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时候啊,人群里最耀眼的那束光,反而不是我们最常挂在嘴边的那几个大人物。每当聊到什么革命导师、无产阶级领袖,不少人脱口而出的还是那些“百年老字号”: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最近几十年还要加上毛、邓。但人嘛,谁还没点自己独特的味道?那些巨头之外的小星星,有
有时候啊,人群里最耀眼的那束光,反而不是我们最常挂在嘴边的那几个大人物。每当聊到什么革命导师、无产阶级领袖,不少人脱口而出的还是那些“百年老字号”: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最近几十年还要加上毛、邓。但人嘛,谁还没点自己独特的味道?那些巨头之外的小星星,有的甚至比大太阳还难忘,你瞧切·格瓦拉,他留下的话、他走的路,大多数人到现在讲起来还心里一热,“我们来过,你们再不会被看轻”。若只看他的人生起落,这种光芒更加刺眼。
说到切·格瓦拉,绕不过他留在世上的一句话。不过我要说,那真是切身体会说出来的,哪有什么高高在上的道德宣讲。他在玻利维亚泥泞山林里,吃尽苦头,军旅生活简直跟他富庶少年时代天差地别,可他还能够对着战友乐观地晃晃自己的左轮:“我们不怕,一步就能换个世界。”你想想,这种骨子里的坚定,除了信仰,还能图点什么小利?他给穷人说,他又不是做样子。穷人觉得这个“老外”跟自己一样苦过来,也就信他几分,跟着干。革命里缺乏的,从来不是枪多还是弹少,而是领头人那句实心实意的话。
年轻人好神奇,左翼里总有人突然被格瓦拉“点燃”。有些人说,一位英雄之所以成名,只因死得早。但格瓦拉的传奇,不止因早夭。比方说,古巴那场说翻就翻的革命,一大把功劳砸在卡斯特罗头上,可世界上成千上万的青年偏偏喜欢涂格瓦拉头像的T恤。为啥?就像鲁迅喝闷酒一样,那种热血和勇气不做作、真让人想跟着冒险、去改天换地。死得早,只是个表象,他的“敢”和“纯粹”,才是魔力。
关于阶级忠诚,说来不怕直白。谁家孩子不是受自家影响?要说底层人也开着跑车参加酒会,那不是作秀就是碰瓷,同理,有福贵人家出身的人,压根不用受穷,他们要是还能钻到泥地里跟人拼命,没点真格的怎么可能?格瓦拉家里有钱有地位,父亲友善但严厉,母亲是有学养的贵族。换作你我,怕是早就学着炒股、玩马球、在庄园里谈理想了。偏偏他,觉都没怎么好好睡,就把自己扔进一场场拉锯战。
更离谱的是,其实切格瓦拉像极了那种“不安分”的优等生。小时候哮喘,晚上咳得全村都能听见,医生都劝务实点,别再运动了。可他偏不听,还非要学游泳、骑马、踢球,硬是把自己练成了个又皮又有劲的家伙。家庭教会他能言善辩,社会又让他见识到陋巷茅屋里的病苦。直到有一年,他大学刚毕业,还没正式成为医生,就和铁哥们蹬着破摩托车“流浪”南美,那才是真正的转折口。
原本只打算玩一趟,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智利,结果越走越远,连安第斯山脉的雪都踩过。摩托骑烂了,俩人没钱修,干脆变成步行旅行。饥一顿、饱一顿,每天见的全是失业工人、印第安村妇、落魄医生的眼泪。最让他动摇的是那次在智利北部,一个盐矿工人的故事:矿主压榨工人到晚上都舍不得多开一条面包,格瓦拉第一次在日记里写,“有些贫穷,是决策而不是命运。”味儿变了,他回头再翻医书,脑子里全是南美最底层小孩缩成一团的模样。
人说医生心软,但格瓦拉后来的心,绝不是只有“同情”。青年时期他四处给麻风病患者免费看病,和他们同吃同住还分着最后一根香烟。这在那个年代,是少有的举动。咱们都知道,医学讲究隔离,那可是让人讥笑的“疯举动”。可他觉得,不和他们一起过一天,永远不懂什么叫“活着靠尊严”。
