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差点成了鬼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8 08:47 1

摘要:我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我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一次,我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丢掉了性命,还好,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回了头,然后,那个牛哥放过了我,然后,我上了井,我上了井后,连夜逃离了那个鬼地方,再也没有回头,再也没有回去过,哪怕回去看一眼,都让我心悸胆寒,

以下来自别人的讲述,请勿对号入座。

我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我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一次,我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丢掉了性命,还好,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回了头,然后,那个牛哥放过了我,然后,我上了井,我上了井后,连夜逃离了那个鬼地方,再也没有回头,再也没有回去过,哪怕回去看一眼,都让我心悸胆寒,辛苦下了一个月井,没有拿一分钱,但是我并没有半点后悔,我只是庆幸自己命大,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不敢乞求自己能有多大的“后福”,只乞求自己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能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成人,乞求没有人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就已足够,就已知足。

然而,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我仍然心有余悸,午夜梦回,我仍悚惧不安,悚惧丧胆,感觉像山峰一样重重压了下来,让我躲无处躲,逃无处逃,只有大片大片的恐惧与害怕,醒来后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大把大把的头发掉落于枕下,那是我一生的梦魇,也许要用余生,我才能走出那场黑暗!

我生在陕西的一个小村落,那里很贫瘠,长大了,男孩子就成群结队地出去打工,或跟着兄长,或跟着伯父,或跟着舅舅,或跟着常年漂泊有本事的过年时回来的包工头,因为有血缘关系,有同乡关系,爹娘希望这些年长的人对初次出门在的男孩多给予一些照顾,也更加放心。

我的爹娘都是老实人,一辈子就在泥土里刨食吃。当我长到二十多岁的时候,考学无望,整日呆在家中也不是个长久的事,男孩子们,终归要娶妻生子,那要一大笔钱,那是我父母后半生最大的事了,那成了他们的心病。娘即使躺在病床上,手捧着喝药的大瓷碗,嘴里喃喃自语地仍是:“我这病怏怏的身子,怎么给我家儿子娶媳妇呀?”满是自责和难过。

眼看邻居家的小子们在外面打工,过年时带回来花花绿绿的票子,爹娘心动了,他们看看我,又望望破旧的宅子,他们心松动了,他们琢磨再三,终于决定让我过了年,就随着村里的包工头一起去外省打工。父母买了昂贵的烟酒,大过年送到包工头陈叔的家中,陈叔咧着嘴笑了,他说:

“这么个半大小子,是个干活的好料才,中,中,我保管给你照顾好。”

大年初三,年味还在空中弥漫,炮仗的烟味还萦绕在空中没有散去,我便跟着陈叔出发了,去外省打工。娘不停地抹着掉下来的泪水,爹伸着像风干了枯树一样的手在空中摇摆,我背着一个铺盖卷,信心满满的向着希望之路进发。

我不知道的是,陈叔把我带到了一座煤矿,要下井,把我交给了一个牛姓的队长,陈叔让我叫他“哥”,在填的表格一栏里,牛姓队长是我的堂哥,这样,我就要跟着姓牛的堂哥,开启我的矿工生活。

我每天在井下打眼,抬矿木,挖煤,像其他矿工一样干着沉重的活,每天一出井,就像一条狗一样爬在工友们住的大宿舍里,再也爬不起来,累得全身像散了架,然后沉沉地睡去,只到吃饭的时候。不过,能睡去是好的时候,后来,出井后,我即使再累,半点力气都没有,可就是睡不着,就那样卧在那散发着汗味、脚臭味,垃圾味的大宿舍的床上,一躺就是大半天,就这样一天天地熬着时光。

虽然日子难熬,但是却也有高兴的时候,那就是发工资的时候。第一个月我就发了3000元,对于一个从小村子走出来,口袋里从来没有装过这么多钱的农村青年来说,我激动得整宿没睡觉,就这样下去,一个月一个月的积攒下去,回家娶媳妇的钱就攒下了,我的爹娘也不用那么的纠心了!

今年过完年同我一起下井的有五个人,同病相怜,我们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在异地他乡也算是难得的慰籍了。我们年龄都差不多,也都是第一次出来打工,第一次下着这黑黝黝的井,有着共同的悲凉喜乐,都渴望能挣着钱回去娶媳妇,有了工友的打闹和乱侃,日子过得多少有了些生气,熬得也不是那么的艰难了。

在做着挣大钱娶媳妇的好梦的同时,日子就这样流走了,到底年轻些,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也就不觉得那么苦了,毕竟这世上,想赚钱哪有不辛苦的?这个道理我自小就懂得。虽然辛苦,我倒也有些乐在其中的味道,不图别的,就图每月发下的那一摞大钞票,我已经有点知足。

只是和我们同来的五人个中,过了月把,怎么却少了一个,仔细问下了牛姓的堂哥,他支吾着说,他家里有事,先回去了。我也没有在意,和其他三位同乡讲起,大家也只是“哦”一声,没有太多的话语,虽有同乡的情份,毕竟也是萍水相逢,谁对谁家的底细也不清楚,回去就回去吧,谁家能没个事呢?下井的日子还在继续过。

