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坚持AA制六年 公婆寒心欲断亲 父亲病危她卖房:这钱早就攒好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31 16:37 1

摘要:菜市场收摊的时候总是最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我顺着人流往外挤,远远就看见李婶在摊位前挑西红柿。她戴着墨绿色的遮阳帽,袖子挽到胳膊肘,一只手攥着钱包,一只手在摊前拣挑。

菜市场收摊的时候总是最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我顺着人流往外挤,远远就看见李婶在摊位前挑西红柿。她戴着墨绿色的遮阳帽,袖子挽到胳膊肘,一只手攥着钱包,一只手在摊前拣挑。

“李婶,你家小洋媳妇还在医院陪床呢?”我凑过去问。

“嗯,还在那儿守着呢。”李婶的声音有点沙哑,眼睛盯着手里的西红柿,好像在研究它有几条裂缝。

市场顶棚漏下来的阳光斑驳地落在她脸上,把皱纹照得清清楚楚。摊位旁边的风扇”咔咔”响,吹得塑料袋乱飞,像一群想逃走的小鬼。

“唉,这日子过得…”李婶摇摇头,没把话说完,顺手递给我一个西红柿,“你尝尝,不酸。”

我不好拒绝,接过来咬了一口。有点涩,一点也不甜,但我点点头,说很好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李婶终于挑好了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得褪色的尼龙袋装好,钱包里的零钱一个一个数出来,放在摊主手心。摊主也不嫌麻烦,一枚一枚点清。

我跟李婶一起往回走。她家小区离菜市场不远,是九十年代建的老楼,外墙的瓷砖脱落了一大片,像老人斑驳的脸。单元门坏了半年多,用一块砖头抵着,进出得低头哈腰地钻。

“真搞不懂现在年轻人。”李婶站在单元楼下挠了挠头皮,“结婚六年了,天天AA制,连买盒牛奶都要算清楚。”说着还掏出手机给我看聊天记录,一条一条全是转账记录,精确到分。

我想起她家小洋当初结婚的热闹场面。小洋在县城一家银行上班,女方家里开超市的,据说嫁妆都是按车载的,足足开了三辆面包车。彩礼也给了十八万八,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算得上大手笔了。

“反正我是不懂,结婚了还分得那么清,还是一家人吗?”李婶叹了口气,“他爸住院这么些天,她倒是天天陪着,这我认,可是…”她把声音压低,“每次吃饭都是分开买单,上次我去送汤,,你转我14块。”

电动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风,吹得旁边的槐树”哗哗”响。

李婶忽然卡了壳,也不接着往下说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空飘过的一片云。

“走,上楼喝杯茶去。”她突然换了话题。我跟着她爬上四楼,站在门口直喘气。

李婶家的门是老式的防盗门,表面的塑料皮已经翘起来好几处。门框上还贴着2018年的春联,红色都发黄了,但还舍不得撕。门口放着一排拖鞋,有双明显小几号的,应该是小洋媳妇穿的。

屋里很整洁,但处处透着陈旧。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削好的苹果,切面已经微微发黄。沙发套清洗过多次,颜色不均匀。墙上挂着小洋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的笑容灿烂,看上去温馨和睦。

“哎,我就不明白,好好的日子,为啥非得算得这么清楚呢?那是她公公啊,她结婚后的父亲,又不是外人…”李婶给我倒了杯茶,杯子是那种最普通的玻璃杯,底部有一圈水垢。

“小洋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惯着媳妇呗!当初我就说了,那姑娘太精明了,婚前非要签婚前协议,说是什么保护双方。结果呢?住的房子是小洋买的,她一分钱没出,自己的工资存起来,家里开销一定要平摊,连买盒纸巾都要算账。”

我知道李婶可能有些偏见,但也不好打断她。

“她每个月工资八千多,从不往家里拿,说是要存着养老。这六年来,家里电器坏了,家具旧了,换新的钱都是小洋出。就连去年小洋父亲做检查,挂号费都是AA的。”

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是小洋小时候的照片,穿着红肚兜,肉嘟嘟的很可爱。照片旁边是一个褪了色的红色存折,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她不是对老人不好,就是…就是那种公事公办的感觉,冷冰冰的。”李婶扶了扶老花镜,眼神有点飘忽,“人家不是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她倒好,家里的事都得用合同说话。”

我不好评价什么,只能点点头。窗外传来小区大喇叭的声音,在播放什么防电信诈骗的通知,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信号不好。

“你是不知道啊,前年过年,她给我和老头子一人包了五百块红包,然后自己单独给小洋包了一千,还说这是她的心意。我当时就在想,你们都结婚了,钱不都是一家的吗?干嘛还分得这么清楚?”

