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宋仁宗年间，汴京城南有个破落村子叫柳家庄，庄里头有个败家子叫柳富贵。

第一回 怪胎降世

大宋仁宗年间，汴京城南有个破落村子叫柳家庄，庄里头有个败家子叫柳富贵。

这柳富贵祖上倒是阔过，传到他这一辈就剩个破宅子。偏偏这厮还不学好，整天喝酒赌博，把家底儿败得差不多了。

娶的媳妇叫桃花，长得水灵，就是命不好，跟了这么个窝囊废。两人成亲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鬼，你看隔壁王二家，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桃花又在那儿闹。

"闹啥闹，没儿子怪我咋的？"柳富贵喝得醉醺醺的，"再说了，生个儿子也得有钱养啊！"

这话说得桃花心里更堵得慌。

那年冬天下大雪，村口来了个瘸腿道士，拄着根破拐杖，浑身脏兮兮的。

道士敲开柳家门："施主，行行好，给口热汤喝。"

"滚！叫花子还敢上门？"柳富贵要关门。

桃花心软，拦住了："等等，大冷天的，让人家进来暖和暖和。"

道士进屋后，也不客气，直接坐在炕头上。

"施主心善，必有后福。"道士看着桃花说。

"什么后福？我连个蛋都生不出来。"桃花苦笑。

道士摸摸胡子："想要孩子？"

柳富贵一听来了精神："真的假的？"

"真的。不过..."道士顿了顿，"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

"孩子生下来不管长啥样，都不能扔。"

柳富贵想都没想："成！只要有儿子就行！"

道士从怀里掏出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看着像泥球。

"让你媳妇吃了，保准怀上。"

桃花捏着鼻子吞了下去，那味道别提多难受了。

道士走后，桃花真怀孕了。

十个月后，孩子出生那天，天空突然变黑，雷声滚滚。村里的狗都叫个不停。

"哇——"一声啼哭，孩子生下来了。

接生的刘婆子一看，当场就吓晕了。

这孩子模样实在古怪：脸上生着一块黑铁，只能看见眼珠子和嘴巴。那铁片子黑得发亮，上头还有奇怪的花纹。

"我的老天爷，这是生了个啥玩意儿？"桃花看了一眼就哭了。

柳富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真货还是吓一跳。

"算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养着吧。"柳富贵叹气，"就叫他铁脸吧。"

第二回 小怪长成

铁脸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他不哭不闹，就是爱发呆。三岁开始认字，五岁就能看懂家里的旧书。

更邪门的是，那块铁片怎么都弄不下来。柳富贵找了木匠、铁匠，都说没见过这玩意儿。

村里孩子见了铁脸都躲着跑，背地里叫他"铁脸怪"。

铁脸倒不在乎，每天就是看书写字，偶尔帮家里干点活。

七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伙土匪。

那帮家伙个个凶神恶煞，为首的叫黑虎，手里提着把大砍刀。

"柳富贵！听说你家藏了银子！"黑虎一脚踢开门。

"大爷，我家哪有银子啊！"柳富贵吓得腿都软了。

"没银子？那这房子是咋来的？"黑虎举刀就要砍。

就在这时，铁脸从里屋走出来。

土匪们看见这个戴铁脸的小孩，都愣住了。

"你个小怪物，一边儿去！"一个土匪挥刀就砍。

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刀砍到铁脸跟前三尺远的地方，就像砍在了铁板上，震得土匪虎口发麻。

"这...这是咋回事？"土匪们都傻了。

"你们心里有鬼，砍不了我。"铁脸声音虽然稚嫩，但说话时那双眼睛特别亮。

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竟然"扑通扑通"跪了下来。

"小仙童饶命！"黑虎磕头如捣蒜，"我们再也不敢了！"

铁脸挥挥手，这伙土匪就像被风吹似的，一个个滚出了柳家庄。

从那以后，铁脸的名声就传开了。

第三回 进京求功名

十六岁这年，铁脸要进京赶考。

"儿啊，你这张脸...人家会不会..."桃花担心得要命。

"娘，是驴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铁脸收拾行李。

柳富贵把家里仅剩的几十两银子都给了儿子："儿子，爹妈就指着你了。"

