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世人只见我画眉深浅，不知我胸中丘壑

摘要：款识：唐瑛小妹转呈婉莹女史，以贺《吾们太太客厅》著报嘉礼；谢姊婉莹女撰文家以本心智慧妙明，照见欲界、色界、无色界三业之空，且以文章觉世人，真是菩提萨陲，余勉以此图并随记五题代仲其意，画书工拙不计也；岁在癸酉菊秋之月，小曼陆眉并识于沪上。

款识为陆小曼？1933年

款识：唐瑛小妹转呈婉莹女史，以贺《吾们太太客厅》著报嘉礼；谢姊婉莹女撰文家以本心智慧妙明，照见欲界、色界、无色界三业之空，且以文章觉世人，真是菩提萨陲，余勉以此图并随记五题代仲其意，画书工拙不计也；岁在癸酉菊秋之月，小曼陆眉并识于沪上。

陆小曼对自身感情的评价，散见于她与徐志摩、翁瑞午等人的书信、日记片段以及晚年访谈中，呈现出复杂而矛盾的态度。她既承认感情生活的波折与争议，又坚持自我选择的合理性，甚至带有一种“清醒的沉沦”般的矛盾感。

陆小曼在给徐志摩的信中曾写道：“我这一生，除了你，再没有真正活过。”她承认对徐志摩的依赖，甚至称他为“我的灵魂的救赎”。徐志摩去世后，她在《哭摩》一文中自责：“我害了你，我害了你！”晚年更坦言：“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愿当初不遇见他。”面对外界指责她“挥霍”徐志摩，她反驳道：“世人只道我奢侈，却不知我为他舍弃了多少。”

与翁瑞午维持长期关系时，她曾对友人说：“我不过是在找一个能让我活下去的依靠。”在给胡适的信中，她写道：“我并非不知廉耻，只是命运逼我至此。”据友人回忆，她晚年偶尔提及翁瑞午时，会叹息：“他对我有恩，但终究不是我要的爱情。”

她曾对友人表示：“我这一生，只求活得痛快，哪怕世人骂我。”日记中，她写道：“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荡妇，我只是一个被时代裹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