼儿园老师在家长群里发了通知,提醒大家交下学期的学费。我看着那串五位数的金额,刚从苏清那里得到的安心感荡然无存。

小冉洗完澡出来,看我对着手机发呆,凑过来说:“别担心,我店里最近生意好点了,下个月应该能盈利。学费我们凑凑,肯定够的。”

她越是这样体谅,我心里的愧疚就越是疯长。

那天深夜,我又一次登录了陈阳的账号。一个叫“晴天”的女孩,给他发了私信。

“陈阳,我们分开一年了。你还好吗?我下周要回国了,我们……能见一面吗?”

我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

第二章:谎言的裂缝

“晴天”这个名字,在陈阳的账号里出现过无数次。她是他的软肋,是他所有温柔的源头。从那些照片和文字里,我能拼凑出他们曾经有多么相爱。

现在,这个他深爱过的女孩要回来了。而我,这个冒牌货,该怎么面对她?

我拿着手机,在车里坐了整整一个小时。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留言,这是一个需要被了结的过去。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苏清。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联系她,汇报“工作”的疑难。

她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紧绷:“她说什么?”

我复述了私信的内容。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只能听到她压抑着的、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脆弱。

“你觉得,该怎么回?”许久,她才开口问我。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个无所不能的苏总,第一次向我求助。

“苏总,或许……这是个机会。”我鼓起勇气说,“或许,应该告诉她真相。”

“不行!”她立刻否决,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我的耳膜,“绝对不行!阳阳走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她。我不能……我不能让她也跟着难过。”

我沉默了。我明白,她不是怕那个女孩难过,她是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堡垒,被这一颗石子砸得粉碎。她怕面对那个女孩的眼泪,怕再一次被提醒,她的儿子,真的不会回来了。

“林默,”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帮帮我。就这一次。让她……让她彻底死心。你帮我,写一封信,就用陈阳的口吻,告诉她,你已经有新的生活了,不想再被打扰。”

挂掉电话,我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行刑的刽子手。

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冉和豆豆,心里像被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我起身,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我和小冉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我一无所有,她却愿意陪我吃路边摊,愿意相信我说的每一个不着边际的未来。我们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而现在,我却在为一个陌生人,编织一个巨大的谎言,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孩。

“怎么还不睡?”小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拿着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又在为钱发愁?”

我摇摇头,掐灭了烟:“没有,就是有点工作上的事,睡不着。”

她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林默,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花店的生意,实在不行我就不干了,我们一起想办法。日子苦点没关系,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

她的话,像一把温柔的刀,刺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转过身,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差点掉下泪来。

第二天,我还是写了那封“分手信”。我模仿着陈阳那种带着点混不吝的骄傲和偶尔流露的温柔,告诉晴天,他已经在国外定居,有了新的伴侣,生活很幸福。我祝她安好,并请她不要再联系。

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我自己。

发送之后,我把聊天记录删得干干净净。我不想让苏清看到那些残忍的字句。

做完这一切,我感到一阵虚脱。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路过豆豆的幼儿园时,我停了下来。孩子们正在操场上玩游戏,豆豆笑得最开心,像个小太阳。

我突然很想他。我给他买了他最喜欢的奥特曼玩具,提前去接他放学。

豆豆看到我,惊喜地扑过来:“爸爸!你怎么来了!”

回家的路上,豆豆抱着新玩具,却有些闷闷不乐。我问他怎么了。

他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爸爸,今天张老师问谁把花瓶打碎了,我没敢承认。其实是我不小心碰掉的。”

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他。他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愧疚。

我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豆豆,做错了事没关系,承认了就是好孩子。撒谎,会让所有爱你的人都伤心的。明天去跟老师道歉,好不好?”

豆豆用力地点点头:“嗯!爸爸,我再也不撒谎了!”