"爹，钱够用就行。"铁脸只拿了一半。

一路上，铁脸遇到不少事。

在张家镇，有个药铺老板被人下了毒，躺在床上快不行了。

"这人还有救。"铁脸看了看，从怀里掏出颗药丸。

"小哥，这药能行吗？"老板娘疑惑。

"死马当活马医呗。"铁脸说。

老板吃了药，很快就好了。

"恩公，这药钱..."老板要给银子。

"不要钱。"铁脸摆手，"不过你以后卖药得凭良心，别再卖假药了。"

老板脸红了，原来铁脸早就看出他平时卖药掺假。

在山口，遇到一伙山贼拦路。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山贼头子叫板砖脸，长得比锅底还黑。

"朋友，这买卖不长久啊。"铁脸说。

"你个戴面具的怪物，少废话！"板砖脸一刀砍过来。

铁脸往旁边一闪，板砖脸的刀砍在石头上，崩了个大口子。

"你这刀法还凑合，但走错路了。"铁脸摇头。

板砖脸愣了："你啥意思？"

"改邪归正，我教你点真本事。"

板砖脸想了想，竟然真跪下了："师父，您收下我吧！"

铁脸教了他几招，板砖脸当场就散了山寨，带着手下去镇上开了个镖局。

第四回 一举成名

到了京城，铁脸住进个小客栈。

掌柜是个瘦猴子，看见铁脸这张脸，吓了一跳："客官，您这是..."

"打娘胎里带来的。"铁脸扔下银子，"来间干净房。"

考试那天，考场里议论纷纷。

"这人咋戴个面具？"

"该不会是个通缉犯吧？"

"管他呢，考咱们的。"

主考官也觉得奇怪，但规矩就是规矩，有文牒就能考。

题目出来了：论仁政之道。

别的考生都在那儿挠头，铁脸却下笔如有神。他写的文章引经据典，但又不是死搬硬套，每个字都透着股子正气。

三场考试，铁脸每场都是第一个交卷。

放榜那天，整个京城都炸了。

"状元是谁？"

"铁脸！就是那个戴面具的怪人！"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主考官说这文章三十年来头一份！"

皇上召见新科状元，满朝文武都来看热闹。

"铁脸何在？"皇上威严地问。

"草民在。"铁脸跪下磕头。

皇上上下打量这个奇怪的状元："爱卿，你这面具是何缘故？"

"回皇上，草民生来如此。"

皇上沉思半晌："朕看你文章，颇有见地。这面具虽怪，却不失为一桩奇事。封你为翰林学士。"

"谢皇恩！"

下朝后，有大臣私下议论："这铁脸来路不明，怕是有问题。"

但也有人说："人家靠真本事考上的，有啥问题？"

第五回 为民做主

铁脸当官后，专门起草诏书，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那年京城周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朝廷拨了赈灾银子，但层层下去，到百姓手里就剩不了多少了。

"皇上，臣请旨下乡查看灾情。"铁脸上奏。

"准了。"皇上点头。

铁脸带着几个小官出了京城，一路看到的景象让人心酸。路边到处是讨饭的灾民，瘦得皮包骨头。

"大人，咱们的干粮..."一个小官说。

"都分了吧。"铁脸毫不犹豫。

"那咱们吃啥？"

"饿不死，喝粥呗。"

到了灾区，铁脸发现县令王胖子正在家里大摆宴席，酒肉满桌。

"铁大人来了？快请坐！"王胖子满脸堆笑。

"外头百姓饿得要死，你在这儿大鱼大肉？"铁脸脸色阴沉。

王胖子脸一白："大人，这是..."