李婶说着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都是小洋父亲在医院的样子。老人家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插着各种管子,看着让人心酸。

“老头子这次是肝癌晚期,发现的时候已经扩散了。医生说最多撑三个月。手术费要二十多万,后续化疗更是无底洞…”李婶声音哽咽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握住她的手。

“小洋的钱都花在买房子上了,存款没多少。这不,他爸一住院,钱就不够用了。”李婶抹了抹眼角,“你猜怎么着?他媳妇竟然主动提出来卖房子。”

“卖房子?”我有些意外。

“对啊,不过不是卖他们的房子,是卖她名下的一套房。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有套房子…”李婶皱眉,“昨天她来家里拿东西,我无意中听到她跟小洋说,卖房子的事情已经谈好了,这周就能过户,能拿到一百二十多万。”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老旧冰箱发出的”嗡嗡”声。阳台上晾着的衣服被风吹起来,扇着风,有节奏地拍打着晾衣架。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她,但是昨天我才知道…”李婶犹豫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跟小洋说,‘这钱早就攒好了’。”

这句话在空气中漂浮了一会儿,我不太明白其中的含义。

“什么意思?”

李婶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给我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记账,从六年前开始,一直到现在。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早餐5块、午餐15块、晚餐20块、水果12块、零食8块…旁边还标注着”AA一半”。

“这是小洋媳妇的记账本,昨天她落在这里了。”李婶翻到后面,指着一行特别标注的,“你看这里。”

笔记本上写着:“公公医疗基金:3000元/月”。从婚后第一个月开始,一直没断过,六年如一日。

我愣住了。

“这丫头,每个月都存了钱,专门给老头子准备的。”李婶的眼眶红了,“她一直在存钱,就是担心有一天老头子会病重…这丫头,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默默地翻看着记账本,越往后翻,那个”公公医疗基金”的数字越来越大:5000元/月、8000元/月…

“她那个房子,是结婚当年开始买的,月供六千多,全是她自己的工资供的。”李婶擦了擦眼泪,“老头子查出癌症那天,她就联系中介开始卖房子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小洋媳妇坚持AA制,不是不顾家,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准备着,默默地为这个家付出。

“你知道吗,昨天她跟小洋说,‘爸爸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李婶抹了抹眼角,“我当时就在厨房,听得一清二楚。”

窗外忽然起了风,把阳台上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李婶站起来去关窗户,顺手拿下一件晾干的衬衫。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衬衫,领口有些发黄,像是穿了很多年的样子。

“这是老头子最喜欢的一件衬衫,小洋媳妇昨天特意拿去洗了,说是要让老头子出院的时候穿。”李婶小心翼翼地折好衬衫,“她说,这衬衫领子已经洗得发白了,等老头子好了,要给他买新衬衫。”

我突然注意到,茶几上还放着一张单子,是一家私立医院的治疗方案,上面的金额触目惊心:初步治疗费用预计42万元。

李婶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轻声说:“这是小洋媳妇昨天带来的,她已经联系好了专家。”

屋子里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是一段很老的歌曲《常回家看看》。李婶急忙去接电话,是小洋打来的。

“什么?医生说要转院?好,你别着急,妈这就过去。”李婶挂了电话,神色慌张地开始收拾东西,“老头子情况不太好,得赶紧过去。”

我主动提出开车送她去医院。一路上李婶几乎没说话,只是不停地看手机,给小洋发消息。

县人民医院在老城区,楼很旧,走廊逼仄,消毒水的气味很浓。推车经过时”咕噜咕噜”响,在走廊里回荡。病房外坐着不少家属,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小声交谈,还有的靠墙闭目养神。