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心里一阵绞痛。我教我的儿子要诚实,而我自己,却在撒一个弥天大谎。

晚上,我收到了苏清的第二笔转账。这一次,不是一万,是三万。

她发来一条信息:“辛苦了。”

我看着那笔钱,第一次没有感到安心,反而觉得无比烫手。我把它转到一张不常用的卡里,一个子儿都没敢动。

小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我回家越来越晚,话也越来越少,常常一个人在书房待到半夜。

“你最近怎么了?”一天晚上,她终于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工作不顺利?我看你总是心事重重的。还有,你什么时候换了手机铃声?我好像听见你有两个手机在响。”

我的心,咯噔一下。

第三章:面具上的裂痕

小冉的话像一记警钟,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这才意识到,我正在不自觉地滑向一个危险的深渊。那个属于陈阳的手机,就像我身上的一颗定时炸弹。

“没什么,公司配的工作手机,要求24小时开机。”我搪塞过去,语气尽量自然。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但那颗怀疑的种子,显然已经种下了。

生活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现实中的林默,是小冉的丈夫,豆豆的父亲,在家庭的责任和财务的压力下疲于奔命。另一半是网络上的陈阳,是那个永远活在阳光下的年轻人,我用他的身份与人周旋,维持着一个虚假的太平盛世。

晴天没有再回复。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苏清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她甚至在一次会议上,破天荒地表扬了我的方案。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了,羡慕、嫉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猜测。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并没有得到解脱。那个叫陈阳的影子,已经开始侵入我的生活。我会在开会时走神,想他如果活着,会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客户;我会在陪豆豆玩的时候,想起他账号里那些和朋友们勾肩搭背的照片。

最可怕的是,我开始对小冉撒谎。

“今晚又要加班?”她在我出门前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嗯,项目到了关键期。”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匆匆换鞋出门。其实,我只是要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处理陈阳账号上那些无关痛痒的留言。

谎言像滚雪球,越滚越大。我开始删除和苏清的通话记录,把那个“工作手机”调成永久静音。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从纯粹的“交易”,变得有些微妙。

她会偶尔问起我儿子的事,听我讲豆豆的趣事时,她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会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有一次我感冒了,声音沙哑,第二天上班时,桌上多了一盒进口的喉糖和一张匿名的便签,上面写着:“注意身体。”

我知道是她。这种超越了上下级界限的关心,让我感到更加不安。

小冉的花店生意依旧没有起色。一天晚上,我回到家,发现她坐在沙发上哭。旁边的茶几上,是一堆催款单。

“林默,我是不是很没用?”她哭着说,“这个店,快要把我们拖垮了。我们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了,现在……”

我抱着她,心如刀割。我口袋里揣着苏清给的“薪水”,那些钱足以解我们眼下的燃眉之急,但我一个字都不能说。我只能笨拙地安慰她:“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大不了我们把店关了,从头再来。”

“可是我不甘心!”她捶着我的胸口,“那是我的梦想啊!”

那一刻,我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如果我能光明正大地赚钱,如果我有一份足够体面的收入,我的妻子就不用为了梦想而哭泣。

巨大的压力下,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把苏清给我的钱,以“公司发的季度巨额奖金”的名义,一次性都给了小冉。

“这么多!”小冉看着转账记录,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们公司……待遇这么好?”

“新项目效益好,苏总……苏总她很器重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飘。

小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她抱着我,又哭又笑:“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们有救了!我的花店有救了!”

她久违的笑容,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钱的来路有多么不堪。我沉浸在这种虚假的成就感里,以为自己拯救了家庭。

然而,谎言的代价,很快就找上了我。

一个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去逛商场。小冉看上了一条裙子,很漂亮,但价格不菲。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我知道她在为花店省钱。

我心里一酸,走过去说:“喜欢就买吧,你很久没买新衣服了。”

“不用了,太贵了。”她笑着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林默?这么巧。”

我回头,看见苏清,还有她挽着的一个中年男人。她今天没穿职业装,一件得体的连衣裙让她看起来柔和了不少。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见到她。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小冉好奇地看着她:“老公,这位是?”

“啊,这是我们公司的苏总。”我僵硬地介绍,感觉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苏总您好!”小冉立刻热情地打招呼,“我总听林默提起您,谢谢您这么照顾他。前阵子他还拿了一大笔奖金,多亏了您的提拔。”

苏清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随即落在小冉身上,她微笑着,客气而疏离:“林默是个很优秀的员工,这是他应得的。”

简单的寒暄,却像一场漫长的凌迟。我能感觉到小冉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移动。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她一定感觉到了什么。

那天回家后,小冉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可怕。

直到晚上睡觉前,她才冷冷地开口:“林默,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心里一沉:“说什么?”

