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看清宫剧的时候,那些电视剧里的贵妃啊皇后啊,打扮得一个赛一个精致,仿佛随时都能走上T台。可真要让你穿越到慈禧时代,估计你见到的场景跟荧幕上的细皮嫩肉,大珠小玉,压根不是一个画风。人家剧组好歹化妆师还带着“磨皮滤镜”,电视剧归电视剧,那年月的人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看清宫剧的时候,那些电视剧里的贵妃啊皇后啊,打扮得一个赛一个精致,仿佛随时都能走上T台。可真要让你穿越到慈禧时代,估计你见到的场景跟荧幕上的细皮嫩肉,大珠小玉,压根不是一个画风。人家剧组好歹化妆师还带着“磨皮滤镜”,电视剧归电视剧,那年月的人生其实咋样,翻翻老照片,才见得实情。
一百多年前的北京城要是真像剧里那样繁华,那些老照片也不用拍得那样灰土土吧。说起来,那是城市还没电灯也没自来水,胡同口的大爷也不是每天敲着快板说段子。老照片上的城门子斑驳,半拉砖都掉光了,尤其城边的棚户区,一眼望过去,根本没有什么气派,讲究的都在镜头外——那就是老百姓的生活,外头豪气冲天,内里一地鸡毛。
其实清朝后期日子难捱,和说明书上的字不同,是背着粮食买米的日子。你想想,甲午战争赔两亿白银都快卖城墙了,英国人、法国人轮着咱家割肉。从前“天朝上国”,谁都不服气,说句老百姓自己的心里话,那些年就是说不出口的苦。你随便翻翻当时的报纸,要么写灾情、要么写抢劫,很多地方连官老爷也顾不上了,自己弄口饭吃都得求人。“动荡不安、民不聊生”这话说得一点没错,背后血汗是真实的。
说到生活艰难,别光盯着宫里,外头那些孩子才是真的苦。前些年看到一张山西的老照片,几个孩子汗湿了衣服,后头抱着柴火,脸上蹭着灰。那个年纪,现在都在玩洋娃娃,而过去,是娘亲一边缝衣服一边掉眼泪,盼着家里能多添碗饭。还有河南农村,闹荒灾时一家人连新年都不敢烧香,怕吃饭多了,饿死在自己炕上,村里的人家对这种事也见怪不怪。
其实地主家里也不是天堂,不信你去看看山东那些有点势力的庄户。他们家里确实有粮食,但也不是整天高卧东床。有的地主,自己得拎着锄头下地。写路宁日记的那个王老先生,身上穿的麻布大裤衩,手指头沾满泥。他家有点地,但省钱省到家,每年秋收都不雇长工,自己一家人一块干活。不是他们没钱,是年景太穷,早年闹过蝗灾,地里颗粒无收,谁也不愿多开支。
再说小姐和丫环——电视剧里的通房丫头戏份不少,现实可不是“助攻爱情”的角色,而是真的命苦。像杭州那边,大户人家出嫁女儿买丫头陪嫁,一旦落到夫家,丫头的命还真就跟纸一样轻。有个叫阿兰的丫鬟,长相周正却天天擦地做饭,没分没权,一辈子给人当佣人,有时还要夜里服侍主子。真出事了,一句话能丢了命,外人根本不关心你的眼泪。这种日子,又有几个人能挺过去?