"别解释了。"铁脸挥手，"来人，把这货给我绑了！"

"大人饶命！下官知错了！"王胖子跪地求饶。

"知错？晚了。"

铁脸当场查抄了王胖子的家产，银子全分给了灾民。

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有人说铁脸做得对，也有人说他太狠。

皇上听了汇报，拍案叫好："好！这才是朕的好臣子！"

第六回 高人指点

铁脸的名声越来越响，连江湖上都知道了。

一天晚上，他正在府里看书，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何人？"铁脸走出去。

月光下站着个白发老头，手里摇着把破扇子。

"铁脸大人，久仰大名。"老头笑眯眯地说。

"您是？"

"江湖人称我算命瞎子，专门给人算命看相。"老头说。

铁脸仔细一看，这老头眼睛确实有点问题，但精神头很足。

"瞎子师父，深更半夜来我府上，有何指教？"

"听说大人脸上这玩意儿不简单，特来瞧瞧。"瞎子摸摸胡子。

"哦？愿闻其详。"

瞎子走近几步，仔细"看"了看："这东西叫'是非面'，是上古神物。"

"是非面？"

"对。戴上它的人能看出人心善恶，但也有代价。"瞎子神色变得严肃。

"什么代价？"

"命不长。"瞎子摇摇头，"这玩意儿太霸道，一般人承受不了。"

铁脸心中一震："那我还能活多久？"

"不好说。"瞎子收起扇子，"不过有个法子能延寿。"

"什么法子？"

"积德行善，救人性命。每救一个人，就能多活一年。"

说完，瞎子转身就走。

"师父等等！"铁脸追出去，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第七回 朝堂斗智

几个月后，铁脸发现朝中有人要造反。

领头的竟然是丞相李奸臣，这老东西平时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勾结外敌。

铁脸开始暗中收集证据。经过大半年努力，终于掌握了确凿证据。

那天夜里，一伙黑衣人冲进了铁脸府邸。

"杀了他！"为首的黑衣人喊道。

铁脸早有准备，跟这帮人打了起来。他的武艺本来就不错，加上是非面的神奇力量，很快占了上风。

"你们是什么人？"铁脸抓住一个活口。

那人刚要开口，突然口吐黑血死了。

"毒牙。"铁脸皱眉，这些死士牙齿里都藏着毒药。

第二天上朝，铁脸决定摊牌。

"皇上，臣要举报有人谋反！"

朝堂哗然。李奸臣脸色大变，但还装镇定："铁脸，你可知诬陷同僚是什么罪？"

"臣当然知道。"铁脸不慌不忙，"但臣更知道包庇叛贼是什么罪！"

他把收集的证据全部呈上。皇上越看脸色越难看。

"李奸臣，你怎么解释？"皇上冷声问。

李奸臣知道事情败露，索性撕破脸："这昏君不配做皇帝！"

"大胆！"皇上龙颜大怒。

一场激战在朝堂展开。李奸臣的同伙们纷纷现形，刀光剑影中，铁脸拼死保护皇上。

最后，叛乱被平息，李奸臣被就地正法。

"铁脸，朕差点中了奸人的计。"皇上感激地说。

"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第八回 身世之谜

平定叛乱后，铁脸被封为丞相。但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总想着那个瞎子的话。

一天，那个瞎子又出现了。

"大人看着愁眉苦脸的，是在想什么？"瞎子问。

"想我的身世。"铁脸说，"我总觉得我不是普通人。"

瞎子笑了："你想知道真相？"

"想。"

"那个给你母亲药丸的道士，其实就是我。"瞎子说。

铁脸大吃一惊："什么？"

"我是这面具的守护者。"瞎子摸摸面具，"每过一百年，我就要找个有德行的人戴上它。"

"为什么选中我父母？"

"因为他们虽然穷，但心不坏。"瞎子说，"你父亲虽然爱赌，但从不欠债不还。你母亲虽然爱唠叨，但见不得别人受苦。"

铁脸恍然大悟："那我的使命是什么？"

"替天行道，但不能为权所困。"瞎子说，"你现在官越做越大，离初心越来越远了。"

"那我该怎么办？"

"回到民间去。"瞎子说，"真正需要你的是普通百姓，不是皇宫大院。"

第九回 功成身退

铁脸想了三天三夜，终于下定决心。

"皇上，臣请辞官。"