“那个苏总,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她说,“还有那笔奖金,我们公司一个季度拼死拼活,也拿不到你那笔钱的零头。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第四章:无声的审判

“你想什么呢?她是我领导,大我快二十岁,能有什么关系?”我提高了音量,试图用愤怒来掩饰心虚。

“年龄不是问题!”小冉也激动起来,眼睛都红了,“你最近太反常了!你天天早出晚归,手机不离手,还背着我接电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林默,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看着她含泪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委屈和不安。我说不出话来。我能说什么?告诉她,我正在为一个死去的陌生人扮演他的人生,以此换取金钱来维持这个家吗?这太荒唐了,荒唐到我自己都觉得像个笑话。

“你无话可说了是吗?”我的沉默在她看来就是默认。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林默,我跟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我什么都不怕。我怕的是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怕的是你不爱我了。”

“我没有!”我脱口而出,声音嘶哑。

“那你告诉我,那笔钱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苏总,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给你那么多钱?”她步步紧逼。

争吵在豆豆的哭声中戛然而止。他被我们吵醒了,揉着眼睛站在卧室门口,害怕地看着我们。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吵架……”

小冉立刻擦干眼泪,过去抱起豆豆。我站在原地,像个被戳穿了所有谎言的小丑,狼狈不堪。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这是我们结婚五年来第一次。我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我和小冉之间,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而这道沟壑,是我亲手挖出来的。

冷战开始了。家里安静得可怕,我和小冉除了必要的话,几乎没有交流。她不再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给她转钱,她也点了退回。豆豆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传声筒。

“爸爸,妈妈让你吃饭。”

“豆豆,告诉你爸爸,他的袜子我放床头了。”

这种无声的审判,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我痛苦。

而另一边,陈阳的世界,也起了一场风暴。

那个叫“胖子”的哥们,给陈阳的账号发来一张照片,是他和一个女孩的合影,女孩笑得很甜。

“阳子,我他妈也要结婚了!你再不回来,我们这帮兄弟就都成家立业,把你这孤家寡人了!”

我看着照片,心里五味杂陈。我用陈阳的口吻回复:“恭喜啊胖子!等我回去,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包。”

胖子很快回复了一段语音,声音带着醉意:“阳子,说真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想你了。还有晴天,她……她前阵子找过我,问你的消息。她说给你发信息你没回。你俩到底怎么了?你小子别犯浑,那么好的姑娘,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握着手机,手心冰凉。原来晴天没有放弃,她还在想办法联系他。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苏清。

这一次,她没有打电话,而是发来一行字:“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公司附近的一个茶馆。她要了一个最僻静的包间。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下的乌青连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

“晴天那个孩子,是个死心眼。”她搅动着杯子里的茶水,眼神没有焦点,“当年,就是因为我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阳阳才跟我大吵一架,开车跑了出去。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

她的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她抬起手,捂住了脸。

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态的样子。那个在公司里说一不二、永远冷静的苏总,此刻只是一个沉浸在无尽悔恨和自责中的母亲。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漏出来,像一只受伤的困兽。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任何语言,在这种巨大的悲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只能默默地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放下手,眼睛红肿,但眼神却恢复了一丝清明。

“林默,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苏总,您别这么说。”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谎言,像个,不仅在折磨我,也在伤害所有人。”

我心里一惊,看着她。

“下周,是阳阳的忌日。”她说,“我想……我想结束这一切了。我想告诉他们真相。”

我愣住了。

“我一个人,可能做不到。”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依赖,“你……能陪我一起吗?就当是,这件‘工作’的最后一部分。”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想起了小冉失望的眼神,想起了豆豆害怕的哭声。我知道,这个荒唐的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不仅仅是为了苏清,也是为了我自己。

“好。”我听见自己说,“我陪您。”

走出茶馆,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我给小冉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

“喂。”她的声音很冷。

“小冉,”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我们谈谈吧。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今晚,等我回家。”

第五章:风暴的中心

挂掉电话,天空中滚过一声闷雷,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我没有躲,任由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我内心的污浊。

回到家,小冉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她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豆豆已经睡了。

我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她面前,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罪犯。

“去把衣服换了。”她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依言照做,换了干净的衣服,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却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说吧。”她关掉了电视,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雨声。

我从头开始说。从那个下午苏清把我叫进办公室,从那部黑色的手机,从我扮演陈阳的第一个晚上,到那封我亲手写下的“分手信”,再到刚刚在茶馆里,苏清的崩溃和决定。

我说的很慢,很艰难。每说出一个细节,都像是在撕开自己的一道伤口。我不敢看小冉的表情,只能盯着我们结婚时买的那对情侣水杯。

我说完了。房间里是长久的沉默,连雨声都仿佛消失了。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等待着她的审判。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她会骂我,会打我,会说要离婚。无论哪一种,都是我应得的。

“所以,”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那笔钱,是她给你扮演她儿子的……酬劳?”