富人家里头,那就两极分化了。看几张当年的老照片,北京有家张姓大户娶媳妇,院子里挂满红布,桌上全是白银和点心。可隔壁胡同里头,拄着拐杖的老汉,八十岁还背着破箩筐出门捡煤渣。住的房子呢?浙江乡下就见过稻草堆个三脚棚,没窗子没门帘,冬天冷起来连个炭火都没有,那才是常态。
万一宫里还有盼头?也就是个铁饭碗,不管你是小太监还是小宫女,“吃饱喝足”远远胜过自由自在。外头一年四季过不去,有点门路就往城里跑,多少人宁肯进皇宫做个差役,也不愿在村头饿肚子。可这饭碗要守住可真难,规矩、处分都是明着来的,不像电视剧那般你来我往,一句话能起死回生。说实话,有的宫女心思很简单,就是图个活命。
聊到老百姓的日子,有人说清末最惨的是夹在中间的人。其实最难熬的还是底层的女人和孩子。苏北盐城,娘家实在揭不开锅,就把闺女送去朱家巷子做“杂役”,条件是每月能送家里几斤米。有的女孩几岁就开始裹脚,疼到晚上睡不着觉,还得忍着不哭。到十八九岁,只能拄着棍子走路,嫁到谁家全凭命运。听王家嫂子讲,当年她母亲裹脚时,每天都得用热水烫脚,脚趾头被布刀勒得变形,哭也没人理。
至于鸦片,还真不是只在官方打击下消停。天津老码头那些年,水手、商人,连乡下来的买柴人都在抽鸦片。有次有个姓李的小商贩,爹娘死在鸦片里,自己也变得骨瘦如柴,样子沦落到地头上啃干馒头。鸦片馆满街都是,可谁也管不了,吃了就和野草一样,人都麻木了。这样一个毒瘤,任凭政府出告示,说要断根也没办法。
刑罚,咱们常在剧里看完了仗刑就觉得已经够狠,其实现实更残酷。江南十里牌坊下,曾经闹过大案,镇上的刽子手要把重犯游街砍头,百姓仿佛习以为常,没人敢多看。最狠的莫过于砍头示众,还不如快点枪毙了还省些罪受。老照片里有的死囚,被十几个壮汉按住,吓得嗓子眼都冒烟。有谁真的关心他们犯了什么罪呢?最后的下场不过是被廉价地遗忘。
那时候拍照都不便宜,租界里的照相馆,也就港口和沿江的南京、上海最兴盛。偶尔见到女学生带着洋伞来拍合影,她们的穿着已经混杂了旗袍和西式裙子。可大多数人都觉得“相机吸魂”怪力乱神,照一次像,还得鼓起勇气。有的开明家庭把照片挂在厅堂里,算是一种身份象征吧。
官场更不用多说,腐败像是闭着眼都能闻到。还有前些年流行的“捐官”——花钱买差事,不完全靠科举制度。抚州的某大户,三妻四妾,一个家宴就能摆满堂。“养廉银”是个好词,可大家嘴上喊着清廉,其实背地里谁都清楚是虚的。家里妾侍住着偏房,正妻娘家人还得每年送点聘礼,房里的布置是排场,实际上底层人看个热闹就够了。
外国人那会儿也爱凑热闹。有个德国学者到广东跑了十几天,见了街边的黄包车再到广州府衙,他写信回家说中国既神奇又落后。可他进了番禺城隍庙,看见门口的泥塑和庙会,也忍不住激动,人文的东西还是有点魅力。其实外人怎么看我们,有时候觉得他们不是很懂,但他们眼里的中国就是这样。
社会动荡,税收沉重,清政府动不动就加征捐税。江西井冈山一户人家,家里实在撑不过去了,老人把孙女送到烟花巷子里“卖艺”,自己在坊间做小贩,卖米粉和糖水。街上摊子多,想挣钱却难,真实生活就是捡破烂、卖冰糖葫芦才能把家人养活。
清末那些残酷的底层买卖,也孕育了不少“职业”,像龟奴这种行当,不是爱财,也不是贪名,而是生存逼出来的路子。妓院里头,女孩一辈子挨打受泪,橱窗外的郎中客就像是在逛店选货那样,背后没人在意她心里多苦。
那时候农业改成资本工厂可不是容易事。洋务运动一闹,沿海城市的机器厂冒起来,有点能耐的人就往外地跑。南方有家姓陈的布厂,四十个工人拼命干活,工头天天催产出,还不如地主家种田来的实在。清朝想自救,可宫里头太多老人顽固不化,各种洋务变革吃力不讨好。
今天想想,其实清朝的命也不是天定的,“乱”字写在街头巷尾。你说,一个朝代想续命,光靠闭门造车也没用。墨守成规和腐败,才是真正的毒药。或许那个年代的普通人,已经用尽全力想活下去,但豪门、官场照旧歌舞升平,大多数人连个喘息机会都没有。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好日子?有时候你看着这些褪色的旧影,还真不知该羡慕谁。过去的宫墙和今天的高楼一样,都是活过的人留下的影子吧。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