我们找到小洋父亲的病房,门口站着一个消瘦的年轻女人,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脸上没有一点妆容,眼圈微微发黑,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她手里拿着一叠单子,正在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交谈。

“小丽!”李婶叫了一声。

年轻女人转过头,看见李婶,快步走过来。

“妈,您来了。”她给李婶递上一瓶水,“爸情况不太好,医生建议转去省城的肿瘤医院,那边设备好。我已经联系好了救护车和床位,下午就能转过去。”

她说话很快,条理清晰,像是在做工作汇报。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转院的事都安排好了吗?”李婶问。

“嗯,都安排好了。”小丽点点头,“刚才房子过户的事情也确定了,明天就能拿到钱。省城那边的专家我也联系上了,说只要及时治疗,还有希望。”

小洋从病房里出来,看上去很疲惫,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妈,您来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对小丽说,“护士说爸渴了,想喝点水。”

小丽二话不说,拿起保温杯就往病房走。我注意到杯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写着”李大爷专用”,字迹工整。

小洋看着妻子的背影,轻声对李婶说:“妈,其实小丽一直都很孝顺,只是她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

李婶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水:“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她这些年每个月都往她自己的账户里存钱,我还以为她是…”小洋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她一直在为爸准备着。那套房子是她瞒着我买的,说是要给咱家防患于未然。”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地面照得斑驳。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小丽从病房里出来,手里拿着空杯子。她看了看表,然后对小洋说:“救护车马上到了,你去楼下等一下,我来收拾爸的东西。”

小洋点点头,转身下楼。小丽开始麻利地收拾病床旁的物品,把老人的衣物、洗漱用品一一装进袋子里。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打扰到病床上的老人。

李婶走进病房,看到丈夫躺在病床上,面色蜡黄,插着氧气管,心里一阵酸楚。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微微睁开眼睛。

“没事的,医生说省城有更好的治疗方法。”李婶握住丈夫的手,强忍着泪水。

老人微微点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小丽。小丽立刻走过来,轻声说:“爸,您放心,我们一定把您治好。”

老人的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没能发出声音。小丽却似乎明白了老人的意思,笑着说:“您别担心钱的事,我和小洋早就准备好了。”

这时,小洋回来了,说救护车已经到楼下了。几个护士推着转运床进来,准备把老人转移。

在一片忙碌中,我悄悄地告辞了。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有些刺眼。救护车停在门口,闪着警灯,但没有开警笛。几个医护人员正在做转运前的准备工作。

一周后,我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东西,遇见了李婶。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精神还算不错。

“老头子怎么样了?”我问。

“好多了。”李婶脸上露出些许笑容,“省城的医生真是有两下子,做了一个手术,说是把癌细胞都清除干净了。现在在化疗,情况比预期的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由衷地说。

李婶从包里拿出一袋水果糖,递给我一颗:“小丽买的,说是专门给老头子买的,减轻化疗的苦味。”

我接过糖,剥开包装纸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

“其实啊,这孩子挺好的。”李婶忽然说,“我以前真是看偏了,以为她不懂得相互扶持,只会算计。哪知道人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不是挺好的嘛,有备无患。”我说。

“是啊。”李婶点点头,“昨天小丽还跟我说,等老头子好了,要带我们去海南过冬,说是她攒了好几年的旅游基金。”

李婶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我们老一辈的,有时候也该学着理解一下。”

我们一起往小区里走。远处,一对年轻夫妻牵着个小男孩从对面走来。男孩手里拿着一个风车,在风中”哗哗”转动,映着夕阳,五彩斑斓。

“人这一辈子啊,钱再多也就那么回事。”李婶望着那一家三口,轻声说,“最重要的还是心里装着彼此。”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风车在夕阳下转啊转,像极了生活的模样,有阴有晴,总在旋转中前行。

菜市场的方向传来收摊的喧闹声,一天又要结束了。李婶说要回去给老头子煲汤,匆匆告别。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那句话:这钱早就攒好了。

有些爱,深藏不露;有些情,无需言表。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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