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国才女凌叔华的故事,简直能拍成一百集狗血连续剧,但如果你只觉得这是个“风流才女”的八卦,可能真的低估了那个时代女性的困境与挣扎。
她被誉为“才比林徽因”,却劝女儿“不要结婚”;一生情史比小说还跌宕,临终前反复呼唤的竟是婚前暧昧对象的名字!
民国才女凌叔华的故事,简直能拍成一百集狗血连续剧,但如果你只觉得这是个“风流才女”的八卦,可能真的低估了那个时代女性的困境与挣扎。
说起凌叔华,现在很多人可能第一反应是:“哦,那个同时撩过徐志摩和陈西滢的才女?”或者“听说她婚后出轨英国小鲜肉?”
但说实话,这些香艳传闻只是她人生的冰山一角,真实的凌叔华,是个在传统与现代撕裂中挣扎的复杂个体,是个用才华闯出一片天,却始终被情感困住的矛盾体!
1900年出生在北京官宦之家的凌叔华,简直就是拿了民国大女主剧本。
父亲凌福彭是进士出身,和齐白石、陈师曾都是好友,她从小跟着宫廷画师学画画,六岁就展现出惊人天赋,后来考进燕京大学外语系,主修英法日三门外语,这配置放到现在就是妥妥的学霸+艺术特长生的顶配人设!
1924年泰戈尔访华那次经典茶话会,其实是在凌家举办的!
当时24岁的凌叔华用英语和泰戈尔侃侃而谈,随手几笔画了幅水墨莲叶,直接把诗人给惊艳到了。
泰戈尔当场就说她的才情不输林徽因,这话可是当着徐志摩、陈西滢等一众文化名流的面说的。
要知道那时候林徽因已经是文化圈顶流了,这个评价简直相当于现在被诺贝尔奖得主认证“实力超越当红天才”!
但有意思的是,这么个才貌双全的妹子,感情路却走得相当纠结。
当时同时对她有意思的,一个是浪漫至死的诗人徐志摩,一个是理性刻板的学者陈西滢。
徐志摩那会儿刚被林徽因拒绝,转头就把凌叔华当灵魂伴侣,半年写了80多封信,连装着他和林徽因秘密信件的“八宝箱”都交给她保管,这操作放在现在就是“我把前女友的聊天记录交给你保管”的民国版。
不过凌叔华最终却选择了陈西滢,后来她在伦敦跟朋友吐露过真实想法:“选陈先生是因为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作家,不是谁的花瓶。”
这话仔细品品挺心酸的,那个时代的才女,再厉害也怕被当成装饰品!
1926年两人结婚时,陈西滢坚持要简朴婚礼,连乐队都没请,蜜月期还没过呢,凌叔华就在日记里吐槽丈夫批评她的文字“像工笔画太死板”。
更绝的是这对文艺夫妻连书房都各自上锁,手稿互相保密。
陈西滢书房挂着“宁静致远”的匾额,却把凌叔华的书房门牌换成“院长夫人室”,这波操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1931年陈西滢去武汉大学当文学院长,立了个规矩,教员家属不能领工资。
这下凌叔华惨了,原本是和陈西滢、苏雪林并称“珞珈三杰”的才女,现在成了免费劳动力!
她写的小说里开始充满压抑感,《太太》里想工作却被丈夫阻止的女性,《再见》里对着镜子发呆的女人,其实都是她自己的真实写照。
这时候剧情突然刺激起来,1935年武汉大学来了个英国诗人朱利安·贝尔,是伍尔夫的侄子,金发碧眼又叛逆不羁。
陈西滢让妻子带他熟悉环境,结果……嗯,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朱利安和刻板的陈西滢完全不同,他会带凌叔华在东湖划船,读《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给她听,在图书馆角落听她讲宋元古画。
最关键的是他对凌叔华说:“你的才华不该埋没在厨房。”这句话直接戳中了她内心最痛的点。
于是凌叔华开始偷偷烫卷发、涂口红、穿压箱底的旗袍,和朱利安去齐白石家看画,在沈从文的茶会上谈笑风生。
但1936年10月的一天,陈西滢突然回家撞见两人抱在一起,这个一向理性的学者当场炸了,抓起砚台砸碎窗户玻璃!
冷静后他给了凌叔华三个选择,离婚、分居或者彻底断绝关系,凌叔华选了第三种,但三个月后却谎称去香港奔丧,实际是去私会朱利安。
分别时她送给朱利安一幅画,题着李商隐的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没想到一语成谶,1937年朱利安在西班牙内战中弹身亡,年仅29岁!
得知消息的凌叔华烧光了所有信件,只留下那幅画挂在伦敦公寓的角落,谁也不让看。
这段感情对她而言,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一次对压抑生活的绝望反抗!
1946年陈西滢被派往巴黎工作,凌叔华终于带着女儿去了伦敦,两人开始了事实上的分居生活,女儿陈小滢曾经问父亲为什么不离婚,陈西滢沉默半天说:“你母亲的才华需要被尊重,离婚对她的声誉不好。”
你看,那个时代就连分手都要考虑“名誉”,两个人就这样被绑了一辈子!
到了伦敦的凌叔华终于活开了,办画展、开讲座,还出版了英文自传《古韵》,火到被英国读书协会评为年度最畅销书,书里写满了老北京的胡同、父亲的书房、画师的墨香,但只字不提朱利安。
有次喝醉后她对朋友说:“这辈子最后悔的,是没勇气离婚。”但说实话,在那个年代,一个离婚的东方女性要在西方文化圈立足,难度系数直接翻倍!
晚年时凌叔华对女儿说过“女人不要结婚”,这话现在听起来可能有点极端,但结合她这一生来看,其实是个在婚姻中挣扎多年的女性最真实的感悟。
她不是反对爱情,而是反对那种束缚女性才华的传统婚姻模式。
1990年凌叔华临终前,反复呢喃的是“志摩”两个字,这个她婚前暧昧过的男人,这个代表着她未被选择的另一种人生可能。
或许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她回想的是那个还没有被婚姻、责任、时代束缚住的,才华横溢的年轻自己!
凌叔华的故事从来不是简单的“才女风流史”,而是一个女性在传统与现代夹缝中的艰难突围,她所有的选择、所有的挣扎,甚至所有的“出轨”,都是试图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寻找自我存在的证明。
现在我们可以轻松地说“离婚不就完了”,但在那个年代,离婚可能意味着失去经济来源、社会性死亡甚至家人决裂!
所以别看热闹似的说什么“民国第一绿茶”之类的话,真正读懂凌叔华,会发现她身上折射的是整整一代新女性面临的共同困境,想要追求自我实现,却被时代枷锁牢牢束缚;拥有惊世才华,却依然为情所困;看似自由洒脱,实则步步艰难。
最后说个冷知识,凌叔华晚年曾经回国探亲,特意去拜访了齐白石的一位弟子,八十多岁的她看着画案上的笔墨纸砚,突然眼眶就红了。
她低声说:“我这一生,最快乐的还是小时候在家里学画的日子。”
那一刻,什么徐志摩、陈西滢、朱利安,什么文坛名利、爱恨情仇,都褪色成了背景板,她记忆深处最明亮的,还是那个在父亲书房里专心画莲叶的小女孩,那时候,未来还有无限可能,她还不需要在才华与婚姻、自我与责任之间做残酷的选择。
也许每个时代的女性都有类似的困局,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凌叔华的故事值得被记住,不是作为茶余饭后的八卦,而是作为一代女性挣扎前行的历史见证,毕竟,知道我们从哪里来,才能更清楚地知道要往哪里去啊!
来源:吐不满的痰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