"为什么？"皇上不解。

"臣觉得自己更适合在民间。"铁脸说。

皇上苦劝不成，只好同意了。

铁脸收拾简单行李，准备离开京城。临走前，他回了趟柳家庄。

父母看到儿子回来，又惊又喜。

"儿啊，你这官当得好好的，咋说不当就不当了？"桃花不解。

"娘，儿子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铁脸说。

"啥事比当官还重要？"柳富贵问。

"救人。"铁脸简单地说。

在家陪了父母几天，铁脸就告别了。

"儿啊，你这一走，还能回来吗？"桃花哭得稀里哗啦。

"会的，等我完成使命就回来。"铁脸说。

但他心里清楚，这一走可能就是一辈子。

第十回 江湖路远

铁脸辞官后，开始云游四方。

在河北，他遇到了黄河决堤，千里泽国。铁脸组织百姓筑坝，救了无数人命。

在山西，他碰上了蝗灾，庄稼被吃得精光。铁脸想办法弄来粮食，让灾民度过了难关。

在四川，他遇到了土匪肆虐，百姓不敢出门。铁脸单枪匹马，把土匪窝给端了。

每到一处，铁脸都会留下传说。有人说他是神仙，有人说他是妖怪，但所有人都记得他做的好事。

慢慢地，关于"铁脸怪"的传说越传越神。

有人说见他呼风唤雨，有人说见他移山倒海。还有人说，他其实早就死了，现在出现的都是鬼魂。

但不管传说怎么变，有一点是不变的：铁脸永远站在穷苦人这一边。

第十一回 最后一战

三十年后，铁脸已经是个中年人了。这些年来，他救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按照瞎子的说法，他应该能活很久了。但铁脸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那年冬天，北方又闹饥荒。铁脸赶到灾区，发现情况比想象的还严重。

当地官员早就跑了，只留下几万灾民等死。

"不行，得想办法弄粮食。"铁脸自言自语。

他想起京城还有些老朋友，也许能帮忙。但从这里到京城要走半个月，等粮食运来，灾民早饿死了。

铁脸咬咬牙，做了个决定。

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面具一摘下来，铁脸立马感觉到体力在快速流失。

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面具在空中放出强烈的光芒，天空中竟然开始下粮食！

小麦、大米、高粱，像雨一样从天上掉下来。

灾民们欢呼起来，跪在地上磕头："神仙显灵了！"

铁脸笑了笑，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

尾声 传说不朽

铁脸死后，那副面具就消失了。

有人说被天收走了，有人说沉到地底去了。还有人说，它在等待下一个有缘人。

关于铁脸的传说却没有消失。每当有灾难发生，总有人会祈祷："铁脸怪，你快来救救我们吧。"

而在某些特殊的时刻，真的会有人看到一个戴铁面具的身影，出现在最需要帮助的地方。

柳富贵夫妇直到老死，都在等儿子回来。村里人在他们坟前立了块碑，上面写着：

"生子如铁脸，死而无憾。"

这行字是谁写的，没人知道。但每到铁脸的生日，那块碑前总会多出一壶酒，三炷香。

有老人说，那是铁脸回来看父母了。

也有人说，那是好心人放的。

但不管怎样，铁脸的故事一直传到了今天。

每当世道不平，总有人会想起那个戴铁面具的怪人。他用自己的一生告诉世人：

真正的英雄，不在庙堂之上，而在江湖之远。

真正的正义，不需要华美的外表，只需要一颗赤诚的心。

至于那副神秘的面具，据说还在世间某个角落，等待着下一个有德之人...

说书人曰：

这故事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真假咱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世上要是真有铁脸这样的人，咱老百姓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可惜啊，神仙易求，好官难得。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副"是非面"，能分辨善恶对错。关键是，你愿不愿意戴上它，为这个世界做点好事。

铁脸的故事告诉咱们：英雄不问出身，好汉不论相貌。只要心里有正义，人人都能成为别人的"铁脸怪"。

至于那副面具...哎，说不定哪天你走在路上，就能捡到呢。

（听众老爷们，这故事纯属虚构，千万别当真。要是真在路上捡到什么古怪面具，可千万别往脸上戴，万一是假货，那就闹笑话了！）

来源：老陈说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