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两次失陷,损失91%人口,十室九空,曾6日损失14万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7 17:56 1

摘要:大家都爱说杭州好,西湖美、生活安逸,茶香酒暖得跟梦一样。可同样一块地方,换个朝代,换个风雨,那故事能从天堂直接塌到地狱。太平天国那场浩劫,搅得浙北、苏南这些水乡,十年里能活下来的,简直是拣命于乱世。

大家都爱说杭州好,西湖美、生活安逸,茶香酒暖得跟梦一样。可同样一块地方,换个朝代,换个风雨,那故事能从天堂直接塌到地狱。太平天国那场浩劫,搅得浙北、苏南这些水乡,十年里能活下来的,简直是拣命于乱世。

玩过人口普查的人都知道,数据冷冰冰的,可要真把数字对上具体街巷,那一串串数背后是无穷的哭声。浙江,原本说是江南的富庶区,按账本理清,战前两千多万人,七年后只剩下不到九百万。杭州府,城里城外熙熙攘攘,每逢花朝灯节,八十一万人能挤满临安城南的夜巷。可1865年转头一算——城内外加起来,只剩下七万口。整个儿十九个人里死去了十八个。你信吗?不是谁砍了谁,更多是饿死、病死、上天没给活路。

其实要说灭顶之灾谁跑得掉,那也看命。你要说杭州第一次失陷给太平军,是谁在门外敲锣打鼓喊杀声?那会儿,清军江南大营正围着南京,太平军李世忠眼看自家大本营难撑,想了个机灵招:带着人马一路杀进浙江,咱不跟江南大营硬扛,专拣清军屁股后头下手。他派手下去打湖州、嘉兴,自己则领着六千兵冲着杭州猛戳。一条地道,直把城墙给轰塌了。那年的春天,杭州城里头人心慌,外头呐喊震天,清军援兵还没合力聚齐,城罩在瘟瘴和火雨下。

太平军进城,城里损失最多的不是兵丁,是老百姓。烧、抢是乱世常态,赌命谁能撑过六夜。可想想,此前宁波城失守时,曾有日记说街巷里鸡飞狗跳,“妇女抱子遁走,老者慌张失路”,一个城门关得紧紧,却也没能关住腥风血雨。杭州六天里,流血流亡已至极。只是,史料怎说都不是现场,只余“十四万人死于非命”这样的数字在空气里盘旋。

可别以为死难只是刀剑之下,更大的折磨是断炊断粮。第二次围城,1861年深秋,太平军卷土重来,把杭州外边的营垒一座座收了。城里粮食早不是问题,温饱成了奢望。听说那年冬天,连草根树皮都被煮成粥。有人说,嘉兴曾有“煮皮充饥”的歌谣,也许当时杭州也差不多。人心荒乱,有人卖了家产只为换一把谷子,更多的人甚至以尸体为餐,只求苟活一天。清军将领想守得再紧也没用,饿的是一街一巷,自缢的官员不过是长夜一梦。清兵投降、首领自爆,浙江巡抚,临死还想着自家为官的体面,说“宁死不屈,绝不屠城”,他那点气节,大雪夜里能感动几多人?

说到其间的病疫,那年不是只有战火会杀人,瘟神也在街头游荡。你要查一查,绍兴一带那会儿闹疠疾,死的人连坟头都砌不够。杭州城里,街头巷尾的病号,往往是母女相依,“一日无人问津”。死去的人太多,家里连口井都不敢再喝,只能在门口刮冰吃雪。后来看清兵卷土重来,剩下的城民,活着的不知是劫后余生,还是仍在苦日子中留着气。

而太平天国兵进杭州时,对老少妇孺的处置也凶狠。别的城常见屠城,而杭州则把二三十万妇孺赶出城门,让他们沿河流窜。有人说,这样做是怕拖累粮食,也许是担心乱民暴动。反正那时候,老人孩子所在的是四散溃逃的长队,乡下村边夜里一片哭声。能活下来的,基本都靠一口稀饭,一点家底,和街坊不离不弃的念头。留下的男人,多已被太平军征入营寨,要不是帮着运粮、修墙,就是担着火把充壮丁。女人孩子,留在兵丁后头,昼夜不得安生,谁也说不清明天是不是还能保命。

左宗棠率清军反扑时,从武汉一路扫到杭州。那一年,清兵压境,太平军早已是“强弩之末”,弃城而逃。杭州城墙外只剩乱砖与残垣,屋舍拆得七零八落,街头商户没几个敢重开门。左宗棠说,城里本来能住八十万,现在加上逃回来的,也不过七万多。“人丁稀少,屋舍荒废”,不是文人虚词,是一条街巷一条巷子的实景。有老人回忆,自己一家子几辈人就剩了一个——是真正的“十室九空”。

有时候看这些往事,总觉着太平天国不过是史书上一场动荡。可真若细察,每一件事都是活生生的命。一家三口变一人,邻里空巷无声,最多的哭声都被泥土吞了下去。我见过不止一篇旧居民的口述,断断续续说起自家先人如何靠乞讨、挖野菜熬过一天——能撑到左宗棠复城那天的都已成老皮老骨。

战火之外,浙江的老百姓留下的故事也不全是苦。有种说法,那年杭州北边有茶农不肯走,偷偷将茶苗藏在地窖。左宗棠清兵打进城后,这点茶,把往后的杭州茶市都撑了起来。也有些商人,扛着米袋翻山越岭,专等乱世一收尾再重开米铺。撑过来的,都相信,只要人还在,总能盼来春天。

你说过去的这些事值不值得念叨?或许身在今天的杭州、嘉兴,热闹非凡,要一碗西湖醋鱼时没谁会回想百年前的荒凉。但我还是想说,这些数字、这些故事,不是冷冰冰的鬼,都是血肉。老百姓总想安生,可一遇上兵乱、饥荒、瘟疫,命运便像野草一样,东风一吹就没了踪影。

有时候我问自己,历史里的劫难是不是会真的教会后人些东西?也许答案永远悬在空里。我们只知,满城荒凉的杭州,走过昔日烟火,走了死战、灾荒,又走了春天。不该忘掉那些消失的人,也不能忘掉世道的变迁——只是没法保准,下一回再大的风雨来临时,谁又能保住自己的家门?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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