但也不是说他就此变成“完美革命家”。他也犹豫过,动荡拉美,满街是政变。他有个同窗本来家境也不错,却被现实吓得改行银行,彼时格瓦拉心里也咬牙。是革命改变了他?还是他背后家教的责任感?其实两者皆有,那种“老子非得试试不可”的劲儿,换个人出身,怕真维持不下去。
有意思的是,他第一次真正投入革命,并不是在古巴。很多人不知道,在危地马拉那个小国,他被卷进了阿本斯总统的“土地归还运动”。美式大公司急红眼,政府直接被推翻,格瓦拉横在街上目睹人们仓皇逃命。那年头,他结识了那个让他动了心的革命女友伊尔达——一个敢挑头瑟瑟发抖的工人游行队伍的秘鲁姑娘。日后回首,朋友都说正是伊尔达教会了格瓦拉如何为信仰而战。
古巴,才是真正让他名震世界的战场。墨西哥的一个小伙子找他聊天,聊着聊着两人变成了生死之交,这个人就是菲德尔·卡斯特罗。说起来,拉美革命这些年,格瓦拉和卡斯特罗的关系,也和“铁哥们”不差多少,有时候意见甚至更多碰撞。但在1956年一起登陆古巴南岸,才是真正革命“兄弟连”的节点。
小道消息里说,那次游击队没吃没喝,格瓦拉本可以当后勤医生,负责给人包扎伤口,但他抢着上了第一线。谁都知道,他把药箱扔一边选了枪,自己却开玩笑说:“万一没人救,那我自己动手。”想想这画面,一边是赤脚士兵,另一边是英俊潇洒的贵族医生,革命队伍能不红火才怪。
古巴解放后,大家拍手欢呼,可格瓦拉并没满足。许多人会享受荣华,开香槟,摆仪式。他不,他更像被野火烧的人一样,觉得南美洲哪里还在受苦,就哪里挂念。再说句心里话,那种理想主义啊,今天听起来好笑,可在那个年代却真能感染人。比如革命胜利稳住政权后,好些曾跟着他混过的老战士,家里人替他们高兴都乐疯了,可格瓦拉又跑去热带密林,说南方那些地方还没自由。
玻利维亚是块难啃的骨头。你以为他是单枪匹马闯天下?其实不是,他带着一票旧友新知,三天两头得躲政府军巡逻。美方盯得紧,甚至空投几队特种兵来抓他。地方反动分子见格瓦拉就怕,走街串巷拉入驻农民密告。一时间,逃兵、告密、断粮、敌人反扑,哪样没遇上。
其实要说结局,人们最爱写的还是他的“失败”。连古巴都难以全靠游击夺取,玻利维亚这种地方,天时地利更谈不上。有人骂他不知进退,也有人觉得他死得其所。其实如果没有他拉起第一支队伍,那些山区里的穷人,和美国联手的独裁者,谁能相信世界会变?哪怕最后失败,他那股硬气、那封留给孩子和同志们的遗书,才是最打动人心的地方。他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什么抽象的“解放”,更不是为了给历史留名,他是真觉得这一辈子,应该这么过。
据说他临死时,连杀他的军官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传说千奇百怪,但大致都说,他笑着面对枪口,丝毫不畏惧,还嘲讽:“快点吧,别装英雄。你只是个普通执行命令的人。”听过很多人讲革命,没谁能像他最后那样,“死得也坦荡”。
杀了格瓦拉的人,事后把他像动物一样公开羞辱,说要吓唬后来的“红色分子”。反而在拉美,那些曾被他鼓舞的年轻人和家属,偷偷点蜡、涂画、传唱革命歌曲,直到如今。你很难说,这份影响力到底是因为崇拜死亡,还是因为拉美太缺那种真诚的理想主义。反正他没求名,也未想易命,却被这片大陆念了大半个世纪。
最后,有些事讲得再多也没答案。对大多数平凡人来说,像格瓦拉这样活、这样死,确实遥不可及。可要是在夜深人静想想,如果你也生在那个喧嚣的年代,会不会像他那样,选最难走的路?谁知道呢。反正,他的故事,听一百遍也不会厌倦。
来源:幽默铅笔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