下井的日子长了,渐渐就听到苶余饭后的闲话,多少也了解了外面的一些形势。他们说在煤矿可有钱了,富得流油,每天我们挖出来的煤,像金子一般地珍贵,流向了南方的那些省份,南方给了这煤矿好多好多的钱,一座煤矿好比就是一座金矿,值钱得很,真是好日子呀。

听得多了,我也多少懂得了一些,我的工资也在不断上涨,先是刚来是一月3000元,现在已经涨到了6000元,我很知足,只想就这样每天辛苦地干下去,早早地攒够娶媳妇的钱,好回去给爹娘说。

转眼差不多就大半年了,煤矿也时有事故,也有人死,下井时被砸得血肉模糊被抬了上来,然后就一命归西了,好在,赔偿款丰厚,那些被砸死的难友的叔叔、伯伯替领了赔偿款,拿着厚厚的钱,这些叔叔、伯伯们甚至立马就辞工了,擦干泪,转头就回家享太平日子了。这只是下井中的不和谐的小插曲,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的下井日子还得继续,我也盘算着,等钱攒够了,我也就辞工了。

一层秋雨一层凉,天气渐渐凉起来了,然而,井下却还很暖和,我在上三班倒的夜班,已是后半夜了。

刚刚放了一个炮仗,煤灰四散,我有点睁不开眼,踉跄着后退两步,就在我摇摇晃晃站不住脚时,我猛然觉得背后有杠子一类的东西,带着很大的力量,呼啸着向我撞来,摇摇晃晃的我瞬间清醒:“不好,要出事!”我用尽平生力气向侧一边闪去。回头看,炮灰弥漫中,我看见了牛哥那狰狞的脸,那扭曲的脸。厚厚的安全帽之下,牛哥露出洁白的牙齿,他挥舞着手中的大杠子,嘴里说道:

“兄弟,对不住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不要怨我,你专心上路吧!”我脑袋“嗡”的一声完全清醒:平时见的那些被抬上去的砸得血肉模糊的躯体,原来就是这么来的呀!牛哥打死我,然后再以堂哥的身份领走赔偿款,然后逃之夭夭,去过自己的太平日子。

我拼本能牢牢抓住那个杠子,不让牛哥再挥舞第二次,然后,用尽平生之力,把牛哥甩了出去,我大声呼喊,可只到这时才发现,竟然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工友。我急匆匆地向巷道奔去,边跑边甩掉了厚重的工作服,那时我想到,牛哥究竟有没有其他隐藏在黑暗中的帮手,以他的身手来对付我这么一个正是年轻的壮小伙子,胜算不会太大,没有帮手不太可能,如果他们几个人合围上来,今夜我真是死定了。

我不要命的冲向巷道,然后发足狂奔,整整三公里的长的巷道,我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一路狂奔,当我冲到出井口停放的缆车时,我像一滩泥一样爬上缆车,再无半点动弹的力气,当缆车升到井口,我才长出一口气,扶着缆车壁,慢慢挪出缆车,然后一步一摇地朝向大宿舍走去。开缆车的小伙目光似乎停留在手中的手机上,他没有看出一丝异样,这个猪!

我在宿舍床上整整躺了半天,能下地后,我简单收拾了行李,连当月的工资都没要,赶着逃离了那个生死地。那一夜,我与死神擦肩而过,我差一点成了替罪羊,那一夜,我差一点葬身于那个离家数千公里离地数百米的矿井中,那一年,我才22岁。

那件事过后,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我的爹娘,我知道我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只是乞求牛哥那个像鬼一样的人少害几条人命,少作践他人。人在做,天在看,姓牛的会招报应的。

我又开始奔走于异乡,开始在世人的白眼和嫌弃中讨生活,只是对那些来钱快的行业,我不再轻易涉足,而是踏踏实实地过日子,赚些小钱。只要活着,一切都好。

爹娘忍不住唠叨:“好好下的井,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他们看着以前每月寄回来的花花绿绿的票子,感到惋惜。”我默默地听着,只是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去哪儿赚钱。

再后来,我流落到了南方,下煤矿赚到的钱让我略有积攒,我用这钱开了家小饭店,每天在迎来送往声中开始了新的生活,虽然赚不了多少,但好在安稳和自在。再后来,我和当地一个姑娘成了家,接着又有了自己的儿子,开始不紧不慢地生活。

在这个世上,有的人是人,有的人是鬼,有的人笑脸相迎,他却在算计你的骨头喝你的血,有的人在这个世上比鬼还可怕。善良是做人的底色,但是,千万要警惕,不要被那些披着人皮的鬼算计了去,到那时,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就如那个姓牛的打着堂哥名份的鬼一样!

人,有时候比鬼更可怕!

来源:生之翼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