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西兰的森林曾经像侏罗纪公园,3.6米高的恐鸟在蕨类里狂奔,时速能飙到60公里。
恐鸟站着比姚明还高,毛利人却拿它当外卖,一百年吃光。
新西兰的森林曾经像侏罗纪公园,3.6米高的恐鸟在蕨类里狂奔,时速能飙到60公里。
它唯一的对手是翼展3米的哈斯特巨鹰,这对“巨物CP”统治了岛屿千年。
毛利人划着独木舟登陆,第一顿饭就是烤恐鸟腿——肉够全村吃三天,羽毛能缝斗篷,蛋壳还能当水瓢。
狗和老鼠跟着船舱偷渡,专啃恐鸟蛋,森林被一把火烧成农田。
等最后一头恐鸟倒下,哈斯特巨鹰饿得开始攻击小孩,最后连鹰也没了。
现在新西兰的某些山谷里,还留着当年烤鸟的火坑,炭渣里能捡到没啃完的趾骨。
欧洲狮更惨,死在古罗马的“热搜”上。
凯撒从希腊运了四百头狮子回罗马,开场就让角斗士和狮子互撕。
狮子越勇猛,观众越嗨,贵族们把狮子牙镶在戒指上炫富。
后来狮子不够用了,士兵直接去雅典郊区围猎,连幼崽都打包带走。
等罗马人终于玩腻了,南欧的森林也砍成了葡萄园,最后一只欧洲狮在公元100年左右被长矛钉死在土耳其的山脚。
现在雅典博物馆里还摆着狮子的青铜雕塑,底座刻着“献给竞技场之王”,讽刺得要命。
中国犀牛死在“药方”里。
明朝的御医把犀牛角磨成粉,说能治疯狗咬,结果达官贵人家家囤角片当保险。
猎户用毒箭射瞎犀牛眼睛,再割角取宝。
到了清朝,广东的犀牛比熊猫还稀有,最后一只苏门答腊犀在1850年被猎杀于云南雨林,角被做成“镇惊”摆件供在巡抚书房。
现在广州的中药铺还挂着“犀角替代品”的广告,其实就是水牛角加黄连,但老人还是摇头:“假的,不镇邪。
”
大海雀蠢萌到自杀。
北大西洋的渔民拿它当“活罐头”,抓一只够吃一周。19世纪欧洲贵妇流行用大海雀羽毛做枕头,一个枕头要杀二十只鸟。1844年,两个冰岛渔民在火山岛上发现最后一对大海雀正在孵蛋,直接掐死带回去交差。
现在丹麦博物馆里还冻着那只雌鸟的标本,眼眶用黑纽扣缝的,看起来像死不瞑目。
最冤的是阿特拉斯棕熊。
法国殖民者把阿尔及利亚的棕熊画成“吃人恶魔”,悬赏熊皮。
牧民在仙人掌丛里下毒饵,连三个月的小熊都不放过。1870年,最后一只母熊带着两只崽子被堵在峡谷,士兵用排枪扫射,熊崽的哀嚎被记录成“文明战胜野蛮”。
现在当地柏柏尔人还留着祖训:“别信穿红裤子的。
”
这些灭绝不是远古传说,最远的也就一百多年前。
恐鸟灭绝时,中国南宋还在和金国打仗;大海雀被杀那年,马克思刚写完《共产党宣言》。
人类每次“进步”的脚印,都踩着某个物种的骨头。
现在去新西兰南岛徒步,导游会指着一片杉树林说:“这里以前恐鸟踩出来的兽道,比高速公路还宽。
”而那片树林的树种,是恐鸟灭绝后才疯长的——生态链的报复,从来不用等太久。
来源:山谷欢歌回音谷