“是。”我闭上眼睛。

“你拿着用谎言换来的钱,来填补我们家的窟窿,还让我对你感恩戴戴?”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默,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她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错的不是撒谎,不是拿这笔钱!你错的是不相信我!你觉得我是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吗?你觉得我承受不住压力吗?你宁愿去给一个陌生人当影子,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老婆,我撑不住了’!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她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终于抬起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有愤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眼泪决堤而出。“对不起,小冉,对不起……是我混蛋……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愁……我怕你失望……”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积攒了多日的委屈和不安,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们就像两个在暴风雨中无助的孩子,只能紧紧相拥,汲取对方身上仅有的一点温暖。

哭了很久,我们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擦干眼泪,看着我,眼神复杂。“那个苏总……她也很可怜。”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个母亲,用这种方式来思念自己的孩子……她心里该有多苦。”小冉轻声说,“林默,你答应了要陪她,就陪她走完这最后一段吧。不为别的,就为她也是一个母亲。”

我看着小冉,这个我差点就失去的女人,她的善良和通透,让我无地自容。

“那……我们的事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叹了口气,靠在我的肩膀上。“先把这件事处理完。我们的事,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再慢慢算。”

我知道,她没有真的原谅我。信任一旦破碎,想要重建,需要漫长的时间。但她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

陈阳的忌日,在三天后。那是一个阴天,就像一年前他离开的那天一样。

苏清约了陈阳的那些朋友,还有晴天,在一家咖啡馆。她提前包了场。

我陪着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都泛白了。

“我怕。”她低声对我说,声音在发抖。

“没事的,苏总。”我轻声说,“您不是一个人。”

很快,人陆陆续续地来了。那个叫胖子的,还有阿哲,他们都带着妻子,手里捧着白色的菊花。他们看到苏清,都愣住了,然后恭敬地叫了一声:“苏阿姨。”

最后进来的,是晴天。一个很干净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手里也捧着一束白菊。她看到苏清,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

所有人都到齐了。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苏清会把他们叫到这里。

苏清站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晴天的脸上。

“对不起,”她开口,声音沙哑,“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

“阳阳他……一年前的今天,已经不在了。”

整个咖啡馆,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第六章:真相与救赎

苏清的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

胖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手里的菊花掉在了地上。阿哲的妻子下意识地抓住了丈夫的手臂。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苏阿姨,您……您开什么玩笑?”胖子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颤抖,“阳子他……他前几天还在网上跟我聊天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苏清的身上。

苏清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晃了一下,我赶紧上前扶住她。

我看着眼前这些悲伤而困惑的面孔,知道该我站出来了。

我走到苏清身边,对着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网上那个‘陈阳’,是我。”

如果说刚才苏清的话是一颗炸弹,那我这句话,就是引爆了全场。

“你?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第一个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眼睛通红。

“胖子,你冷静点!”阿哲赶紧上来拉开他。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揪着。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从苏清的请求,到我的扮演,再到那些用谎言编织的对话。

我说得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审判我自己。

我说完,整个咖啡馆里,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晴天坐在椅子上,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胖子松开了我,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抱着头,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所以……所以这一年,我们都像傻子一样,对着一个假的人,说着心里话?”阿哲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苏清看着眼前的一切,眼泪再次涌出。她走到晴天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想去碰碰她,却又缩了回来。

“孩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哽咽着说,“是我太自私了……我接受不了他离开的事实……我骗了你们,也骗了我自己……”

晴天终于有了反应。她慢慢抬起头,看着苏清,泪眼模糊。

“阿姨,”她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他……他走的时候,疼吗?”

苏清再也支撑不住,蹲下身子,失声痛哭。

那一刻,所有的怨恨、不解、愤怒,似乎都融化在了这位母亲悲痛的哭声里。胖子和阿哲也红了眼眶,走过去,轻轻拍着苏清的背。

晴天站了起来,走到苏清身边,也蹲了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轻轻地递给苏清,就像从前陈阳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阿姨,您别这样。”她说,“他不希望看到您这样。”

我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百感交集。真相是残忍的,但它也像一把手术刀,切开了溃烂的伤口,虽然疼痛,却能让脓血流出,让伤口有愈合的可能。

