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前回忆老搭档陈昌浩,感慨道:他有些幼稚,属于好人犯错误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8 08:15 2

摘要:徐向前有些日子,在院子里踱步,晚风里混杂着往事的残片。他倚在藤椅上看月亮,一盏茶摆在手边,总指挥的影子比月色还重——红四方面军长征的那些刻骨细节总像野草一样,踩不灭。突然他像和老友说话似的自言自语“陈昌浩,年轻是年轻,但真是个耐琢磨的人。”这句话,像是道谜——

徐向前有些日子,在院子里踱步,晚风里混杂着往事的残片。他倚在藤椅上看月亮,一盏茶摆在手边,总指挥的影子比月色还重——红四方面军长征的那些刻骨细节总像野草一样,踩不灭。突然他像和老友说话似的自言自语“陈昌浩,年轻是年轻,但真是个耐琢磨的人。”这句话,像是道谜——好人凭什么也要跌倒?!

身旁那位偶尔串门的警卫员不解,问他为什么总把陈昌浩叫“好人搞错事”?徐向前没回答,他让思绪又往过去拐了个弯。

如果陈昌浩出生在今天,十九岁的他也许已是网络风暴下的意见领袖。可在当时,他却只是汉阳少年,一个进武昌大学求学又毅然弃学的执拗孩子。他蹿进革命序列的时候,谁能想得到他不是最早赢得组织认同那个?直到1930年回国,他才正经算被吸纳。也就是这一段“反复进退”,让他和别人不太一样。外界看他顺风顺水,其实这条路横七竖八、没有一节直的。

四方面军初成气候时,陈昌浩升职飞快。不到两年,他成了红四政委,比同僚许多路还短。他和徐向前配合,外人唏嘘,难免觉得这两位是一股不可逾越的力量。可又有谁细想过,这种年轻人拔节生长的速度,可能带来什么?人少能代表精干吗?年轻就等于阅历浅吗?有些人只看到数字,却没琢磨那时特定机制下,年轻反而能快速汇聚人心,简化决策链。

再说张国焘,其实是利用了四方面军“年轻”的这一点。队伍刚磨合出点棱角,张国焘等于是一盆冷水——烧得正旺的时候泼下去,看是能扑灭还是更旺。有意思的是,四方面军在川军军阀面前打得漂亮,部队人数最多时候接近八万。张国焘心气陡升,硬要跟敌军正面耗,结果让根据地被攻破。看起来是一时鲁莽,其实是对自身体制过分乐观,有种把自己当成不可战胜机器的错觉。

当下的人很容易嘲笑当年的决策者,说他们被胜利冲昏头脑。真到事发,谁又能不被胜利迷住?假如有数据系统推演,张国焘未必还是那个选择。但历史就是没有如果,陈昌浩站出来担责。一把背下所有杂音。明知不是自己主导还主动认错,这究竟是责任感还是某种不得已的妥协?两者参半。如果没有这步主动,四方面军会不会就分崩离析没人知道。

陈昌浩的另一面,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看见。川陕根据地立稳脚跟那会儿,他主抓组建妇女独立师。清一色女兵、全新班底,起步艰难,杂役日常、后勤补给都捉襟见肘。外面不信,内部多疑。最后硬是把这块拼图填满。其实和他“善于弥补别人错误”一样,都是把问题变筹码的家底——这种方法,放在现在商业谈判,照样适用。有位和陈共事过的军需员,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陈昌浩最常说的是“试试看能不能再穷一点”。这里头藏着当时资源分配的现实,也说明他做决策不是拍脑袋而是真琢磨。

但张国焘随后开始调整方向,掠夺功劳,将自以为理所应得的东西加在自己头上。这种处事方式,不是四方面军年轻化带来的必然,而是权力游戏的必杀技。陈昌浩虽有异议,却能在某些时刻忍让,等于帮了张国焘巩固权力。这点也挺悖论,明明反对,又在关键点补台。正像很多领导人一样,既有坚持也有妥协,两头不是人。

至于士兵们,对陈的看法也不是始终一致。比方说许世友和倪志亮,前期极其尊敬,后期意见分歧,几乎摊牌。原因不复杂,动荡中每个人都要选边站。他们敬的是能力,疑虑的是态度。

等西路军覆灭,陈昌浩养伤归队,彼时和徐向前已经有些隔阂。外部形势比内部变动更快。两人过往的交情,许多时候得靠回忆去温习。也许陈昌浩真像徐说的那样,属于“好人干错事”的那类人,但如果无他,四方面军会不会还有别的结局?

换个角度如果当时有更充裕的资源,或四方面军不是年轻队伍,是不是张国焘就不会狂妄?又或者,这份“年轻”恰恰提供了试错空间,才让红军能多活几年。外部环境、内部制衡、个体选择三者纠缠,没个定论。

历史不总按理出牌。“有能力的人犯错,反倒让错更容易被放大。”这不是个人的问题,也是结构性因素叠加。红四方面军的年轻、陈昌浩的主动、张国焘的独断,本质就是不断的有限理性博弈。

历史像多层滤镜,每个人看到的光,透出来的色彩都不同。陈昌浩于徐向前是某种怀念,于士兵是领导,于后世则像一面镜子。那些真正决定局面的细节,往往是在权力、资源、制度和个体矛盾中流变。

红四方面军这样一支年轻的队伍,成于锐气,也困于锐气。好人犯错,错中有好人。这一判断,不会因时间流逝而落伍。

故事未完,历史总留着未解的地方。

来源:投迹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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