那天下午,他们聊了很久。聊陈阳小时候的糗事,聊他大学时的叛逆,聊他工作后的理想。他们用回忆,一点点地,把那个鲜活的陈阳,重新拼凑了起来。

我没有参与,只是默默地为大家续上茶水。我是这个故事里最不光彩的角色,没有资格分享他们的温情。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雨后的阳光,干净而温暖。

胖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虽然你做的事……挺操蛋的。但,还是谢谢你。至少,让我们多了一年的念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他点了点头。

晴天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释然。“谢谢你,让我知道,他曾经被这么多人爱着。也谢谢你……写了那封信。虽然是假的,但至少让我以为,他是幸福地离开的。”

我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苏清是最后一个走的。她看起来依旧憔셔,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平静。

“林默,”她对我说,“谢谢你。也对不起,把你卷进我的私事里。”

“苏总,您别这么说。”

“以后,别叫我苏总了。叫我苏阿姨吧。”她看着远方,轻声说,“我准备辞职了。我想……去阳阳去过的那些地方走一走,看看他看过的风景。”

我看着她,这个曾经在我眼中如冰山般坚不可摧的女人,终于决定卸下所有的盔甲,去寻找自己的救赎。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小冉的电话。

“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

“回家吧。”她说,“我炖了你最爱喝的排骨汤。”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第七章:生活的回响

我推开家门,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小冉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豆豆在客厅里搭着积木,看到我回来,开心地喊:“爸爸!”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小冉。

“我回来了。”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嗯,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那顿饭,我们吃得很安静。饭后,豆豆缠着我给他讲故事。我把他哄睡着后,回到客厅。小冉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坐了过去。

“花店,我准备转让了。”她平静地说。

我有些惊讶:“你不是……”

“梦想不能当饭吃。”她打断我,“以前是我太任性了,让你一个人扛着那么大的压力。林默,我们是夫妻,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面对。钱没了可以再赚,家不能散。”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很暖。“对不起。”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她白了我一眼,但眼眶却是红的,“以后不许再犯了。”

我用力点头。

“那笔钱,”她顿了顿,“我们不能要。明天,你还给苏总吧。”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这是我欠她的,也是我欠自己的一个清白。

第二天上班,我发现苏清的办公室已经空了。人事部发了公告,说她因个人原因辞职了。

我打她的电话,她没有接。我给她发信息,把钱还给她。

过了很久,她才回了一条信息:“不用了,林默。那不是给你的酬劳,是一个母亲,对你陪她走过最黑暗一段路的感谢。好好生活,照顾好你的妻子和孩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那条信息,久久没有说话。

我没有再坚持。我用那笔钱,还清了花店欠下的所有债务。剩下的部分,我以小冉的名义,捐给了一个帮助事故受害家庭的慈善机构。

小冉知道后,抱着我哭了很久。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我依旧是那个普通的项目专员,每天挤着地铁上下班。小冉找了一份文职工作,虽然薪水不高,但很稳定。我们不再追求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开始踏踏实实地,过好眼前的每一天。

我们之间的信任,也在一点点地重建。我会主动跟她分享工作中的烦恼,她也会跟我吐槽新同事的八卦。我们不再有秘密,家里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半年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个来自西藏的包裹。里面是一张明信片,风景是壮丽的雪山。

明信片上只有一句话:“林默,你看,这里的日出,真的很美。”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

我把明信片递给小冉。她看着,笑了。

“她放下了。”

“嗯,我们也放下了。”我握住她的手。

又过了一年,阿哲给我发来一张照片,是他们几个兄弟的聚会。照片里,胖子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儿子,笑得像个弥勒佛。晴天也依偎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身边,笑得很幸福。

阿哲在照片下写道:“兄弟,我们都很好。你也要好好的。”

这个“你”,我知道,既是说给天上的陈阳,也是说给曾经扮演过他的我。

我把手机递给小冉看。

她看完,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有些告别,是为了更好的开始。”

我看着窗外,夕阳正把整个城市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豆豆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嘴里喊着不成调的歌。小冉的手,安稳地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忽然明白,生活里哪有那么多惊心动魄。它不过就是,一碗热汤,一声叮嘱,一个无论多晚都会为你留灯的家。那些曾经的伤痛、谎言和挣扎,都成了生命里深刻的回响,提醒着我们,要更用力地,去拥抱此刻的真实和温暖。

人这一辈子,扮演过很多角色,儿子、丈夫、父亲、员工……但最重要的,是扮演好自己。

因为,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但有些路,必须有人陪着,才能走到天亮。

来源:俊俏香瓜8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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